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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復讀

  • 水母有心
  • 鳥蛋王
  • 5509字
  • 2020-11-30 23:01:42

原諒是一件很難的事,尤其是原諒你愛的人,當然這里面也包括你自己。

我叫冷雪,2006年在清北大學讀大一。

那年,BJ奧運會還未開幕,蘋果手機還沒誕生。我才18歲,還沒遇見他。

我是個冷酷的人,但不是從出生就這樣。

盯著眼前的A4白紙已經有個把鐘頭了,午飯沒有吃。桌子上的鬧鐘發出“嘀嘀嘀-嘀嘀嘀-”的一陣催促聲,試圖讓我斜眼瞥它一眼,但我不看也知道,已經下午2點50了。如果再不出發就來不及走到教室了,我卻還一個人坐在宿舍里。

秒針正小心翼翼地顫抖地挪動,似乎生怕打擾我。我往桌前探了探身子,拔下碳素筆帽,扭動了兩下筆,在紙上寫下四個大字,“退-學-申-請”。雖然只有四個字,卻好像寫起來很吃力,手并不想聽從大腦。

我一筆一劃認真地寫,但越是小心翼翼,字反而越扭捏。管它呢!小學老師說我是好學生里寫字兒最丑的,我只當這是贊美之詞。

上清北是我從五歲開始的夢想。直到現在,當時的情景仿佛還在眼前。母親對我微笑,“小雪,馬上要上學了。上課好好聽課,以后要是能考個好大學就太好了!”

我反問,“哪個大學是好大學?最好的。”

“嗯——”母親想了想,“清北。”

“清北”。好奇怪的名字。從此,這二字便深深刻在我心里,無時無刻不在閃閃發光,每當想起我都感到心里暖暖的。當其他孩子在樓下玩兒游戲時,它在我心里閃著光,家人一起出去玩兒時,它仍舊在我心里閃爍著。它是如此不知疲倦的一直叫嚷著自己的存在,生怕我忘記它,而我也不知多少次地告訴它,“耐心一點,別急嘛,一定能去。”

五歲到十八歲,我唯一的人生目標即考上清北。此二字像一個神,我時常拜祭。為之,我自律了整整十三年。

可如今,剛來這里三個月,我就要放棄了嗎?

這件事只能我自己思考,因為我沒有朋友。即便有,我也不想告之任何人。舍友我是有的,四個人,但我從來不和她們一起吃飯。

我從褲兜里掏出上大學前剛買的滑蓋手機,右手的拇指輕輕一推,滑蓋隨即伴隨著鈴聲彈開。我點著手指肚,用狹小的九宮格拼出幾個字,“媽,我不想讀了,想回去復讀。”

頓了幾秒鐘,我在“不想”的前面加上了兩個字——“可能”,然后才點擊發送。合上滑蓋,我把退學申請小心對折,夾在課本里,裝進書包。在退學之前,課還得照常上。

十一月的帝都,天氣已轉涼。樹葉像被打翻的染料盒染過了,從樹葉縫隙中可抬頭看到天高云淡。馬路兩旁是高大的金黃色銀杏樹,地上撒了一層黃頁,像金黃的地毯,景色美的讓我有些發呆。這里曾是我夢中想來的地方,十三年的夢如今成真,難道剛來就走嗎?

腦海中不禁閃出小時候第一天去上學的早晨,我揉著惺忪未醒的雙眼,坐到餐桌旁。“鐺”的一聲,冷勇在我面前放下一個花邊兒瓷盤子,正中央是一根油條,兩個雞蛋。母親在后面,一邊拽著我的頭發幫我梳辮子,一邊說,“快吃吧。你爸專門早起給你買的。吃了以后上學都考100分!”我將信將疑地把油條塞進嘴里,雞蛋是我不喜歡的。

想到此,我嘴角不由得微微一抽。

忽然,眼前不知從哪里出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個頭尚不及我的褲腰,手里捧著一堆落葉。

“哈哈哈。”他嬉皮笑臉直沖我而來,“唰”地一揚,把落葉一股腦潑到我的白褲子上,連帶沙土在空中灑落。

我反手就推了他一把,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露出奇怪的表情看著我,突然哭了起來。也許,他沒想過到我會推他吧。

