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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獵犬

格爾米突然停下腳步,“停下,你還有你必須做的事情。”父親的聲音在格爾米背后響起,格爾米迅速回頭看,但是他背后除了泥土,落葉,榆樹,樺樹,松樹,夜鶯,漆黑的天空以外什么也沒有。

格爾米站在森林里久久不能自我。夜鶯唱完了一支歸家的曲子,格爾米才回過神來,隨地而盤坐下來,他回憶著與他有關的過去,打獵,上學,“我到底忽視了什么?”蟒蛇,熊羆,灰狼白狼,狐貍,鳥雀,魚鷹,學習的字詞,忽視的到底是什么!

“他舉起了雙手,向他們投降了。”老師在講臺上講課,格爾米在課本上尋找著,尋找著什么……

瞄準這停下來的兔子,然后開槍,格爾米開槍擊中兔子。但這不是他要的,這不是他所尋找的東西……

回到森林,地上燃燒起一堆篝火,柴火似乎永遠燒不完,一直在頂部燃燒著火焰,格爾米還在疑惑這是哪來的篝火,擔心會不會被巡邏隊發現時,父親格爾烈從一片黑暗中走出來,說“格爾米,你有自己生來的必須去做使命,拯救人們!這是你存活的意義?!备駹柮兹粲兴?,抬起頭來時父親已經走了,篝火也滅了,格爾米發現是自己的幻覺。他也因父親的話語終于知道了自己的使命,看了看懷里父親的獵槍,這把獵槍的使命同他融合在一起,他們不分彼此,他們已經成為一體了,此刻起,他們都叫做弗雷·格爾米了,格爾米的眼中代表著希望的神圣雷霆猛然炸裂。

早餐,格爾米喝了湖水,發現一只黑熊在遠處一個枯樹洞口剛從別處回來,它的聽覺和視覺并不優異,但嗅覺異常靈敏,它聞到了格爾米的味道立刻就睜開了眼行動起來,格爾米瞄準黑熊,咔嚓,幾道雷霆從槍里噴發出來,轟,黑熊倒下了了,傷口是好幾道貫穿的洞孔,那傷口像是宇宙間的虛無一般。格爾米感到身體充實了,力量提升了,整個人精神煥發。難道是這獵槍的作用?來不及思索,這響雷必然導致自己的暴露,格爾米飛奔起來,穿過森林前往沙加城那兒。

沙加城是窮人們生活的區域,富人們和眾神住在雅達。沙加沒有任何士兵巡邏,唯有獵人們維護這兒,盜賊和逾越過界的人都會被獵人槍擊,這槍擊是正義的審判。

格爾米到了家里,坐在父親親手做的木凳上大喘著氣,還沒靜下心來,易彼得帶著幾個士兵進來。

“你的父母都在我門上做客了,你,要不要也來做客呢?”易彼得說。格爾米搖搖頭,易彼得回收士兵皆退到門外,易彼得說:“命運注定我是生活在黑暗之中,也注定我是黑暗中的強者,強者永遠不會是奴隸。你如果不當我的“獵犬”,那么,不僅僅你的家人,沙加的生命將被我所‘收回’,”易彼得咧開嘴來笑,“別以為你能拼得過我,能把我獵殺,我們光明的隊伍永遠不盡,好好想想吧,當弱智還是強者。”易彼得拍拍格爾米的肩膀。

“我要先見我的父母?!?

雅達城,王政中心,城主約斯克萊夫公爵與主神易彼得見了格爾米,在格爾米行禮時斯克萊失搶來他的槍,反復扣動扳機,咔嚓聲反復響起,但槍管沒有反應,這槍只有他能用!斯克萊失還給格爾米,“失態了?!备駹柮撞恍家活?。

易彼得帶著格爾米到了一個別墅,開門后有許多仆人行禮,勞拉米坐在床上悲傷得望著窗外昏黃的陽光,見到格爾米,哀轉為喜,激動得說不出話來,抱緊了格爾米,但還來不及敘舊,格爾米就和易彼得離開了。

王政中心一處升到云端上來,父親不知道是怎么被抓的,父親格爾烈早已滄桑得像個野人,見到格爾米,他什么也沒有說,只是用如火炬的目光看著兒子,像看著希望一樣。格爾米也沒說話,用堅毅的目光回致著父親。易彼得這時候開口了:“現在,你如果不殺掉你的父親,我就把你的父母一同殺了?!备駹柮啄闷饦專⑽㈩澏吨闇?,向父親射出雷霆一擊,轟嘭,格爾烈死了,獅鷲把格爾烈的尸體置于地上吃了。易彼得得逞了,他卑鄙的笑著,“今后,你就是我的獵犬了,我指哪里,你就要咬哪里,不然你的母親將被獅鷲吃下去?!?

格爾米冷哼一聲,緊攥的手掌張開,“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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