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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再見阮絲

回來王府的路上,沈傾瑤將云巧兒跟皇甫銳的關(guān)系告訴給了秦芒,至于其他的內(nèi)容,那是凌晗的愛情,她只是幾句帶過。

“原來你真是靳王的女兒。”秦芒嘆息的攬著沈傾瑤的肩膀,“武王府歷來不與皇室通婚,沒想到我竟然娶了一個真真正正的皇家郡主。”

這個郡主可是比那個什么悅珠郡主貨真價實的多了。

“現(xiàn)在想要退貨來不及了,一經(jīng)售出,概不退換!”沈傾瑤立即支起身子,惡狠狠的瞪著秦芒。

自從得知了沈傾瑤來自另一個世界,對于她這種時不時冒出的怪話,秦芒已經(jīng)見怪不怪,立即配合的做出舉手投降狀:“不敢不敢,小的但憑郡主大人吩咐。”

沈傾瑤噗嗤一聲笑出來,轉(zhuǎn)而偎進(jìn)秦芒準(zhǔn)備好的懷抱里,“以你對皇甫銳的了解,他會把皇陵建在哪里,如果真如你上次說的就在他做太子時的封地,沒道理這么多年過去還找不到。”

“如果真是被建成了地陵,那座封地上的皇陵恐怕也同樣是個障眼法。”秦芒沉吟了一會兒道,“你放心,回去后我會立即著人去查,別說是岳父對我一家有重恩,就是單從你這里論,我也會拼盡全力。”

沈傾瑤嗔了秦芒一眼。“岳父,岳母。我都不好意思叫出口,偏偏你叫的這么順溜。”

秦芒唇邊浮起一絲壞笑:“你說當(dāng)年岳父冒那么大危險救我,是不是早有預(yù)感,知道有一天我會娶了他的寶貝女兒?”

“胡扯,他都不知道有我這么個女兒存在,”沈傾瑤撇嘴,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想起來就覺得難受,上次送羅玉燕去宮里想惡心一下皇甫銳都沒成功,這次再換成前面那個調(diào)調(diào),出一口惡氣。”

上一個?秦芒擰眉:“還要在他寢宮里放玉片鈴鐺?”

之前在錦城買下的鈴鐺,當(dāng)天就被加急送到皇宮,皇甫銳因此大病一場。

沈傾瑤神秘一笑:“這次再給他額外添點兒料,交給我來安排,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皇甫銳懼怕鈴鐺的癥結(jié),凌晗已經(jīng)為她解惑,知道了事情始末,再來教訓(xùn)皇甫銳,簡直太容易不過了。

秦芒見沈傾瑤眼底晶亮亮,一副躍躍欲試的架勢,寵溺一笑,也不多問,由她去了。

回到王府后,兩人連琉璃院都沒有回,直接去了老王妃的正春堂,將從凌晗那邊得到的喜訊告知給老王妃。

“瑤兒,你當(dāng)真是我們秦家的福星,”得知秦芒身上的毒已經(jīng)有了解除方法,老王妃喜出望外,拉著沈傾瑤的手,激動地半天說不出話來:“好,好。總算,總算是對秦家的列祖列宗有個交代。”

多年的心病終于有了解藥,宓氏的眼里閃著淚光,連一旁的林嬤嬤也都跟著抹了眼淚。

“快去查查黃歷看看日子,挑個黃道吉日開祠堂,咱們?nèi)グ莅葑嫦取!崩贤蹂叽僦謰邒摺?

沈傾瑤連忙道:“母妃,此事還是不要太張揚了吧,皇甫銳一直以為秦芒身上的毒無藥可解,才會對他放松戒備,萬一讓他聽見風(fēng)聲,狗急跳墻,在惹出什么禍端來就不好了。”

老王妃略微沉吟,林嬤嬤也立即站住腳,等待主子的下一個吩咐。

“我到覺著母妃的想法可行。”最后,反倒是秦芒率先笑起來,丟出他的意見:“皇甫銳此刻的眼睛恐怕都盯在瑤兒的肚子上,雖然岳母說皇家這種秘藥對瑤兒不起作用,但是因為先前沒能弄死我,恐怕他對那種毒已經(jīng)失了信任,萬一再換了其他手段,應(yīng)對起來會很麻煩。”

“沒錯。”老王妃贊成的點點頭:“阿芒這些年應(yīng)對的刺殺也不少,皇甫銳輕易奈何不得他,多注意些也就是了,用這件事引開皇甫銳的視線,也可保證你們母子的安全。”

母子倆意見統(tǒng)一,沈傾瑤也只好妥協(xié)。

商議好了開祠堂的事,話題又轉(zhuǎn)回到了凌晗的身上,老王妃嘆息道:“我當(dāng)年便有懷疑,是有人暗地里助了我王府,沒想到今日竟是跟恩人成了親家。對了,為何不將親家接到王府來住?外面哪有家里來的舒服?”

“王府附近皇甫銳的眼線從未斷過,府里人多口雜,岳母大人來往總不方便,不如外面來的自在。”秦芒解釋道。

老王妃點點頭,沈傾瑤的父親是皇甫靳,那段三人之間的瑰色傳奇,老王妃知道的可不比他們少。

“既如此,改日我親自去拜訪親家母。”老王妃一手拉著秦芒,一手拉著沈傾瑤,語重心長:“親家對阿芒有再生之恩,你要好生孝順?biāo)麄儾判小!?

