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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燕水下暗流涌動

君無命與君無悔對視一眼,在看向君垣,目光悠遠,“八十年前,家族出了一位蓋世天驕,一人一劍力壓吳袁兩家,燕安城無人抗手。”

君千芒也睜開了眼睛,“一柄長劍,一片楓葉,飄游四方,零落寒秋,自此燕安無敵手。”

君垣笑道,“我若是沒記錯,大公子修的,似乎就是先祖的流楓劍法。”

君千芒淡淡回眸,“我現(xiàn)在修的是自己的流楓劍法,一葉落,知秋至。”

君垣輕輕點了點頭,“一葉落,知秋至,好賤。”

君千芒古井無波,“自然是好劍。”

君無命問道,“君垣,星辰碎滅指與流楓劍法八竿子打不著,難,難道流楓先祖?zhèn)魇谟谀悖俊?

隨著君無命的最后呢喃之音回落大殿,在場諸強齊齊目光一顫,緊接著灼灼望向君垣。

君無命激動到蹭得一下子站起身來,身后椅子跌倒也不加理會,“難道是,流楓先祖回來了?”

君垣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君思浣心潮澎湃不已,走上前來不滿道,“你這是什么意思?快說,流楓先祖在哪兒?”

君無命、君無悔四大長老都掩飾不住心中的期待與喜悅,有流楓先祖在的歲月里,君家烈火烹油,鼎盛至極,威臨燕安城,一言定生死,那是何等的微風霸氣?

君垣聳了聳肩道,“一片楓葉,飄游四方,流楓先祖自然是游歷天下,探尋前路去了。”

君無命失落不已,“是了,這燕水太小,如何容得下先祖之軀;或許,先祖僅僅只是想家了,才偶爾回來看看吧。”

君無悔拍了拍君無命的肩膀,“至少先祖還能想回家,便回家看看;先祖無礙,我等后輩的便放心了。”

……

君垣悠悠回到六公子府,蘭香欣喜地迎了上來,在一眾身著美麗漢服的可人侍女恭迎下,進了公子府中心處的閣樓。

“公子,這些丹藥是家族送來的,五百兩銀子,一滿瓶淬體丹,一瓶培元丹,一瓶療傷藥,還有一枚生肌丹。”

君垣拿起桌上的一個小瓷瓶,“生肌丹?”

蘭香翩然旋身,裙擺飛舞間來到君垣身后,揉著君垣的肩膀道,“君家最好的療傷丹藥,材料十分珍惜,唯有君家藥閣第一供奉蓮生大師才能煉制出來,是以產(chǎn)量很少。”

君垣點了點頭,吩咐道,“待會兒替我將這枚丹藥交給君思浣。”

蘭香玉手一頓,很是吃驚,不愿道,“公子這次擊殺了辰家、吳家、宋家三位公子,為家族立下大功,才獎勵的生肌丹,這可是保命的丹藥,怎么能輕易送人呢?不可以。”

君垣拍了拍小侍女的玉手,“你看本公子像是會受傷之人嗎?公子我不需要這東西,更不喜歡欠人人情。蘭香,你明白嗎?”

蘭香噘嘴道,“蘭香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頓了頓,她繼續(xù)道,“不過,公子的決定,蘭香都支持。”

君垣笑了笑,“還有,將這五枚淬體丹賞賜給何以山,并告訴本公子的其他侍衛(wèi),剩下五枚留給第二個將大荒蠻牛拳修煉到登峰造極之境的。”

蘭香不開心地抽了抽鼻子,玉手狠狠在君垣肩膀上掐了一下,“是,公子。”

“嘶~”

君垣揉了揉肩膀,望著門口消失的倩影,輕輕搖了搖頭,“越來越大膽了,欠調教。”

他走向了自己的閉關密室。

‘細胞呼吸法第一轉大成,堪比銅皮鐵骨中、后期,又兼之抗藥性嚴重,淬體丹效用已微乎其微;是時候,提升修為境界了,停留在脫胎境后期夠久了。’

君垣在石床上盤膝而坐,雙手置于膝蓋上,閉上眼眸,五心向天,心境沉入井中,映照天上明月,波瀾不驚,不染纖塵。

這次的修行,沒有之前來的劇烈,四周游蕩在天地間的元氣,隨著君垣的渾身細胞呼吸而脈動,起起伏伏,一呼一吸,悠悠來去。

‘脫胎境關鍵在于不斷整合力量,我的力量散布在每一個細胞之中,盡數(shù)整合,將會爆發(fā)驚悚任何脫胎境巔峰的武者。’

……

蘭香將五枚淬體丹交給了何以山,并轉達的君垣的命令,然后翩然離去。

何以山握丹藥的手抖了一下,朝她的背影長長躬身一禮,“何以山,拜謝蘭香姐,拜謝公子!”

張翰拍了拍何以山寬厚的肩膀,“小山,做的不錯;公子待我等不薄,我等應當更加刻苦修行,已報公子大恩。”

四周護衛(wèi)上前為何以山祝賀,笑罵道,“死胖子,大公子還真是大方,一下子賞賜了五個月的月俸給你。”

“是呀,即便是君家少爺,也沒有這種待遇了,死胖子簡直踩了胖墩運!”

何以山摸了摸頭,憨厚地笑道,“我感覺出神入化的大荒蠻牛拳正在向胖爺俺招手,剩下的五枚淬體丹,你們估計是沒機會了。”

“死胖子,大家揍他!”

“死胖子,美死你!給我打!”

