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夜翎的突刺
- 魔士之血染黃天
- 臉紅小可愛
- 9287字
- 2021-01-08 09:15:17
這讓剛趕到現場的龍凜與路亞看的愣了好一會,但當看到夜翎成功閃過這些鐵劍,隨手抽出一把插在地上鐵劍就朝凱瑟直筆突刺過去,龍凜才馬上回過神來跑到凱瑟面前抽出他的劍,用劍面橫擋在自己面前以阻止夜翎的突刺,他手握的是超金屬一般的鐵劍根本無法傷他的劍分毫,但接下來發生在龍凜面前的卻是他料想不到的。
面對夜翎的突刺,超金屬的劍面不但被鐵劍的突刺刮傷還滑過他的劍面,偏離軌道一擊刺穿他的右肩“啊——!”
夜翎期待的慘叫聲響起,但這聲音的主人卻不是那只豬,而是……
他上松手鐵劍掉落至地面發出“框啷!”一聲,他也在同時開口“龍凜?”
他這才回過神,他剛才在做什么?為什么沒看見龍凜,不!是他剛才為什么想殺人?對方既不是仇人也不是愛娃人,為什么他會做出這些舉動,難道他其實是一個以殺人為樂的家伙嗎?
凱瑟見到自己得救更是驚慌地站起來,顧不得自己腳上還插著小刀沒命似的往另個方向逃跑。
路亞在一旁暗自叫好,他終於可以一吐長久以來的怨氣。
他跪在因右肩有著刺穿傷正痛苦地聲吟的龍凜面前露出驚慌的樣子無助地望著這他一時沖動所造成的傷口“龍凜,我……”
“啪!”這是第二次被人賞巴掌,賞他巴掌的人正是負傷的龍凜。
隨這巴掌接踵而來的是氣憤的訓話“笨蛋!你連教訓人跟殺人之間的界線都分布不清楚嗎?難道你這么熱衷劍術就只是想拿它來殺人嗎?如果是這樣我不會教你的,也不會讓別人教你,免得你只會成為沒血沒淚劊子手!”
“劊子手?”他是劊子手嗎?他很想說不是,但是他卻連一句話也反駁不了,正因事實就擺在他眼前,他剛才因為凱瑟的逃跑升起一股追殺獵物的興奮感,這比殺死迪曼簡維斯還要更加讓人興奮,天啊!他真的是個該死的劊子手。
這比沒有用處的人還要更無法培訓,沒人會教他劍術,他又要孤獨一人,他好怕……
這里待不下去了。
腦袋升起這句話,夜翎馬上就站起來轉身逃跑,他不顧龍凜的呼叫聲,反正他也不會管自己,就這樣一直跑著跑著,跑出亞克隆朝著一望無際的草原邊界奔過去。???
因為發生領主獨子被刺傷的大事,下午的行程全被打斷,當夏農趕到時夜翎早就逃出亞克隆,他馬上命大夫替龍凜止血,也去看了凱瑟的傷口,比起凱瑟的腿傷,龍凜的肩傷更為嚴重,跟大夫解釋那是十二歲的男孩下的手,大夫也對此傷口連連驚嘆,說這出手的力道跟一個成熟的大人一模一樣。
好不容易通知到蓋朗他也在傍晚時趕回來,在他看到龍凜右肩被包一層層蹦帶,馬上大笑了起來還開玩笑的說“你因為拒絕宇的女兒被刺傷的嗎?”
雖然大家知道,這是蓋朗昨晚帶回來男孩下的手,眾人開始一論紛紛,對這個還沒見過面的離客充滿好奇,被投個震憾彈凱瑟更是如此,當他聽到他的同伙告訴他,攻擊他的人就是光靠一個小刀就刺穿羅音鎮鎮長咽喉的男孩,他的名字就做夜翎,他馬上暈過去。
看來他好陣子無法像以前那樣猖狂。
到了吃晚餐的時間夜翎卻遲遲沒有回來蓋朗不免有些擔心,跟夏農在飯廳外頭討論起來。
“他該不會因為刺傷龍凜就不敢回來了吧?他能去那里雖然亞克隆附近沒甚么危險,但他這么晚還不歸。”
夏農無法理解的望著蓋朗“朗哥有一點我真不明白,雖然我對凱瑟這孩子很有意見覺得他平時不好好鍛練自身,靠著力氣大些整天結個狐群狗黨招搖的很,但你未免太偏袒夜翎這孩子,他可是刺傷你兒子你兒子耶!大夫說要是再刺深點龍凜的右手就要斷了,斷了右手你難不成要他獨臂劍俠!”
