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覺得甚好
- 仁醫(yī)王妃:這個王爺我撩的
- 蕓樰
- 3358字
- 2020-12-18 11:03:04
她是個吃貨,總會想方設(shè)法去吃,但她也很聰明,總會在吃的方便找到自己的生意之道。
吃完他們沒有回去,楚蕓竹說要看日出,奕威沅陪在身邊,似夢似醒的模樣,最后紅日從東邊升起,楚蕓竹睡著了,奕威沅將她抱回了房間,叫暗衛(wèi)看守,兩人相擁而睡,一覺睡到午時。
錢袁氏在門外瞧了又瞧,看了又看,終于去問暗衛(wèi),“早飯不吃,中飯也不用,這兩個孩子是要修仙不成?”
暗衛(wèi)雖然帶著銀色面具,但是笑瞇瞇的眼睛出賣了他,“說不準(zhǔn)爺和夫人已經(jīng)在房間里吃飽喝足了。”
一陣疾風(fēng)過后,房間的門被奕威沅的內(nèi)力打開,暗衛(wèi)驚覺不好,立馬幾個跳躍,逃出了眾人的視線,錢袁氏笑呵呵地看著從屋內(nèi)走出來的兩人,“小年輕,可真是的,呵呵。”
楚蕓竹頓時臉色緋紅,看了眼奕威沅,“叫什么暗衛(wèi)看守的,我的一世英名都被你毀了。”
奕威沅卻不以為然,手下輕輕地擺弄著楚蕓竹的頭發(fā),“本王覺得甚好。”
“好你個頭。”楚蕓竹無語地白了一眼奕威沅,卻沒料到奕威沅一本正經(jīng)地來了句。
“本王覺得本王的頭也甚好!”
空氣中的安靜彌漫在整個角落,奕威沅拽楚蕓竹的手,楚蕓竹甩開,摟她的肩膀,她給扭開了,總之,能如何別扭,就如何別扭。
來到廚房,錢袁氏和錢伯的臉上都是一種不可言喻知道了什么驚天大秘密的表情,楚蕓竹的臉又是一陣緋紅。
“阿姐的臉,怎么紅得像個蘋果?”楚長書看著楚蕓竹,一臉不解的模樣,“莫非,是發(fā)燒了?”
“唉,小孩子家家懂什么,不要亂說,吃飯吃飯!”錢袁氏將木頭碗具放在楚長書和長生的面前,“一天到晚口無遮攔,趕緊自己去盛飯。”
“是!”
“蕓竹,威沅,你們也吃,一起吃!”
錢袁氏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楚蕓竹,楚蕓竹頓時覺得冤啊,好想告訴他們她寧愿小孩子胡說,也不要這群大人亂想。
“錢娘娘,不是你們想的那般!”楚蕓竹還是堅持將自己想講的話給講了出來。
“無礙,無礙,總是會有害羞的時候,你們都已經(jīng)訂了婚,早晚的事情。”錢伯小酌一口葡萄酒,那酒味在冬季,更加的口齒留香,清爽可口。
奕威沅幫楚蕓竹盛了碗飯,幽幽開口,“總會有第二次的。”
楚蕓竹暴怒,飯已然吃不下,可又在錢伯和錢袁氏面前,不能撂筷子,只能慢慢地,一粒粒數(shù)著飯粒,吃下去,吃得她心不甘情不愿,所謂說多錯多,說什么不是什么便是楚蕓竹當(dāng)下的感受。
各懷心思,吃得也不算歡快,楚蕓竹吃完飯收拾了一陣子,在屋內(nèi)畫了幾張圖紙,就早早與錢袁氏他們道別,打算回到醉仙樓,如今已經(jīng)有了新想法,她必然要畫出圖紙,與掌柜的去商量。
奕威沅一路吹風(fēng)拂面,楚蕓竹心中有氣,沒有陪著他一起駕車,躲在里面查看著幾張圖紙,思考的到時候如何和掌柜的溝通。
如果真的要這般操作,到時候必然是個大規(guī)模的改革,到時候不知道掌柜的會是如何的想法。
心中也有些不安,楚蕓竹為自己打起,“掌柜的畢竟比自己入世地早,若是不可行就不去改變好了,如今烤鴨也還算好,冬日了,吃火鍋的也多上了幾分。”
醉仙樓依舊人山人海,楚蕓竹踏進(jìn)去,第一時間就看見躺在躺椅上的掌柜的,跑進(jìn)去像個小賊一般,輕輕地拍了下他的肩膀。
“掌柜的!”楚蕓竹嬉皮笑臉地看著一驚一乍的掌柜的,最后將手中的幾個紙張揚了揚,“有生意,接不接!”
