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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離沫的話語,讓冷心和無常再次面面相撇,他們沒想到,自家王妃能如此準確的猜測出自己心儀之人,難道?他們平日里的表現(xiàn),很是明顯嗎?

冷心和無常仍舊保持著沉默,以點點頭的方式,來表明離沫的猜測是正確的,離沫在得知答案的此時此刻,還是有種要崩潰了的感覺,怎么會這樣?老天爺是故意要和她作對吧!偏偏在她要離開的時候,才讓她知曉,冷心和無常竟如此的中意于妙煙妙雨,這,真的是讓她為難啊!到底她這樣選擇是對還是錯?

離沫一臉落魄的起身,她的心里,是從未有過的糾結(jié)與惆悵,可就在她剛起身的時候,妙煙便慌慌張張的來到她跟前,臉上寫滿了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看著如此的妙煙,離沫心生不祥的預感,在妙煙未開口之前,她便邁出步伐,往房間里面步了進去,她自然是知道的,妙煙將要說的話語,自然是不能讓冷心和無常知道的,至少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是不能的。

她起身,冷心和無常也隨著起身,冷心一臉擔憂的看著妙煙,很想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可,縱然很想知道,他還是沒有問出口,而是眼睜睜的看著妙煙和他擦肩而過,他明白,即使他開口問了,妙煙也是不會回答他的。

有點匆忙回到房間里,妙煙隨即便關上了房間的門,宛若是在故意防著冷心和無常,雖然,冷心有點失望,但也算是見怪不怪了。

“妙煙,怎么啦?不會是對方不愿意將宅子賣給我們了吧?”

如果買不到宅子的話,那她們豈不是要住客棧了,這可是她不愿意碰到的境況啊!住客棧的話,很容易就會被司馬昊搜出來的,那逃了就等于沒逃。

妙煙搖了搖頭,她現(xiàn)在典型是一副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她不顧尊卑,拿起桌子上的茶壺,便給自己倒了杯茶水,隨即一飲而盡,剛剛跑得太過于著急,她真的很渴,需要先好好的補充水分,才能將事情與自家王妃訴說清楚啊!

喝完了茶水,潤了潤喉嚨,妙煙總算是將氣緩了過來,她急忙開口說道。

“王妃,不是別人不愿意將宅子賣給我們,而是三夫人被人接走了,據(jù)說,是被冷情冷侍衛(wèi)接走的,王妃,現(xiàn)在找不到三夫人,我們該如何是好?”

什么?她的娘親竟然已經(jīng)被冷情接走了,很明顯的,司馬昊是這件事背后的主謀,真是夠狡猾的,難怪?他一直都說她只會是在白費力氣而已,原來是早已經(jīng)有預謀,是啊!她現(xiàn)在該如何是好?不能和自己的娘親一起離開,且自己的娘親還在司馬昊手上,縱然,就算她現(xiàn)在帶著妙雨妙煙離開了冷王府,也會有千千萬萬的牽掛,這該如何是好?

思襯了片刻,離沫覺得自己現(xiàn)在能做的,便是去找司馬昊要人,但司馬昊會將自己的娘親還給他的機率,幾乎為零啊!而且,明明是司馬昊要抓走她娘親的,又怎會輕易的放自己娘親離開呢?難道?是吃飽了沒事干撐得慌不成?

她輕握緊了自己的粉拳,就算是成功的機率為零,她也必須去試一試,因為這是她目前,唯一能想到的法子,竟然她的娘親是被冷情帶走的,那自然而然,冷情應該是知道自己娘親現(xiàn)在在那里?司馬昊今天是新郎,那么忙,應該很難顧忌到這些小事才對?冷心喜歡妙煙,無常喜歡妙雨,那冷情喜歡的會是誰呢?

