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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撲朔迷離

  • 算盡仙緣
  • 血邪妖騎
  • 3234字
  • 2020-12-10 17:47:01

漁寒光喝得大醉,趴在玉桌上呼呼大睡。

白澤目光移開望向?qū)m殿外,眼神平靜中帶一絲空洞,不知在想什么。滄音研俏臉掛著笑容,也望向?qū)m殿外,晶眸中盡是安靜詳和之色。

二人陷入沉默之中,華麗宮殿安靜得有些古怪。

半炷香后。

神情微動,白澤微笑了下,搖頭道:“除了這華麗宮殿,似乎沒什么改變。”

晶眸微閃,滄音研輕輕捂嘴噗嗤一笑,低聲道:“嘿嘿,有些改變,那時你穿的是青衫,頭發(fā)凌亂,像個……像個野人。”

“這……”聽著,白澤有些無語,在那島上確是穿著青衫,還滿身是傷,說是野人倒也沒什么錯。

“嘿嘿,白師兄那時和現(xiàn)在都是好人。”滄音研看著白澤尷尬神情,臉上笑意更濃,細聲說道。

好人?他并不這么認(rèn)為。

白澤輕搖了下頭,收起臉上異容,淡道:“滄姑娘,滄前輩有何打算?”

“爹爹思緒有些亂,很是自責(zé),如今將自己關(guān)在秘室里,我也不知他如何想。小師妹的事情,爹爹也沒主意,只能尋找母親才知道小師妹是否是我妹妹,白師兄,你能不能幫我再找找母親啊?”滄音研笑容逐漸消失,很認(rèn)真說道。

“像以前一樣?”白澤眉梢微動,淡道。

“嘿嘿,像以前一樣。”滄音研頷首說道。

“恩,白某此次入大嬰國,事情有些繁雜,興許能找到一些線索也未可知。對了滄姑娘,你說我身上有一絲你母親的氣息,是指?”白澤細想了下,點頭道。

“我也說不明白,就是一種氣息,很特別很特別的,靠近一些我就能感覺得到。”滄音研蕩著魚尾巴,晶眸認(rèn)真望著白澤,感受了下,說道。

“小師妹也說白某身上有一絲氣息,很特別,她也能感覺得到。莫非你倆真是姐妹?”白澤回想起小師妹的言語,眸子中微有驚詫說道。

“我也不知,聽爹爹說,母親那次是去拜望一位故交,路經(jīng)大嬰國,被幾宗老怪物橫攔,南域深海剛好有事,爹爹趕回來時,母親已不知所蹤,自那后母親就沒出現(xiàn)過。母親離開時,是否懷了妹妹,爹爹也不清楚。所以爹爹才將自己關(guān)起來,也不敢見小師妹。”滄音研神情微有動蕩,細聲說道。

仔細斟酌了一番,白澤眉頭微皺了下,眸子閃爍,似想到什么,急切問道:“滄前輩找尋這么多年,有沒尋到你母親路經(jīng)何地?”

“這個當(dāng)然,爹爹細細推敲,親自去過南蠻,確認(rèn)過母親行走路線,隨線索找尋也未找到母親,怎么呢?”滄音研黛眉微皺了下,回道。

“那行走路線能否給白某一份?”白澤急切問道。

“恩。”滄音研晶眸微閃,想了想,肯定點頭,遞給白澤一枚玉簡,又道:“白師兄你千萬別給外人看哦,不然爹爹會生我氣的。”

白澤肯定點頭,伸手向那玉簡探去,剛到一半突然停止動作。

一道蔚藍影子掠過,將那玉簡取走,滄禹堯身形驟然現(xiàn)出。白澤神情一愣,尷尬收回手掌。

“爹爹……”滄音研微有些焦急出聲。

滄禹堯?qū)嬉粞休p點了下頭,目光移向白澤,神情認(rèn)真說道:“那玉簡簡單了些,滄某這有一枚更詳細的,白小友這份心思,碧海宮永遠銘記。”

說話間,滄禹堯向白澤擲出一枚玉簡。

聽這言語,心中不安來得快,去得也快,緊繃心松弛下來,接過玉簡后,白澤神情認(rèn)真說道:“滄前輩言重,滄姑娘昔年借某物救下白某一命,白某答應(yīng)承諾不敢怠慢,只是幾年來忙于其他事情,線索全無,實有些慚愧。”

“滄某聽小女說過此事,小女慧眼獨到識得白小友,確是一件幸事。滄某百余年苦尋,線索蹤跡找到不少,卻未有進展,小友帶來這消息,實為驚駭,滄某之前多有疑心,還請小友看在小女面子上,不要與滄某這老怪物一般見識。”滄禹堯身份放得極低,真摯說道。

“白師兄……”滄音研臉上微有焦急,晶眸閃著希冀望向白澤,細聲道。

“滄前輩,這……這是趕白某離去?”白澤神情略有尷尬,一時不知如何面對,倉猝出聲。

“呃,呵呵,倒是滄某小人之心了。”滄禹堯臉上抽搐幾下,忽而神情誠懇說道:“滄某有一不情之請,白小友還請諒解一二,不知那小師妹,可否讓滄某見上一見?當(dāng)然,滄某以天道起誓絕對不會加害那姑娘,也不會對小友身上異寶起窺竊之心。”

斟酌一番后,白澤輕點了下來。

滄禹堯兩手一舞,幾道異芒激射而出,虛空中驟然一折向自己射來,沒入其體內(nèi)。做完這,他輕笑道:“滄某自封修為、神識、秘術(shù)一炷香,如今和凡人別無二樣,小友大可不必擔(dān)心。”

滄禹堯身上恐怖氣息消散一空,白澤自然能感覺到,他輕點了下頭,腰間一拍,黑氣滾滾而出,將其籠罩。

片刻后。

嬌聲從黑氣中傳出“嘿嘿,白師兄,叫我出來有什么事情?”

