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愉悅的,進入了12月。
“哇好冷啊。”江奕陽裹緊純黑羊毛圍巾,揉搓著雙手,哆嗦道。
突然瞧見遞來的一只毛絨手套,白白凈凈的,上邊還印有小兔子的圖案。
“快戴上吧。”謝西竹溫柔地說道,柔嫩白湛的臉,囁著淺淺笑容,晶亮的眼。
真像個小兔子。江奕陽這樣想著,不客氣地接了過來,戴在手上,上邊仍有殘余的體溫。
“左手給我,”謝西竹張開右手,示意她把手放上去。
猶豫片刻,江奕陽還是把手伸了過去,感受她掌心的溫熱,經受著心中異樣情緒的折磨——與快感。
謝西竹的手指在她的手指上不斷游離,尋找著未被溫暖的冰涼空隙,觸到指尖,突然間停了下來,把她的手抬起來仔仔細細地看了看,然后問道,“怎么這么多繭?”
江奕陽真的很容易發(fā)呆,特別是最近這幾周,就像現在。“啊?……哦,吉他彈久了都這樣,指腹會有繭。”
“疼嗎?”想到這些繭的厚度,謝西竹忍不住問道。
“嗯剛開始會疼,后來就沒感覺了,”江奕陽捎捎腦袋,然后頗為自豪地說道,“不過繭越厚,我越有成就感。”
——
12月,迎來了學生節(jié),每個班得出個節(jié)目。
“我們班有誰會樂器嗎?”班長陳文華拿起節(jié)目單揚聲問道,這是個戴著眼鏡的男生,有著和班主任王老師如出一轍的神態(tài)。
而底下的學生們光顧著寫題,沒什么人回答他,除了趙深。
他興沖沖地跑過來,“班長,江奕陽會彈吉他,你把她報上去吧!相信我,她肯定會去的。”他拍了拍胸脯保證道,那模樣倒是可信度十足。
班長點點頭,寫下了“高一三班,江奕陽,吉他獨奏”,他們班對這些活動一向都不熱衷,難得有人主動,不寫白不寫,也省得他再去到處求人了。
就在陳文華低頭寫字的片刻時間里,趙深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讓你前段時間不來找我玩。
所以他要幼稚的報復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