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五十六:沒想到吧?
- 柯南之無中生手
- 藍流星
- 4056字
- 2021-06-22 00:01:00
“……”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黑羽快斗默默地翻了一個白眼,并不想理他。
“你不理人就不好玩了。”松田安平有些無奈地說道。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當我是個玩。”黑羽快斗裝作生氣地說道。
“不不不,我當你是,偉大的怪盜,基德。”松田安平刻意壓低聲音說道。
“這還差不多。”黑羽快斗的嘴角不禁微微勾起。
“小孩嘛,哄哄就好了嘛。”松田安平說完還俏皮地眨了眨右眼。
“你這個混蛋!怎么說了半天又回到這個話題了?”黑羽快斗玩鬧式地錘了他一拳,有些不滿地說道。
“一直是這個話題啊,從來沒變過,好疼,你怎么錘的這么用力?”松田安平裝作痛苦的樣子揉了揉被錘的地方。
“演,你演,你繼續演。”黑羽快斗再次翻了個白眼。
“嘻嘻,還是和你在一起輕松,柯南君老想扒我馬甲,”松田安平笑嘻嘻地說完,又嘆了口氣,“最近還多了一個。”
“哦?”黑羽快斗好奇地看著他。
“諾,就這個。”松田安平默默掏出安室透的警察證,打開給黑羽快斗看。
“安室透么,這是他的真名嗎?”黑羽快斗感興趣地問道。
“不是。”松田安平搖了搖頭。
“那你知道他的真名嗎?”黑羽快斗眼都不眨地盯著松田安平。
“知道啊,怎么了?”松田安平不禁挑了挑眉。
“你的情報能力好強……”黑羽快斗感慨道。
“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而已。”只要你看過柯南,松田安平莞爾一笑。
“不簡單好吧,每次我要去偷東西時都要收集好多情報,不然我早就被抓了。”黑羽快斗有些幽怨地抱怨道。
“沒辦法啦。”松田安平安慰地說道。
“有時也很想停下來啊,但是……唉。”黑羽快斗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有些勉強地笑著說道:“已經無法停下了。”
“可憐的孩子。”松田安平再次伸手摸頭。
“你為什么會想摸我的頭?”黑羽快斗虛著眼吐槽道。
“你的發質很好,摸起來很舒服。”松田安平很誠實地說道。
“那可不,一個帥哥當然要有好的頭發和發型,夠了夠了,發型亂了!”黑羽快斗說著又有些惱火地拍開他的手。
“抱歉啦~”松田安平吐了吐舌頭,心虛地用手幫黑羽快斗把頭發梳好。
“好在帥哥的顏值不會因為發型亂了而降低。”黑羽快斗自戀地說道。
“凌亂也是一種美嘛。”松田安平贊同地說道。
“但是我還是喜歡整齊的美。”黑羽快斗默默地補了一句。
“雖然我也是,但是我還是要弄亂你的頭發。”松田安平壞笑著說道。
“去!”黑羽快斗第n次翻白眼。
“哈哈哈,跟你聊了一會天居然連頭都不痛了,真神奇。”松田安平笑了一會,又有些驚奇地說道。
“哦?”黑羽快斗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出了點事,原本想找小泉紅子的,現在看來好像不用了。”突然想起黑羽快斗也算半個魔法師?畢竟小泉紅子奴役不了他來著,松田安平說完便摸著下巴沉思。
莫不成我只是需要休息一下?松田安平想著想著突然看見了眼角能量槽里逐漸上升的能量。
有意思了,松田安平不禁挑了挑眉,是呆在主角或重要配角旁邊能量就會上升嗎?還是,呆在像黑羽快斗這樣的人旁邊就會?
要是在黑羽快斗這樣的人附近就有能量,松田安平瞇著眼看著黑羽快斗笑,把黑羽快斗綁走似乎是個不錯的主意。
“你在想什么危險的東西?”黑羽快斗毛骨悚然地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算了,都太聰明了,松田安平搖了搖頭,再說,畢竟是朋友,沒必要。
“你剛才肯定在想什么很危險的,至少是對于我而言危險的東西,你不會想把我送警局里去吧?”黑羽快斗用不信任的眼神看著松田安平。
“怎么會,萬一他們招安我的目的就是為了抓你呢?那我把你抓了,我也得完蛋。”松田安平裝作無奈地說道。
“你這騙人精能有幾句話是真的?”聽他這么說,黑羽快斗不禁虛著眼看著他,“我不信你不知道他們的真正目的。”
“我確實不知道。”松田安平真誠地回道,這他還真不知道,他不知道為什么安室透要招安他,就因為他給他們提供了幾次情報?