黑氣消散,現(xiàn)出白澤與小師妹身影,小師妹一臉疑惑,望向四周,忽而目光落到滄音研身上,小尾巴一蕩猛然向滄音研游去,殷切道:“滄姐姐,嘿嘿。”

看著這碧發(fā)黑眼,美得如夢似幻,長著魚尾巴的小姑娘,滄禹堯神情起伏動蕩,向前踏了一步,伸出手去本想摸著那綠發(fā),但似乎意識到什么,動作一止,靜靜看著滄音研二人。

這動作自然引起小師妹注意了,她“嗖”的一聲蕩開,靈機向白澤身后遁去,眨眼間躲在白澤身后,扯著白澤衣袖,從他手臂間縫隙望向那滄禹堯,嗔怒道:“你是誰,怎么長得像個壞人,你想干嘛?”

滄音研捂嘴噗嗤一笑,柔和望了眼神色尷尬的父親,目光移向小師妹,平靜道:“小師妹,這是姐姐的爹爹,并不是什么壞人。”

滄禹堯微笑了下,輕點了下頭。

“哼!剛才就想抓我,現(xiàn)在又笑得那么狡詐,一看就不是好人,姐姐你爹爹怎么那么壞?還是白師兄好,一點也沒騙我,還給我挖了一座巨湖。”小師妹一臉不信,緊緊扯著白澤衣袖,惱怒盯著滄禹堯,認(rèn)真說道。

“這……”滄禹堯滿臉尷尬,苦笑搖頭,眼神動蕩望向白澤。

“滄前輩,小師妹性格天真,白某也沒辦法。”聽著這些言語,白澤微搖了下頭,淡然道。

心知急不得,也不知是否如猜想那樣,滄禹堯?qū)擂紊袂槭掌穑g輕摸,拿出一個精致儲物袋,遞了過去,平靜道:“滄某理解,這里有些小物品,就送予小師妹。”

“哼,壞人!誰是你小師妹,不要臉。誰稀罕你的物品,哼,白師兄有兩只獨角馬、兩只鸞鳥、一群蠻荒異獸,還有一只牛犢大的兔子,一條百余丈老龍,一群青鯤,白師兄的自然就是我的,我才不稀罕呢。”小師妹一臉惱怒,急促出聲。

聽著,滄禹堯臉色尷尬,精致儲物袋里都是一些稀奇異寶靈物,可與小師妹道出那些東西相比,似乎真入不了法眼。

“咯咯,小師妹,滄姐姐也有東西送給你。”滄音研喜笑望向小師妹,拿出一只海螺狀的半尺小角,遞了過去,說道。

“咦?”小師妹盯著那只小角,扯了扯白澤衣袖,晶瑩目光移向白澤。

即使小師妹將他一些秘事道出,白澤也生不出厭惡感。頭顱微扭,目光望向小師妹,白澤淡道:“滄前輩、滄姑娘都是壞人,小師妹要是喜歡就收下吧。”

“嘿嘿,那我真的拿了啊?”小師妹一臉機警,疑惑又道。

白澤輕點了下頭。

“嗖”的一聲,小師妹化作光急遁,留下一排殘影,將那只小角抓在掌中,又躲回白澤身后,借著那縫隙一邊打量二人,一邊偷瞥幾眼那小角。

滄禹堯手中精致儲物袋沒送出去,臉色逐漸黯淡下來,眼神微動瞥向滄音研。

“咦?白師兄,那壞人怎么想哭啦?”小師妹一臉喜笑問題。

臉色黯淡無光,眼神動蕩,眼皮微跳,除了眼睛沒濕潤,還真似想哭的模樣。白澤微望了眼,心知并非如此,淡道:“小師妹,滄前輩送你東西,你不收,有失禮節(jié)。”

“這樣啊,那我勉為其難收下啦,省得壞人哭了,滄姐姐不高興!”小師妹認(rèn)真想了想,覺得這個理由非常妥當(dāng),嬉笑著化光將那精致儲物袋卷了過來。

這時,滄禹堯臉上黯淡驟然消散,微有些感激望向白澤,真摯笑著點了下頭。

“爹爹,小師妹就是古靈精怪,急不來的,他只相信白師兄,連漁寒光長久與她相處都沒得到什么信任。”滄音研臉上微喜,悠悠解釋道。

“恩,爹爹明白。”滄禹堯一臉喜笑說道。

白澤自然知道二人說什么,這事很難確定,單一絲熟悉感覺,很難讓人相信。當(dāng)年一事?lián)渌访噪x,連滄禹堯都理不清,白澤不認(rèn)為能在短時間內(nèi)尋到線索。

之后,滄音研與小師妹細說碧海宮奇聞趣事,小師妹依舊躲在白澤身后,緊扯著衣袖一刻也沒放開。

白澤微有些無奈,平靜打量著二時,不時對滄禹堯淡笑幾下。滄禹堯微笑著,看了半天小師妹,神情微有不舍離開了宮殿,并沒說什么。

小師妹不可能留在碧海宮,白澤不愿意,小師妹更不愿意。以滄禹堯的眼光,自然看得出來,從始至終他都未讓小師妹留下。

至于漁寒光,此時還趴在石桌上酣睡不醒,這斯真不知糟蹋了多少靈酒靈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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