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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女婿上門,岳父威武(一)

甫一見到出現(xiàn)在凌晗家門口的拓司,沈傾瑤是著實(shí)被嚇了一跳,尤其是看到他貌似與皇甫靳很相熟的樣子,沈傾瑤瞬間覺得整個人都凌亂了。

在她不知情的時候,她老爹發(fā)生了什么?

這人不是幾天前還潛入王府中跟她商量,要她代為向父親引薦的么。

怎么一轉(zhuǎn)眼就成了她家的熟客了?

瞧那熟稔隨意的模樣,仿佛是她們家輕車熟路的老相識,倒是顯得她跟秦芒像外來的客人一般。。

再轉(zhuǎn)頭看到秦芒瞬間黑下來的臉色,沈傾瑤莫名其妙竟然有了一種心虛的感覺,脫口就解釋道:“不是我告訴他的!”

沈傾瑤這句話沒讓秦芒郁悶的表情有絲毫改善,反而是讓站在幾人對面的皇甫靳也跟著沉下了臉色。

自家閨女剛剛那是什么語氣?

憑什么他捧在手心里的寶貝女兒要用那種態(tài)度跟那個臭小子解釋!

本就先入為主覺得自己閨女吃了虧的靳王爺,此刻更加是認(rèn)定了秦芒給沈傾瑤委屈受,于是冷哼了一聲:“怎么,本王府里要來什么客人,也需要經(jīng)過武王的同意不成?”

“岳父誤會了,小婿并沒有這個意思。”秦芒雖然在心里對拓司的出現(xiàn)感覺不舒服,但面對皇甫靳,還是恭恭敬敬的解釋道。

沈傾瑤見狀,連忙也在一邊跟著附和陪笑臉:“爹,是我想要跟他解釋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啦。”

聽到自家閨女幫著‘外人’,皇甫靳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又舍不得朝著寶貝女兒撒氣,沉著臉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就往里面走。

“爹……”沈傾瑤瞧著頭也不回的自家老爹,只覺得一腦袋黑線,好嘛,緊張了一路,才到門口就把人給得罪了。

凌晗失笑的看著犯了小孩子脾氣的皇甫靳,明明是心疼閨女,偏偏弄出一副蠻不講理的樣子,真是……

“行了,你們別往心里去,昨兒我跟你爹說你們今天肯定要過來,他從一大早就開始等,這是氣你們來的遲了。”

解釋了一句,凌晗拉起沈傾瑤的手帶著她往里走。

身后,拓司滿臉笑意的看著冷若冰霜的秦芒,挑釁一笑,“王爺來的可真慢,還以為早早就能同王爺一起坐下聊聊呢,本首領(lǐng)都在這里等了一上午了。”

秦芒沉著臉色,看也不看他一眼便向里走,聲音清冷:“本王與閣下沒什么好說的。”

“怎么會沒有?”拓司緊跟在秦芒后面語速極快的說道。“難道王爺不好奇本首領(lǐng)為什么會來京城,在皇宮密道里又發(fā)生過什么?要知道那時候容姑娘深陷幻境,自己發(fā)生過什么恐怕也不清楚呢。”

秦芒腳步一頓,一個冷眼刀鋒就射了過去。

拓司故作害怕的縮縮脖子,臉上卻還是招牌的陽光笑容:“王爺不好奇,靳王可是對此關(guān)注得很,不過本首領(lǐng)已經(jīng)跟他講過一遍了,武王要是想問,等下次,本首領(lǐng)心情好的時候再給你講。”

說著,還哥倆好似的要上前去拍秦芒的肩膀,結(jié)果被秦芒好不客氣的閃躲開,不屑的嗤了一聲,繼續(xù)跟著沈傾瑤等人的腳步向里走。

拓司訕訕的收手,跟在后面大咧咧的叫喚:“喂,你這個人怎么這么無趣啊,一聲不吭又沒禮貌,真納悶容璃是怎么看上你的,多悶多無情……”

秦芒再次停下腳步,轉(zhuǎn)頭冷冷的看著拓司:“既然閣下知道她是本王的王妃,還請閣下自重,尊稱她一聲武王妃。”

容璃是沈傾瑤的本名,但因?yàn)閮扇顺踝R時她是以沈傾瑤的身份,且容璃的過去太黑暗苦澀,他們都不想去回憶,秦芒從來不叫她曾經(jīng)的名字。

但他不叫歸不叫,不等于就不介意別人去叫,尤其是眼前這個明顯對沈傾瑤意圖不軌的虛偽男人。

拓司在蒙地裝傻賣癡這么多年,能屈能伸且暗自運(yùn)籌,在某種程度上,秦芒對他還有幾分欣賞,但欣賞歸欣賞,如果此人繼續(xù)如此不懂得收斂,他不介意將這份欣賞連同這個人一起,埋到地底下去。

這樣想著,秦芒瞇起了眼睛。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啊。”看到秦芒眼里迸發(fā)出的殺意,拓司夸張的往后一跳,指著秦芒怪叫:“你可想清楚啊,我可是容……呃,王妃的救命恩人,你可不能恩將仇報,過河拆橋喔。”