蓋朗又推夏農的頭“你可不可以小聲一點。”
蓋朗忘了四周確定沒有人在附近才又開口“對我們來說夜翎可能什么也不是,但對太古之物來說他的存在就像他們的孩子也不一定。”
夏農不能理解的皺眉“朗哥我在提夜翎你怎么給我扯太古之物?十一年前我們是很感激賽迪亞的幫助,但我們還是少跟愛娃的衍生物交涉會比較好吧?”
“帶夜翎回來的當晚,賽迪亞就出現了,她說她要討回十一年前人情,十一年前她也出手救過龍凜,不然他早就被愛娃人淹死了,這人情不能不還,夜翎這孩子他也是非常的重要的雖然目前還不知他真實身分,必須要好好觀察他才行,切勿打草驚蛇。”
夏農疑惑的伸手磨蹭著胡子“難懂的事情我是不懂,但就先聽你的吧!”
他們之間的談話非常短沒說上幾句,照理來說應該沒有人會聽見,卻偏偏給無意間經過的當事人聽見。
右手臂正纏著重重的繃帶的龍凜,聽到父親跟夏農的談話,他緩緩的離開飯廳,在走道上走著。
賽迪亞這名字是既陌生又熟悉,那時他還小只依稀記得他頭被用力地按在水中,耳邊除了流動水聲再來就是母親的哀求聲,他只記得母親的哭喊聲漸漸離自己遠去,他的意識與痛苦感也跟隨這漸漸淡薄,那可以說是生死一瞬間。
突然一個強烈的震動將裝水的容器打穿一個洞,水瞬間朝漏洞口宣泄而出他又重回空氣之中,他猛烈的咳著大口呼吸著,那是耳邊又響起女人的聲音,但他很明確的認知這聲音不是他母親的。
正因這聲音比一般的女性還低沉“你的生存意識真是強烈,我欣賞你龍凜希特斯。”
但他無法看清楚這個女性到底是誰,只從后來大人的口中得知那個女性是太古之物中的太古之戒名為賽迪亞,還聽說只要是愛娃女神的衍生物都擁有,不老與極強的復原力,一般人絕對不可能殺死之異人。
這簡直就像是不可能存在現實的神話,就曾經停駐在他身旁,之后的十幾年再也沒見過這個女人,也沒聽過她在哪里立下什么戰果,她就像霧氣一瞬間聚合使人迷惘,又在瞬間被夜風吹散,但龍凜還是想再見她一面,當面跟她道謝順便看清楚這女人的容貌,她一定是個不輸給夜翎的迷人女性吧。
身后傳來呼喚聲打斷龍凜的思緒“龍凜少爺!龍凜少爺啊!”
他轉過身是早上的路亞老實說他對這個跟夜翎同年,個性上卻背道而馳的他沒什么好感,并不會像凱瑟那樣直接的去挑釁他,但也不會跟他交好,除了他那懦弱性格之外就是他的父母,總是身穿白袍在自家成天做奇怪的實驗,也很也少跟亞克隆的居民談話,還不時跟父親要求金錢但又列出奇形怪異的名單,亞克隆有一半的金錢都用來養這一家人,難免會遭人數落。
關於這點龍凜也不是很明白,他們既不是傭兵也不是工匠更不是農夫,可以說是對這里一點貢獻也沒有,為什么他們提出的要求父親都會答應,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找我有什么事?”他冷淡的回應著路亞。
路亞也感覺的他的疏離感畏縮回“那個叫夜翎還沒回來嗎?”
