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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真相

  • 涅槃王妃
  • 明雅蘇妃
  • 5039字
  • 2020-12-18 11:03:00

瀧樺國?狐疑叢生,誠然,錦音染看不透,也猜不透蕭落塵到底是想要說些什么。

“音染姑娘,你這是怎么了?”仿佛根本就不知道錦音染的心思一般,蕭落塵滿是心疼的拉起錦音染的手,放在自己的眼前,見得錦音染的手沒有被傷著,才終于放下心來,幽幽的嘆了口氣,很是心疼的模樣:“音染姑娘這雙玉手要是當真?zhèn)耍峦蹩墒菚奶鄣摹!?

“國主到底是想要說些什么,不妨直說。”微微蹙眉,錦音染目光灼灼的看著蕭落塵,臉色之間已經(jīng)有了幾分不善,這個人先前是明顯相信了自己不是他認識的錦音染的,但是此刻,卻是突然提起瀧樺,他到底是有什么心思?

“音染姑娘為何這般厭煩呢?”蕭落塵微微蹙眉,一臉無害的模樣:“孤王可是費盡了心思才知曉這瀧樺之事呢!”

“蕭國主有話不妨直說。”皺眉,卻到底是沒有將話說的過于直白,直直的看著蕭落塵,錦音染扯了扯唇角:“蕭落塵莫不是這兩日就去調(diào)查瀧樺了吧?那瀧樺想來也是一個大國度,不知蕭國主為何是會去突然調(diào)查,莫不是蕭國主也和王上一般,對侵占他國的土地極為有興致?”

一字一句,步步緊逼,事到如今,錦音染知曉自己已經(jīng)不能回避,但是這件事情,雖然是不能回避,卻更不能承認,畢竟,這件事情事關(guān)自己的報復(fù),若是現(xiàn)在應(yīng)承了的話,只怕是后果不堪設(shè)想。而且,雖然自己對于蕭落塵有那么一段舊情,但到底是人心難測,自己根本就不知曉蕭落塵的葫蘆里到底是賣著什么藥。

“難道音染姑娘就這般不在意瀧樺之事么?”微微挑眉,對于錦音染這般篤定的態(tài)度,蕭落塵明顯是有幾分失望。

“難道音染非要對瀧樺有何在意之處么?”錦音染微微蹙眉,卻是出言反駁:“音染自小生在極西之地,對于他國的事情,向來不是很了解,對于瀧樺也僅僅只是聽聞過罷了,恕音染愚昧,音染實在是不明白蕭國主為何會突然對音染說瀧樺的事情?”

“就這般不在乎?”凝神看著錦音染,蕭落塵的眼眸里染上了幾眸憂愁:“音染姑娘,你何須活得這般狼狽?”

心中咯噔一聲,心事被說中,錦音染的神色忽的大變,再沒了之前的篤定,顯得有幾分失神,然而不過片刻之后,卻是依舊恢復(fù)如初。

“蕭國主的話愈加讓音染覺得糊涂了,若是蕭國主有話要說的話,大可直言,音染不是什么賢德之人,自然也猜不透蕭國主的心思。”

“原來堂堂瀧樺的公主竟是會如此的妄自菲薄么?”微微挑眉,蕭落塵的臉上帶著一臉玩味。

“蕭國主說的這是……什么話,音染怎么聽不明白呢?”終于擔(dān)憂之事還是被蕭落塵說了出來,一時之間,錦音染竟是有幾分不知所措,只知道矢口否認,但奈何,她自己心里其實也是清楚的緊,自己現(xiàn)在的神色定然是慌亂不堪,現(xiàn)在的自己連自己都騙不過,又如何騙得過堂堂蕭落塵?