掌柜的本來已經(jīng)昏昏欲睡了,被楚蕓竹這么一折騰,頓時睡意全無,奕威沅跟在身后,就算年紀(jì)在大,官民相遇,民已然要行個禮數(shù),掌柜的自然是懂禮數(shù)的人。
這樣一來二去,才和楚蕓竹慢慢地去了包廂,奕威沅沒有跟上,駕著馬車回了府衙,還有一群人等著他處理,該如何處理,目前還真沒有好的想法。
關(guān)于雪狼的事情,他其實也不會太過擔(dān)憂,畢竟是個活物,會受傷也是必然,只是楚蕓竹當(dāng)初想要讓他們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可就難辦了。
他上報雪狼之事,絕對會有人要挨刀子,至于誰來挨,挨什么刀,又是一番煩心事情。
奕威沅在自己屋內(nèi)做了許久,喚來了林則,“這封信,指派一個暗衛(wèi)送給皇帝。”
“是!”
奕威沅扶額沉思,還是等皇上到時候回復(fù)再說吧,目前做什么,錯什么。
而楚蕓竹這邊與掌柜的相談甚歡,兩人你一眼我一句,已經(jīng)考慮著將二樓進(jìn)行改造,然后變作專門燒烤的地方。
“這個炭爐簡單方便,只是煙霧較大,一定要在二樓多開些窗戶,最好每張桌子側(cè)面開一個窗戶!”楚蕓竹思考著,木炭該如何起到不會產(chǎn)生過多二氧化碳的法子,除了開窗戶,也只能這般了。
“嗯,這個一定,只是真有那么嚴(yán)重么?”掌柜的將信將疑,他在冬季也經(jīng)常用炭火,也不見得會如此。
楚蕓竹也不清楚具體會如何,所以草草第回復(fù)了一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掌柜的自然也覺得如此甚好,一拍即合,醉仙樓終于又定下了一個新的方案。
魯長志接到這單生意的時候喜逐顏開,因為開價甚高啊,只是一個樓層罷了,就出價80兩,也夠他花銷一輩子的了。
如此,鐵匠鋪那個兄弟也要幫忙做鐵棒子數(shù)百個,也算得上一筆不大不小的生意,雖然東西小,但是數(shù)量多。
但這次,楚蕓竹沒有與魯長志談任何事項,而是交給了掌柜的。
這幾日過得也算舒爽,每日早早入睡,然后陪著大丫研究那些護(hù)膚用品,面膜已經(jīng)針對斑,痘,干的皮膚坐了三種出來,也進(jìn)行了中藥改造,全部變作了植物類,絲毫沒有難聞的藥味,反而多了一股清香。
涂抹在臉上的美白膏亦是如此,當(dāng)初大丫給楚蕓竹的紙條,楚蕓竹也仔細(xì)的研究了一番,撇去私人訂制,做的就是各種各樣的產(chǎn)品。
一來私人訂制效果太慢,二來有些人不一定會來第二次,三來更是費時費力,偶爾還會吃力不討好,這一點大丫想得透徹,自然而然地楚蕓竹也認(rèn)可了。
原本以為可以就這樣安穩(wěn)度日到新的胭脂閣和升級版的醉仙樓開業(yè),卻沒料到楚蕓竹那天剛醒,奕威沅便來尋了他。
不見他還好,心中沒有氣,一見他楚蕓竹就覺得自己的一世英名毀于一旦,心中頓時火冒三丈,氣得不行。
奕威沅知曉他生氣,也只能軟下了口氣,認(rèn)了錯,生怕不認(rèn)錯這小妮子連正經(jīng)事都不用大腦去思考了。
終于把這個小妮子哄得差不多了,奕威沅才談起了正事,道皇帝為了雪狼這個事情,堅決要殺雞儆猴,薛家多半是有難了。
“什么叫殺雞儆猴?”楚蕓竹歪著腦袋,不解地,有難與她何干?
