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夜宿
- 寵妃如命:王爺,我要逆襲
- 蕓水
- 1926字
- 2020-12-10 18:39:16
夜宿?
方蕓初微微皺了下眉頭,不解,齊昇什么時候來她這兒夜宿的?她怎么不知,但是瞧著這人的樣子卻又不像是玩笑。
霎時間方蕓初和丟了魂似的,哪有心思理惠真,揮手將賀禮收下,也就隨口的“嗯嗯”的便糊弄過去了。
惠真卻是沒想到這人這般不按常理出牌,此番打探卻是什么也沒探出來,自己反而吃了點小虧,沒待到半刻鐘便覺得無聊,隨便找個理由告辭了。
方蕓初顯然被惠真的話給驚住了,陷入了自我沉思好久,最終還是被餓醒的。瞧著窗外,已然正午,這般大好時光就匆匆而逝。
此時她才想起她好像連早餐都沒吃來著,摸摸空空的肚子,也沒心思瞧惠真送的是什么便匆匆覓食去了。
出了門瞧見門外院子里的一角堆著酒一堆壇子。她恍惚間想起自己昨晚好像是在院子里醉了過去,但是今日卻是在屋子里醒來的,聯(lián)想到那飄渺的安慰聲。
她的神情頓時就復雜起來了,難道真的是齊昇?
白駒過隙,轉(zhuǎn)眼一過,儼然步入了四月中下旬。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
桃花灼灼,院子里的桃花開的耀眼的很。方蕓初身著一身嫩嫩的黃衣站在桃花樹下,接著漸漸飄落的桃花瓣,到時興起了一股思鄉(xiāng)的惆悵來。
她還記得同師傅住的地方也有顆,這般耀眼的桃花樹。
在此期間方蕓初同齊昇再也沒有見過了,上次的惠真自吃了虧以后也就沒有再來找茬了,日子到是過的“快活”的很。
蘇長笑那邊也傳話來接,說是雪鳳的解藥已經(jīng)有了眉目,讓她莫要牽掛。
風漸漸揚起,將寄與方蕓初愁思的桃花吹向了遠方,朝著東南的地方遠去。
一縷桃花香隨著風按你遠處飄來,帶著不盡的思愁飛入了齊昇的鼻尖。
齊昇威風堂堂的揮舞著手中的劍,聞到了桃花的香味,他莫名響起了那個人,那一晚。
他想起她是個愛自由,不羈之人,這般拘再府里恐怕是悶壞她了,而他因曾經(jīng)的許諾不會勉強與她,加上近日事情繁多,所以也沒有去找過她。
或許是害怕,收到再次拒絕,希望再次破滅的害怕,或許是難以控制的心疼,都驅(qū)使著他,不要去找她。
驟然收起了劍,喚來了暗衛(wèi),“我記得四皇子近日是不是要舉辦一場宴會?”
“是,已經(jīng)送來請?zhí)耍ㄔ诤笕铡!蹦侨斯Ь吹拇鸬健?
“通知一下她,就說我要帶她去散散心,讓她務必前往!。”齊昇提起那人微微笑了一下,正巧近日他查到了些有趣的東西,同方蕓初也有關(guān)系。
“是。”那人自是知曉齊昇所說的是何人,轉(zhuǎn)眼便消失了屋檐間。
風又漸漸揚起,這回不知吹亂了多少人心里的湖水,起了多少漣漪。
“你說,殿下要帶那個賤人去赴四皇子的宴?”
惠真瞪著雙眼,猛然的一拍,桌子被拍的是陣陣回響,上面的茶水都撒了幾許。那還有那般溫厚純善的模樣。儼然是被嫉妒迷了心智的瘋婆子。
這般只帶那人前去,將她的臉面置于何地?
“是,是……。”下頭的人似是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惠真,著實害怕的緊,仿佛一個不甚那人就要撲上來吃了她似的。
那人害怕的聲音傳入惠真的耳朵里,眼角一瞟,似是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緩了緩,轉(zhuǎn)而變得溫和細語的,相較那民間的戲子的變臉,都要快上幾分。
“莫怕莫怕,剛可是嚇著了,真對不住,剛剛我實在是太氣憤了,這才失了儀態(tài),軟玉等會記得多給這補償啊!”
“是,且跟我來。”
那人聽見有獎賞立馬就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早就將先前的一切忘的干凈。
望著人影漸去,惠真的臉驟然間就拉了下來,陰沉著臉。
要不是這人是府里的老人,比她早她早就將這人給處理掉了。
……
“殿下,聽說四皇子殿下送來了請?zhí)堅蹅內(nèi)⒓友鐣恢菡婵煞耠S殿下一同前往?”惠真賴著齊昇嬌滴滴的喚,眼神變幻莫測。
齊昇隨手將惠真從自己的身上剝離下來,接著畫他的景色圖,淡淡的道“我已有人選了。”
清冷的聲音傳入惠真的耳朵里,她的臉色一白,垂下的小手捏的青白。滿心的怒氣卻又不敢在此發(fā)泄,只好匆匆告退,回了自己的屋子,好一頓發(fā)泄。
碰撞之間,隱隱約約的有著詛咒的聲音傳出。
西北角,桃花樹下,美人如玉,慵懶至極,望著這府內(nèi)四四方方的天空,她不禁嗤笑了一番。
不知那人是何意思,將她禁錮在這小小的一方天地之中,生死不見,想來可笑,互相折磨嗎?
好在雪鳳那里有了眉目,她也不在那般擔心,有蘇長笑在總是令她安心的。
想著又灌了自己一口酒,想來她來的這段日子府里的酒都快要被她喝完了吧!
忽的眼前一晃,一個黑影出現(xiàn)跪在地上,“蕓初姑娘,主子說后日有想帶您出去散散心,請您務必前往。”
方蕓初一愣,而后自嘲的想,這是想什么來什么嗎,招則來呼則去!
她猛然灌了一口酒,望著天際恍惚的道“知道了。”
兩日后……
由于四皇子的宴會是晚上舉行的,所以齊昇和方蕓初等人也是傍晚才出發(fā)的。
“上來吧!”
許久沒有聽見的聲音,還是那般悅耳動聽,去泉水那般冷冽,在她的心頭流淌。
方蕓初微微抬頭,與那深情的眸子對上,她微微一愣,而后立馬躲過了,側(cè)身避開齊昇的手,從馬車的另一邊走了上去。
伸出的手驟然一僵,抿了抿唇,微微有些黯然,最后還是若無其事的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