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猜疑
- 帝皇冷妃
- 暉寶
- 3080字
- 2020-12-18 11:06:27
云非墨也絲毫不管她問了什么,捏開她的嘴巴一口啃下去。流玥完全沒有準備他會這樣,一口氣堵在喉頭,立刻皺眉咳嗽起來,抓住他的肩,有些痛苦的扭動起來。云非墨卻全然不管她,更加狠厲的在她嘴中肆虐。直到啃出了不少血腥味,直到流玥猛得推開他,撫著自己的心口拼命地咳嗽起來,云非墨才抱著手冷眼看著她。
“你很喜歡蕭王?”
他聲音冷冽,如冬日寒風刺骨心寒。
流玥用那藕般雪白的手背掩上嘴唇,撫了撫被他親紅了的嘴唇,低聲說道:“我們不過是討論詩文罷了?!?
“愛妃,你難道連《女戒》都未曾讀過?”明明是凌厲的話,云非墨貼著流玥的耳朵,卻顯出幾分戲謔。
云非墨看她那般躲避著的樣子想要再親上去,流玥干脆閉起了眼睛扭過頭,他輕笑一聲,“你大可放心,你的姿色還不足讓朕動心。”
流玥睜開眼睛,唇角勾起一抹不明笑意,“臣妾知道。”
云非墨不在于流玥爭辯什么,而是扣住她的手腕,拉著她來看他捧來的這一摞卷宗。
“你看看這個?!痹品悄皇种钢且晦碜?,另一只手卻絲毫沒有松開流玥的意思。
那卷宗都用牛皮紙做封面,在離憂國應是密函。除云非墨和手下幾個編纂的人,外人絕不要想要碰到。流玥看了一眼,就伸手去翻,第一頁翻開,“云羅”二字就映入她的眼睛,再也掙脫不出來。
云非墨心知流玥看見云羅資料是哪般模樣,正中他下懷,云非墨隨意拿起卷宗遞給流玥:“從今天起,愛妃就來整理這些云羅國的資料?!?
流玥心頭吃驚,瞪了瞪眼睛望著云非墨,他定的決定他出的注意,她越來越有些無法捉摸。云非墨冷冷一笑:“怎么不愿意?”
流玥接過那些卷宗,低頭看了一眼。玉蔥般的手指,輕輕地拂上那粗糙的牛皮紙面,心中酸楚,淚在眼中打轉,顛沛流離到如今,終于見到了一星半點和故土有關的東西。她趕緊福身行禮:“皇上隆恩,流玥愿意?!?
云非墨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這卷宗可不是白給你的。”
流玥猛然抬起頭來,等著云非墨說出他的意圖來:“這是朕花了兩年的時間,從云羅破國前到云羅破國后,派人明察暗訪得來的資料??峙卤饶氵@個公主知道得還要明確一點。朕現在把它給你,也給你時間,但是你要給朕想到花祭的下落。”
流玥一愣,“花祭”?又是花祭?為了找這個花祭,云非墨愿意把他從地牢里救出來,也愿意把這心血給她,這究竟是樣什么東西?可是現在云非墨站在她面前,她也來不及想這么多,只是點頭應承:“是,臣妾知道?!?
云非墨看著流玥無比珍惜地看著手里的卷宗,臉上又帶著些邪魅的微笑,他撩起流玥耳邊垂下的青絲,繞過耳后,然后將她的耳朵放在手指間輕輕地捻動:“流玥,這期間,朕不許你耍任何花樣,不許見任何人。”
流玥一愣,想避又避不開,只好低頭應道:“臣妾一旦知道些什么,必然第一時間派人稟告皇上。”
云非墨松開了手,開懷一笑:“不用派人稟告了,朕就留在你這里。”
流玥猛然一個抬頭,他留在這里?看著云非墨臉上竟然有些難得一見的笑,她卻莫名得感覺有些寒意。正在她愣神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云非墨卻已經把長祿叫了進來:“長祿,去把堆在朕御書房的那些奏折,搬到這里來?!?
長祿自然是云非墨說什么,他就去照做的。不多一時,流玥玉粹宮的前殿里就多了一張書案,和那書案上一摞堆得高高的奏折。
流玥站在一旁看得有些無所適從,她從未見過那個皇帝在妃子宮里批閱奏折的。云非墨卻沒有半點覺得不妥,他盤腿坐在流玥面前,微微一笑:“愛妃,朕陪你一起看?!?
流玥一愣,隨后連忙福身:“謝皇上?!?
“坐吧?!?
