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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林休病倒

  • 此妃乃梟雄
  • 王緹歡
  • 3039字
  • 2020-11-17 13:38:49

“快說!”

常安不敢遲疑,趕緊飛速脫口而出:“三少爺什么事都沒有,三少爺請大少爺幫忙尋找鶴膽?!?

“鶴膽?他要鶴膽做什么?”

“幫,幫朋友尋得?!?

薛昌松了一口氣,隨即火氣上來:“幫朋友?什么朋友,隨便拿出玉佩,真是越來越兒戲了!”薛昌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和常安都猛然一顫。薛昌又問:“他人呢?”

“去渤州了?!?

“去渤州?為了找鶴膽?”

“是?!比贍斣谘Σ劾锸冀K是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子弟,常安為了替薛策說話,多了句嘴,“三少爺去尋鶴膽也不僅僅是幫朋友,他在查案。”

“查案?”薛昌疑問,“查什么案?”

“就是販賣私鹽一案?!?

薛昌聞聽此言頓時(shí)臉色鐵青,鼻子中竄出兩團(tuán)火氣:“查案是大理寺的事,比部司是不是太閑了。”薛昌將玉佩放到桌上,又道:“馬上去渤州把薛策給我找回來,就說家里有急事?!?

常安不敢多問,趕緊收好玉佩,逃也似的往外走,剛走了幾步,又頓住,硬著頭皮回來。一邊往回走一邊在心里抱怨:三少爺啊三少爺,你早晚害死我,我要是被大少爺罵死,做鬼也擾的你睡不好覺。

到薛昌跟前,常安低聲問:“大少爺,那鶴膽的事……”

薛昌沉默了好一會,常安左右無措,不敢再問又不敢離開,忽然薛昌大喊一聲:“鄭持?!?

只見一位身材魁梧、氣質(zhì)與薛昌極為相似的男子進(jìn)入房間,這人常安認(rèn)得,正是薛昌的副將鄭持。

“把他捆起來扔到柴房去?!?

常安一聽,瞪大了雙眼,一屁股坐在地上,心中簡直悔死,剛才就溜溜的離開多好,誰能想到大少爺這么快就變了心思。薛昌又道:“你去一趟渤州,把薛策拎回來,回來后讓他去祠堂跪著,閉門思過!”

鄭持不多問,得令后奇大的雙眼瞪了常安一眼,常安便灰溜溜的起身自個(gè)奔柴房去。

“玉佩?!毖Σ?。

常安趕忙從懷里拿出玉佩輕手輕腳的放到薛昌面前的桌上。鄭持看到玉佩,眼神驚異了下,隨即恢復(fù)正常。薛昌已明白鄭持清楚事情的嚴(yán)重性。

山林之間,鳥鳴清脆。

“上鉤了,魚上鉤了?!边h(yuǎn)遠(yuǎn)的飄來寇瑾?dú)g笑的聲音,那聲音如炎熱夏日里的溪水聲般,清脆爽快。

“哈哈哈?!被赐鯛?shù)男β暫喜鱽?,淮王爺一手拉著寇瑾,一手提著一天的?zhàn)利品,笑盈盈的回房間。

一只白色信鴿從頭頂出現(xiàn),熟練的飛過落在后院。寇瑾依偎在淮王爺身邊,撒嬌的憧憬道:“真希望每天都可以看到你,我們就這樣生活,一起釣魚,拿到集市上賣,換了銀子買畫紙墨硯?!?

淮王爺將寇瑾攬?jiān)趹牙铮瑢櫮鐭o比,他溫柔的蹭了蹭寇瑾的頭發(fā)說道:“我不僅希望每天都看到你,更希望每時(shí)每刻都看到你,讓你陪在我身邊,我耕種,你織布,再一起釣魚,還要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寇瑾低頭羞怯的拍了淮王爺胸口一下:“誰要生那么多孩子。”

淮王爺將手中的魚籠交給廚娘,望見遠(yuǎn)處的婢子正端著湯藥過來,他的心中泛起暖意?;赐鯛斆嗣荑亩亲?,雖然剛剛四個(gè)月,淮王爺卻好像已經(jīng)看到孩子承歡膝下的場景。

寇瑾的手附在淮王爺?shù)氖稚?,問道:“你猜是男孩還是女孩?”

淮王爺?shù)氖质冀K在肚子上摩挲,好像里面未成形的嬰兒可以感受到一樣:“男孩女孩都好,只要是你生的,我就喜歡?!?

“只是……”寇瑾的眼神忽然黯淡了下來。

“怎么了?”

寇瑾艱難的笑笑:“可是孩子終究要離開我,每每想起就覺得傷心。”

淮王爺將寇瑾再次擁入懷中,憐惜的安慰:“再等我?guī)啄?,在這之前,我會常帶他回來看你的。”

這是兩人早已定下的事情。七年前,寇瑾的父親因貪污及殺害朝廷重臣一家六十三口命案被判滿門抄斬,淮王爺自幼與寇瑾交好,用一位死囚救下寇瑾。淮王爺在郊外的深山竹林之中蓋了一座庭院,寇瑾一住就是七年。怕被外人發(fā)現(xiàn),七年中她未曾走出半步。如今有了孩子,寇瑾不想讓孩子也過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便讓淮王爺將他帶出去,寧愿忍受思子之痛。

