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要出去玩。”西楚一邊說一邊去拿滑板車。

龍華拉起車子叫上爺爺西戎，“我們帶西月出去玩吧！”

“今天章曉純晚上開會，西戎加班，就我們幾個人在家。我們少玩一會就回來吧！”西戎覺得還有很多事要做，太晚了兩個娃娃睡著了就不好給她們洗澡了。

龍華把車子拉倒門口，又轉身到廚房里灌水。每次下去玩都得給姐妹倆帶水帶紙。

現在西洲已經到了深秋，氣溫有點低，大概只有十二三度，西楚穿上了白色毛衣和米色外套，腿上穿著白色春秋長襪，還搭配的有紫色短裙。看上去像一個活波可愛的小

而西月也穿了厚的爬爬褲，外面套了件的夾層的連衣褲，看著挺暖和的。西月能站了，西戎剛把她丟進去她就要往起站，不那么乖乖地坐著。西戎連忙將她按下，西月僵著看看西戎那張刻板的臉不可能通融，他不可能會像姥姥一樣將她抱起來，他們可能抱她有些吃力，她坐下又乖乖地聽他們擺布。

西楚腳下踩著滑板還想回頭推西月出去，“慢點。西月現在會站了，你要小心她會從車子里摔出來。還是我來吧！”西戎跟西楚說不讓她推月月妹妹。

“奧，那好吧！爺爺你來推，奶奶，你怎么還沒忙完！我們先走了，你快點來嗎。爺爺一個人看不了要站要走的西月了。再過幾個月，西月就能走路了，到時候就不用坐車了，我拉著她的手走。多美的事喲！”西楚美美地說著話就出去了。

徬晚的古頤花園此時很熱鬧，今天是周五，放學的娃幾乎都出來玩了。那個帶圈圈的小操場上有七八個孩子準備踢球。

西楚看著他們聚在一起，那關系非常親密。那幾個男娃把手都伸出來，“白板子，黑板子，出一面是一班子…”

就他們這一出拳就分了兩個班子，八個娃娃就這樣踢起了足球。他們還把花園的草地中間的兩邊的路當球門，一個胖娃當守門。

蘇越告訴過西楚，這幾個打足球的娃可不簡單，其中一個有點齪，可人家是外國語小學讀書，被看他只有七八歲娃娃那么高，但他的智商可不低。在這里打足球的主事都是她說了算。

西楚看著他們玩，站在那里傻傻的想：我的同桌咋就那么呆瓜，每天坐在課桌上，聽課都聽呆了，老師叫他回答問題，他竟然問西楚，剛才老師講的什么課。他的課本不是已經打開就翻到那一頁了嗎？他人難道是個木偶嗎？

西楚嘆氣，怎么把這么一個呆瓜安排做她的同桌。一定要和班主任老師理論，給她換一個活波的，真沒勁。

那些個踢球的男娃個個生龍活虎，像個踢球的，就那個矮娃，用腳尖搶過一個球，在腳邊玩球尋求機會好把球提給隊友，那步伐非常熟練，就像他們在學校練過似的。

姥姥告訴過西楚，他們那個外國語小學從一年級就在學外語，踢足球，他們開的課程還與公立不一樣，難怪學費一學期二萬。起點是高些。

就在西楚發愣的當兒，張一景來了。這個女孩還是姥姥追著問名字，套近乎，又在她家買柚子給認下的朋友。

西楚在這個院子里，不是媽媽生妹妹，她不可能住在這邊和這里的孩子認識。想想當初一個人下來院子里玩的時候，也是個呆瓜。誰也不認得，下來玩吧！每次都是姥姥陪著玩。

那時候西楚一個人在草地里跑來跑去，去揀小貝殼，一顆一顆地裝進瓶子里，像個離群的孤雁，一個沒有朋友的傻瓜。

當可能到院子里的小朋友一群群的結對玩的時候，西楚多么的羨慕。

“西楚，發什么呆呀！我們去騎滑板車吧！”張一景這一叫一下子調動了西楚的興趣，只見她腳下一蹬，滑板車下面的夜燈就閃閃發光，西楚跟在張一景后面，而其他幾個女娃子跟在西楚后面。她們圍著水池子轉圈，一陣嘩嘩啦啦，一對小娃娃，一溜燈光閃爍，十分好看。

西月也從車子里面站起來了，西戎抱著她在花廊的長凳上面學站立，累的只喘氣。他那條腿站立不方便，西月一味地掖著步子要站。龍華看不下去，就走過來把西月放地上。

以前西月是不穿鞋的，但氣溫下降，又要學站立，就給她穿了襪子又穿了鞋，但西月就是覺得不自在，要把襪子和鞋子都扯掉。西戎彎著腰給西月穿半天，穿一會西月就給扯掉了，龍華過來幫著穿，所以一晚上只顧著穿鞋子穿襪子。

忽然西楚走到奶奶身邊來了，“奶奶，你看我的同桌來了。”

奶奶龍華一愣，“是幼兒園同桌還是小學同坐？”

“你忘了吧！我給你說過的，換同桌了。因為我給他講了我們這個院子里的故事，他就來了。”西楚曾經給這個呆瓜說過，她們這個院子里有好多娃，每天晚上他們都玩到十一點多，非常安全。

龍華看見一個男娃站在西楚面前，個子不比西楚矮，有些瘦削，臉上看著有些宿頭宿腳，但五官長的精致，有點像子夜。難怪了，西楚有些著急，才給他編故事，希望有點改變。

“是不是，蒯綦。我們這院子好多娃，你也可以去打足球，多混混就熟悉了。這是我姥姥教給我的，一定記得問別人的名字。第一次只認識一個人，下次來玩，你能叫出一個人的名字，你就可以跟他們成朋友。我說的沒錯吧！”西楚一氣說了說了不少話。

那個叫蒯綦的還是不敢上前去問別人，因為打足球停不下來，他夜就沒機會插進去玩。這時一個年輕的媽媽上前跟西楚打招呼，“我們蒯綦是個靦腆的娃，以后你多帶他玩。今天只來看看。下次來玩。我們去…蒯綦說，他想去玩沙盤。沙盤在哪里玩呢？”

西楚指著她住的樓下，“阿姨，就在你們剛過來的一樓，門前有個牌子…什么明鏡心理…”

“好！謝謝西楚同學。我們過去看看是什么沙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