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收了琴,隨著顏景然去了京城。
流荒城沒有人知道余思悠去了哪里,但他們知道,他們的城主余思悠永遠(yuǎn)不會拋棄他們。
然而,余思悠……聽說京城有好吃的,整完那些東西說時遲那時快就收拾行李跟顏景然飛了過去。
余思悠:我可是要帶好吃的特產(chǎn)回流荒城的。
顏景然:我信你個鬼……吃的最歡的還是你。
匆匆忙忙又祿祿,總算是趕到了京城。
兩個人易了容,顏景然用幻術(shù)直接進(jìn)了城。
余思悠很奇怪為什么不從正門進(jìn)去,但也沒吭聲。
不同的是,這里比流荒城,多了一種味道,金錢的氣息。
這皇帝是有什么嗜好嗎喂!大馬路隨便安金子?!
余思悠看到臉都驚呆了:“師父,我要是扣一塊下來,會不會有人打我。”
(臉:你看我驚呆了)
顏景然看著余思悠,有些,不解還有些小嫌棄:“我就是這么教你的?”
收到自家?guī)煾赶訔壍哪抗猓嗨加破财沧欤鲩_了那塊黃金石頭。
“白給的金子,不要白不要嘛”余思悠道。
這京城,黃金這種身外之物可是不值錢的,富麗堂皇之地,真正使人爭搶的,還是靈石。
話說,這京城幾乎人人都可修煉,沒錢的憑本事賺錢,商戶憑借自己有錢買靈石砸修為,還有的就是官員了,你說氣人不,他們有錢有權(quán)還有靈石。
余思悠和顏景然在街上走著,隨處可見的,就是靈石。
各種各樣的,那么多街道,醫(yī)館酒樓卻不多。
這修仙之人,到了一定修為,有病可以自己治,實在不行就我給你扎一針,你給我把一脈,再厲害的,就可以不再進(jìn)食,也就可以解釋這種現(xiàn)象了。
余思悠在街上晃來晃去,突然問:“師父,我們來這里干嘛?沒什么好吃的啊。”
“有,等明天”顏景然笑了笑,想先讓小徒弟熟悉一下環(huán)境。
“今天不行嗎,師父~”余思悠感覺太可惜了,吃好吃的,晚一秒都是損失。
看到這小徒弟這般模樣,顏景然依舊是冷冷的,輕輕嘆了口氣,帶著余思悠往一個方向走過去。
余思悠知道,顏景然這是要帶她去吃好吃的了。
也就走了一小段路,顏景然突然停下了,余思悠撞到了他的后背:“哎呦!”
她輕嗔。
“不看路?你可以把臉上的面皮揭下來了”顏景然感受到了后背的一撞,緩緩說道。
約莫一炷香不到的時間,他們就來到了皇宮的正門。
侍衛(wèi)看到顏景然,齊齊跪下:“參見陛下!”
什么!
什么陛下!
師父是陛下!
是皇帝?
是皇帝!
顏景然看著余思悠,余思悠懵了:“別別看我,我可不認(rèn)識什么陛下。”
“起來吧”顏景然道。
(余思悠:我什么都不知道)
這時,余思悠才突然注意到,顏景然一身墨色襲身,略有金黃色加配,單單是站在那里,就透出一股帝王家的威嚴(yán)。
“師父”余思悠輕輕道了一句。
“我在”顏景然回道。
他繼續(xù)說:“走吧,進(jìn)去。”
這時候,有侍衛(wèi)想開口說話,女子見皇帝不跪,是大忌,可是看到皇上自己都沒提這事,他們就只好自己憋著了。
宮門打開
金黃色的宮門,好像與外界,隔了千萬丈。
備好的轎攆已到,顏景然上了轎攆,余思悠還是愣的。
就是愣著,想跟著宮女走在后面。
突然,轎攆里傳來顏景然的聲音,像是命令:“上來。”
徐公公道:“皇上,這位姑娘身份……”
還沒等這徐公公放完,顏景然又重復(fù):“上來。”
沒辦法,徐公公只好吩咐攆子停下,走到轎攆后面說:“姑娘,請。”
顏景然的聲音很冷,余思悠一直在告訴自己:自己在宮里,他是皇帝,不停他的掉腦袋,不想死翹翹就得上去,自己在宮里……
安慰了自己一番,余思悠果然舒服多了,她走上去,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皇上。”
他當(dāng)然不傻,聽出來了她的疏遠(yuǎn)。
“你這是在怪我”顏景然沒有用朕這個詞,也沒有用問句,他明白,她在怪他。
這掉腦袋的接話,余思悠極為謹(jǐn)慎。
她回想了一下古代歷史,說了一句:“民女不敢。”
轎攆里的氣氛冷到了冰點,誰也沒再說話。
兩個人就是坐著,挨的很近,但好好像很遠(yuǎn)。
好不容易穿過來,師父,卻是那個必須三宮六妃的皇帝,可是她不應(yīng)該開心嗎,師父是皇帝,為什么,余思悠好是難過。
不久
轎攆停在了御書房前,顏景然吩咐人送她去流月閣,這是皇宮里顏景然三年前特意吩咐建造的,誰都沒想到,三年建成的宮殿,是給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