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許就是想讓我退出娛樂圈呢!”江晚側(cè)身呢喃,將屁股下的衣服整理到一旁。
聲音很小,美娜根本沒有聽清江晚在說什么。
“你剛才說什么?”美娜回頭,輕挑眉眼大聲問道。
江晚忙回頭,一掃黯然,笑著說道:“沒事。他也沒有不管不問,今晚他就沒有回去,應(yīng)該是在忙著處理這些事情。”
這話不過是搪塞美娜之詞,江晚面上染上失落。
美娜走過來,將果啤遞到江晚跟前,說道:“你該不會又覺得自己給他添麻煩了吧?”
知江晚者莫若美娜。
江晚無奈失笑,也沒有辯解,“我喝果汁。”
隨手從桌上拿起剛才她還沒有喝完的果汁喝著,江晚沒敢告訴她懷孕的事情,怕美娜數(shù)落她的沒用。
美娜沒有強求,將果啤收回,揚起,喝進她自己的嘴巴。
咕嘟嘟幾大口,美娜忽的瞪大眼睛,拔掉果啤瓶子,一臉震驚,“晚晚,你剛才說什么?”
“什么什么?”江晚不解。
美娜回憶著,一手拿著果啤瓶子,一手伸著一根手指繞著圈圈,“你剛才好像在說他今晚沒有回去?”
江晚愕然,下意識想要捂住嘴巴,但又不想掩耳盜鈴,假裝保持著鎮(zhèn)定。
“你怎么知道他沒回去?”美娜一下子湊到江晚臉前,探究地在江晚臉上尋找答案,“你跟他同居了?”
江晚不好意思地羞紅了臉,紅撲撲的小臉在燈光的輝映下更顯得潤澤。
“真的同居了?”
“嗯。”江晚低聲道。
美娜一下高興起來,“算他識相,你們打算什么時候公開,什么時候結(jié)婚?我可是要當(dāng)伴娘的。”
公開?結(jié)婚?
江晚鼻子忽然有些酸酸的。
美娜見江晚神色不對,一屁股坐過來,問道:“怎么了,他不打算跟你結(jié)婚么?哼,我就知道,他們那種人,高高在上,一點人性都沒有。
你也是,他不跟你結(jié)婚,你為什么要跟他同居?
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險,要是不小心有了孩子,你是要還是不要?
他會讓你要么?
不過就是下半身的動物,你也這么慣著,我看你是中毒太深,無藥可救。”
說著說著,美娜臉上,語氣里盡是恨鐵不成鋼的怨懟。
江晚,在她心目中什么都好,就是對謝杭深太過慣著,對方說一,她便是一,說二便是二。
“我就搞不懂,他除了有錢還有什么,值得你這么對他?”美娜越說越激動,不禁擼起袖子,估計現(xiàn)在謝杭深要是在身邊,美娜都能一拳揍過去。
美娜可是學(xué)過格斗的。
江晚恍惚。
謝杭深不只有錢,有貌還有才,他值得更好的。
江晚從未奢求她真的可以跟謝杭深在一起,畢竟謝杭深的地位那不是一般人可比。
或許能夠跟謝杭深匹配,能夠挺直腰板站在謝杭深身邊的也只有白小宛吧!
白小宛,白家二小姐,萬千寵愛于一身。
一個是謝家二公子,一個白家二小姐,不說還挺配。
都挺二!
江晚外柔內(nèi)剛,心里還有那么一小丟丟倔強,所以想到這里,就忍不住吐槽謝杭深。
“我去下洗手間。”江晚沒有回答美娜的話,起身要去衛(wèi)生間。
美娜忙放下果啤瓶子,腳步有些虛浮:“一起,我也要去。”
兩人挽著胳膊,往衛(wèi)生間而去。
路過一間包廂,里面熱鬧的聲音直吵到外面。
美娜嫌棄地捂住耳朵。
江晚笑著,扶著微醺的美娜離開。
一身輕松后,美娜還沒有沒有出來,江晚一邊洗手一邊等著。
有人從里面出來,聲音很是熟悉。
江晚就看到有兩人上完廁所出來,往洗手池這邊而來,其中一人就是江晚再也熟悉不過的凌靈。
凌靈和女伴一邊說話一邊過來,完全沒有注意到一旁角落的江晚。
凌靈女伴說道:“我剛才好像看到謝杭深了。”
“真的么,也是,金泰白小姐生日,作為未婚夫的他怎么能不到場。好羨慕白小姐,出身高貴,就連找的老公也是人中龍鳳,出類拔萃的存在。”凌靈洗過手,一邊不這妝,一邊說著。
女伴輕笑道:“你不也不錯么,事業(yè)有成,要什么樣的男人沒有。”
“哪有,我要被那個江晚害死了,仗著有老男人捧,居然逼著他們經(jīng)紀(jì)公司給我下律師函,說是要追究我的責(zé)任。
是個人都知道我們當(dāng)時只是在演戲,再說,我也根本沒有推她。有些人就是矯情的不講理。”
女伴震驚,“我看新聞了,沒想到竟然是真的,那女人太可惡了。對了,你今天特意給白小姐訂了蛋糕,是不是想要白小姐幫忙?”
凌靈無奈地嘆口氣,捻著粉撲,將粉撲輕輕放到粉撲盒,然后又對著鏡子照來照去,“是啊,你也知道白小姐的未婚夫就是江晚經(jīng)紀(jì)公司的老板謝杭深,咱這種檔次,跟人家大老板是說不上的話,所以我想接著白小姐跟謝老板說說。”
“也是,白小姐可是未來謝氏總裁夫人,能在謝老板枕邊吹枕頭風(fēng)的。”女伴表示贊同,但也有擔(dān)憂,“可是你只是訂了個蛋糕,能有效果么?”
凌靈收回自戀的目光,看了女伴一眼說道:“哪有就一個蛋糕,眾所周知,白小姐喜歡包包,所以我花大價錢買到一款C殿絕版包包,很珍貴的。”
“那就應(yīng)該沒問題了,只要白小姐開口,謝老板沒有不答應(yīng)的。”女伴鼓勵著凌靈。
凌靈信心十足,說道:“那是,走吧,估計這回謝老板已經(jīng)到包廂了吧,我們可不能落后。你幫我看看,哪里還需要補一下,這里要補一下么?”
女伴輕拍凌靈肩膀,說道:“好了好了,你自個不知道自己有多美么,非要成天在我面前臭美,你是逼著我去大整呀,上個星期我才剛做了這里。”
凌靈挑眉,疑惑地看向女伴,女伴倒是大方,直指胸口,凌靈恍然,震驚道:“怪不得,我還以為你二次發(fā)育,正打算跟你請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