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裝修亦如凌家凌馳臥室的裝修風(fēng)格,非常的簡單,房間里擺放著一張辦公桌和兩張椅子,另一側(cè)是兩張會客的沙發(fā)。
整個房間除了一個擺放文件的柜子外,沒有一件多余的擺設(shè),顏色也都以白色為主。
這樣的凌馳反而讓鐘晴有些摸不到頭腦,他這樣一個愛顯擺的男人,怎么可能生活所到之處都是如此素靜?
見鐘晴還在原地發(fā)呆,凌馳忍不住喚了她一聲,“想什么呢?”
鐘晴回過神,見凌馳已經(jīng)坐在辦公桌前的辦公椅上,手中拿著一個黑色的文件夾,在白色的環(huán)境下,顯得異常的突出。
“坐!”
鐘晴走到凌馳的對面坐好,不停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她對凌氏的認知幾乎為零,以前在鐘實集團的時候,根本就接觸不到像凌氏這樣龐大的企業(yè),對于自己即將在這里工作,心里的確有些沒底。
凌馳將一本雜志樣式的書籍放在了鐘晴的面前,“這是凌氏集團的一些背景資料,你可以先了解一下,我暫時不會給你安排工作,光是凌氏的需知事項都可以讓你看很久的了!”
鐘晴沒有做聲,而是伸手翻起了手中的雜志,里面記載著凌氏的創(chuàng)業(yè)背景和這么多年所有的成就,以及正在從事的行業(yè)和發(fā)展項目。
看了這些介紹后,鐘晴不禁有些錯愕,難怪凌家的人會那么瞧不起她,他們鐘家跟凌家的確沒有什么可比性。
凌氏旗下隨便一個公司都比鐘實集團的規(guī)模要大的多。
合上手中的雜志,鐘晴抬起頭用冷清的眸子看向?qū)γ娴哪腥耍澳俏乙院髸谑裁床块T?跟你同一個部門嗎?”
對于鐘晴的安排,并不在凌馳的管轄范圍內(nèi),不過他也不了解鐘晴的能力到底如何,獨立待在一個部門是否能對付的了那些牛鬼蛇神?
“你之前負責(zé)什么的?”
“公司副總!”雖然鐘晴知道鐘實集團跟凌氏沒有什么可比性,可是這的確是事實。
凌馳短暫的驚詫過后,突然大笑了起來,那一口潔白的牙齒笑起來十分迷人,“看來你比我職位高呀!你這工作有點不好安排,職位太低的也太委屈你了!”
聽著凌馳調(diào)侃的語氣,鐘晴依舊是那副冷若冰霜的臉,對于她來說,做什么工作已經(jīng)不重要了,只要能離開鐘家,她什么都愿意。
“沒關(guān)系,我可以從一線做起,我擅長設(shè)計和推廣!”
凌馳臉上的笑容漸漸轉(zhuǎn)淡,挑了挑眉,“那你先在金融部做段時間適應(yīng)下吧!”
鐘晴到底有幾斤幾兩他必須先摸透了,如果能力不好,那么就隨便安排個秘書或者助理的工作給她,相反的,如果她的能力很好,那么在任何一個部門都不用他擔(dān)心。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但愿她不會讓他失望。
鐘晴沒有反對凌馳的提議,畢竟凌氏她的確一無所知,如果這個時候出了什么岔子,吃不了兜著走的人只會是她,有凌馳罩著她也會安心一些。
整個下午,他們都待在公司,凌馳處理好工作已經(jīng)是下班時間了。
關(guān)掉電腦,凌馳伸手看了眼手腕上的鉆石手表,已經(jīng)六點多了。
沙發(fā)上坐著的鐘晴,十分投入的拿著紙筆記下她認為有用的東西。
這樣安靜而專注的樣子,讓凌馳覺得好像在欣賞一副美麗的畫卷一般,鐘晴身上的美,是別的女人無法復(fù)制的,這也正是當初為什么凌馳第一眼就被她吸引的緣故。
這樣的美景,他并不想去破壞,可是也不能一直住在公司吧?
凌馳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有些微微褶皺的白色襯衫,走到鐘晴身邊,低頭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你這么認真是在跟書本談戀愛嗎?你老公在這里你整個下午可都沒看一眼啊!”
鐘晴將視線從書本上撤離,抬頭冷冷的看了眼凌馳,“你只是我名義上的老公而已,不屬于我的東西,我不會浪費時間!”
凌馳笑著撇了撇嘴,“別總是把假夫妻掛在嘴邊,小心隔墻有耳!”
鐘晴看了眼白色的墻壁,以凌馳這么精明的性格肯定格外提防那些對他不利的人,這用不著她擔(dān)心。
“走吧,去吃飯!”凌馳覺得逗鐘晴太無趣只好收斂。
正是下班高峰期,公司門口堆滿了人,見到凌馳都自動自覺的讓開了一條路。
好多女人都用愛慕的眼光看著他,而凌馳的臉上卻是一本正經(jīng),甚至從頭到尾眼神都沒有在那些女人身上停留過。
鐘晴默默的跟在后面,腹誹,這不科學(xué)呀,以凌馳那好色的本性,這么多年輕漂亮的小美女怎么都得被他調(diào)戲一番才對呀?
直到坐在車里,鐘晴才忍不住問凌馳,“你們公司的女人似乎都挺迷戀你的!”
凌馳只是勾了勾嘴角,眼神一直目視著前方,“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哪個女人不渴望嫁進豪門?”
“你那么好色,想要找女人不是很方便嘛?”
一聽這話,凌馳猛踩了一腳剎車,差點把鐘晴甩出去。
凌馳十分不爽的看著鐘晴,“我說你存心想吵架是吧?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好色了?”
鐘晴伸出兩只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雙眼,“兩只!”
“靠,我特么怎么好色了,你給我說說清楚!我色你哪了?”
說到這個嘛,他好像的確沒有怎么著過她,除了那次吻了她,好像其他的也沒有什么,可是他跟別的女人說的話意思不就是那些嘛?
“自己好色還不承認!”鐘晴不想跟他爭論這個話題,將頭轉(zhuǎn)向了另一側(cè)。
凌馳賭氣似的,點了點頭,嘴角的笑容詭異,一字一句都像是從牙縫里蹦出來的一般,“好,你說我好色是吧?那我就好好惡心惡心你,免得對不住你給我這么高的評價!”
跑車“轟”的一聲,飛馳了出去,嚇的鐘晴緊緊拽住上面的扶手。
一百,兩百……
鐘晴只覺得外面的事物都在快速的倒退,甚至還沒有看清樣子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她是害怕,可是習(xí)慣了面無表情的她并未將心中的恐懼顯露出來。
最終車子,停在了悅情門口。
狂亂不已的心臟還沒來得及平復(fù)就被凌馳拖下了車,他眼底的戲謔讓鐘晴心慌,他這是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