“你居然有不知道的東西?”黑羽快斗忍不住調侃道。
“拜托,我又不是全知的人。”松田安平白了他一眼,拿出安尼塞爾的手機。
“話雖如此,實際上也差不多了吧?”黑羽快斗好奇地探頭看。
“不不不,至少我知人知面不知心。”松田安平默默推開他的頭,翻看突然出現的各種消息。
“你是不是死了?”這個是琴酒發的。
“那個少年是不是你派的人?”這個是安室透。
“安尼塞爾,過來實驗室一趟,生產些炸彈。”這個還是琴酒。
“沒想到給我發消息最多的居然是他。”松田安平表情玩昧地看著消息箱說道。
“Gin?這似乎是個酒名。”黑羽快斗用肯定的語氣問道。
“確實,他叫琴酒,好啦,我要走了,接下來你要回去上課或回家出去玩都可以。”松田安平收起手機,再次摸了摸黑羽快斗的頭,得到他無語的眼神后,才心情愉悅地離開。
“太過分了。”黑羽快斗默默整理好自己的頭發,打算走出校門時。
“快斗!你的事情搞完了嗎?”剛剛下課的中森青子遠遠地沖他喊道。
“沒有!”黑羽快斗頭也不回地回了一句,跑出校門。
“喂!”清楚他肯定是又想逃學了的中森青子生氣地跺了一下腳,又無奈地嘆了口氣。
所以松田安平干嘛去了咧?“原來你沒死?趕緊回來工作。”琴酒略有意外地反問了一句,又冷冷地說道。
我就不該打這個電話,松田安平有些生氣地笑著說道:“只是去沒信號的地方旅游了幾天,沒必要認為我死了吧?”
“正常人失蹤四年就會被列入死亡,更何況我們,恐怕消失三天就會被認為死亡了,尤其你這種……呵呵。”琴酒淡定地回道。
你那個“呵呵”就很欠,松田安平的額頭不禁出現一個“井”字,可惡,為什么我今天這么容易上頭呢?
難道這也是后遺癥之一?松田安平一聲不吭地看著電話。
“安尼塞爾?難道旅游回來就變半啞了?”琴酒疑惑地問了一句,又語氣平靜地嘲諷道。
哇,我脾氣現在是真的很暴躁,不要再嘲諷了好不?“系統,琴酒位置。”忍無可忍的松田安平問道。
“你也要去找琴酒干架???”諸伏景光一臉問號。
“也?”松田安平不禁挑了挑眉。
“安尼塞爾之前也去找他干過架……”諸伏景光弱弱地現道。
所以琴酒受傷就是安尼塞爾干的?松田安平眨了眨眼,又突然很開心地笑了一下,干得漂亮。
“?”琴酒干什么了?為什么他一介黑方主角要被半黑方的松田安平和黑方的安尼塞爾反復折磨,諸伏景滿心疑惑,卻不敢問。
“不過說實話,”松田安平反手掛掉電話,“琴酒嘲諷人的時候是挺欠的。”
“?!”安尼塞爾又搞什么?突然被掛掉電話的琴酒忍不住把左手伸進口袋。
罷了罷了,還要這家伙做炸彈,琴酒想了想,又默默把左手拔出口袋。
“所以你就要去跟他正面剛?”諸伏景光虛著眼現道。
“當然不可能,我只是一個小偷而已,怎么可能打得過琴酒。”松田安平果斷地拒絕道。
“那你要去干嘛啊?”諸伏景光有些無語地問道。
“當然是做小偷最擅長做的事啦!”松田安平滿臉理所當然地回道。
你除了偷槍偷錢,還能偷什么?并沒有把此事放在心上的諸伏景光放下鍵盤,并現了一個箭頭給松田安平。
“嘿。”松田安平忍不住壞笑一聲,找了個隱蔽的角落換成“安尼塞爾”那標準的一身黑,搭著出租車來到琴酒的附近,鬼鬼祟祟地尋找目標。
不過幾分鐘,他便找到了在保時捷里呼呼大睡的伏特加。
“找到了~”松田安平心虛地看了一眼琴酒所在的房子,站在車前摸著下巴沉思了一會,掏出沾滿乙醚的手帕,輕輕地丟到伏特加臉上。
“呼,呼,呼……”伏特加睡得更香了,還順便翻了個身,把他那沉重的身體壓在車門上。
