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初夏的提醒,初雪開始盤算自己未來的打算了,她了解過,自己的契約不是死契,那就是她可以給自己贖身,現(xiàn)在她一個月的月錢是一兩二錢,一年就有十二兩銀子,她現(xiàn)在十四歲,現(xiàn)在已經(jīng)攢下十六兩銀子了,要過五年她能攢下七八十兩銀子,她把二爺?shù)念i椎病治好,和二爺討個事項,讓二爺放她出去,可能二爺還能賞她點銀子,她出去租個鋪子,來個美容院來干干,自己當(dāng)老板,還是很不錯滴呀,想想就很美,就這樣初雪做著美夢睡著了,她睡著了。
二爺房里的四大丫頭卻睡不著了,特別是初曦,她最大,今年十八歲了,再過兩年,就不能再伺候二爺了,太太交給她的任務(wù)還沒完成,如果再不完成,她娘和她的日子都不好過,她明著是因為她娘是太太房里的管事丁媽媽,仗著自己的母親的權(quán)利她一直沒有被太太指婚,實際上是太太安排在二爺房里的暗莊,確實太太也有私心,想著如果初曦能讓二爺收了房,也算有個她的心腹,二爺畢竟不是從她肚子里面爬出來的,她想著把這江家的家產(chǎn)讓大爺?shù)牡沾巫咏识鱽砝^承,這才是名正言順的,二爺只是個庶子,所以她就一直把江允恩養(yǎng)在身邊,今年已經(jīng)十四歲了,明年她就想讓允恩開始跟著老二開始學(xué)習(xí)經(jīng)商,所以二房那里必須有個自己的人,初曦就是她選中的人之一,就看誰有本事能爬上老二的床了,只要有一個,她就有一分勝算,而且她希望不止一個,可惜就是這些人都只能呆在屋里,不能安排到書房這重要的位置上,這個江叔太精明了。再說初曦,今天夜里她值夜,剛剛有人傳話,二爺在后院喝多了酒,林姨娘想讓二爺今天去她房里,二爺發(fā)火了,林姨娘給禁足一個月,一會二爺就回來了,初曦趕快讓初春準備梳洗的水,她把換洗的衣服準備好,又沖好一杯蜂蜜水,等二爺回來想喝下去醒醒酒,但是最后,她把蜂蜜水給倒掉了,醉了不是正好嗎,她接著把西廂房二爺平時小憩的地方收拾好,因為他知道,二爺不會讓任何女人上他的床,以前杖斃的就是自不量力,上了二爺?shù)拇玻敯阉葦懒撕螅屓税汛捕寂水?dāng)柴燒,重新把臥室里面所有的東西全部換了個遍才算完事,所以初曦絕對不會讓自己犯同樣的錯誤,剛收拾好,二爺就由小侍江良護著進來了,初曦連忙說沒想到二爺這么快回來了,臥室還沒鋪好,讓二爺先在西廂房躺躺休息一下,她趕快去收拾,二爺可能真醉了,就直接到西廂房,脫了外袍到頭就睡了,江良幫二爺脫了鞋子后,就退下了,初曦讓初春先下去,就到了杯茶,同時把自己的衣服領(lǐng)口拉大了點,就端著茶到二爺旁邊,用她自認為最輕柔的聲音叫著二爺“二爺~,奴婢給您到了杯茶,您先起來喝口,潤潤嗓子,好舒服點。”然后就弓著身子,讓人能輕易的看到她那飽滿白皙的胸部,但是二爺沒有任何動靜,初曦就把手伸進江淮義的手里,想輕輕的握著,可是當(dāng)她的手剛剛碰到江淮義的手時,江淮義突然坐起來,用力把她的手甩開,而且力氣極大,,讓初曦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茶盞也摔碎了劃破她的手,初曦瞪大驚慌的雙眼,看到二爺用凍死人的雙眼盯著她,同時眼中充滿著蔑視,讓她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她只能雙膝跪地求饒到“二爺,都是奴婢的錯,奴婢叫您,您沒有回應(yīng),感覺您可能喝多了酒,會不舒服,所以,才斗膽想到這個法子叫醒您,請二爺恕罪。”江淮義其實一直知道初曦是太太安排在他身邊的人,初曦一直都很本分,所以為沒有動她所以他只是哼了一聲,就起身,穿鞋到了臥室,他今天根本沒醉,就是懶得應(yīng)付這些女人,所以就多喝了幾杯,假裝醉了,好早點離席,沒想到,還是有人安耐不住了,但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呀,再等等,想完,他就閉上眼,強迫自己入睡。