“也不是說薛家有難,而是陳家有難,薛陳氏和他的弟弟下個月問斬。”奕威沅說著,皺了下眉頭,“這樣一來,估計薛子歸真是生不如死了。”
“他與你何干?”楚蕓竹走在街上,冬季的糖葫蘆冰冰涼涼,也挺好吃的。
“與我無關(guān),只怕會記恨上你。”奕威沅想著,自己也未必一天到晚在她身邊守候,若真是她被人記恨上了,自己也未必能第一時間知道啊。
“無礙,這是他們咎由自取,做人最怕行不正,坐不直,我看薛子歸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楚蕓竹說著,轉(zhuǎn)頭看向了奕威沅,“王爺?shù)娘L(fēng)度你至今都沒有了,這么點小事還要考慮來考慮去,如此優(yōu)柔寡斷,將來如何與林則馳騁沙場?”
奕威沅沒有說法,如今他都不知曉自己是如何的想法,只待走一步算一步,不管如何,都要將她的性命與安全放在第一位才是正道。
到了衙門,一個郎中模樣的老頭已經(jīng)站在了牢獄之前等候,瞧見奕威沅過來,微微行了個禮。
奕威沅面無表情,微微點頭,帶著楚蕓竹進(jìn)了監(jiān)獄,這里面依舊是那股子的發(fā)霉味道,楚竟堂在最里面的位置,與允氏和楚家老太相隔了好幾座墻,所以他們說話正常是聽不清楚的。
奕威沅一進(jìn)去,就看了眼林則,林則立即會意,將楚家老太和允氏的嘴巴捂住,然后帶出來,悄聲無息地帶到了楚竟堂同一排的牢籠,這樣雖然瞧不見,卻可以聽到聲音。
楚竟堂如今已經(jīng)安靜了幾分,在牢獄中,除了吃就是睡,偶爾會在牢頭的安排下,去做些事情,只是這樣的事情很少,所以多半的情況下皆是無所事事。
“楚蕓竹你個賤人,放了我!老娘現(xiàn)在懷有身孕,沒有殺人,沒有放火,你憑什么抓了我。”允氏原本刁鉆刻薄的嘴里因為臟兮兮的倒是有些楚楚可憐了。
“是大人抓了你,與我何干?”楚蕓竹微微一笑,眼中卻是毫無感情,朝著側(cè)面仔細(xì)聽去,果然楚竟堂那個位置已然有了動靜。
“允氏,當(dāng)初楚竟堂說你流產(chǎn),如今怎么又有胎兒在腹中了?本官可真是糊涂呢。”奕威沅說著,看了一眼林則,林則在楚家老太身上輕點兩下,又將允氏扣住,又轉(zhuǎn)頭看向一直跟在他們身后的一個郎中。
郎中會意,修長卻已經(jīng)布滿皺紋的手指在允氏的脈搏上輕點,起身微微朝著奕威沅鞠躬,“回大人,牢中婦女的確是喜脈。”
“多謝,你退下吧。”奕威沅輕輕頷首,看了眼允氏,臉上一片冰涼。
“喜脈?流產(chǎn)?允氏你可知你犯了期滿之罪?因為你的欺瞞,導(dǎo)致楚竟堂失去判斷力,行兇于胭脂閣老板娘大丫與平安藥堂的掌柜的母親,王氏,這一條條罪狀,足夠你蹲在牢籠里,將你腹中孩子養(yǎng)育到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