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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殺身之禍

  • 皇后太欺人
  • 公長尊
  • 4982字
  • 2020-12-10 18:22:53

七殺受了重傷臉色蒼白羸弱不堪,那胸口的一劍是他的致命傷,萬幸的是那一劍刺的偏離了幾分。加上七殺從小就練就神功,有內功護體這才能昏厥兩日就能蘇醒。

“七殺,究竟是怎么回事兒。朕不是安排你去潛伏在那個賊盜團伙里面嗎?怎么會在懸崖邊發現了你?”梁懷道急急地詢問道。

“咳咳。其實那日得了主子的吩咐之后我就裝作家道中落的秀才書生加入了那個賊盜團,卻沒有想到那賊盜團看我一副書生模樣不肯讓我去參加一些具體的行動只是讓我幫著他們算賬。后來我無意中得的他們計劃想要搶劫官銀于是獻計給了他們中的頭領,那頭領認為我頭腦不錯,而且……”七殺頓了頓,“容貌很是清秀,不適合呆在賊盜團里,介紹我去了他們東家那里。那個東家一開始對外根本沒有半點的信任可言,給我安排的都是一些打雜的活兒。后來見我可能真的是走投無路只能落草為寇的時候,那東家故意給我出了幾個難題都被我解決了。我也因此漸漸獲得了東家的信任。自此我才知道,這個盜賊團伙除了搶劫之外還干著拐賣婦女的勾當。”

“拐賣婦女,你可當真?”一聽到七殺如此說,梁懷道和柴傲飛臉上馬上有了關心的神色。

“沒有錯,確實是拐賣婦女。哪些人假借這百花節的名頭將鎮子上所有的女孩全部都集中在一起,又宣揚出去說只要選中的人都會被富庶的人家娶走。因此每次的百花節參加的人都很多。但是哪些姑娘不知道的是,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被計劃好了的。哪些人本事很大,幾乎對所有報名參加的姑娘都了若指掌。所以這么些年來哪些姑娘就那么因為參加百合花節莫名其妙的就那么‘嫁人’了卻沒有任何的人去懷疑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問題。我費了好大的功夫得了壓貨的活兒,這個所謂的壓貨是只將拐騙過來的容貌姿色上佳的女孩送給都城里的達官顯貴們或者直接送到都城最有名的青樓里去作為眼線的。哪些姑娘不少都是出生在農家也沒有見過什么市面,加上又被哪些人威逼利誘的一番,雖然都不太甘愿卻也沒有幾個鬧事的。偶爾出一兩個刺頭也會被那管事兒的刀疤給直接了結了。有這么樣的前車之鑒在,哪些姑娘根本什么話都不敢說,更不敢跑了。”七殺將他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訴給了梁懷道和柴傲飛。兩個大男人聽到這里都忍不住憤怒起來。

“那么,你可有看到安陽公主?”梁懷道知道現在還不是他憤怒的時候,現在他最應該關心的是安陽和陳若希的下落才對。他身邊的這些人除了貪狼還有破月之外安陽根本就沒有見過他們,所以安陽也不知道七殺就是趙生。

七殺點了點頭,他既然是暗衛自然是知道主子們都長的什么樣子的。

“前幾日安陽公主和另外一個姑娘就被送了進來由刀疤親自看管。屬下一見到安陽公主就知道大事不妙了。想要傳信給陛下,卻又擔心被那刀疤發現。在哪些人眼中屬下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而已。就在屬下不知道怎么辦才好的時候卻接到了命令要將公主和那個姑娘一起送走。屬下本來想要尋個機會將公主他們放走,卻沒有想到等來了一場殺身之禍。”

“那你這些日子可知道那個主謀是誰?怎么會有人如此的大膽,居然敢在云安鎮這么明目張膽的動手!難道梁秋那個知縣只是個擺設而已嗎。”梁懷道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七殺的唇角露出一抹苦笑:“以前屬下只知道那個東家被成為三爺。那個三爺行事非常的小心只有幾個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卻沒有想到刺殺屬下的那一天卻也讓屬下見到了他的真實面目。”

七殺還想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破軍卻眉梢帶喜闖了進來。

梁懷道眉頭一皺不悅的瞪了一眼破軍,破軍縮了縮脖子卻依然止不住嘴角的笑意道:“主子,有公主的消息了。”

“什么?在哪里!”梁懷道和柴傲飛異口同聲,同時望向破軍。

破軍嘻嘻一笑:“剛剛收到了消息,聽聞說梁知縣的兒子梁鑫在城郊救了兩位姑娘,據說那梁公子回府的時候深受重傷,還是那兩個姑娘幫著扶著進到府里去的。當時街上有不少做生意的人,哪些人見了我們給的畫像已經認出來了那兩個姑娘中其中一人就是安陽公主!”