送安胎藥的婢子已經(jīng)走到跟前,淮王爺松開寇瑾,示意她進(jìn)屋喝藥。

淮王爺走入廊中,手下人遞過來紙條,上面葉唐的筆記蒼勁有力??催^飛鴿傳書后,“薛策”,淮王爺心里思索著,“薛演有三個(gè)公子薛昌、薛品、薛策,大公子薛昌和二公子薛品已經(jīng)成家立宅,只有三公子薛策還未成親,仍舊與父母住在一起。薛策向來游手好閑,不務(wù)正業(yè),既無心官場又無意匪道,這次卻攙和進(jìn)來,到底意欲何為?難道此次販賣私鹽案背后的大人物是薛演?薛演是皇后的同胞弟弟,實(shí)力雄厚,官至御史大夫,監(jiān)察百官,很容易掌握百官的把柄,又曾做過多界科考的主考官,門生滿天下,別說自己,就是父皇也不敢輕易治罪,薛家出事,朝野動蕩!”淮王爺?shù)拿碱^擰成了麻花。

“找?guī)讉€(gè)人監(jiān)視薛府,尤其是后門?!被赐鯛斚肓讼攵诘溃骸罢?guī)讉€(gè)身手敏捷的。監(jiān)視薛府不是小事,若被發(fā)現(xiàn),恐怕他們性命難保?!?

“明白?!笔窒氯说妹?。

“你先去吧?!?

“還有一件事,孫管家托屬下轉(zhuǎn)告三爺?!?

淮王爺:“什么事?”

“側(cè)王妃不在偏宅?!?

一想到側(cè)王妃,她臉上幾條如蜈蚣一樣的疤痕率先映出記憶,淮王爺微蹙眉頭問:“她人呢?”

“不清楚。緋月說側(cè)王妃生病去外城求醫(yī)了?!?

淮王爺輕哼一聲:“生病求醫(yī)?慌撒的真是不經(jīng)大腦,什么病汴京的大夫治不了,還要去外城尋。不用管她,任其自生自滅。”

“需不需要屬下前去……”

“那倒不必?!被赐鯛敳患偎妓鞯恼f道。

“是?!笔窒氯送肆顺鋈?。

待淮王爺回來時(shí),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飯菜,寇瑾正在盛剛煮好的魚湯,魚湯如牛奶般絲滑,雖然是在庭院中的魚塘里釣的,但只要是與寇瑾一起,什么都是好的。

“你回來的剛剛好,這魚湯熬的正是時(shí)候?!笨荑τ?。

淮王爺坐下來,眼望寇瑾的身姿遙想,若是沒有外面的種種凡事,每日與寇瑾粗茶淡飯、廝守終生該有多好。

吃過晚飯,兩人坐在廊上看月亮數(shù)星星,直至夜深,一家三口相擁而睡。

林休、薛策、念福三人日夜兼程第二天夜里趕到渤州,從未趕過如此遠(yuǎn)的路,剛下馬林休就不爭氣的病倒了,頭暈?zāi)X脹的吐個(gè)不停。

念福替林休買了藥,喝完也不見多大效果。事情緊急,林休支起疼的要裂開的腦袋讓他們別管自己,趕緊去找鶴膽。

念福一家一家的找,所有的藥鋪和玉器店都找遍了仍舊沒有找到。晚飯時(shí)分,三人垂頭喪氣的圍坐在桌前,菜都快涼了,卻都沒有胃口動一下。

“你們倆光看就能飽的么,不是還有七天時(shí)間嘛,現(xiàn)在就餓倒了,找到鶴膽也白搭。”薛策捏著筷子咬在嘴里,似勸非勸道。

吐了一天,林休連瞪他的力氣都沒有。但他的話確實(shí)有道理,不吃飯解決不了問題,林休吐了一天,胃里早就空空蕩蕩,隨即拿起筷子,示意念福吃飯。

念福早就餓的不行,只是見林休還沒動筷,不敢動而已。如今得了允準(zhǔn),大筷子的狼吞虎咽起來。走了一天,他確實(shí)累壞了。

林休往嘴里扒了幾口飯,只覺得過喉嚨時(shí)一陣刺痛,強(qiáng)忍著咽了下去。薛策漫不經(jīng)心的拿起水壺,在林休的碗里加了些熱水,說道:“吐了一天,嗓子不腫才怪。”

林休朝他擠出一個(gè)笑容。

正吃著飯,薛策忽然猛地站起身來,想到什么似的,拿起另一張桌子上的筆,急急沾了幾下墨,寫了四個(gè)字:重金求購。

隨著他的筆落,林休心中豁然開朗。一家一家的找倒不如讓全城的人幫忙一起找,只要錢出的夠多,自然有人愿意去做。況且鶴膽之所以少見,是因?yàn)樗挠猛咎?,并非極其名貴之物。渤州畢竟是鶴膽的產(chǎn)地,不至于沒有一個(gè)人去提煉打磨它。

正高興的不能自已,忽然胃中一陣翻滾,念福趕忙將痰盂遞上來,剛吃進(jìn)去的幾口飯也吐了個(gè)干凈。

薛策握著筆桿的手指稍稍發(fā)白,他憂心忡忡的勸道:“你這樣子不行,明天必須找個(gè)大夫看一看,不看病亂吃藥病怎么會好?!?

林休接過他遞過來漱口的清水,水杯不大,卻險(xiǎn)些拿不住?!拔覜]事?!绷中蓦S口應(yīng)付道。

薛策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你就逞能吧。念福,你先照顧他,我去樓下讓小二熬碗粥來。”

薛策剛打開房門,第二只腳還沒落地,又匆匆折了回來,關(guān)緊房門,倚在上面。想想覺得不太安全,又將門栓栓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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