如果她能知道冷情喜歡的人是誰?那這件事情,應該就好辦多了。她轉(zhuǎn)過頭,看著逐漸已經(jīng)恢復平靜的妙煙,離沫努力壓抑著心里的著急,一字一頓的說道。

“妙煙,你知道冷情心里喜歡的人是誰嗎?竟然我娘親是冷情帶走的,那冷情便就一定知曉我娘親藏在那里?我想,如果是冷情所愛之人去問話,很有可能,冷情就會告訴她答案。快點想想,冷情的視線,會經(jīng)常停留在那個女子身上?”

聽完離沫的話語,妙煙一臉的囧態(tài),她沒想到,自家的王妃竟會問她如此直白的問題,而恰好這個問題,是她平常有所觀察到的,不難回答,只是讓她有點難以開口罷了,她面露難色,臉微微泛紅,在離沫的視線下,總歸是開口說道。

“回王妃的話,據(jù)奴婢平常對冷侍衛(wèi)的觀察,冷侍衛(wèi)的視線,經(jīng)常會停留在王妃你的身上,請王妃寬恕奴婢的冒犯,但奴婢所說的話語,句句屬實。”

妙煙的話語,讓離沫硬生生的呆愣住了,冷情心里所愛的女子竟然是她自己,這怎么可能嗎?冷情明明就知道她是王妃?怎么可能會喜歡上她嗎?可,離沫看著妙煙一臉認真的表情,又不像是在跟她開玩笑,在這么個節(jié)骨眼上了,相信妙煙也不可能跟她開玩笑吧!如果冷情所愛之人真的是她的話,那事情,可能就會容易辦多了,細想之余,離沫在過往里找到了一些線索,一些,冷情真的鐘情于她的線索,哎,她不是薄情之人,真的無非去擾亂別人的心扉。

“妙煙,你知道冷情在那里嗎?我現(xiàn)在馬上去找他,你繼續(xù)去辦宅子的事情,放心,我一定會找到我娘親,然后,我們安全的離開冷王府。”

妙煙一臉的為難,因為她現(xiàn)在著實不知道冷情會在那里?

“回王妃的話,奴婢不知道冷侍衛(wèi)在那里?奴婢這就退下,繼續(xù)辦好宅子的事情,奴婢希望王妃事事小心,好好保重自己。”

離沫用力的點了點頭,算是給妙煙一個承諾,也給自己一個承諾,為了不讓自己的娘親,還妙雨妙煙擔憂,她必定是會好好的保護自己,不然自己受到任何的傷害,只要人在,就什么都還在,如果人不在了,那其他便都是枉然。

冷心和無常在房間外面守著,或許,她可以通過他們得知冷情現(xiàn)在的下落,只要能找到冷情,她相信自己,定是有把握能說服得了他。

推開了門,離沫率先步了出去,妙煙跟在她身后,步出了房間后,妙煙便去忙自己的事情了,而離沫所要做的事情,便是繼續(xù)跟冷心和無常套近乎,由此可見,她這個王妃,當真是表面風光而已,竟然還得委身自己去跟下人套近乎,原來,在這念頭,王妃也是不好當?shù)模€不如一個平民百姓來得自在。現(xiàn)在,離沫總算是打從心里明白,為何電視上的那些皇家人,都會那般羨慕平民百姓的生活。

她輕聲咳了咳,然后,她的視線又開始在冷心和無常之間轉(zhuǎn)悠,當冷心和無常看到離沫這種眼神后,就明白,自家的王妃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下次,他們一定要跟自家王爺抗議,不再接受如此艱辛的任務了。

“冷心,我找冷情有事?你去讓他過來一趟。”

這應該算是最簡潔的方法了,好吧!離沫決定收回剛剛的抱怨,做王妃的好處,還是挺多的,并不是她剛剛所想的那么不好,話一說完,她轉(zhuǎn)過身,重新邁出步伐,往自己的房間里步去,她是王妃,她的話語對于冷心來說,便就是命令,一個下屬,最該做的事情,就是做到主子所吩咐的事情。

“是,王妃,屬下這就去讓冷情過來一趟。”

冷心一臉的淡然,似乎早就料到離沫會讓他去請冷情過來似的,可能是他這人,天生就不茍言笑,更不懂得將自己心里所想的袒露在臉上吧!