“母妃放心。”秦芒笑答。

自此后,原本就對沈傾瑤十分滿意的老王妃,對沈傾瑤更加疼愛,視如己出,婆媳兩人的關(guān)系十分融洽,親如母女。

轉(zhuǎn)眼間,又是幾天過去,翻過盛夏,秋意滿城。

沈傾瑤懷著四個月的身孕,孕吐癥狀明顯好轉(zhuǎn),在秦芒與老王妃的悉心調(diào)養(yǎng)下,整個人都胖了一圈。

書院那邊的圖紙已經(jīng)定下,秦芒為了不讓沈傾瑤費神,特意安排了得力的手下監(jiān)工,而沈傾瑤也樂得做甩手掌柜,除了偶爾跟宓氏一起去百翎閣看望凌晗,其他時間都呆在王府里安胎。

老王妃與凌晗可以說一見如故,年紀(jì)又相仿,湊在一起話題多得很,很快就成為了莫逆好友。

本以為,日子就會一直這樣如水般平靜的過下去,結(jié)果就在這天秋老虎高照肆虐的中午,琉璃院迎來了一位稀客。

說是稀客,是因為此女從來不曾踏入琉璃院,平日里甚至連她的房門都很少出。

笑晴過來稟報的時候,沈傾瑤才吃了安胎藥準(zhǔn)備午休,本想抬手將人給隨意打發(fā)了,結(jié)果腦子里忽然閃過那天在花園里與其初見的畫面,還是選擇了讓人進(jìn)來。

不出片刻,一個纖細(xì)窈窕的身影隨著笑晴走了進(jìn)來,對著沈傾瑤柔柔一拜,聲音甜美婉轉(zhuǎn),讓人圖生好感。

“妾芷蘭苑阮絲見過王妃,王妃金安萬福。”

沈傾瑤倚坐在外間的美人榻上,打量著這個不請自來的稀客,半透的輕紗里隱約可以一窺內(nèi)里白皙如玉的肌膚,但這墨綠的顏色卻實實的將她原本嬌媚的顏色掩蓋了不少。

猶記得當(dāng)初在花園里初見,那些侍妾就是打著為她慶生的由頭出現(xiàn)在她與云巧兒面前,而這個看似唯唯諾諾的女子,卻是那一眾人中最懂得審時度勢的一位,讓她記憶猶新。

此刻一看,果然不假。

上次花園里,沈傾瑤一度記不住這些侍妾的名字,最后還是笑晴提醒了沈傾瑤眼前這一位是后院里的哪碟菜,再見面,這女子就聰明的先一步自報家門,免得像上次一樣當(dāng)眾難堪。

“起身吧。”沈傾瑤撩唇一笑,抬手一指旁側(cè)的軟椅。

阮絲連忙謝恩,小心的貼著椅子的邊緣搭了個角坐下,身體的力量大部分都落在了撐在地上的雙腿上,這樣的姿態(tài)警惕又謹(jǐn)慎,沈傾瑤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淺淺一笑,示意笑晴去扶。

“都說無事不登三寶殿,阮侍妾冒著被王爺惱的危險跑來,應(yīng)該不只是請安這么簡單吧。”

沈傾瑤這次回府之后,琉璃院真是要多清靜有多清靜,由于秦芒的命令,琉璃院一丈以內(nèi)都不見這些鶯鶯燕燕的蹤跡。

阮絲連忙直了直身子,柔柔一笑:“王妃英明,妾來求見,一來向王妃請安,二來是有些事想要稟報王妃。”

說罷,眸光掃過在房里隨身伺候的笑晴跟幾位嬤嬤。

沈傾瑤自顧自飲了一口溫水,頭也不抬:“你有話便說,幾位嬤嬤是老王妃親賜,無妨。”

這府里,再沒誰能比老王妃的人更加可以信賴了。

聽見沈傾瑤這么說,幾位嬤嬤相互對望了一眼,身在琉璃院,沒什么是比得到主子信任更讓人安心的事了。

阮絲見此,明眸微垂,長睫在臉上映出月牙的影兒,惹人憐愛:“妾本是章府的家生子,作為陪嫁隨著小姐一同入了王府,小姐本是家中獨女,自幼嬌寵,行為難免有失,無意間冒犯了云侍妾,被王爺厭棄,盛怒之下才將妾開了臉,成了侍妾。”

聽到阮絲的話,沈傾瑤心里涌起一股不悅,秦芒當(dāng)初為云巧兒做的糊涂事她不想追究是因為已經(jīng)過去,但不等于不會介意,這種翻舊賬的行為讓她很是厭煩。

阮絲聰明的看出沈傾瑤情緒的變化,連忙道:“王爺此舉意在警告后院眾人,并非出于喜愛,所以即便成了侍妾,妾也從未侍奉過王爺身側(cè)。”

沈傾瑤含了一顆笑晴遞過來的葡萄,舌尖那股席卷味蕾的酸讓她瞇起眼睛,“好酸。”

簡簡單單兩個字,讓阮絲不由得瑟縮了一下,顯然這兩個字不會僅僅是在形容那顆葡萄。

阮絲絞動著手里的帕子,眼里閃過一絲掙扎,最終干脆咬咬唇,豁出去一般道:“妾這次貿(mào)然求見王妃,其實是因為妾無意間,收到了一些承諾,對王妃不利的承諾。”

“喔?”沈傾瑤這才起了興趣,抬起眼睛望向阮絲。

阮絲深吸一口氣:“妾昨夜得到一人指令,若能在您身孕期間得到王爺恩寵,便可冊封側(cè)妃,榮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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