“吱嘎。”松田安平一打開車門,伏特加便滾到了地上。
“真好~”松田安平拔掉車鑰匙,心情愉悅地轉著車鑰匙離開。
“?!”你多壞啊,我還以為你要偷車,結果你不偷車,偷了車鑰匙?諸伏景光不禁服氣地豎起一個大拇指。
“厲害吧!這是我二哥教我的哦~”松田安平炫耀般說道。
“為什么是你二哥?”為什么一個警察會教你這玩意?諸伏景光不解地問道。
“他當警察之前可是一個比我還淘氣的人。”松田安平撇了撇嘴,露出一個“這你就不懂了吧?”的表情。
“……”所以你這是在為你沒有你二哥皮驕傲了嗎?諸伏景光不禁捂額嘆息。
“話說,我是不是忘了什么東西?”突然想起一件事的松田安平摸著后腦勺問道。
“你的東西,你都不記得我怎么會記得?”諸伏景光虛著眼反問道。
“不,不是我的東西,是……”松田安平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又吃痛地揉了揉被自己拍紅了的手掌,“是黑貓!好像很早之前就不見了。”
“他應該沒事,我覺得,他的生存能力比你強多了。”諸伏景光不在乎地現道。
“什么叫比我強多了……他只是一只貓而已好吧。”松田安平不滿地嘟囔了一句,又頭疼地捏了捏眉心,要去哪里找呢?
對了,我上次見到黑貓,好像是在小川勇太懷里,不知道小川勇太有沒有把他抱回家,松田安平踱了一會步,便決定去柯南家一趟,至于為什么……
當然是柯南比較好找啊!換成“所司和”裝扮的松田安平拎著幾瓶白酒來到毛利小五郎的家門前,禮貌地敲了敲門。
“請進。”毛利蘭疑惑地打開門,看見是松田安平,還愣了一下。
“我可以來領回我的貓嗎?”松田安平笑著把酒放下,再一扭頭,就看見了一個黑皮工藤。
服部平次?松田安平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他怎么在這里?
“喵嗚!”服部平次的懷里突然冒出一個黑頭,正是被松田安平拋棄了的黑貓。
幾乎和服部平次的膚色融為一體……松田安平默默伸出手,黑貓便從服部平次的懷里跳到他懷里,撒嬌似地用頭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果然是你的貓嗎?阿丘。”柯南滿臉了然地說完便打了個噴嚏。
“你感冒了啊,怎么不吃藥?”松田安平裝作關心地蹲下去,把一盒兒童感冒藥遞給柯南。
?這兒童感冒藥是認真的嗎?柯南有些懵地看著手里的感冒藥,一時竟不知要說些什么,說他年齡已經過了該吃兒童感冒藥的時候吧,恐怕會被大叔嘲笑,但是吃下去的話,也不知道有沒有效。
柯南沉思了一會,還是在毛利小五郎的“逼迫”下吃下兒童感冒藥。
我不是國中生啊,真是的不是!柯南生無可戀地坐在沙發上。
“咦,你帶過來的酒也是老白干嗎?”松田安平故作好奇地問道。
“是的,莫不成你的酒也是?”服部平次也好奇地看了看松田安平的袋子里的酒。
“嗯嗯。”松田安平肯定地點了點頭。
“好巧啊,對了,你是華國人嗎?”服部平次欣喜地伸出手,抓著松田安平的手上下搖晃。
“算是吧。”松田安平有些敷衍地回道,所司和這個身份的設定是日本人來著,但是提著華國酒的話,當然還是說自己是華國人,信服力比較強一些。
“突然想嘗嘗你的酒……”服部平次瘋狂暗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