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馳硬是把鐘晴拽進悅情的二樓包廂里,一路上圍觀看熱鬧的不少,嚇的酒吧的經理也跟了上來,生怕凌馳玩出事。
“凌馳你放開我……”
無論鐘晴怎么掙扎凌馳都不肯放手,大手將鐘晴兩只白皙的小手控制在掌心內,伸手將脖子上的領帶扯了下來,把鐘晴的雙手綁了起來。
鐘晴哪怕被人唾棄卻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羞辱,抬腳就朝凌馳的下體踢了過去,卻被他快速的用雙腿鉗制住鐘晴的雙腿。
無論她怎么掙脫就是沒有辦法動彈半分,此時凌馳的臉上有種近似變態的笑容,讓鐘晴打從心底的懼怕。
“凌馳你瘋了嗎?”鐘晴狠狠瞪著身上的凌馳,“變態……”
凌馳邪惡的勾起嘴角,眼底有著鐘晴讀不懂的光芒,“罵的好,我就是變態怎么樣?你不是說我流氓變態嗎?我就好好惡心惡心你!”
一旁站著的經理嚇的一身冷汗,“凌少,這……”
凌馳瞥了眼經理,“去給我拿根繩子!”
“凌少……你這不是在為難我嘛?小祖宗你就放過我吧!要是出了事我可是擔待不起的!”
凌馳的眼神銳利了起來,嚇的經理腿直發軟,“讓你去就去,哪那么多廢話?跟我作對小心你以后在景北市都混不下去!”
經理猶豫了再三,凌家這位爺瘋起來可真的要人命,得罪誰也不敢得罪他,無奈只好去命人拿了繩子。
鐘晴才剛對這個男人改觀,他就裝不下去了,狼就是狼,又怎么可能會是溫順的羊呢?
沒過兩分鐘,繩子就交到了凌馳的手中,凌馳竟然將鐘晴的雙腳也綁了起來,這才松開她。
鐘晴動了幾下,這家伙竟然打的死結,氣的她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對著坐在一旁慵懶品著酒的凌馳怒吼,“凌馳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
凌馳沒有做聲,只是對著鐘晴詭異的笑了笑,褐色的液體順著性感的薄唇流入口中,好似一副優美的作品。
不得不承認凌馳的英俊是沒有幾個男人可以媲美的,可是他這個狂傲的性格也是沒有幾個人可以做的到的。
沒過多久,包廂走進來幾個人,有男有女,見到沙發上手腳被綁住的鐘晴皆是一怔。
宋鈞帶著玩味的眼神看著鐘晴,這不就是上次凌馳調戲的那個女人嗎?今兒怎么玩大了?
宋鈞在凌馳身邊坐了下來,用腳尖踢了踢凌馳的褲腳,下巴點了點鐘晴,“你這是玩什么呢?該不是玩SM吧?”
“滾,我還沒那么變態!”
鐘晴冷哼了一聲,他這還不夠變態嗎?
宋鈞沒有多問,不過他隱約的覺得這個女人對于凌馳來說是不同的。
很快的,整個包廂就熱鬧了起來,沒有人將視線和心思放在鐘晴身上。
鐘晴冷眼看著這一屋子的混亂,讓她發自內心的惡心凌馳。
左擁右抱,連摸帶親,這就是她結婚證上寫著配偶的那個人,她現在總算理解了那兩個字的定義了,“呸嘔!”
過了不知道多久,包廂的門再次被打開。
一個身材高大長相帥氣的男人走了進來,男人的感覺和這房間里的每一個男人都不同,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印象。
“裴逸,我們正聊著你呢,你就來了!”宋鈞手中拿著紅酒看向裴逸。
聽到這個名字鐘晴猛的將頭抬起,在看見這張熟悉而陌生的俊臉時,嘴唇瞬間失去了血色。
裴逸并沒有留意到角落里的鐘晴,直接奔著宋鈞走了過去,“我這不是剛下飛機就趕過來了嘛!”
裴逸將視線落向一旁的凌馳,“凌少好久不見!”
凌馳點了點頭,臉上并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他和裴逸算不上熟,裴逸和宋鈞的關系比較好,所以偶爾也會在一起玩。
只是凌馳并不是很喜歡裴逸,總覺得他特別能裝,他們這樣的圈子哪可能出淤泥而不染?
每次他們出來玩最掃興的就是他,酒不多喝,女人從來不玩,有的時候讓凌馳特別不爽,要不是同為景北市四大家族的繼承人,肯定不搭理他。
說話間,一抹熟悉的身影闖入了裴逸的視線,臉上的笑容立刻僵住。
裴逸臉上的變化宋鈞自然是看的出來,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原來是看見了鐘晴,怕是被嚇到了吧?
“那是凌馳的人,不用擔心,沒事的!”
真的沒事嗎?手腳都被綁住了還叫沒事嗎?
心底某處難以抑制的抽痛了起來,就連一向都保持的優雅笑容也消失不見。
裴逸收回視線,側過頭看著凌馳,“凌少,不知道這個女人怎么得罪你了,竟然這樣綁著一個女人?”
凌馳冷笑了一下,“她罵我流氓變態,我就要讓她明白什么叫流氓變態!”
“我看她挺可憐的,凌少也就別跟一個女人計較了!”
一聽這話,凌馳立馬覺得不對了,裴逸一向都是非常圓滑的人,給人的感覺一向都是事不關己絕不多理,今天這是吃錯什么藥了?
凌馳狹長的眸子微瞇,眼底顯露出幾分危險,“怎么?裴少看上這女人了?”
裴逸眼底明顯的起了變化,爾后淡淡的笑了笑,“我只是覺得她挺可憐的!”
凌馳冷笑著,“沒想到裴少還挺有同情心的,以前怎么沒有發覺呢?”
眼看著兩個人誰都不肯讓腔,宋鈞也開始勸凌馳,“這里畢竟是霍璽玨的地方,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聽到霍璽玨這個名字時,凌馳還是忌憚幾分的,于是松了口,“好,給你們面子放了她!”
凌馳站起身,痞里痞氣的走到鐘晴面前,邪魅的勾了勾嘴角,從口袋里拿了一把瑞士軍刀。
明晃晃的銀光刺的鐘晴眼睛生疼,凌馳將刀刃輕輕的在鐘晴的衣服上滑動著,嚇的鐘晴全身發抖。
她原本覺得凌馳也頂多就是嚇嚇她,可是現在卻有點沒底,生怕他一個抽瘋就真的將她的皮肉割下來。
刀刃從領口一路向下滑落,鐘晴一動都不敢動,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最終,凌馳用刀將她手腳的束縛上割了一刀,手腳瞬間恢復了自由。
凌馳第一次見到鐘晴如此驚慌失措的樣子還覺得挺好玩的,總以為她打肉毒桿菌打多了,面部不會有表情呢,看來只是沒有什么事情可以刺激到她而已。
凌馳突然笑了起來,拍了拍鐘晴嚇的失了血色的小臉,“看把你嚇的,今兒個是你運氣好,遇到有人給你求情,下次可不一定有這么好的運氣!”
鐘晴狠狠的瞪著凌馳,如果眼睛可以噴火,他凌馳早就化為灰燼了。
“別這么看我,否則我還會想做點什么變態的事情的!”
鐘晴站起身,準備往外走,卻在走到門口的時候頓了頓腳步,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裴逸,只看了一眼便將視線錯開,開門走出了包廂。
裴逸放在身側的雙手不自覺的收緊,眼底起了巨大的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