記得在幼兒園時,同班一個小男孩經常咬我的耳朵。回家后,我把這件事告訴母親,母親說,“你又不傻,他咬你,你不會咬他嗎?”我若有所思。可能在母親眼里這不是什么大事兒。第二天,幼兒園的老師就來向母親告我的狀,說我在幼兒園咬人。后來,那個小男孩再也不曾招惹過我。

我使勁拍了拍褲子,拍不干凈,新穿的白褲子就這么臟了,怒火仿佛從我的心口沿著食道竄到額頭。

男孩不依不饒,還想湊過來。我抬頭,見不遠處一中年婦女正向這邊跑來。婦女扶起男孩,“快跟姐姐道歉!”呵,居然沒要跟我吵架,我都做好準備了。“你看你把姐姐褲子都弄臟了。”

男孩臉上掛著淚,但眼直勾勾地盯著我,顯然他是在觀察,沒打算道歉,不過剛才的樂呵勁兒已完全消失。我也沒有表現出原諒的表情。

“對不起啊,”婦女忍不住開口,“他不是有意的,他只是想和你玩兒。”婦女向我點點頭,以示歉意。我什么也沒說,繼續向前走。

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這句話在我這里不能成為理由。不管初衷怎樣,并不改變結局,不是么?

退學的問題像剛飛走的蒼蠅,又折返回來。邊走邊想,不覺已到教學樓前。退學是我唯一的選擇嗎?我揉了揉太陽穴,終于明白,這根本不是一個我能很快回答的問題,連晚飯吃什么我都得想半天,何況退學這種人生大事?

老天爺一定是個很體貼的人,當你面臨抉擇而選擇無能時,她老人家總會給你暗示。

下午的課是《計算機概論》。當我走到教室門口,方才后悔今天來晚了。教室大門緊閉,透過教室窗戶,我向里面張望。天吶,好多人!連第一排座椅前面的地上都坐滿了人。教室只有靠近講臺的門,沒有后門。

怎么辦?我透過窗戶,一個個位置輪流掃視,對于找到空座這件事,我其實已不抱希望。突然,我的眼睛捕捉到一張熟悉的臉——是吳迪。她坐在第一排,旁邊還有一個空座兒,這在充滿人的教室里顯得那么奇怪。

吳迪是我剛認識不久的同學。最開始注意到她,只因我們選擇了幾門相同的課,而她總能成功地搶到教室第一排的座位。這讓我猜測她可能是個學霸。我對學霸通常都有特別的好感,不知算不算一種惺惺相惜。

吳迪的身材不搶眼,矮矮胖胖,但她性格好,臉上經常散開燦爛的笑容。她是那種一笑起來便有一連串“哈哈”聲的人,讓聽者也跟著爽透。兔子應該是她的最愛,因為她的書包和鑰匙環上都有。我猜她屬兔,但從未求證過。

那日,我忘帶衛生巾,警情突然,她是教室里唯一的女生,我只得向她尋借。出乎意料,她爽快地給了我一整包。我不愛欠人情,當然說回宿舍還她,就這樣留了手機號。

后來發現,她竟和我住在同層,只不過我們分別在樓層的兩個盡頭,這才很少遇到。

她是計算機系的學生,那是我最喜歡的專業。

她說她喜歡交我這個朋友,因為第一面見我時覺得我酷酷的。她說,古語有云,凡特立獨行之人,必有過人之處。

因為教室的門離講臺不遠,我用蝸牛的速度緩緩推開門,想盡量減小動作以免引起大家的關注。門就要被打開足夠大的空隙,還好我瘦。就在大功告成之際,“嘎”的一聲巨響劃破空氣,我的余光感覺到同學們正齊刷刷得轉頭看向老舊門板旁的我。

我后背一緊,差點僵住。但還好見多識廣,經常遲到,我繼續完成了全套開門動作,故作鎮定地關上門,貓著腰,向吳迪的方向小跑去,活像一只偷了肉的貓。我沒敢看講臺上的老師,也沒敢看黑壓壓的同學們。意外的是,老師的講課聲流暢而沒有中斷,這讓我如釋重負。

吳迪順勢把空座位上的書包拿開,小聲對我說,“你又來晚啦。”

“這個座兒有人嗎?”我用氣嗓問。

“就是幫你占的。”

我露出吃驚的表情。

“你忘了,咱倆都選這課了,我看你沒來,人又多,就幫你”

“怎么換老師了?”