“孤王說的話,只怕是沒有人比音染姑娘更加清楚。”微微一笑,蕭落塵的言語之間帶著幾分灑脫:“說實話,起初聽下面的人說這件事情的時候,孤王還當真是帶著幾分狐疑,但今日見得音染姑娘這般反應(yīng),孤王心中也算是有數(shù)了。”

原來,出賣自己的,竟是自己?聽得蕭落塵的話,錦音染心頭苦笑不堪。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為何經(jīng)歷了如此之多,卻依舊是不會好好掩飾自己,明明知曉蕭落塵的心思深沉,卻因為往日那一點點的舊情難以忘懷,以至于見到他便是有些慌亂不堪。

這一切,自己和蕭落塵之間的糾纏,到底該怎么斷?錦音染并不知曉答案,因為心中早已經(jīng)明了,打從自己決定來到赤焰之日,自己和蕭落塵之間的那段舊情便是斷了,可是既然如此,為何自己還戀戀不舍,是因為自己的貪婪,還是僅僅只是眷戀?

苦笑一聲,這些事情,或許真的是不再需要答案了。

因為謊言一旦被揭穿,只怕日后自己還在蕭落塵面前偽裝的話,只會是略顯矯情罷了。

“蕭國主有話……”瞳仁如同星子,燦爛非凡,但是這樣美麗的瞳仁的主人,此刻的神色卻只是一片茫然,如同一片沒有一點波瀾的在暗夜里的大海一般,沒有一點神氣。

“蕭國主是想要與音染說關(guān)于瀧樺之事么?”終于還是沒有再和蕭落塵繼續(xù)玩文字游戲,謊言已破,錦音染的心思算是破了。幽幽的坐在藤椅上,神色淡然的看著蕭落塵,錦音染微微一笑:“想來蕭國主既然是想要與音染說那瀧樺之事,自然也是知曉了瀧樺的事情了吧?”

是了,雖然多年不見。但對于蕭落塵的為人,錦音染卻是還有幾分清楚的,這個人但凡是覺得困惑,必然是會去尋得真相,頗有一股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勢頭,但殊不知,這世上有太多事情,是屬于他人的秘密,而這些叫做秘密的東西便是那些人從來便不肯與他人分享的。

蕭落塵這樣近乎強迫的知曉了別人的秘密,別人的心思,可想而知。

而,自己便是他人,也是別人,也是曾經(jīng)深深眷戀著蕭落塵的人,這樣想著,忽的便覺得自己似乎有幾分凄涼,這世上最愛自己的人已經(jīng)遠去,現(xiàn)在蟄伏在一只猛虎的身邊,卻是還要防著眼前這個如同獵豹一般的人么?

“音染姑娘果真是個聰明人!”微微勾唇,顯然,對于錦音染忽然的松口,蕭落塵有幾分詫異,但更多的卻是滿意:“音染姑娘可否告訴我,為何會假冒極西之地的郡主來到這赤焰作這和親王妃?”

沒有任何一點拐彎,也沒有半點遮掩,錦音染想要極力隱藏的事情便是這樣簡單的被蕭落塵說了出來,錦音染的震驚可想而知。

“正如蕭國主所想。”震驚之余,更多的卻是憤怒,正如之前所擔(dān)憂的那般,這宮中眼線眾多,誠然,方才的那番話,自己很是害怕被人聽到,但見得蕭落塵那般神色淡然的模樣,心頭忽的也是有了幾分淡然。

蕭落塵是什么人?堂堂火狐國的國主,且有那般超凡的功夫,想來對于這周遭的環(huán)境造就有所打量了吧?

他不同于自己,永遠不會顧慮太多,他只是將所有的事情都做好準備之后才會著手,也正是這樣,火狐國才會在他的管理下愈加繁榮;但自己與他不同,至少對于這些事情,錦音染無法淡然。

既然自己的心思已然被蕭落塵猜到,也便是沒有了遮掩的必要,錦音染索性敞開心來,帶著幾分諷刺的目光看著蕭落塵:“蕭落塵當真是對于音染過于關(guān)心了,音染實在是有些受寵若驚,既然國主都已經(jīng)猜到了大概,又何必多此一舉來和音染說這些?”

言罷,端茶,不管是哪個國度,都有‘端茶送客’之說,錦音染相信,蕭落塵自然也是該明白自己的意思。

然而,錦音染沒有料到的是,在面對自己的端茶送客之后,蕭落塵不僅沒有離開,而是神色復(fù)雜的看著自己,終究是緩緩的靠近自己,神色有幾分悲戚:“音染,你何必如此委屈自己?”

