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沖著衛闕搖了搖頭，雖然我開事務所，也掛一個狗頭偵探的頭銜，但智商還真不咋樣的，平日里看柯南都不知道兇手是誰，現在一頭霧水更琢磨不出來。

總而言之，我就不適合吃那碗飯。

衛闕瞧我一副二愣子的模樣，也挺無奈的。只能抬手摸了摸我的腦袋，“算了，我還真不指望你能想出來了。這醫院是我家開的，你想住多久住多久。”

果然壕呀……

但是我其實挺想問候他一句，這地方是醫院，就算裝修再怎么話里，也改變不了它醫院的本質。那么問題來了，我為什么要住在醫院里呢？

這種地方，沒有病干什么住。

不過外面有響起陣陣敲門聲，惹得我眉頭一皺。非常不情愿地叫了聲進來，同時在心里埋怨了句，應該是醫生或者護士過來查房吧？

但是我再一次錯了，因為進來的竟然是一身警服的男人。

嚇得我屆時半坐了起來，雖然我并沒有做錯什么事情，但是一看到穿警服的男人，就有一種瞬間想要坦白從寬的沖動。

“瞧你的出息。”我還沒有來得及和人家打招呼，就被衛闕狠狠地嫌棄了一把，還好我一直都是良好市民，倘若真做了壞事，都不用我，肯定統統都招了。

那警察沖著我點了點頭，從里面拿出個本子問我，“殷素，我想知道，昨晚你的房間為什么會突然起火？”

我眨巴眨巴眼睛，為了不轉院精神科，我肯定不能說是鬼放了火，它妄圖把我燒死……只能尷尬地笑了笑，“我不知道，我當時不在臥室，我在客廳外面，王管家打開門的時候，我才發現里面著了火。”

他很認真地聽我說，然后記著筆錄。聽我提到王管家的名字，茫然地將頭抬起，“你剛剛說的王管家，是誰？”

“王侯。”我如實相告，“就是衛家分配給我的管家，負責我的飲食起居。對了，他現在應該還在衛家，不然你去問問他……或者，我給他打個電話？”

我眨巴了下眼睛，并未覺得自己的話又什么不妥，但是警員的臉色，瞬間慘白慘白。

甚至額頭上都有淡淡的冷汗。

不是吧……我認識的警察都是見過大風大浪，處理過那么多棘手的案子，我不過給他說了兩句話，竟然會把他嚇成這樣？

“怎么了？”我偏著腦袋問他，因為他的緊張，連累我都有些不安了。

他并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將一張照片遞到我的面前，一字一頓地問我，“那請問殷素女士，你說的王侯王管家，是不是長這樣？”

那是王侯的證件照，雖然和本人稍微有些出入，但我還是一眼認出，那……那的確是王侯。

“是的，是他。”我頓了頓，并未覺得這話有什么不妥。

可是他卻告訴我說，“殷素女士，我希望你給我說實話，大概下午一點多，王侯就已經心臟病突發死了，你晚上九點多著火的時候，怎么可能看到他？”

王侯死了？

我愕然瞪大眼睛，因為實在是過于驚訝，手里的照片滑落在了地上。錯愕地看著衛闕，結結巴巴地問他，“王侯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