“代課老師。”

代課老師?我裝作自然地抬頭,視線正撞上講臺上的那人。可能只有短暫的0.1秒,他就迅速把視線轉走了。

心中有些異樣。那人看上去30來歲,瀟灑冷峻,一身休閑裝,深藍色T恤。他身材很是挺拔,隱約能看到胸部肌肉的輪廓。應該有混血,頭發雖是黑的,但臉上的棱角有西方的韻律。他微微彎腰后,雙手才能拄到講臺上,所以估計身高不低。

左額頭上有一綹卷起的頭發,應該是天生的自來卷兒。莫名的親切感,冷勇也如此。

這節課,我聽的頗有興致。自來卷兒沒有課件,講解更偏實際應用,舉例信手拈來,還會不動聲色地送上冷笑話,惹得課堂里一陣陣笑聲。

下課鈴聲響起,我心底感到遺憾,像挨了一記悶錘,心情跌到了谷底。

同學們像一群烏鴉發現了一塊肉,“呼”地一下把他圍在講臺中央,我并無此打算。有些人可以遠觀,但不可褻玩焉。

“去食堂吃飯嗎?”吳迪把筆記本塞進她的兔子書包。

“我只有一小時,不吃了。”

“走——吧——,隨便吃點兒。我晚上也有一節課,不會很久。”吳迪挽起我的胳膊,不容我多想。

“你都多胖了還吃。”我說。

也好,很久沒和人一起吃飯了。

彩園是學校剛建的食堂,上下三層,里面的飯天南地北。因為需要刷飯卡,所以校外人員并不多,菜價都很實惠。人頭攢動,吳迪用盤子托著兩碗刀削面從人縫中走出來。

“謝謝啊。我把錢轉給你。”我說,回身去掏書包里的錢包。

“不用不用,這頓我請,真的冷雪,你快不要跟我客氣。”吳迪放下托盤兒,用手推了推眼鏡。她對朋友總是特別好。“對了,你為什么這么愛吃刀削面呀,你也不是山西人。”吳迪問。

“噢,沒有很愛吃,只是我一段時間通常只專注吃一樣菜。”

“天天吃同一道菜,多單調啊。不是很快就會吃膩嘛?”

“膩了就膩了唄,再換下一道菜。吃膩的這道菜我可能就很久都不碰了。”我答。

“可憐的刀削面,也就是說,雖然你最近經常吃它,但終有一天它會被打入冷宮咯?”

“對。”

“比如,我曾經一段時間超愛吃白米飯,通常不在米飯里加任何菜,就干吃。因為我覺得純純的白米飯聞起來很香,我喜歡純純的單一的東西。”

“啊?那吃飯少了好多享受。”

“我就喜歡這種純粹的味道。至少當我很想吃某一樣東西的時候,我可以吃到它,這就幸福。為什么害怕以后的失去呢,以后吃膩了就換掉唄。”

“那如果當你男朋友豈不是很慘,你可能一段時間非常喜歡他,然后等不喜歡了,他就被束之高閣了。”

“人性不都一樣么。況且,如果他努力讓我一直喜歡,不就不會被束之高閣了?”我答。

“我跟你不一樣,我是一定不會這樣的,總要搭配點兒其他的菜,平衡一些,這樣也不會吃膩某一樣東西。”

“那你也好不到哪去,你這種不就是花心大蘿卜么。”

“我不是,我只是不喜歡做的極端。”吳迪摸著我的刀削面的碗說,作悲傷狀:“刀削面,好好珍惜冷雪還鐘情你的時光吧,等她以后不喜歡你了,你就再無天日了。”

我忍不住笑了笑。

看到吳迪買的一堆菜,我說“吳迪,你不減肥了?”

“我今天好餓!剛才的課太費腦子了,我要大吃一頓,下頓飯再減肥吧,哈哈哈!”她的笑很有渲染力,聽眾都能跟著抖起來。

“你這么聰明,請問,請問,剛才的課你還用動腦子嗎?”我反問。不知為何,我仍想主動提起剛才的課。

“不,你不覺得剛才的課其實很燒腦嗎?干貨太多。我不得不說,這個老師比之前那個老師好太多了。”

“但他看起來歲數不大。”我說。

“不要小瞧他,他在業內很有名的。”

“是嗎?叫什么?”

