在這個雖然只有一個月的假期,但顯的格外漫長,在這無所事事的白天,他便邀請我去他房間里,別的不說他房間里味道還蠻好聞的。
有時候我們會聊天,有時候他坐在窗邊念詩,有時候他會教我念,他教我的時候我都沒想到會把自己活成一本十萬個為什么,然后用一些歪道理把他繞的團團轉后便得意的笑。
但其實我一點都聽不懂他念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比喻和抽象的表達,但是他念古英文真的很好聽。
有時候我會教他一些防身的招式,以免再次遇上像那個姑娘一樣,或者說比那個姑娘還要有威脅性的人物,也好防身,雖然每次都會被我撂倒,但是他也零零散散地學會了點兒。
離假期結束沒有幾天了,他當著我是面緩緩拆開了纏在身上的紗布,那新生的皮膚泛著微微的紅色,但出去時還是全副武裝,從帽子到腳趾。
偶爾在夜里他舒展一下修長的身子,他的身體白的幾乎要融入照射下來的月光之中。
有時候他會突然轉身看向正在看著他的我,用他那雙能讓亡命徒回心轉意的眼睛深情的注視著我,我立刻躲開他的視線,然后假裝在看別的什么東西。
可惜我也不是亡命徒,我并不相信丘比特子彈效應下的虛假愛情,至少從小到大的經驗讓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