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增鼓掌:
“還用往下說嗎?用排除法也該出結(jié)果了吧,這個武皇的閨名該是武珝了吧?”劉可可回道:
“也不盡然,千年前的事,除了當(dāng)事人本人,誰又知道是個什么狀況呢?其實,她叫什么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我們只需要知道天底下只有一個女皇帝叫武則天就好了。”范增急了:
“這怎么可以!我必須知道與項王靈魂合體的人是誰。”肖一茗問道:
“亞父,您后來就沒有與這個人――哦,這兩個合體的人再相見過嗎?怎么你竟然不知道那女人是誰呀,除非你再也沒有見過她,否則的話,我覺得從她身上表現(xiàn)出的蛛絲馬跡,你也能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物吧?”范增頗有些不樂意:
“讓你來給我講這名字的真實性呢,怎么反而來問我,不是還有一種說法嗎,講完再說呀!”肖一茗碰了一鼻子灰,只好接著講道:
“第三種說法是有很多人接受的。有人在古籍里面找到了明確的記載:‘則天順圣皇后武氏諱珝,并州文水人也。’據(jù)此推斷,武則天的名字應(yīng)該叫武珝。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出處也有。但一個問題是,如果有過這么明顯并且權(quán)威的出處,為什么這些年對武則天名字的猜測仍然這么多?
答案就是這個出處的原文有兩種說法,一種是上述所寫,另一種則是稱,那本古籍中真正的寫的是‘則天順圣皇后武氏諱瞾’,在傳播過程中不知道是哪里出錯成了‘珝’,而在一些更為原始的古籍中,據(jù)說確實寫的是‘瞾’,我至今無緣得見這些原始書籍,所以對此說法邊只能是抱有觀望的態(tài)度。”范增陷入了沉默,這時劉可可接著說道:
“也有人曾經(jīng)根據(jù)武則天給瞾字定‘照’的讀音認(rèn)為,她可能原名就叫‘武照’。這種說法基本是猜測,沒有什么出處了。但如前所述的避諱問題,中宗李旦的嫡長子懿德太子李重潤的原名叫李重照,如果武則天的原名叫武照,中宗又會以生母的名字去命名自己的兒子嗎?并且就在武則天正式提出‘武瞾’之后,李重照馬上就改了名字,這足以說明之前肯定是不用避諱‘照’字的,也就是說武則天原名應(yīng)該不叫‘武照’。
還有人說,古代社會不重視女兒,也許武則天姐妹倆就叫做大囡、二囡,并沒有正式的姓名。然而,武士彟雖然不是什么名門望族,但也算是官宦門戶,斷不會給自己的女兒隨便起個稱呼的,另外在一個碑文中,有這么一段話,也證明了這個說法的錯誤:
唐司列少常伯李安期撰,前戎衛(wèi)兵曹參軍殷仲容八分書。夫人名順,字(缺一字)則,太原壽陽人。武后之姊,司衛(wèi)卿賀蘭安石之妻。封韓國夫人,追贈鄭國,碑以乾封三年立。
這里面提到的韓國夫人,就是那個曾經(jīng)被懷疑勾引過高宗的武則天姐姐。在這段碑文中,明確提出了她的名字叫‘武順’,這或許給我們推測武則天的原名提供了參考依據(jù)。
塵歸塵,土歸土。作為中國歷史上唯一可考并被承認(rèn)的女皇帝,武則天的這一生確實傳奇。但與其傳奇不符的是,她的原名、她的容貌、她的出生地都成了謎團,至今也沒有一個完整的說法。也許任何的名字都配不起她如此傳奇的一生,‘武則天’這三個字才應(yīng)該是最適合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