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 仵作攻略:黑化大佬心尖寵
- 月亡
- 2008字
- 2020-12-18 11:10:52
姜蕪回到房內(nèi),那扇門還晃晃悠悠,她看著就來氣。
遂又要出門,結(jié)果在門口遇見了傅珩,這人冷冷地站在走廊上,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臉色黑的跟鍋底一樣。
不知道誰又惹到他了——姜蕪一直覺得,傅珩是個光靠腦補就能把自己惹生氣了的人。
她不打算理他,正要直接下樓,傅珩這時候在身后叫住了她:“站住。”
領(lǐng)導(dǎo)的命令不得不聽,姜蕪的社畜本能令她挎起個批臉轉(zhuǎn)身,傅珩走到她面前,她比傅珩矮了不少,令人若是距離近了些,她想看傅珩的臉便得仰頭了。
姜蕪行了個禮:“大人有事?”
傅珩垂著眼眸看她,語氣倒是溫軟了許多:“沒事就不能來找你?”
老實說,姜蕪對之前發(fā)生的事雖然不至于在意的要死要活,并且心里也知道傅珩只是想給她看自己身上的痕跡,但是剛才傅珩的行為顯然看起來就很不正常啊,正常人想為自己平反是不會有這種稱得上恐嚇的方式的。
因為她懷疑傅珩可能精神方面不是特別正常。
傅珩還不知道此時此刻在姜蕪的腦補中,他已經(jīng)成了一個精神病。
傅珩向前一步,姜蕪就往后退一步,傅珩心中冷笑,他直接向前了一大步,兩人差點沒貼到一塊去,姜蕪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后也退了一大步,結(jié)果沒注意到身后是樓梯——!
就在姜蕪身體重心不穩(wěn)向后一倒的時候,傅珩唇角微勾,長臂一伸,攬著姜蕪的腰將其往自己這邊一帶,姜蕪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再一回過神來,她的后背抵著欄桿,身前是傅珩。
兩人之前的距離不過方寸。
她抿抿唇,頗有些自暴自棄的垂著頭。
傅珩這廝偏偏不打算放過她,只見他微垂著頭,似乎是盯著姜蕪微紅的耳尖,“剛才的事……我向你道歉?!?
姜蕪:?。。?
她驚了!
傅珩居然向她道歉了?!這可是傅珩哎,那個向來說一不二且又龜毛又死要面子的傅珩啊!
姜蕪眼睛瞪得溜圓,甚至都忘記了此時此刻二人的姿勢,她震驚的抬起頭,接著便感覺到似乎有個什么柔軟的東西擦過自己的臉頰,快到她都還沒來得及思考那是什么,她再一看——傅珩已經(jīng)站直了身體。
姜蕪摸了摸臉,懵逼的看著他。
“大…大人,我,小人…草民,剛才是不是不小心輕輕輕輕薄大人了?”
傅珩似乎是覺得有些好笑,“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
姜蕪這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傅珩又不是大姑娘,這種事情不管怎么算都是她更吃虧一點的。
不過……她捂著臉悄悄看傅珩:“大人剛才是在道歉嗎?”
傅珩神色似乎有些別扭,半晌才輕輕點了點頭,“剛才的事是我不對,我一時……氣昏了頭,以后不會了。”
——想不到名冠京城的指揮使大人和人道歉的時候倒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學(xué)生。
姜蕪點點頭,又說:“真論起來,大人方才對周大人的態(tài)度才是不該呢?!?
傅珩詫異地歪了歪頭,匪夷所思道:“你真的什么也沒看出來?”
姜蕪茫然:“看出來什么?”
不知為何,傅珩挑了挑眉道:“沒什么。周顯恩的事我自會和他說?!?
姜蕪便又就把剛才那點不對勁都拋之腦后了。
兩人在走廊上站了一會兒,一名錦衣衛(wèi)湊近傅珩,兩人小聲說了什么,傅珩臉上的表情逐漸嚴(yán)肅起來,“好?!?
姜蕪問:“怎么了?”
傅珩沉聲道:“昨天晚上在岳綺娘房間附近的人共有五名,除去丫鬟,還有三人?!?
不知為何,一股強烈的直覺涌上了姜蕪的心頭,她抓著那名錦衣衛(wèi)的手臂:“昨天晚上是不是有浮生?”
錦衣衛(wèi)恭順道:“的確,昨天晚上被人看見出現(xiàn)在岳綺娘房間附近的男人共有三個,其中一個便是浮生?!?
姜蕪點點頭:“知道了。”
她和傅珩對視一眼,“大人莫非也懷疑是他?”
傅珩略一沉吟:“船上的人并不多,若是哪家的公子行了如此不軌之事,也不會遮遮掩掩,頂多岳綺娘不愿意,所以這個人一定是岳綺娘身邊的人,甚至極為熟悉她身邊丫鬟和她自己的作息。”
姜蕪則道:“我只是在他身上聞到了藥味?!?
“藥味?”
姜蕪點點頭:“沒錯,之前救下岳綺娘的時候,那幾個人就說浮生是學(xué)過醫(yī)的,我也在他身上聞到了一股藥味,可是他并沒有采取急救,學(xué)過醫(yī)的人不會急救是天方夜譚,他說自己許久未曾接觸藥理手法生疏,但我偏偏又在他身上聞到了藥味。”
說白了,他的表現(xiàn)和他的說法是有些相悖的。
“去他的房間里看看就真相大白了。”傅珩說。
兩人一同下樓,姜蕪說:“我之前一直在想,到底是怎樣一個人才會干出這樣的事,他的性格應(yīng)當(dāng)十分怯懦,因為他敢做不敢當(dāng),甚至于他應(yīng)當(dāng)是用了某種藥物,讓岳姑娘產(chǎn)生幻覺,以為是自己的心愛之人……她在過程中沒有反抗,他才好得手?!?
“所以這個人不僅性格怯懦,就連身體恐怕也不怎么好,可他又比一般人稍微聰明那么一些,房間里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他甚至沒有把精.液留在岳綺娘體內(nèi),現(xiàn)場甚至沒有他的腳印?!?
這根本就是一場早有預(yù)謀的強.奸案。
說話間,兩人已經(jīng)到了浮生的房間門口。
一推開門,是一股撲鼻而來的藥味。房間里沒有人,角落里一個藥爐還在燒著,桌子上推著幾本薄薄的書籍。
“他生了重病。”傅珩淡淡道,他的手捏著書的頁腳,那是一本醫(yī)術(shù),根據(jù)浮生看的內(nèi)容,他得的也許是不治之癥。
姜蕪也去看那本醫(yī)術(shù),就在這時——浮生居然回來了。
他手里還端著一個托盤,臉上的歡欣笑意還未消,看見傅珩兩人在他的房間里,他的笑容完全僵在了臉上,再一聽啪嗒一聲,就連托盤也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