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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何金生進妓院

  • 傻夫家有良田千畝
  • 阿謹
  • 3209字
  • 2020-12-10 18:52:26

她幸福就好,雖然知道他們早晚會有這一天,但當自己真的看到時,心竟然是那么的痛。這下,自己和那個靈動的小女人,再也沒有可能了吧?也罷,這樣也就斷了自己的念想。

“紅顏獨憔悴,伊人斯自量,一江春水只為你擱淺。”歌臺上,昏黃的燈光灑在舞女不斷飛揚的裙擺上,有女子輕歌曼舞,長長的水袖不停地舞動著,如泣如訴,歌聲委婉,引得聽者一陣心涼。

金梁坐在二樓雅座上,喝著小酒兒,一雙色瞇瞇的眼睛不停地掃射著臺上的歌女。不斷發(fā)出嘖嘖的聲音,夸獎道:“這小美人兒,真不錯。”也難怪怡紅樓的老鴇兒今個掛牌,說今晚誰出價高,誰便能得到這小美人兒的初夜。看來自己今天還真是來對了。

這金梁手里的錢本是沒有多少的,不過為了這個小美人兒,花再多也是值得的。

自從上次何金生何金生和金梁說過要金梁幫忙一起對付葉意后,金梁再次回到了從前在何家生活的那種醉生夢死不缺錢的生活,何金生上次給他留下了紋銀三百兩,已經(jīng)夠金梁揮霍幾日的了。不過這錢是永遠不會夠花的,這不,眼瞅著這三百兩紋銀就要花光了,想著自己又不能常來這怡紅樓里看那臺上腰肢纖軟的小妞兒跳舞了,金梁就是一陣不爽,恨意自心底生發(fā)出來,葉意!都是因為你!早晚有一天,我要找你討回來!欠我的。我要你加倍給我還回來!金梁使勁的握著手中的酒杯。

而何家,何金生何金生早早的就起床收拾,驚醒了睡夢中的玉蓮,

“相公,怎么起的這么早?”玉蓮伸了個懶腰,嗔怪道。

“我去找金梁,這事兒不能再拖了,拖得太久,恐生變故。”何金生何金生說著,身上的動作卻沒有停。

何金生簡單地喝了點兒粥便離開了自己的院子,打算出去找金梁。

清晨的百色城內(nèi),鳥聲如洗,一陣微風吹過,帶來了一陣陣樹葉的清香,只是何金生何金生卻沒有絲毫看風景的興致,只想著快點找到金梁,好謀劃如何將財產(chǎn)奪回,如何將葉意趕出何家。

何金生在寂寥無人的大街上一連轉(zhuǎn)了幾個圈,心里一陣懊惱,怎么上一次忘記了問一問金梁住在何處,這諾大的百色城,想要找到一個人,也是十分不易的。

忽然,何金生靈光一現(xiàn),金梁這種人,最愛去兩個地方胡混,一是賭場,一是妓院,自己若去這兩個地方找他,即使找不到,也必定是能找出點兒蛛絲馬跡的。

何金生先去了賭場,這并不是自己第一次進來這種地方,自己曾經(jīng)來賭場找過金梁,不過那已經(jīng)是幾年前的事情了。雖然已經(jīng)來過賭場,可何金生還是覺得很陌生,賭場內(nèi)燈光昏暗,到處是胡子拉碴雙眼放光的賭紅了眼的賭鬼們,滿屋子一股子難聞的讓人惡心的氣味,何金生穿過一群夜不歸宿簇擁在一起打著哈欠兒的賭鬼中間,找到了賭場的小哥,詢問道:“不知閣下可否見過金梁?”

賭場的眼睛一橫,像沒有看到何金生一樣,金生忙從袖口掏出幾兩碎銀,點頭哈腰的塞到守場人的手里,湊上前說道:“辛苦小爺了,我找金梁有事,如果小爺您方便,麻煩告訴我金梁是否在貴處。”

賭場的守場人看見何金生塞在自己手里的銀子,眼睛都放光了,像是換了個人似的對何金生客氣的說道:“這位爺,金梁已經(jīng)好久沒來過了,您若是想找他,不如去對面的怡紅樓里看一看,聽說最近怡紅樓里新進來個姑娘,呦!那叫一個水靈,好多人魂兒都被她給勾走了,我猜你要找的那個金梁應(yīng)該也在那里,爺您不如移步去對面看一看。”說著還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何金生看著賭場的小哥翻臉比翻書還快,心里一陣冷笑:這還真是個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時代,見到錢,眼睛都綠了,立馬換了張狗腿子的臉。

何金生轉(zhuǎn)身朝著賭場外走去,賭場小哥忙拖著他那破鑼似的嗓子在后面吆喝:“爺您慢走,常來。”

何金生并沒有回頭,加快了步子從一群賭鬼中走過。

怡紅樓就開在賭場的對面,有傳言說,這怡紅樓的老鴇兒是賭場老板的姘頭,二人這樣將店面開在彼此的對面一是為了二人幽會方便,而是因為賭鬼們贏了錢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怡紅樓里挑個可心的姑娘,好好地快活一番。這也未嘗不是一種連鎖式的經(jīng)營,原來連鎖經(jīng)營的理念早在古代就有了,只不過沒人提出個合適的詞語進行概述。