離沫并沒有再搭理冷心,她勁自回到房間里,等著冷情的到來,她開始思襯著,得跟冷情說些什么話語?才能讓冷情特別快的就將自己娘親的下落說出來。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她一點都希望冷情心里所愛之人是她,因為她是不可能與冷情在一起的,就算司馬昊將她休了也罷,結(jié)果也是同樣的。

或許,冷情也從來就沒想過要和她在一起吧?只是因為愛情,從來都不是能讓人自己做主的,要是能讓自己去做主,愛與不愛的話,那它就不是愛情了。

她不停的往茶杯離斟滿茶,不停的端起茶水一飲而盡,她只是想用這種方法,來沖淡自己心里的不平靜,她也只是個弱女子而已,從昨晚到現(xiàn)在,竟然有兩個男子跟她表白,且這兩個男子,是她從未想過,會喜歡上自己的。她覺得自己挺慚愧的,竟然還好意思覺得自己是什么愛情專家?連自己的愛情都沒有看清楚的人,何來資格去當別人的愛情專家呢?可見,是她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啊!

她想了很多很多,并未覺得時間過了多久,直到敲門聲響起,她才突然發(fā)現(xiàn),原來她已經(jīng)發(fā)呆了挺長一段時間,這一段時間,足夠讓冷心找到了冷情,且還讓冷情來到了自己的面前。房門被再一次關上,只是這一次,房間里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她和冷情,她起身,來到了冷情的面前。

俗話說得好,女人最大的武器便是溫柔和眼淚,她也是個女子,在如此關鍵的時刻,她又怎能不好好的運用一下自己這兩件最寶貴的武器呢?

她抬起了自己的頭,隨即,她故意讓自己的視線與冷情的視線碰觸在了一起,她知道,冷情在她眼里,已經(jīng)看到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東西,那種東西,名為祈求。

冷情想收回自己的視線,但離沫的視線,卻是那般的咄咄逼人,是在故意讓他無法避開她的視線,冷情輕聲咳了咳,祥裝一臉常態(tài)的笑了笑,還是他平時的招牌笑顏,很溫暖,就像院子里的陽光一樣,很奪目,很耀眼,這一刻,離沫的視線,被冷情臉上的那抹耀眼,給折閃到了,讓她不自覺的收回自己的視線。

為了遮掩此時此刻這般尷尬的氣氛,離沫輕揚了揚玫瑰紅唇,她在試著找回自己的聲音,有些話語,她總歸還是得說出口的,不管她多么的不想說,但最后的最后,還是得說出口的,不是嗎?那何不早點說出來,免得悶壞了自己。

“冷情,你應該知道,我這么急匆匆的找你來,是所為何事吧?”

冷情臉上的笑顏依舊,他輕點了點頭,自家王妃找他來是為何事?他自然是知道的,但知道又如何?他還是得來,只是,他的心,會揪著疼。那種疼,很微妙,微妙到他已經(jīng)習慣了,很多時候,他都是在強迫中讓自己去接受。逐漸的,屬于他心里的那種痛,便會逐漸的變得微妙起來。

“回王妃的話,屬下能略猜到一二,王妃之所以這么急匆匆的叫屬下來,是為了三夫人的事情吧?請王妃見諒,屬下什么都不知道?”