“Kevin。熊貓科技公司CEO。”

“啊?他是熊貓公司的?”我差點被一口湯噎到。

熊貓公司是一家知名的計算機軟件公司,掌有很多業內領先的技術和專利,其中有一項正是我最想學習的人機互動相關的編程技術。

“對啊,不然為什么會有這么多人來聽課?”吳迪的刀削面已經吃到了碗底。

“那他為什么還來講課?他不像缺錢的人啊。”我有些疑惑。

“因為他是咱學校計院(計算機學院)的客座教授,MIT畢業的。”

“MIT?這么厲害!” MIT是全球計算機領域數一數二的殿堂級學校。

“他說是因為張老師臨時有事,所以叫他來代一節課。不過就只有今天這一節。”

聽到吳迪說Kevin只來一次,我心里有些落空。

“你怎么了?”吳迪私有察覺。

“嗯?什么?”

“一副失落的樣子。誒,你是不是喜歡Kevin?你很少上課這么認真,剛才的課你都沒睡覺。”吳迪歪頭看著我。

吳迪是善于察言觀色的高手,我趕忙掩飾:“切!我,我也不是每節課都打盹啊。我只是覺得他講的不錯,只講一次有點遺憾。我上課都遲到了,他不給我記入黑名單就不錯了。”我有點心虛,胡亂辯解起來。

“哈哈,我又沒問你他是不是喜歡你,你這是答非所問,明顯心里有鬼。讓我看看,”說著,吳迪拿左手微微托起我下巴,左右端詳了一番,“你雖然不愛打扮,但是走的是青純路線,Kevin這種三四十歲的老男人應該很喜歡。”她擠了擠眼。

“什么叫反而,你是覺得我很老嗎,我19歲生日還沒過呢。”嘴上一邊說著,心里竟然一邊想的是三四十歲也不算太老。

“不老。那天咱倆坐出租車,司機師傅不是還問你是不是初中生嗎?哈哈哈!”

我不語。低頭,見桌上有一本紅皮書。

“這是什么書?”看上去書有大約三厘米厚。

“紅寶書。考GRE用的,背單詞的書。”

“GRE?你這么早就開始準備了?”我拿起書左右掂量,書夠沉的,一只手拿起來都有點費勁。真沒想到,在我還猶豫要不要退學重新高考之際,吳迪已經開始規劃她的研究生了。我們剛大一呀。我暗自佩服她的上進。

“也不早了,大四上學期就該遞申請了,這之前有好多東西要提前準備。我計劃大二考GRE,大三考托福,大四上學期專心準備材料。”

“那你也太辛苦了吧。我記得你這學期選修的課就比我多好幾門!”

“盡最大力吧。”

我“撲哧”笑了一聲。

“怎么了?”吳迪不解。

“我知道了,你的口頭禪就是盡最大力。上次那門課的期中考試前,你也這么說。我就不行,我這人太懶,總愛投機取巧,走捷徑。”我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吳迪做什么都追求完美,每節課都能占到教室第一排的座位,每門課的考試都能拿A+。

“有時候走捷徑不一定好。”

“我媽也這樣說。”我把盤子里的菜根夾到碗里。

“對了,明天晚上有畢業生回清北開講座,是關于怎么申請出國留學的。你要不要去聽聽?”

我猶豫了下,同意了。不妨多聽聽過來人的想法,再決定要不要復讀。

晚飯過后沒多久,母親打來電話。我突然說退學,她想必吃了一驚。我把電話按掉,回復她我再想想,等確定后再打給她。她很久沒有回話。我爬上床,輾轉反側。

期間,白天Kevin的一舉一動又在腦海中像過電影一樣自動回放。但是,又能怎樣呢?他只來一次而已,不過是我人生中的路人。我微笑,翻個身、卷了卷被子,不知不覺已入夢鄉。

夢里,我正開車去機場趕飛機,飛機場很遠,所以時間很緊。剛準備上高速,我發現路邊站著一個人沖我晃胳膊。我把車停在路旁,開近了一看,竟然是冷勇。他告知我,前面已封路,請我帶他一起回家。我沒有讓他上車,而是向前張望,原本前方空曠的路上,竟一下子出現了很多車,滿眼都是紅色的車尾燈。當我回頭張望是否能掉頭,卻發現這是一條單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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