她便也就坐在案前,仔細地翻動著那一摞卷宗。這卷宗分門別類寫得甚是繁雜,雖不凌亂,但對一個國家描述得細致入微,就連流玥看起來也覺得有些吃力。云非墨余光掃過正在伏案閱讀的流玥,嘴角勾起連他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微笑。也許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今日批奏折時,心里竟然是一份前所未有的安心。
黃昏的風穿堂而過,撫過頁腳,有些沙沙的微響。也撫起云非墨那金色滾邊的龍紋墨色大袖,拂起流玥披在身上的淺青色薄紗。流玥垂眉,許久都不曾像這般安靜地看書了,這小半年奔波流離,莫要說看書,有時就連看一眼城墻上的文字都沒有機會。這片刻寧靜,眼前流淌的文字描述的是再熟悉不過的云羅,流玥仿佛能從資歷行間看到當年的人文風貌,大街肖像的歡歌笑語,流玥從心里覺得舒坦??墒沁@一舒坦,上下眼皮竟然就開始打架。眼前的光線更加昏黃起來,靈臺也越發的不清明,流玥竟就這么打起盹來。
云非墨余光看著流玥已然開始瞌睡著點頭,微微嘆息了一口氣。站起身來,把自己外面這件雕龍紋的墨色大氅脫下來,緩緩蓋在流玥身上。他輕手輕腳,不想把流玥弄醒,更不想對上她如水的眸子??墒橇鳙h睡得并不安穩,一聽到聲響便猛然醒轉過來,直直看著云非墨。
云非墨一凌,那件墨色大氅又只好拿回到自己的手里。
流玥突地臉頰微微有些泛熱,不知因為剛才一個盹,還是因為云非墨就這般突兀的出現在了眼前,她一回神,低頭說道:“天色不早了,皇上該早些回去休息了?!?
“朕今日就睡在這里?!卑缘赖恼Z氣不帶任何可以反駁的余地。
流玥想起之前在地牢里自己受的那些苦,云非墨現在要留下來,她自己一定沒什么好果子吃,便也就推諉道:“今日臣妾身體不適,皇上不如回寢宮吧,臣妾怕照顧不周?!?
“別一口一個臣妾,朕聽著甚是心煩?!痹品悄p眸一冷,貼著她的耳朵說道:“且朕從未見過哪個妃子,會把朕往外面推的?!绷鳙h聽完他這一句帶著溫熱體溫的話,耳邊連帶著半個身體像是要燒起來。
流玥還沒來得及推開他,他便就攬著她往書案上按去。緊緊擒著她的鎖骨,貼上她的紅唇,也不管流玥究竟是回應還是抗拒,寬綽的舌頭就在她的唇瓣間肆虐開來。那修長的手指順著流玥分明的鎖骨,輕而易舉的就剝開了她的衣衫,從她瘦削的肩頭一直到胸前那兩朵潔白,都不放過。雙手直直從胃的部位往下撫到小腹的部位,稍微一用力便也將流玥最內一層衣衫也退去了。云非墨緊緊的貼著流玥,下腹的熱度讓他有些不會思考,任憑流玥掙扎著把手邊那摞文件卷宗全部都掃落到地上,七零八落的攤了一地。
流玥一手扣著云非墨的肩膀,一手抵著那書案的邊緣,想要掙脫出云非墨的魔爪已然是徒勞。玉背被壓在那桌案的邊緣,仿佛再多片刻就會斷掉一般,她皺眉,輕聲叫道:“皇上……痛……”
云非墨已然漸入佳境,聽得她這么弱弱地一聲,收回來手上一半的力道,用剛才那脫下來的墨色大氅把流玥裹好后,打橫抱在手里,大步流星,一腳踢開殿門,往玉粹宮寢殿方向走去。
玉粹宮的寢殿,一張紅羅帳將那床籠罩得幾分迷離,蠶絲做的床柔軟得幾乎盛不起分量。云非墨把裹好的流玥一把丟在這床上,紅色絲帳垂下來,兩人的身影便就隱沒其中。
沒有外人的打擾,在加上這紅帳的遮蔽,云非墨再也沒有什么好顧慮的,一把扯掉流玥身上所有的衣衫,擁在懷里。流玥早就沒有了反抗的力氣,她的身體在云非墨的輕撫之下,盡然也臣服于他。她干脆拋棄那最后一點點的清明,勾住云非墨的脖頸,微微地迎合上去。
云非墨本就已然燥熱難耐,此時流玥這微微的迎合就是點燃這把火的小火星。他再也忍不住,用力抵入,長驅直入。流玥則是意料之中的疼痛,她隱忍著喘息著,又不甘心就這樣呼痛出聲,直到云非墨有加了一把力道,她才皺了皺眉,用長長的指甲摳住云非墨的手臂,喉頭間發出極其細弱的一聲嬌喘。
云水寒在蕭王府中,腦中卻揮之不去的全是流玥的模樣,從第一次相見,到如今的點點滴滴,一幕一幕全在腦中走著過場戲。他手中握著一本詩經,卻全然不曾看到心里去。這長夜漫漫,也不知道,那本詩經他究竟翻了幾頁,又究竟看進去幾個字。其實,他從來不是什么書生,正如流玥猜的那樣,書生不過就是用來蒙住云非墨的眼睛的幌子罷了。
“王爺,三更了,該休息了?!敝钡焦芗襾泶叽伲惨琅f是手握書卷的這個動作。他微微一愣神,揮手煩心道:“知道了,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