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蓉嫌棄的用手帕在鼻尖扇了扇,對著上官盈看過來的目光,她笑的得意,“本妃就是來看望一下姐姐,聽說姐姐病得厲害,我呀,特意來看看你死了沒。”
“沒想到你墮了胎,血崩了都能活過來,賤人還真是命硬。”
上官盈小臉蒼白,卻冷冷懟了回去,“如果你來是想說風(fēng)涼話的,大可不必。”
司馬蓉欣賞著她的慘狀,捂住唇角笑了。
她讓人搬了一張軟椅坐到了上官盈面前,擺出了王府女主人的姿態(tài)。
“本妃是來告訴姐姐一些秘密的,姐姐想不想知道?”
上官盈淡淡的看了司馬蓉一眼,不屑的勾了勾唇角。
司馬蓉,鎮(zhèn)北將軍府的一名庶女,經(jīng)常被嫡姐欺辱,曾經(jīng)在一次百花宴上,她還出面替司馬蓉解過圍,如今司馬蓉攀上了高枝,倒是沒忘了來回睬她。
上官盈輕蔑的姿態(tài),令司馬蓉的臉扭曲了一瞬,她湊近上官盈,一把抓起了上官盈的頭發(fā),語氣陰冷,“本妃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些名門嫡女,瞧瞧你們那不可一世的面孔,我看了真想把你們的臉活生生刮下來。”
“當(dāng)初你們肆意踐踏我的尊嚴(yán),瞧瞧,現(xiàn)在你這個(gè)丞相府的嫡女卻只能被我踩在腳底下!”
司馬蓉近乎病態(tài)的笑著,“哦,差點(diǎn)忘了正事。”她整理了一下衣擺,居高臨下地睨著上官盈,“當(dāng)初你被人擄進(jìn)青樓,都是我一手策劃的。怎么樣?被人羞辱的時(shí)候正好被辰王看到,他是不是覺得你特別臟!”
上官盈心口一痛,氣憤得手都在顫抖,“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如此害我?”
司馬蓉癲狂大笑,“你還有臉問我為何?明明是我先遇到辰王,也是我先愛上他的,可你卻搶了我的辰王妃之位!”
“難道就因?yàn)槲业匚坏臀ⅲ銈冞@些人就可以肆意掠奪我的東西?我告訴你,我不準(zhǔn)!我的東西,就算用盡一切手段,我都要得到。。”
上官盈的眼眶霎時(shí)間便紅了,她人生中的一切悲劇都是從青摟開始的。
她想到了疼愛她的爹爹,還有她未出世的孩子……
她的眼眶愈發(fā)猩紅,瞪著司馬蓉,突然狠狠摔碎了手邊的瓷碗,持著尖銳的一頭發(fā)了瘋似的朝司馬蓉刺去。
她要司馬蓉死,她要他們都去給她的孩子陪葬!
司馬蓉早就留意著她的一舉一動(dòng),又怎會(huì)沒發(fā)現(xiàn)她的動(dòng)作。
眼看著瓷片刺過來,她不閃也不躲,反而笑得十分有深意。
上官盈愣了一下,眼看尖銳的碎片就要刺中司馬蓉,電光石火的一瞬間,穆臨風(fēng)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
司馬蓉佯裝驚慌失措的跌倒,剛好跌入穆臨風(fēng)的懷中。
她縮在男人的懷里泫然欲泣,完全沒有方才咄咄逼人的模樣。
穆臨風(fēng)擁著司馬蓉顫抖的嬌軀,勃然大怒,“你這個(gè)狠毒的婦人,居然敢對蓉兒下殺手,本王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穆臨風(fēng)不由分說抬腿就是一腳,正中上官盈心口。
一陣氣血上涌,上官盈雙眸瞪大,噗的一聲吐了一口鮮血。
見此情景,芍藥慌然大叫著,推開那些阻攔著她的人,連滾帶爬的來到上官盈身邊,發(fā)出哀慟的悲哭,“小姐……”
穆臨風(fēng)看她滿口鮮血的樣子,心跳漏了一拍,可不過片刻,他的神情更冷了。
他一步向前,先是踹開了礙手礙腳的芍藥,而后盯著上官盈手中的碎瓷片半晌,呵的一聲冷笑,眼神突然變得狠戾起來。
只見他一把捏住上官盈的手腕,微一用力,咔嚓一下,上官盈的手腕被彎曲成一個(gè)可怕的弧度。
“啊!”上官盈痛苦的慘叫著,然而這只是剛開始,下一秒,她的另一只手以同樣的姿勢被他掰斷,刺骨的疼痛,痛入心扉。
上官盈險(xiǎn)些又暈死過去。
屋子里的人都說不出話來,膽小的還下意識(shí)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好像能感同身受一樣,一個(gè)個(gè)驚恐的往后縮。
穆臨風(fēng)讓人把早就寫好的休書拿來,甩在了上官盈臉上,嫌惡的道:“骯臟的毒婦,拿著休書即刻滾出辰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