“哈哈,如此甚好!安陽果然是吉人自有天相。還好她沒有事兒。看來若希應該也和安陽在一起,實在太好了。”得到了安陽平安的消息,梁懷道只覺得這些天壓抑在他胸口的一塊巨石終于落了下來。

“那還等什么,咱們趕緊去梁府將安陽公主和陳姑娘接出來吧。這些天公主和陳姑娘一定受了不少的苦。”想到陳若希這幾天的遭遇,柴傲飛臉上露出了心疼的神色,卻不知道他的表情卻被梁懷道給誤會了。

“這梁知縣真是幫了朕的一個大忙!還好他的兒子救了安陽和陳若希,不然朕真的不知道怎么樣才能跟太后交代了。”

笑意還沒有在臉上擴散開,身后卻傳來七殺冰冷地聲音:“主子,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這么的開心。”

“這是何意?對了,你還沒有說出這一次的幕后主使之人到底是誰呢!”他真的是太過于歡喜了,竟然差一點就忘記了這最為重要的問題所在。

“陛下,這主使之人不是別人正是陛下口中的梁知縣之子,梁鑫!”七殺的眼底帶著寒氣。

“此話當真?”梁懷道皺起了眉頭。

“當真。那日之所以會去懸崖也是因為有人傳信說三爺要在那里驗貨。在以往從來沒有這樣過,屬下便留了心思。后來等了不到一刻鐘那個梁公子就來了,二話不說就和屬下開打,口中還說著一些類似想要行俠仗義的話。可是屬下在刀疤被殺之前分明聽到了那刀疤低語說:為什么,三爺!”

梁懷道聽后心底猛地一沉,剛才的喜悅之情被這突然的隱情全部沖的一點都不剩。

“屬下認為,梁鑫是想要掩蓋自己拐賣婦女的罪行才會這么做的。”七殺撐著自己胸口傳來的一陣陣痛楚,冷著一張臉將自己心底的猜測與所知道的一切全部都說了出來。

梁懷道狐疑的轉過頭,已經不著急著要去將安陽與陳若希接回來,他緩緩坐下,“七殺,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七殺點了點頭,捂著自己的有些發腫的胸口繼續說道:“這梁鑫的確是拿伙人的頭三爺沒錯。他會將屬下與那刀疤一齊殺掉并將安陽公主帶走的原因怕就是因為他知道了公主的身份,因為若是公主失蹤的話,牽連出來的事情就會非常多。那么到最后,他害怕自己拐賣婦女的事情暴露,還有那之前他所干的那些骯臟的勾搭。”

“所以,他在知道安陽公主的身份之后,便知道自己的事情即將暴露。而唯一能夠幫助他掩蓋掉這件事情的人,就是被他抓走的安陽公主。他故意放出風聲來,好讓陛下你知道安陽公主已經被他救起,這下的話,陛下你去將安陽公主接回來,這樣一來大家都會把注意力放在梁鑫救了安陽公主這件事情上,而他就有更多的時間將他犯下的罪行全部掩蓋。”

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話,七殺覺得自己險些呼吸不過來,還是一旁的貪狼幫他順了順氣,他才能夠將這些話一字不漏的說出來。

望著七殺蒼白的臉色,梁懷道知道他根本沒有必要騙自己。這樣一來的話,那該死的梁鑫并不是他所要感激的人,反而他就是自己出宮這一趟一來要抓的那個人!

“據朕說知,這個盜賊團的上頭并不僅僅就是梁鑫父親梁秋一人吧,或許這個梁秋還只是一個傳話人罷了。”梁懷道不悅的瞇起眼,心底竄出來的疑慮將他剛才的喜悅心情一沖而散。

柴傲飛在一旁聽得十分仔細,他也明白他與梁懷道之前在宮中掌握了的證據就能夠證明朝中某個大臣與這件事情有染。怕是這梁秋會被發現,還是因為他私自做了些別的事情——拐賣婦女。

說來也真的還是多虧了安陽與陳若希,這讓許久沒有線索的梁懷道如今終于能夠順著梁秋這一條線往上爬,只是不知道這途中還能夠扯出多少人來了。

“七殺,你下去休息罷。”梁懷道揮了揮手,讓已經有些無法支撐住的七殺讓貪狼扶下去休息了。

梁懷道轉身便喊上了柴傲飛,盡管已經知道了安陽在那里,但是還是無法相信一向嬌貴的她這些人到底受了多少苦,而那陳若希,怕是也是傷痕累累了。

“傲飛,走吧,我們去把兩個姑娘接回家里來。”梁懷道此次過去并未準備帶多少人過去,只帶貪狼與破月去,那便已經足夠了。

這梁鑫既然能夠想出這般計策,既然敢放出風聲來他已經有安陽公主在手,那么他也能夠在面對破月與即將來臨的牢獄之災有著充分的應對計策吧。

梁懷道冷笑一聲,與柴傲飛的眼神相望,知道是時候出發了。

梁府。

梁懷道猜的不錯,這幾日一來安陽的確是擔驚受怕到了極限,而陳若希……的確是傷痕累累。

陳若希自從被關進了地牢中之后,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辰,她只感覺自己的肚子在拼命的嚎叫,讓它的主人知道它已經餓了許久。可是陳若希現在連嘲笑自己的力氣都沒有了,因為她感受到的,不僅僅是肚子餓這么一回事兒。

