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鄙人是生在所謂東西方交通大方而且便的時期，于是每天睜眼，就不免看見尼龍絲襪之類由西向東來，求援的訴告由東向西去。這樣說，東西的關系是非常密切了，簡直是難割難舍。——然而同時，其中的分別自然也是不少的。清末的中學為體西學為用遠矣，而近來，他們有火箭炮我們有餓殍則不遠。于是而我們就想到東西方的文明之別。這樣說，而且屢屢地說，我們的文明是精神的，他們是物質的，他們有原子彈，自動步槍，印票子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