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哥哥,我走了,再見。”七歲的應雪兒對才搬來的新鄰居道別。爸爸媽媽工作需要,他們不得不遷居了。
“雪兒,我們還會再見嗎?”男孩兒眼中閃爍著期盼。
“會吧,爺爺說互相牽掛的人,總會再見的,安哥哥你對我這么好,一定會的。再見!”應雪兒手中抱著男孩送的絨毛兔,揮揮手上了車。
......
應雪兒,你還真是健忘啊。
夜幕下燈火通明的泳裝派對中正如荼展開,形形色色的美女來回穿梭。安易喬想到白天目中無人的女子,不禁睫毛挑動,跌入另一段回憶。
“安哥哥,你怎么只有爸爸?”童言無忌,應雪兒開口直言。
“我爸說我的媽媽在星星上。”男孩答。
“真的嗎?”應雪兒抬頭看看天。
“傻,那些話是大人用來騙小孩子的,我的媽媽在我出生后就因為難產去世了。”男孩垂下眼睛。
“什么是難產?...你不想媽媽嗎?”應雪兒繼續問。
“...想有什么用。”男孩神情寥落。
“安哥哥,你別難過,我有媽媽,可以借給你。”聽到小女孩的安慰,男孩笑了。
“......謝謝你,雪兒。”在搬到這里之前,沒有人愿意和他玩。父親對妻子的離去深感悲痛,卻也無能為力。但看到漸漸長大卻日漸沉默的孩子,他決定搬家。
遷來第一天,他就遇到了穿著小碎花裙前來打招呼的小雪兒。
在此之后,二人很快打成一片,直到雪兒搬家。
......
“安哥,怎么今天興致不高么?”一個身姿曼麗的女子端起一杯`夏日沁心`遞到男人嘴邊。
“你們盡興,我先去洗個澡。”男人端起一飲而盡,轉身往浴場走去......
“很抱歉,應雪兒小姐,您的簡歷專業跟我們的培訓目標跨度相差太大,恐怕......”
應雪兒已經做好接受現實的心理準備。
“慢,這位女士留下。”說話的是一位五十多歲的西服大叔。
應雪兒很是詫異,萍水相逢,這是天降貴人?
“你好,請問您是?”一出面試廳,應雪兒在中心大樓前問道。
“這不重要,不過希望我的這個舉措是正確的。”西服大叔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一眼女孩,隱身而去。
接下來就是全封閉式緊張高強度的魔鬼培訓,應雪兒無心其他,憑著咬定青山不放松的韌勁主攻所學。她沒有回校,也無暇取得畢業證。只中途抽空給了院校一個平安信息,從此一條路,走到如今的`應天集團`。
應雪兒無疑是成功的,至少在林蕓眼中。但她又是殘缺的,在大部分人眼中。
一個女人如果僅僅只是為了追求單一的職業成就感,那她的人生免不了是枯燥乏味的,我們還需要其他情感的填充潤色讓它完整且獨具美感。但是這些年,林蕓從來沒有看到應雪兒談過什么戀愛,甚至連一個正常交流的異性都沒有。作為一個正常人,這種現象就顯得很不正常。林蕓一直抱著這樣的疑惑,但當看到雪兒那張`企業就是我愛人`的臉,也就作罷。
直到今天,這個花襯衣男人的出現讓林蕓知道,有些事情真不能只看表面。
安易喬望著眼前的女人,心中描出一句:這一次,你的應天將是我的,包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