龍凜一聽到夜翎他愧疚地低下頭,上午是他的錯他明明是被拉蜜絲惹火再被夜翎誤傷,他卻將這火氣全發在夜翎身上,他會跑掉一半是他的錯想到這他也有不對,誰叫他早上不替自己解圍,話也沒聽完……唉!抱怨這么多也沒用夜翎很有可能就這樣一去不回,他心里涌上說不出的失落感,將左手伸到眼前攤開掌心中這短笛凝視這,它可能等不到他的主人。
路亞看著龍凜的表情他就知道他還沒回來,他聽說了早上那個叫夜翎的事蹟,其實殺了簡維斯的人就他,本來他還不太相信,但那是在親眼看到他的身手之前,看完之后他確確實的相信了,應該說除了他能辦到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人能辦到。
“他不太可能會去很遠的地方,或許現在他就肚子餓了。”路亞說著。
龍凜將短笛收回口袋“他又不是你,離這不遠有綠洲他應該在那里,因為那里有果實。”
路亞反問“那您為什么不去接他?”
“我現在這樣子怎么接他?”他望著自己纏著繃帶的右肩“可惡!”
他發誓他明天要是再見拉蜜絲這樣跋扈,他絕對毫不客氣將她轟出亞克隆,不管父親怎么說他就是對女性沒興趣,這樣強迫只會加深他的厭惡。
路亞再接“其實我剛才也聽到蓋朗大人與夏農大人之間的談話,他們的意思難不成夜翎是賽迪亞的孩子?”
龍凜一聽馬上嚴肅的警告著路亞“你這樣肆無忌憚地說出來,糟蹋賽迪亞大人本意,知道會引來怎么樣的后果嗎?”
路亞瑟縮地搖頭“我知道了,不會亂說。”他捂著嘴轉身離去。
看著他滑稽的樣子,龍凜不自覺的微笑著,他承認不提他父母,路亞本身還蠻有趣的“夜翎……我不希望你阿諛奉承但也不希望你滿身是刺啊……”???
當月亮高掛夜空,坐在樹下的夜翎大略猜得出來,接近晚餐時間他的肚子不爭氣的咕嚕的響著,他摸著自身平坦的腹部,他從早上到現在都沒吃甚么東西,但好險這里還有水。
夜風也開始吹起,樹葉之間摩擦著發出像是沙鈴般的聲響,他雙手環抱著雙膝,將頭深深埋在膝蓋里,他回去會怎么樣,應該會被杖罰吧!沒辦法誰叫他愛惹事,面對早上那種豬就視而不見就好了,為什么他就是管不住自己,以前在母親身邊也是這樣,別人一說他臉怎樣就二話不說一拳就過去。
現在想起以前的事都覺得丟臉,況且這樣想著母親的臉又會重回腦海,以前在酒店每晚都會想起她溫暖的笑容,還有在她懷中的溫暖……
“咦?”他的母親叫甚么名字?為什么他想不起來,他記得母親有個名字但是他為什么想不起來,他都叫了十二年不可能忘記啊!
夜翎深鎖眉頭用力的回想,但他越是去記母親的名字頭就越痛,連帶著母親的臉都開始模糊起來,彷佛一面鏡子正在開始出現裂痕崩壞一片片的掉落下來“嗚……我的頭……”
夜翎痛苦伸手揪著自身頭發“母親……臉想不起來!”
象徵母親的鏡子完全剝落,在鏡子后面是個美艷的女人,有著粉色的長發嫣紅的嘴唇,白皙的臉上卻帶這猙獰的笑臉,更奇怪的是她的眉間有個大洞,就像有一把刀插在她的眉間,朝她的腦袋狠狠刺下,穿過頭蓋骨將她的腦袋腦髓一刀切開般,她的眼睛卻不受這致命傷口影響,她的眼珠子還在轉,像似發現他的注視,定定的望著他,她微微的抽蓄著嘴角一開一闔發出凄美的聲音。
“夜翎……你真的好過分,這樣對待創造你的人……”
“你是誰?”他一點也想不起這個女人是誰,創造是甚么意思。
面對回答,她咯咯的笑起來眉心的洞也隨這抖動流出腦漿與血,由她的鼻梁緩緩的滑下來“被削除的人……不是只有我還有她……呵呵……”
畫面突然暗下來,夜翎的意識被強迫帶回綠洲,他一睜開雙眼一只白色有著蓬松柔軟的毛鼠兔正在看著自己,矮小肥胖的身軀伸手只能勉強勾到他的手臂,他的臉上帶著跟自己樣貌一點也不相稱墨鏡。
它無視夜翎驚訝的表情開口“你誰啊?滾出去!這我家耶!”
夜翎順勢站起來看著只有他小腿高的鼠兔“老鼠?會說話!”
