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天才是真正的蜜月,妙趣無窮且又豐富多彩。
他們住在靠碼頭的布洛涅旅館,待在里頭,閉了窗板,鎖上了門,地上撒遍鮮花,冰鎮果露清早就送過來。
將近黃昏,他們乘一只遮蔽嚴密的游艇,到一座小島用晚飯。
沿著船塢,這里正好聽見一片嵌抹船縫的工人敲打船身的響聲。柏油煙在樹木間裊裊上升;大片的油漬在緋紅的夕陽照耀下起伏蕩漾,好像佛羅倫薩的古銅獎章在漂浮一樣。
他們從停泊的船只間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