那樣悲憫的眸子,只一眼便會讓人沉淪,何況這雙眸子是自己那樣沉溺的人的所有。心在那一刻忽的便有幾分迷失,呆滯良久,錦音染也是不能猜透蕭落塵言語之間的意思。

時間,就那樣一點一滴的流逝,良久,錦音染只是看著蕭落塵發(fā)呆,不發(fā)一言;而蕭落塵也只是那樣柔情的看著錦音染的眸子,眼神里透露著的是寫滿了希冀的東西。

“若是蕭國主僅僅只是為了說這些便是大可不必了。”微微淺笑,終于是收回了自己的心思,盡管心跳依舊快的讓自己也是有些慌張,錦音染的神色卻是淡定非常:“音染不明白國主所指,音染也從來不曾認為自己受了委屈。”

“是么?”冰冷的手指劃過錦音染的發(fā)間,蕭落塵幽幽的嘆了口氣:“音染,這么多年,你當真是一點也沒有變!”

這樣寵溺的語氣,帶著幾分責(zé)備,若是一般人聽得,只怕是以為是責(zé)罵之詞,但是錦音染卻是清楚的緊,此刻的蕭落塵的言語之中只有心疼。

但是這是為何?自己不是告訴過他,自己并不是他心里的那個人了么?之前他不是已經(jīng)是相信了自己的話了么?為何現(xiàn)在卻是要說出這樣的話來?即使蕭落塵說到瀧樺,錦音染也只是以為他只是在說身為瀧樺公主卻是要代嫁為妃的錦音染,卻并不是那個和他青梅竹馬的錦音染,畢竟,那時候的自己也算是隱瞞了自己的身份,按道理而言,他該是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才是。

還是說自己的身份早已經(jīng)被他識破,只是他一直選擇沉默不說罷了?

一個有一個的狐疑,在心頭升起,以至于到了最后,竟是連錦音染自己也是被弄得煩躁不堪。

“國主的話,音染不明白。”有些尷尬且僵硬的偏過頭,幾乎是從喉頭擠出幾個字,錦音染神色尷尬:“先前不是已經(jīng)向國主解釋過了么?音染并不是國主所認識的那個錦音染,蕭國主莫不是再次認錯了人?”

“音染,你何必自欺欺人?”這一次卻是帶著幾分嘆息,蕭落塵幽幽的嘆了口氣,憐惜的神情爬上了那張俊美的容顏:“音染,你以為我蕭落塵當真是那般好騙的么?”

“你這是什么意思?”心頭忽的一驚,滿是惶恐的看著蕭落塵,蕭落塵這是什么意思?是打從一開始便沒有相信自己的話,卻是裝作完全相信的模樣騙了自己這許久么?還是……

錦音染不敢想象,也不敢詢問,有些事情,一旦開口,便會變味,因為那會讓自己感到失望,也會打破自己心頭那本就薄弱無比的小小的希冀。

“音染,你何必騙自己?”蕭落塵的眼眸里已然有了幾分晶瑩:“音染,這些年來我從來便沒有忘記過你,也正因為如此,一直有搜尋關(guān)于你的消息,音染,你當真以為你以一個極西之地的郡主的身份當真是可以讓我信服么?”

微微一笑,卻是那般的慘淡,這是何等的悲催?蕭落塵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竟是會親自揭開音染的傷疤,明明自己是那般的心疼她?明明自己曾經(jīng)許諾給她全世界,也向她承諾有朝一日,定是要讓她成為自己的唯一。

而今,自己終于是有機會和她再次聚首,卻是說的這般殘忍的事情,如此情形,讓他如何可以接受?

“是么?”冷冷一笑,除了冷笑,錦音染竟是發(fā)覺自己此刻再沒有其他的感受。

是了,他蕭落塵是什么人物,想要知道什么,哪里會有得不到的答案?虧自己先前那般的自作聰明竟是以為自己那小小的伎倆可以瞞過他?想在想來自己是有多可笑?自導(dǎo)自演在他的面前表演了一場鬧劇么?還是說打從一開始,自己便是一個丑旦?