這只有著一身白毛鼠兔一聽到有人把它跟老鼠搞混,氣的大喊“我跟你說我是鼠兔科鼠兔類的鼠兔!跟老鼠那種低級生物不同吱!我們可是有著高度智商不同於其他動物的奇異生物吱!”
無視它的宣言夜翎蹲下來伸手拉著它圓形的大耳朵開口“你像老鼠可是有身白色毛發還有尾巴是圓的,真好玩!”他第一次看到這種奇怪的生物,拉著它的耳朵。
這舉動讓鼠兔更加火大它揮小手拍掉夜翎戲弄的手,叫了一聲跳開到不遠處叫著“你竟然敢戲弄高貴的我,我就讓你見識一子相傳,神奇鼠兔神拳吱——!”
它不停揮動著它的小手與圓圓滾滾的肚子,亂揮一下煞有其事叫著“鼠斗百烈拳——!”就朝夜翎用力地跳過來。
夜翎看著這只奇怪的鼠兔,速度極快的朝自己飛撲過來,他馬上閃過,鼠兔像個皮球一般利用樹干當作踏板,改變方向又朝夜翎撲過去“吱——!阿吱!”
它尖銳又奇怪的叫聲,又加上它的戰斗意識堅定,夜翎只好正面接受他的攻擊,抓準時機伸出右手用力一拍白色的鼠團瞬間被當皮球,殺球!“啪!”
拍擊的聲音瞬間劃破夜晚的寧靜,它原本的沖擊力加上夜翎順勢的拍擊讓沙地上出現一個凹洞,鼠兔也在凹洞中央四肢無力的攤開眼冒金星,在此宣告鼠斗百烈拳敗北。
夜翎看著這只暈過去鼠兔,肚子咕嚕的響著,他蹲下來檢視著這只生物“它可以吃嗎?”
雖然他肚子真的很餓,但奇怪的生物還是不要吃的好,他便將鼠兔抱在懷中,朝沙洲深處走進去,走沒幾步路便聽到水聲,正好他口也渴了,他循著水聲再走沒多久,便看到奇異的石壁,這石壁有著難解的符紋刻在上頭,順著符紋向下看就發現,水便是從這石壁隙縫流出來,他先將鼠兔放下來,伸手接過清水解渴,再看向倒在地上還吐出半邊舌頭的鼠兔。
心理思考著,他早上來的時候只覺得這是一片小小的沙洲,但實際進到里面才發覺這里面比想像中大,再來就是奇異生物它能在這里生存就表示這里水源食物都夠充足,但這外圍都沒有會長出果實的樹,難道都它吃了?
他再度伸手將它雙手抓起來開口“看來只能吃它了,我看看我的小刀在哪里?”他騰出左手往自己衣領內翻閱,他這才發現隨身的小刀在早上被自己親手往那只豬身上投射過去了,慘了……他沒有武器支解右手的生物。
“吱!吱——!”右手傳來掙扎的聲音,夜翎自然地看向它。
它不安的看著夜翎“吱!你該不會想吃我吧?”
夜翎的肚子響著,代替他的回答,鼠兔更加確定掙扎“吱啊——!不要吃我啊!我家有庫存,庫存乾糧還有小麥不要吃我吱!”
“乾糧,小麥沒有肉嗎?”夜翎使壞的逼問手中的待宰羔羊,它更加緊張回答他。
“老鼠有麥子吃就很爽了!哪還有肉?”它不停的踢擊小腳,無奈就是無法掙脫,夜翎的力道。
有乾糧總比沒有好夜翎回“你家在哪?給我一點東西吃吧!”說著將鼠兔放開,鼠兔一掙脫就跳離開夜翎一段距離。
確定這距離夜翎不可能馬上追上來馬上有擺出一副得意的樣子“那是我辛苦收集來的,那會給死孩子吃嘿嘿……!”