何以山爆頭蹲在地上。

半晌之后,一個胖豬頭在張翰面前晃悠,“老大,你說你怎么沒得到公子的賞賜呢?要不,分你三枚淬體丹?”

張翰摸了摸腫脹的豬頭臉,“疼嗎?”

何以山點了點豬頭,嘶鳴道,“真他娘的疼,一個個下手這么重。”

張翰嘆了口氣,望向遠方,信步離去,“我早已是銅皮鐵骨境巔峰,等你到了這個境界,就知道為什么了,丹藥還是自己拿著吧。”

……

時間如流水,從不為誰而停留。

君府熱鬧了,燕安城也熱鬧了,君垣接連擊敗并斬殺天驕宋仁宇、銀龍槍辰子龍的消息,像是瘟疫一般席卷了燕安城一帶。

燕水一帶的各大世家的年輕傳人,都將目光投注到了燕安城中聲名鵲起不過短短半月的少年身上。

有些人查了君垣的資料之后,感到了恐懼,如此驚人的戰(zhàn)力,怕是銅皮鐵骨境無敵了吧?

人們驚嘆不已,深山臥虎豹,田野藏麒麟,古人誠不我欺,世間的老陰逼總是找之不絕。

又有一位天之驕子不甘寂寞,要出世攪動燕水風云了。

有些人躍躍欲試,這種對手,才值得他們出手;這種對手,才能讓他們感覺到吾道不孤的喜悅。

清河城,辰家。

“家主,你要為子龍做主啊,那君垣小兒欺人太甚,竟不將我清河城辰家放在眼里,可憐我那兒啊!”

一個中年男子臉色悲戚,帶著一名哭得稀里嘩啦的婦女來到了辰世雄面前。

辰世雄背著雙手,于閣樓窗臺前遠眺燕安城,長嘆一聲道,“我知道你們心中苦,但此事你們不能出手,只能讓小輩們解決。”

中年男子掩面而泣,風韻猶存的美婦人哭聲震天動地。

辰世雄道,“交給大公子吧,這是他的試煉;若是他連一個后起之秀都無法解決,有什么資格繼承辰家家主之位,有什么能力帶領家族走向輝煌。”

中年男子與美婦人神色為之一變,欣喜不已,大公子早已是一代人雄,他們連忙躬身感謝道,“多謝家主。”

同在一城的宋家。

“大哥,你怎么這么冷血,仁宇可是你的親侄子啊!”

宋家家主宋庭域冷冷地看向了出聲開口的中年男子,“同輩爭鋒,仁宇輸了,所以死了,公平公正,宋青樹長老,本家主沒有出手的理由。”

宋青樹怒火中燒,甩手大怒道,“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難道我兒子就這么白死了?”

他指著宋庭域道,“好好好,你不下令是吧,我自己去!”

宋庭域望著宋青樹的背影,漠然冷酷道,“出了這頭門,就別回來了。”

宋青樹已經(jīng)走到了大門口,頓了頓,然后毫不遲疑邁步而出。

宋庭域望著那空蕩蕩的大門,良久,才長長嘆了口氣,“青樹啊,你總說我當上家主之后,就變得冷血起來了,但你怎知道我的苦衷呢?

各大世家有不成文的規(guī)定,若是肆意出手,整個世界都被打成一鍋粥,生靈涂炭,伏尸百萬,流血千里。你能被仇恨蒙蔽雙眼,我這個家主卻是不能。”

“來人!”宋庭域正了正衣冠,朝外喊了一聲,門外有侍衛(wèi)聞聲進來,抱拳行禮等待命令,“家主。”

“通告下去,宋青樹逐出宋家。”

侍衛(wèi)一愣,“是…是,家主。”

宋庭域眼中晶瑩一閃,旋即化作了絕對的理智與冷酷,“無論成與不成,青樹都回不來了。”

燕安城,吳家。

吳家家主吳人勇與吳家二長老吳人棟對坐,“做的如何了?”

吳人棟嘿嘿一笑道,“來燕安城的兩位宋家護道者,都死了。”

吳人勇又問,“掃尾呢?”

吳人棟道,“是君家做的,天衣無縫。”

吳人勇這才微笑頷首,轉移話題道,“南宮二小姐還有什么吩咐嗎?她,怎么想的?”

吳人棟看了看四周,關了窗子與大門,才道,“二小姐想要收服君大公子與君六公子,想要我們施加點壓力。”

吳人勇眼中泛起一抹殺意,“好一個南宮家族!真以為我吳家就是你們養(yǎng)的一條狗嗎?”

吳人棟眼露兇光,“不錯,我吳家已經(jīng)不是百年前的吳家了!大哥,我們該怎么做?”

吳人勇手指有節(jié)奏敲擊著桌子,沉吟片刻,“她不是要我們加把火嗎?那我們就按原定計劃,添把火。”

吳人棟一驚,“針對君大公子原定的必殺計劃,‘掃芒’,再加把火,那豈不是要將君大公子的骨灰都揚了?”

吳人勇平靜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吳人棟看著對方悠閑地喝完茶,才臉露興奮道,“那君六公子呢?這個也讓血刃酒館揚了骨灰?”

吳人勇瞥了自家傻弟弟一眼,

“豬腦子,血刃酒館的規(guī)矩你又不是不知道?君六公子算個屁,未曾邁入凝氣化元,氣力十分有限,沒看到資料上說兩招就廢了嗎?交給大公子去辦,這點小事都干不好,就不要想著當家主了。”

吳人棟點頭應下,“那我這就去血刃酒館。”

“記得帶足銀兩,”

吳人勇喝一口茶,又吐了出來,“真他媽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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