說來說去,還是因為陳若希的嘴太硬,對于皇上梁懷道這次出行的事情只言片語都不說。梁鑫也算是見識到了在女子之中也有如此傲骨的人,哪怕最后他都已經對她動了刑。

梁鑫倒也是做的十分隱秘,他知道陳若希有可能還是要放出去的,所以對她用刑的時候也不過是在身上那些看不到的地方做文章,幾乎是讓陳若希痛不欲生卻又不知道自己哪里受了傷一般。

本來梁鑫是打算殺了陳若希一了百了的,但是在派人去詢問安陽公主的時候,安陽公主對于陳若希的失蹤表示非常的奇怪,甚至還說出了若是再見不到若希回來,等到皇上來,她必定要在皇上的面前告梁鑫一狀。

這下好了,梁鑫對于陳若希這個知曉了他全部計劃的女人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了。只好就這樣一邊拖著安陽公主,一邊希望從陳若希的口中翹出一些皇帝到這云安鎮到底所謂何事。

“若希姑娘,你一介姑娘家,何苦學那些死士閉口不言呢?”梁鑫已經拷問陳若希一天一夜了,除了他覺得自己的嘴越說越干之外,并未獲得任何實質性的效果,他沉了陳心繼續說道:“若是你告訴我皇上到底來這云安鎮做些什么,我便放你回去,畢竟安陽公主還等著你。”

本來陳若希是鐵了心不管梁鑫問她什么都閉口不言的,更何況她的確不知道梁懷道與柴傲飛此次出行具體是為了什么事情。可是當梁鑫最后說到安陽的時候,陳若希本來已經宛如一具死尸一般掛在鐵鏈之下的身子終于有了細微的動靜。

梁鑫是何等精明之人,他看到陳若希的動作便知道安陽公主將會是讓她開口的辦法。

于是,梁鑫故意把話說得不滿,讓陳若希以為安陽也與她一般被囚禁了起來,“怎么樣?若希姑娘愿意開口了嗎?還是你想要讓本公子覺得從你口中敲不出什么東西來,還是去安陽公主哪兒試試呢?”

陳若希一想到安陽會與自己一般掛在著幽暗寒冷的地牢之中就有些想要掙脫開這千斤重的鐵鏈,將眼前笑的冷漠的梁鑫撕成碎片。可是只要她一動,身體那些她自己都不知道哪里受了傷的地方就會全部開始撕扯,疼的她眼淚直直在眼眶中打轉。

天啊,誰來救救她吧,她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見到陳若希還是冷冷的望著自己,不預備開口,梁鑫冷哼一聲,正準備繼續將她掛在這里,等到下次再審。卻不料,這幽暗的地牢中突然傳來了一絲亮光,刺的他有些不滿的瞇起眼來。

“你說你想要到安陽公主哪兒試試什么?”伴隨著刺眼的日光的,是一聲宛如這冰冷地牢一般的聲音。

梁鑫還不知道來人是誰,只得用手遮住了那刺眼的光芒,毫無畏懼的回道:“你是誰?別裝模作樣的躲在哪里!”

梁鑫或許聽不出來那聲音是誰的,可是陳若希聽得出來。

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陳若希眼眶里一直打轉著不肯落下的淚水終于絕提,順著她娟秀的臉龐緩緩滑落,她輕啟薄唇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已經沙啞難堪,“皇上,救我……”

最終陳若希也只是扯出了這四個字來,在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卻怎么也沒有辦法再開口了。

接下來發生了什么,在陳若希有些混沌的腦子里都已經想不起來了,她只記得自己終于不用被那兩條粗長的鐵鏈拴在那幽暗的地牢之中了……

最后她只記得自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那個懷抱太過于溫暖,讓陳若希沒有辦法不放下全身的防備,就這樣昏昏沉沉的在那個溫暖的懷抱之中徹底的昏死過去……

等到陳若希幽幽轉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了,她也早已回到了悅來客棧,只是這一覺讓她覺得像是在做夢一樣,美的她都不愿意醒過來。

睜開眼睛的時候,陳若希就已經可以想到見到的第一個人會是誰了,肯定是安陽無疑。

但是這一次她猜錯了,她醒過來的時候,身邊沒有安陽的存在,反倒是一抹高大的身影站在窗前,等著她醒過來。

陳若希自然是認出了那背影是誰,她有些掙扎的從床上爬起來,費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才好不容易能夠坐起身子來,“皇上……”

聽到自己沙啞到已經如那尖銳的瓦礫一般難聽的聲音,陳若希實在是有些難以抬起頭再去看梁懷道,而與此同時傳來的還有渾身上下都一起叫囂著的傷口,讓她坐在床沿邊上,苦不堪言。

而令陳若希驚訝的是,她沒有想到梁懷道會突然做到了床邊,然后一把將傷痕累累的自己擁進了懷中。

“我的傻姑娘,你可知道朕找你找的好苦。”

陳若希沒有辦法開口說話告訴梁懷道她現在渾身上下都在痛,她也不愿意開口,哪怕就是這樣痛得快要暈過去。

因為她呀,實在是太喜歡這個救她出水火之中的溫暖懷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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