“本王看在當(dāng)日密道閣下對內(nèi)子的幫持一再忍讓,但這份忍讓是有限度的,你不要太過分。”秦芒哼了一聲,收起身上的冷意,轉(zhuǎn)身而去。

拓司在他背后撇了撇嘴,默默跟上,識趣的不再嘚瑟了。

凌晗置下的這個府邸只是一個簡單的三進(jìn)院子,但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環(huán)境幽靜雅致,不失為一個休養(yǎng)調(diào)息的好地方。

拓司、秦芒跟著皇甫靳到前廳里喝茶,沈傾瑤則是跟著凌晗一起去了后院。

進(jìn)來前面的迎客廳內(nèi),秦芒再次上前來向著皇甫靳見禮,態(tài)度恭敬有理:“小婿秦芒見過岳父。因?yàn)槌杏惺拢R了時辰,遲來拜見,還請岳父海涵。”

“坐吧。”皇甫靳雖然不滿秦芒,但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恭敬待遇,就是當(dāng)朝天子也沒有過的,淡淡的哼了一聲,算是回答。

秦芒依言坐到皇甫靳的下手,抬眸望了眼坐在對面一臉笑意的拓司,按理說女婿第一次上門,都是與岳父兩人茶會分座,聆聽一番教誨,此刻多出一個不速之客來,怎么都讓人覺得詭異,偏偏這人還如此不識趣,完全不知道退避。

與此同時,沈傾瑤一進(jìn)后院房間,便焦急的挽著凌晗的手,迫不及待的問:“娘,這個拓司怎么會出現(xiàn)在咱們家的?好像還跟爹好相熟的樣子?”

凌晗聞言輕笑:“什么相熟,這不是昨天給嘟嘟過百歲回來的路上,‘巧遇’到的,你爹念著他上次的幫忙,對他倒是挺欣賞,還算談得來,我還以為是什么事,一進(jìn)門就這么火急火燎的。”

“欣賞?他有哪里值得我們欣賞啊,狡猾腹黑,虛偽賣萌。”沈傾瑤撇撇嘴,往后退了幾步坐到旁邊的貴妃榻上。

凌晗還是頭一次見自家閨女對誰這么評價,知道她是不高興剛才皇甫靳厚此薄彼的態(tài)度,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沈傾瑤沒好氣道:“讓我爹離他遠(yuǎn)一點(diǎn)吧,我爹這么多年不與外人接觸,防范心低,看人的眼光沒準(zhǔn)也停在二十年前,別被那個家伙給算計了。拓司之前來王府里找我,說要我?guī)兔σ]給我爹,被我含糊過去,結(jié)果沒兩天他就自己跑到府外去堵人了,誰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

“能打什么主意?還不是因?yàn)槲壹遗畠禾茫侨讼矏邸!?

凌晗戲謔的看了眼沈傾瑤,見她是真的有些惱了,才正色繼續(xù)道:“拓司能在我多年的情報網(wǎng)下成為漏網(wǎng)之魚,隱藏的那么好,僅此一點(diǎn)就可以看出不是什么簡單角色,你爹欣賞他能屈能伸的魄力,也是正常的。”

“那也不能這樣差別待遇啊,你看看他對秦芒,不冷不熱的,秦芒本來就緊張。”沈傾瑤不依的噘嘴。

“這就難怪你爹不給秦芒好臉色了,瞧你剛剛那樣子,一副生怕秦芒誤會的小媳婦樣兒。”凌晗坐到沈傾瑤身旁,無奈的嘆氣:“你爹覺得虧欠你,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東西都給你,哪見得了你委屈?”

“我不委屈啊,秦芒對我聽好的嘛。”沈傾瑤臉不紅得說道。

“你不覺得,可你爹覺得啊,父母都是這樣,兒女一句無心之語都要放在心上,尤其是你爹,急于想補(bǔ)償你。”

沈傾瑤默默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剛剛算是她坑了秦芒了,以后在爹面前,要記得對秦芒壞一點(diǎn)才行。

凌晗見她似懂非懂的樣子,笑著繼續(xù)道:“至于拓司,這些年你爹一個人在密室里,身邊就只有姓沈的那一個婢女,我都害怕他孤獨(dú)久了自閉,難得有個性子活潑又能說會道的人肯陪他說說話。我瞧著,你爹多半是想用拓司來刺激秦芒,真要是找女婿,他也未必肯找拓司那種的。”

沈傾瑤想到得卻是另外的一件事,忽然拉著凌晗的手,滿眼八卦道:“說起那個沈家的女人,我爹究竟有沒有婚內(nèi)出軌啊,這么多年的孤男寡女相處,真的會那么清清白白?那也太沒可信度了吧?”

“有你這么想自己親爹媽的么?攛掇著我跟他離婚呀。”凌晗抬手就在沈傾瑤腦袋上狠狠的敲了一下,看著她捂著額頭的委屈模樣失笑道,“你老娘我都能守這么多年,憑什么你爹他就守不來?”

“也是喔,密室里面的誘惑總不會比外面的花花世界還大,黎青跟洛名也都算是優(yōu)中選優(yōu)的優(yōu)質(zhì)花美男,也沒見你對誰動過心,沈家那個女人嘛,最多就算是個中上之姿,”沈傾瑤煞有介事的點(diǎn)點(diǎn)頭,緊跟著話風(fēng)又一轉(zhuǎn):“可是也有人說過的,當(dāng)兵當(dāng)三年,母豬都能賽貂蟬,唔……”

沈傾瑤捂著自己疼的發(fā)麻的腦袋,控訴的含淚看著自家娘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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