呵?離沫在心里冷笑了一聲,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冷情什么都不知道的話,那除了司馬昊,壓根就沒有誰知道她娘親到底在那里了吧?她不可能去找司馬昊,因為她知道,司馬昊什么都不會告訴她,且她要逃跑的計劃,會完全落空。

伸手,她輕拍了一下桌子,她的脾氣向來都不好,冷情又不是第一次見識到了她的壞脾氣,她相信,冷情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了吧!可能就當是看一只猴子,耍一場雜技罷了,定是沒有絲毫的害怕的吧!她突然覺得自己,有些許的悲哀。

拍在桌子上的手,顯得有些許生疼,但這樣的疼痛對離沫而言,著實是不值得一提的,她此時此刻,心里的痛,還有心里的擔憂,要比她的手,疼上百倍千倍,可惜,這個世界上,除了她自己,誰還能懂得她心里有多疼呢?

離沫倒吸了口氣,她望著冷情,輕捂著自己的胸口,不緊不慢的說道。

“冷情,我平時待你不薄,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你就真的不能幫我一把嗎?你在王爺身邊那么多年了,他的做事風格,我相信,你比更加了解,我知道,你不會什么都不知道的,而是你肯不肯說而已吧?我現(xiàn)在真的必須找到我的母親,今天是王爺成親的大喜日子,我真的沒辦法讓自己留下來,參與他和蘇蒙憂澄的婚禮,沒辦法做到,就是沒辦法做到。冷情,幫我,好嗎?”

她的話語里,有著萬千的期盼與柔情,離沫的這番話語,和此時臉上的表情,都冷情來說,都是那般的陌生,他從來就沒有見過這樣的離沫,她在他面前,一直都那么強悍,那么倔強,他甚至一度以為,她是個開心的女子,沒什么煩惱。

但,此時的離沫,在她面前的離沫,似乎有著萬千的苦惱,這些苦惱,讓向來開心的女子,變得不開心了起來,那種不開心,深深刺痛了他的眼,更是深深刺疼了他的心,只要他能幫到她,那怕是讓他掏心掏肺,他都在所不辭。

輕搖了搖頭,他輕抿了抿自己有些干澀的唇,他可以為她付出自己的生命,但他不能背叛自己的王爺,這也是他曾經(jīng)所發(fā)下的毒誓,況且這次,他家王爺真的沒讓他知道,離沫的娘親到底在那里?其實,他是該慶幸的,至少,他連可以背叛的資本都沒有,所以,他不怕,也不用去糾結(jié),自己是否會去背叛。

冷情稍微的往后退了一小步,他得跟自家的王妃保持一定距離,不然,他怕自己會克制不住自己,而將自家王妃擁入懷里,這可就不是件小事了。

“會王妃的話,屬下真的不知道三夫人在那里?就算是王妃要了屬下的性命,屬下也還是同樣不知道三夫人在那里?沒錯,三夫人是屬下帶走的,但將三夫人帶回王府后,王爺便沒再讓屬下插手此事,不管王妃怎么逼迫屬下,屬下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還請王妃見諒。”

一個踉蹌,離沫差點沒站穩(wěn),整個便要往身后倒去,幸好,冷情明眼手快的及時拉了她一把,不然的話,她真的會與大地來個火辣辣的擁抱。

隨即,冷情讓離沫在椅子上安安穩(wěn)穩(wěn)的坐好,他知道,此時離沫的心情,一定糟糕到極點,唯一的線索又斷了,要怪,就得怪他們家的王爺太過于聰慧,她家王妃要干嘛?都讓他猜測得了如指掌,應對的辦法,自然是細中之細,怎會讓人輕易的被找到破解的方式呢?這樣的小游戲,對他王爺來說,真是不值一提。

離沫伸手,她輕捂住了自己的嘴,她并不是在哭,她只是覺得不甘心,特別特別的不甘心,她明明已經(jīng)那么努力的想要去逃離,為何到最后?竟真的如司馬昊所說,她就是在白費力氣,她不要這樣的結(jié)果,她一定得將這個計劃順順利利的實行到底?她不能,也不會留在冷王府里啊!可她的娘親怎么辦?如果她一離開,司馬昊故意為難她的娘親,那她不是特別的不孝,如此的事情,她真的做不出來,她無法做到丟下自己的娘親,如果真的要走,便得大家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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