它轉身往另個方向跳過去,對他們鼠兔來說最強的就是跳躍力,回到家的路上它用力跳著讓自己跳的又高又遠然后在著陸,在另個石壁附近這個石壁也同樣刻著精美的符紋,它左顧右盼確定沒有人跟上來,走到石壁前伸出小手朝石壁的洞內一伸,摸著摸著拉出一個鐵鏈,石壁馬上一小節石板向內縮去,露出一個小小的空隙它馬上就朝那縫隙鉆進去,之后鐵鏈又自動縮回洞內,那石板又跑回原位石壁又再度復原。
不久夜翎從樹叢內走出來開口“謝謝你給我帶路了。”
這里來真是奇怪,有怪異的生物還有奇怪的石壁卻沒有人提過這里,靠著填飽肚子的慾望,他開始摸索石壁除了鼠兔的小洞之外就沒有任何的洞,鼠兔拉的洞實在太小就算拉成功也不可能進去,夜翎不信邪這石壁一定是人為打造,剛才的小洞是專門為那只鼠兔設計的,那就會有給人進去的,看對著石壁搜尋一會,夜翎便宣告這石壁沒有給人開啟的機關。
他無奈的坐在石壁右邊的石頭上自語著“難道這個石壁真的是那只老鼠刻的?”
他低下頭看著地上良久,他便發現一條比鼠兔拉的鐵鏈更加粗大的鐵鏈并沒有隱藏起來,就正大光明的在他的面前只是因年久沒有人使用,被沙土覆蓋著,這條鐵鏈從他坐的石頭為起點一直延綿到石壁前。
夜翎馬上從石頭下來看著這地上的石頭里面有個凹洞手把就在里面“發現了!”他歡呼著,事不宜遲他伸手握著那手把用力的拉著。
“咦?”他錯愕的看著一點也不為所動的手把,他剛才已經算是用力拉動手把,為什么它就像卡住一般一點反應也沒有“不會是生銹了吧?”
如果是很久沒有人使用以鐵來說的確容易生銹但是這條不能算說鐵鏈,它從頭到尾都是紅色的刻文,這世界的主要動力來源就是刻紋,能讓刻文附在上頭就表示這條鏈子……
“超金屬。”這名詞不自覺的從口中說出,他早上可不是在隨意翻閱‘萬字集’他只要瞄一眼就可以馬上將字熟記腦中,上頭就有提到能讓符紋附著的材質只有超金屬其他材質則不能,但這技術只流傳到前朝就失傳,所以這門是前朝的東西。
拉動這鏈子被設定要擁有,超於常人的力量,他在這鏈子上解讀片段文字,那他做不到,夜翎可不想餓著肚子還要白費力氣。
他起身走近看著刻著符紋石壁,用力朝它揮拳頭打在石壁上“真是麻煩!”石壁上的符紋以現在他知識是翻譯不出來的,他憶起龍凜早上氣憤的話語自語“你不教我劍術總會教我這個吧!”
他記下石壁上的符紋,正想著要將這符紋樣式記在腦海中,回去亞克隆頂多一刀賠一刀被人斷手臂,他對眼前的未知的石壁更加感興趣,正當這么想時,眼前的石壁上的符紋卻突然發出白光,石壁突然就像似消失一般,剛才身體重心才依靠在石壁上的夜翎就因這突發的變化跌進去石壁內。
“哇!”他重重的摔在地上“可惡!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夜翎抬起頭望著周圍,他吃驚地站起來這里是個像花園的地方,雖然天空還是黑色,但四周都是螢火蟲將這空間照的明亮,山壁將著空間包圍起來,里面多半種植著嫩芽草之類可以直接食用的植物,正前方的山壁上方正源源不絕地流出豐沛的水量,形成一個小型的瀑布宣泄而下在花園的中型形成一個面積不大的小湖在月光像極下閃閃發光的圓盤。
“太漂亮了……”這里是綠洲的內部嗎?不,應該說這里是夏克蓉娜嗎?這跟他心目中的愛娃國境一模一樣,感覺這里是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
他一邊館觀望四周一邊注意鼠兔有沒有在這里附近,走近水池邊果不其然它正在水邊點著營火烤著玉蜀黍,在水邊用小手想從水池里抓起魚,正因這里的生物大多沒有遭遇天敵,對於鼠兔的捕食也沒多大回避力,它兩三下就撈起小魚熟練的將魚叉在削好的竹簽上放在營火旁烤著,嘴里還不時咒罵著。
“誰叫你要給我難堪餓死最好了嘿嘿……”
夜翎刻意隱藏腳步聲,走近鼠兔身后,他可是在草原長大的孩子,放輕腳步以便捕捉獵物這種事可以說是小伎倆,確定夠近抓準時機他開口“你真是過分不是說要給我吃東西的嗎?”