一晚,有人膽驚害怕,有人思慮萬千,有人一夜無夢,有人美夢連連,比如初雪,就夢到二爺給她好幾百兩銀子,開了個好大的美容院,賓客盈門,夢里數(shù)錢都數(shù)到手抽筋,早上都是笑醒的,所以她今天精神狀態(tài)特別的亢奮,小臉都紅撲撲的,讓初夏看了都眼饞,想去掐掐她的腮幫子。這樣,初雪一邊哼著今兒個真高興的歌,一邊開始在書房擦擦抹抹的,二爺進來時正好聽到從來沒聽過的調(diào)的曲從初雪嘴里出來“今兒個真高興啊,今兒個真高興,今兒個真高興呀,今兒個真高興呀呀呀,啊啊啊!”一回頭正好看到二爺疑惑的眼神瞪著自己,快把初雪的魂給嚇跑了,趕緊磕頭說“二爺,對不起,奴婢沒聽到您來,沒了規(guī)矩,請二爺恕罪!”二爺看到她這樣子,沒生氣,憋了一晚上的悶氣反而不明的暢快了一點,既然這丫頭能讓她舒心,那就留著解悶吧,然后坐到書桌后面說“起來吧,一大清早的,別說晦氣話,給我倒茶去。”初雪如釋重負,趕緊稱是,快步去沏茶了,然后小心翼翼的端著茶,輕手輕腳的放好,是二爺一伸手就能夠著而且還不擋道桌上的物品的最佳位置上,再輕輕的走到她平時侯著的位置,站好,盯著自己的足尖看,江淮義,看了會賬簿后,端茶喝時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看像木偶一樣的初雪,忍不住好奇問到:“你剛才唱的是什么曲,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調(diào)子?”初雪被突然的聲音嚇了一跳,驚慌失措的看著二爺,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是在問她話,但是她真的沒聽清楚二爺問的是啥,就順嘴問了回去:“二爺是在問我嗎,是啥?”氣的江淮義差點把茶給噴出來,只好使勁把杯蓋蓋上,把茶盞磕在桌子上,但是又看到對方嚇白了的胖嘟嘟的小臉,就又沒忍心罵人,只能再把剛才的重復(fù)一遍,這還是他自記事以來最有耐心的一次,初雪這才明白了,但是她總不能說是流行歌曲吧,只能傻傻的笑著說:“我瞎編的,瞎編的,污了二爺?shù)亩耍桥镜腻e!”什么和什么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能這樣說了,二爺好像是不放過她:“奧,瞎編的,還能編出這個調(diào)來,還有,今兒個有什么高興的事呀?”初雪,真是有點恨鐵不成鋼,自己沒事找事唱什么歌呀,怎么樣,唱坑里去了吧,現(xiàn)在也只能訕訕的說:“昨天晚上奴婢做夢吧二爺?shù)牟弊油唇o治好了,二爺吃嘛嘛香,睡嘛嘛熟,身體倍棒,賞了我好多銀子,所以就很高興啦。”江淮義一聽,笑的了但是初雪看著這個笑感覺好有內(nèi)涵呀,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果然二爺就說:“奧,初雪的意思是上次給我按摩爺沒有賞你呀,這是變著法來要賞錢來著?”初雪趕緊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說:“二爺,奴婢沒有這個想法,真的,沒有,奴婢只是因為給二爺解決問題,感到高興的,一點都沒有這個意思,二爺,真的,您要相信我,真的沒這個意思呀。”江淮義看到初雪這急的雙頰通紅,趁著這個肥嘟嘟的小臉啥事好看,忍不住來懷大笑起來,把正好要進來請示事項的江叔給嚇著了,自從老爺去世,他跟在二爺身邊十幾年了,頭一次聽到二爺這樣開懷大笑,沒有摻雜任何情緒,心里感到非常的差異,進屋一看,只有二爺和個小丫頭,能讓二爺這樣笑的,還是頭一人,江叔不僅對這個小丫頭另眼相看,看來以后要多注意一下這個人了,也再把她的底細再查一遍,清白的,就好好對待,讓二爺偶爾開心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