自顧自的沉浸在自己的謊言之中,竟是連這個男人的神色也半點不會觀察?說到底,還是自己太笨,對吧?

“音染,你不要這樣……”見得錦音染那般失魂落魄的模樣,終于是忍不住,一把將錦音染擁進自己的懷中,身子有些微微發(fā)抖:“音染,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說到最后,竟是有幾分哽咽。

“若不是我沒有保護好你,一切都不會變成現(xiàn)在的這般模樣,對不起,音染……”

“國主說的是什么話這是音染自己的報應(yīng),關(guān)國主什么事情?”錦音染動了動身子,企圖逃開蕭落塵的懷抱,但無奈蕭落塵的懷抱過于緊蹙,以至于不管自己怎么掙扎也是無能為力,到最后,錦音染索性是放棄了掙扎,只任由蕭落塵抱著自己,依舊只是冷冷的回應(yīng):“若是國主想要得到這樣的回應(yīng),那么音染也算是給了,還請國主不要揭穿音染才是。”

是了,自己現(xiàn)在只有這樣一個卑微的冤愿望,今日之事不要被任何人知曉。

“音染?”身子一怔,眼眸里滿是不可置信,蕭落塵抱住錦音染的手忽的就僵住了,誠然,他不愿意相信那樣絕情的話語竟是從錦音染的口中說出的。

不解的看著錦音染,卻是看不到她的神色。

“音染,要怎么樣,你才會相信我?”

“呵呵,相信?”趁著蕭落塵失神的空當兒,錦音染終于是抽身出來,直面蕭落塵,眼眸很冷,錦音染扯了扯唇角,看著蕭落塵的目光就如同是看著這世上最為好笑的笑話一般:“國主這話莫不是過于抬舉音染了些?打從一開始,國主便是知曉了所有,卻是掩藏的如此之好,這一點,音染實在是佩服的緊。”

言罷,錦音染也不急著再說,只是繼續(xù)冷眼看著蕭落塵,莫名的,竟是有些期盼這個人會給與自己一些回回應(yīng),即使明明知道這只是自欺欺人。

“我沒有。”蕭落塵一把扼住錦音染的肩,狠狠的扼住,指尖也似要掐進了錦音染的肉中一般。

“音染,你可知道,那日聽得你的話,我有多傷感,但是我想,或許你的話是真的,因為,畢竟,我和音染你有那么多年沒有見面,而且這些年,雖然我一直都有打探你的消息,卻是從類沒有打探你到底是哪個國度的人,直到前陣子,偶然聽得瀧樺發(fā)生變故,那之后,不久,音染你便成了極西之地的郡主,來到了赤焰,一切發(fā)生的太快,音染,你可知道,我連半點準備都沒有?”

當初,聽得音染回瀧樺之時,蕭落塵便已經(jīng)起疑,但是因為一直只是想要默默的守護著這個女子,也不曾顧慮,直到聽聞自己的心中之人要成為他人的妃子,心才終于是開始不安。

隱隱約約的覺得,音染嫁到赤焰絕非僅僅是和親這般簡單。

瀧樺和極西之地到底有著什么樣的瓜葛,他蕭落塵猜不透,起初也并不想要直到,但是那次音染否認了自己和她之間的關(guān)系,才終于是下定決心一查到底,卻不知道,答案是如此的出乎自己的意料。

到底要做出這樣的犧牲,到底是要有著多大的仇恨,才會做到如此地步?蕭落塵不知道,蕭落塵唯一知道的是,現(xiàn)在唯一可以救這個女人出苦海的只有自己。

自己已經(jīng)錯過了一次,這一次,無論如何,他也是不愿意再次錯過。

“國主的話,音染有幾分不明白……”微微蹙眉,錦音染狐疑的看著蕭落塵,忽的,竟是覺得自己連他的話都有些聽不明白了,蕭落塵是什么意思?他是在擔(dān)心自己么?心頭忽的一暖,似乎有什么東西就要融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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