等到聽到聲音已經來不及了同一時間鼠兔也被牢牢抓住,它錯愕地抬頭看著夜翎“怎么可能?你是怎么進來的?難道你跟我的主人有同樣的力量嗎?”
鼠兔驚訝地揮舞著小手“不可能那個鏈子就算用十幾個壯漢來拉也拉不動的,憑你這個小鬼是絕對不可能的!”
聽它的語氣它果然還有主人還有它的主人一定夠強才能拉動鏈子。
“你說的沒錯我并沒有動那個鏈子,我就只是將手靠在石板上它就突然變成半透明化我就進來了。”他說的是千真萬確的實話。
鼠兔一聽更加強烈的反駁“小鬼你口氣真大!你以為你是神嗎?別盡說些鬼話,石板上的字刻的清清楚楚‘在人的面前是巨大的障蔽在神的面前則為無物’這句話,你說這石板一受到你接觸就變成無物那就你驕傲的說詞!”
“小鬼……小鬼的你才是一直在驕傲什么?明明只是只老鼠而且性命還在我手掌中還一直罵個不停!”可能是肚子餓加上鼠兔的怒罵他下意識的握緊手中的力道,這讓鼠兔的肚子不停地被擠壓它終於感覺的痛苦。
“等一下吱!”鼠兔查覺到罵過頭馬上大喊試圖轉移夜翎的注意力,在危急關頭它伸出小手朝湖面一指“反正你都進就來了就讓你看好東西吱!”
這是它叫自己放開他的伎倆,夜翎雖然知道但他還是抬頭望向湖面,看它口中說的好東西。
湖面在月光的照耀下彷佛湖面與月亮連接成一道通往月亮的白色通道,這是水氣與光線的反射效果這是常有大自然的現象,但奇異的是在之后那道白色光道逐漸舉合成一個人形,這并不是含糊不清的影像越來越清楚直到,夜翎看清楚是個女孩她留著一頭金幣光澤般閃耀的長發,白皙的身體上覆蓋純白絲質禮服,她的五官十分精細跟一般金發女孩不同,她光是閉上眼睛她的一切就讓夜翎無法轉移視線,之后她漸漸的睜開半眸雙眼她有著藍寶石一般閃耀的眼瞳,那種藍色就像似幽深的海水有種將人吸入逃脫不開的吸引力,就那一剎那夜翎不但沒有因此放開鼠兔反而掐得更緊。
“吱呀——!”就一剎那鼠兔感覺到天國的鼠奶奶鼠爺爺正向他招手。
但他并沒有飛奔過去,因為夜翎用更強搖動將它的意識拽回來“老鼠!老鼠!她是誰啊?她是你的主人嗎?她現在哪里啊?”
他不停地搖晃著在他奄奄一息的鼠兔,他根本無視他手中的小動物已經快被自己捏死,他只在乎水面的女孩來歷,鼠兔突然右翻身朝夜翎手腕上一咬,讓夜翎放開它,它跳起來在營火旁落地順手抓起烤好的玉蜀黍在夜翎面前啃了起來,看來它早就適應被人掐得快窒息的感覺了。
“吱——!吱!你想知道那個女孩是誰嗎?”它拿著玉蜀黍當棒子揮舞著“那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就是現在你所看到的這里的一切都不可以說出去。”
夜翎點頭鼠兔再說“這個女孩是我主人遺留下來影像,她就放在這湖底的中間,每到這時候就是黃昏盡頭她就會出現,我看到都快膩那種女孩那里漂亮啊?”
“你主人是誰?她為什么要遺留這東西在這里?還有你的審美觀有沒有問題?她明明就很……漂亮。”酒店的女人看多了他知道女人打扮前跟打扮后差很多,但他很明顯的知道眼前的女孩一定未施脂粉,卻還是擁有光滑白皙的肌膚,再說她的五官非常的細致就像人工雕刻出來的洋娃娃,他還一度有這種人根本不存在這世上的錯覺。
“吱!吱!”鼠兔露出奸笑“聽說是某國的公主之類的,我主人他沒有明說,但是從你一看到就馬上發情的表現看來,在人類的眼中就就叫漂亮吱!”
