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這次可不是幻象了
- 撈尸人
- 六道無魚
- 2032字
- 2020-12-28 15:02:32
第68章 這次可不是幻象了
我的神經立刻緊繃起來。
不會真這么倒霉吧,我將頭看向了張良。
“松哥,你別這么看著我呀,剛才你也看到了,我畫了很長時間的符咒,照理說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你畫符咒的時候有加朱砂嗎?”我聲音有些冷淡的問了一句。
聽到我的話,張良撓了撓腦袋:“嗯,沒有。”
我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都說了人倒起霉來見個鬼是很正常的事兒,這家伙居然畫符咒不放朱砂。
我因為也想知道一些這方面的事情,所以也看了一下張良的那本書,所以也多少知道一些。
但我感覺我對他那本黃庭道術好像很記不住的樣子,里面太多的東西實在太過復雜,我根本無法消化。
或許這就是人和人不同吧。
果不其然,一陣響動之后,我突然聽到一陣陣非常難聽的歌唱聲。
對,沒錯,就是難聽。
那聲音聽起來不恐怖也不幽怨,反而感覺像是小雞亂叫的聲音總之聽著就讓人很不舒服。
“小松你聽到了嗎,有奇怪的聲音。”
“你這不是廢話嗎?這么難聽的聲音,小哥哥怎么可能聽不到?”還沒等我回應那朵兒就一臉沒好氣的回應了張大膽。
可是千不該萬不該,朵兒就不應該說這聲音難聽,這句話剛說出來,院子里突然開始狂風大作屋子里的家具,椅子開始不斷的抖動著。
那歌聲夏然而止,從而傳來是一種非常幽怨的聲音:“我唱的是戲不是歌,你居然說難聽。”
隨后我們幾人身體立刻就動不了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家的木門緩緩被打開了。
一個身穿戲袍,臉上有無數道刀疤的男子緩緩地走了進來,那男子身后還背著一個箱子。
我看見男子走路時輕飄飄的,就知道這家伙絕對不是人。
隨著這個穿著旗袍的男子離我們越來越近,我們感覺周圍的空氣也越發變得寒冷起來,那冷的刺骨,但是我們身體不能動。
那穿著旗袍的男人掠過了我們其他人直接走向朵兒,一把捏住了朵兒的脖子。
那可是我的身體啊,我看著就有些心疼。
“剛才是你說的,我聲音難聽嗎。你知道說我聲音難聽的人全都已經死了嗎?”
說完這話,那穿著戲袍的男人幵始加大了手中的力量。
我能感覺到朵兒現在內心有多絕望多痛苦,可是我的身體根本動不了,無奈之下,我嘗試著用自己全身的力氣讓自己的嘴巴可以動。
可能是因為朵兒的身體特殊的原因,我很快就擺脫了這家伙的控制,然后狠狠的咬了一口自己的舌頭。
舌尖血也是可以去邪的,我在想著待會兒如果他還是要殺了朵兒的話,那我就一口老血噴在他身上。
我將血含在自己的兩腮,然后含糊著開始說道:“好聽,你唱的好聽。”
那個穿著旗袍的男人,聽到我這句話的時候,先是一愣隨后轉過頭看向我:“你這小丫頭怎么能擺脫我的控制,真是不簡單,你真的覺得我唱的戲好聽嗎?”
因為我現在是在陳朵兒的身體里,所以這家伙看我就是一個年輕的少女。
我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頭,因為我此刻非常擔心擔心,如果我不順從他,他會對陳朵兒做什么不利的事。
既然已經倒霉了,那昧著良心說些話也是正常的。
說實話,他唱的那根本就不像是戲,更不像是歌,就是我瞎哼哼兩句,也比他唱的好聽多了。
可現在人家才是老大,我們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倒霉的時候就得認倒霉才行。
“那好,那你們幾個愿意做我的聽眾嗎?”
我欲哭無淚,這家伙唱的那是什么東西啊,聽兩句就覺得讓人的渾身難受,要是讓做他的聽眾,會不會直接就翹辮子?
我下意識看了一眼張大膽和張良,此刻兩人的表情像是吃了屎一樣。
我知道他們想讓我拒絕,一時間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可就在這時,突然之間那家伙臉色又是一變,張良張大膽,還有陳朵兒,三人都被他弄得漂浮在空中,表情十分的痛苦。
“你剛才是騙我,你根本就不喜歡聽我唱的戲,為什么要說假話?我這輩子最恨別人說假話了,我先把你的朋
友全都給殺了,然后輪到你。”
我知道這家伙真的會這么做,因為他身上的怨氣實在太重了。
沒有辦法了,就算是被他的聲音折磨死,也比現在就死要來的好一些,或許這聲音聽慣了,真的會覺得好聽呢。
因為想救下張良他們幾人,我心里居然產生了這樣的錯覺,于是急忙答應了他:“好,我們做你的聽眾,做你的聽眾。”
這句話說完之后,張良他們幾人也被放了下來,此刻他們能動了。
那家伙怒目狂張的看向張良幾人又開口問道:“你們是真的愿意做我的聽眾,不騙我嗎?”
張大膽和張良哪里還敢說個不字,他們也想要自己的小秘急忙點了點頭不斷,心里不斷的告訴朵兒,讓她也答應。
就這樣我們四人稀里糊涂的就成了這家伙的聽眾。
在以前我看到的這些臟東西的時候,大多數都是以幻象的形式出現,可這一次我看呢卻如此真實,而且所有人都看到了,這絕對不再是幻象。
那家伙雖然臉上有許多大刀疤,意聽他唱戲,立刻就變得十分幵心,轉唱了起來。
我家的院子里開始泛起了一層層白霧,而院子里突然就多出了一個戲臺,上面有很多個長得奇丑無比的怪物。
有缺胳膊少腿的,有眼斜的有嘴歪的。
他們敲鑼打鼓一段音樂聲就這樣響起,準確的來說是戲曲的聲音。
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戲班子。
我也不知道那些敲鑼打鼓的是這家伙弄出來的幻象,還是真的存在的,但是看上去是如此的真實,也讓人如此的恐怖。
我們幾人頭頂上的汗都在不停的直冒,沒有一個人說話,眼睛恨不得瞇成了一條線。
很快這家伙的第一首戲譜就這樣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