何金生被大批的人流簇擁著涌進了怡紅樓,那些個男人們都用在說著老鴇兒新近弄來的姑娘是個罕見的美人兒,這才幾天的功夫,就打敗了怡紅樓蟬聯(lián)幾年的花魁,是個色藝俱佳的美人兒,今天怡紅樓的老鴇兒掛牌出來,說是今晚要出售這佳人兒的初夜,誰出的價錢高,誰就可以將這姑娘帶回府里好好銷魂一番。這不,百色城內(nèi)有頭有臉的公子哥紛紛出動,躍躍欲試著,都想要一親佳人的芳澤。

何金生從小就很是個膽小怕事之人,行事作風極為拘謹,從沒出過一點兒的差錯,哪里見過這等場面。進了怡紅樓,何金生才知道原來自己的眼界實在是太狹隘了,今天自己可真算是開了眼界了。一個個涂脂抹粉的姑娘們身著花衣粉裙,搖晃著手里的手絹嬌笑著,發(fā)出一陣陣咯咯咯的笑聲,這笑聲媚的人骨頭都酥了。

一個著粉衣的姑娘朝著何金生迎過來,手絹一揚,打在了何金生的臉上,然后一把挽住何金生的胳膊,柔弱無骨的身子像藤蔓依附著大叔一樣攀附在何金生的身上,湊在何金生的耳邊呵了一口熱氣,嬌嗔道:“呦,我說這位爺,您今兒個怎么才來呢!讓奴家等的好是辛苦啊!”

何金生頓時感覺自己身子一陣僵硬,整個人都酥軟下來,像是失了魂魄,也沒有了意識,像是被什么牽引般跟著粉衣女子走。何金生哪里見過這個陣勢,在和玉蓮成親前何金生從來沒有碰過任何女人。就這樣被粉衣女子擁著往樓上走去。

雙眼迷離、眼神渙散間,何金生突然余光掃過一個人影,何金生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今天是來干嘛的,忙將纏縛在自己身上的女子推開,磕磕巴巴地說道:“我還有事,小,小姐自重。”

粉衣女子見生意怕是做不成了,揮著手里的手絹朝著就何金生掃去,嘴里罵道:真是晦氣!”說著,便扭著水蛇一般的纖腰,踩著蓮步往樓下走去,打算尋找一個新的目標。

見粉衣女子走開,何金生如釋重負,長長的出了口氣,心里暗想道:險些沒有把持住,這要是出了事,家里的母夜叉還能輕饒得了自己?起身朝著自己剛剛看到的那個人影的方向走去。

金梁正一邊喝著小酒兒,一邊盯著臺上跳舞的美人兒,還不停地吧嗒著嘴兒:“嘖嘖。這美人兒,真不錯。比之前的那些個庸脂俗粉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今晚自己是勢在必得,一定要好好疼疼這個小美人兒,想到小美人兒在自己在自己身下嬌、喘連連,香汗淋漓的樣子,金梁色瞇瞇的小眼睛閃著淫、蕩的光芒,仿佛那個小美人兒現(xiàn)在就在自己的身下承歡似的。

何金生走到金梁的身邊,輕輕拍了拍金梁的肩膀,這才將金梁的魂兒從臺上的那名女子身上拉了回來。

“大,大公子!”見到何金生,金梁顯然是嚇了一跳,隨即又定下心來。心想:反正自己和何家已經(jīng)撕破了臉皮,就不必做賊心虛的躲著何家人。何金生平復(fù)了下自己因害怕而砰砰直跳的心臟,轉(zhuǎn)過身來。

“何金生有什么事兒么?”金梁強裝作一副鎮(zhèn)定的樣子。

“沒事兒,三妹夫,我是特地來找你的,不知妹夫可曾記得我上次在大街上碰到你時和你商量的事情?”何金生看著金梁一副猥瑣小人的樣子,心想:三妹當年真是瞎了眼,怎么看上了你這樣一個猥瑣的貨色。心里這樣想著,臉上卻還是對著些許笑意。

“記得,記得。”金梁滿口應(yīng)承道,心中暗想,看來自己的好日子又快要來了。

“那妹夫就請先跟我回家里吧!”何金生轉(zhuǎn)身,恨不得馬上離開這煙花之地。

金梁又掃了掃臺上的舞女,心里一陣不舍,色瞇瞇的眼睛也舍不得從舞女的身上抽離。

見金梁沒有跟上自己的腳步,何金生回過頭來:“怎么?三妹夫不和我一起回去么?”

“沒,沒,沒有,怎么會呢!只是,大哥。”金梁湊在何金生耳邊說了一句話,

“好,也不急于這一時,就依你所言,我們看完了這場表演再走。”何金生走到桌子旁,坐下來。

金梁見何金生已經(jīng)被自己說通,也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輕輕拍了拍手。老鴇兒隨即走了進來。

“呦,我說金爺你有什么吩咐?”老鴇兒滿臉堆笑問道,臉上的脂粉好像都要掉下渣來。

金梁朝著老鴇兒,使了個眼色,老鴇兒隨即心領(lǐng)神會,起身走了出去。不一會兒,老鴇兒帶著幾個花枝招展的姑娘走了進來,揚了一揚手中的手帕,對金梁和何金生說道:“這是我們怡紅樓的四大美人兒。”又一一指著姑娘們介紹道:“春桃、夏荷、秋菊、冬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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