“發……情?”發情是什么意思?好像是在污辱我,看它笑的這么陰險,想到這夜翎板起臉,坐在爐火旁隨手拿起烤魚就吃起來。
“吱吱!你竟然沒經過我的同意就亂吃,當心你拉肚子!”
無視鼠兔的詛咒夜翎啃食著手中魚再望著湖面影像已經消失“某國的公主啊……”以他的身分望塵莫及的地位他可能都沒見上一面她就下嫁給某位貴族或領主。
夜翎低下頭他差點忘了他回不去了,因為他刺傷龍凜,真好,領主的獨生子做什么事都備受矚目,一點傷也不能受自己跟他的待遇完全不能相提并論。
“吱!你來這里也很久了耶!我從早上就看到你到現在,你不快回去你家人會擔心喔!”鼠兔開口說著不像老鼠會說的話。
“回不去,我母親已死本來在領主的庇護之下,但我卻犯了大錯……”夜翎馬上將魚肉往嘴里塞這事不是該拿來炫耀的。
“我知道你偷拿人家財物對吧!一臉賊頭賊腦還偷吃我的魚!”不說鼠兔毫不留情地將心里感覺脫口而出,讓夜翎倍感羞辱馬上回嘴。
“我沒有偷!我只是不小心刺傷領主的獨生子。”他說完馬上又將魚塞口中,這里的魚肉竟然一點土味也沒有真奇特。
“吱!那個領主只有一個兒子真神奇,我知道領主都有大一把兒子女兒,那有領主只有一個兒子。”
“明明就有,離這里又不遠亞克隆的領主蓋朗希特斯。”夜翎一報出蓋朗的名號,鼠兔就愣了一下。
“你說他!那你怕什么?”鼠兔若無其事地回“他可是傭兵出身在他的眼中只有強的孩子,如果你都可以刺傷他兒子他高興都來不及怎么會生氣呢?”鼠兔又再次說出超齡的話語。
“咦?”夜翎這才發現它說話還滿有條有理的“老鼠你幾歲?”
“別老鼠老鼠的叫!我有名字的叫‘阿不拉爹鼠兔三世’我是鼠兔族的族長,我的年紀已經有五十多歲。”
“噗——!”還好他當下肚子算是非常餓,不然他就要將魚肉重新吐出來“五十歲?你已經是老爺爺還有力氣這樣跳來跳去?”
面對他的疑問鼠兔得意地抬起下巴“吱!我們的壽命平均有兩百歲我還算年輕呢!還有沒娶妻正在找合適的對象。”
“那跟我無關吧?”夜翎飛快地反駁鼠兔“總之你在這里待很久,你的主人也不是普通人,還附加知道你的全名。”夜翎續接拿起第二條魚接著啃。
“你又吃!”鼠兔大嘆自己疏於防范,將剩下的樹枝拔起,選靠著自己的營火邊插著“小鬼你的名字?”
“夜翎。”他簡快的說出自己的名字。
鼠兔雖然耳朵還滿大還是聽錯“啞鈴?”它將手放在耳朵邊都不知道它是不是故意假裝聽錯。
“夜——翎!”夜翎刻意拉長聲音,這次它不會再聽錯吧。
“哎?”鼠兔刻意靠近夜翎上下打量他“夜晚的夜羽翼翎?”
夜翎點頭,鼠兔馬上露出非常困惑的表情,但那持續沒多久它就恢復正常回“吃飽就回去吧!相信我沒有人會怪罪你的吱。”
夜翎不疑有他正因為此時此刻他真的非常饑餓,再說剛才的畫面還深刻的映在他腦海中其他不重要的畫面就會被排除掉。
其實他根本沒吃飽幾條小魚只能暫時充饑,鼠兔就逼著他回到石壁前“夜晚的草原會變的危險,稱月亮還沒高掛快回去吧!”
夜翎站在石壁前回頭看一眼湖面鼠兔又開口“你想再來看每天都在上映呢!只不過就只是殘影,想看隨時都可以看保證你會看膩!”
這種調侃的話讓夜翎心生不滿扭頭回去“我知道了!鼠兔是個臭老頭!”
他撂下反擊的話,飛快地又從石壁穿透出去,這一幕讓鼠兔在原地楞了許久“五十年來從來沒有看過有人可以穿過這片石板,難道他真的是傳說中那個人?吱主人沒回來之前我又不能擅自離開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