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吃飽了才能多長幾兩肉,免得分不清性別
- 女將傾天下
- 陌小柒
- 2018字
- 2020-11-04 21:21:30
第65章 吃飽了才能多長幾兩肉,免得分不清性別
納蘭君心憤怒地甩開他的手,這一次,她沒用多少力氣就成功掙脫開,心里一滯,但也沒有多想。
聶奕揚在半空的手攥了攥,垂放在側,抿唇望著她發怒的小臉,而后又瞪向不遠處的男人。
“爺沒有權利,那誰有權利?他?”
連宿白嚇得臉都白了:“閣主,您誤會了,屬下和君心就是在這里切磋下武藝,沒有其他的意思。”
聽了他的解釋,聶奕非但沒有消火,反而更是火大。
還一直叫君心!
叫得可真是親密……
“君心?好!好!你們好得很!都好得很!”
納蘭君心暗暗輕嗤了一聲。
她當然好,如果沒有他,她只會感覺更好!
“不是,閣主,屬下……屬下是覺得納蘭小姐與屬下年齡相仿,以名相稱會更顯親切,所以……”
他算是看出來了,閣主分明就是在……吃醋!
看來不是君心要去討好閣主,是閣主要來哄她啊!
聶奕不依不饒:“你覺得比爺年輕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還親切?是在說爺平日里對你很殘暴嗎?!”
面對一位歪曲成理的主人,連宿白都快要哭了:“不是,閣主,屬下沒有這個意思,屬下的意思是……是……”
嚴格說起來,閣主也就比他年長個幾歲,什么時候挑骨頭居然挑到這個上面去了?
但要論他殘暴,這一點他是百分之兩百地贊同!
可給他連宿白一萬個人參補膽,他也不敢直接說出來啊!
聶奕厲聲:“是不把爺放在眼里了?!”
連宿白一慌,扔下手中的佩劍,半跪地面,硬著頭皮道:“閣主,屬下不敢!”
“爺看你心里是敢得很!”
連宿白將頭埋低:“屬下不敢,屬下對閣主絕無二心。”
納蘭君心聽著二人詭異的對話,完全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晃了晃腦袋,沒加入他們,自己提步走開。
一個成天懷疑屬下對他不敬,一個成天不敢不敢地聊表衷心,真是……有毛病!
納蘭君心還沒徹底錯過男人的身,手腕就又一次被一只大手握住。
聶奕盯著她的側臉,冷聲道:“你去哪里?”
納蘭君心頓住,抬頭瞥向他。
“難道要我在這里看你們二人打情罵俏嗎?”
打情……罵俏……
聶奕俊臉霎時一黑,大吼:“你有本事給爺再說一遍!”
連宿白也是頗有些尷尬地抽了下嘴角,忽然想起自己手中還捏著腰帶,頓時一陣晴天霹靂。
伸手拉了拉衣擺,連忙將腰帶重新扣上。
難怪閣主老瞪著他的衣服,看他就像是在看奸|夫一樣的表情,太滲人了。
納蘭君心右手捂住左耳,兩人側著身靠著,高分貝的音量讓她又一次難受地皺起了秀眉。
“是,我是沒本事,我要是有本事,早就跑了,何故還要在此聽你大吼大叫。”
聶奕挑眉:“你對爺有意見?”
“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可能會對你沒意見。”
聶奕拉過她的肩膀,讓她面對著他。
“爺是在問你。”
“問我?”
納蘭君心反問一句,扯唇笑了笑。
“我對你的意見大了去,多了密了!”
他是沒長眼睛還是怎樣,她對他的態度還不夠明顯嗎?
聶奕垂眸,默了片刻。
“你身上的衣服哪來的?”
還跪在他們二人身后不遠的連宿白聽到這個問題,想起納蘭君心先前的話,嘴角只剩下一陣怪異的哆嗦。
“偷來的唄。”納蘭君心無所謂地攤手,“你管我哪來的,反正只要不是你的就好。”
聶奕的語氣有些沉:“哪偷的?”
納蘭君心漠視他,一邊走一邊道:“反正不是偷你的。”
她肚子還餓著呢,才沒有閑心思和他繼續拉扯說廢話。
聶奕被她臉上的冷漠激得很是氣急敗壞。
“奴隸,你要再敢往前走一步,爺就剁了你的腿!”
她是他的人,現在竟然穿著其他男人的衣服,像什么樣子!
今天要不把這事說清楚,看他怎么教訓她!
納蘭君心頓住,沒往前走,垂在兩側的手猛然握緊。
又是威脅!
他除了威脅還會什么!
深深呼吸了個來回,納蘭君心勉強著自己心平氣和。
“聶奕兄,我肚子餓了,有什么事,能先回去讓我吃飽了再說嗎?”
聶奕顯然沒有料到她會說這話,一時間怔在了原地,過了好一會才像是突然找回神智似的。
清了清嗓子,聶奕正要開口,可原本想要說“回去”的話,卻不知怎么地脫口而出變成了另外一句。
“你的確是該多吃點,吃飽了才能多長幾兩肉,免得分不清性別。”
“你......”
納蘭君心強壓下即將爆出的臟話。
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脯,她咬牙切齒地開口:“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如果這扇窗戶是黑色的,那么即便外面的景色再美,也毫無意義。”
竟敢諷刺他不長眼?
聶奕動了動唇,本要斥責的話卻說不出口,霎時有些窩火,沖著她沒好氣道:“餓死你算了,省得日后給爺找罪受!”
話一說完,他便匆匆從她身邊走過,一點停頓的意思都沒有。
納蘭君心還以為又要和他大吵一架,見他一反常態地一走了之,跟在他身后,疑惑地瞇了瞇眼,倒沒多想。
連宿白和她所想無差,也以為他們二人要來一場唇槍舌戰,沒等到預想中的情景,反倒是覺得不正常。
但不管怎么樣,他以后還是和君心......
呃......和納蘭小姐保持些距離好了。
免得閣主又亂吃飛醋,將矛頭指向他這個無辜的小蝦米。
......
天大白,街道上陸陸續續地響起買賣販子的吆喝聲。
整座原本這個時間應該高朋滿座的酒樓,因為某個男人的到來,為了只為他一人服務,從而歇業不營。
聶奕三人誰都沒有主動去打破他們中緘默的氣氛。
但那快要逼死人,極其低沉的氣壓,只要是個活人,就沒有人會感受不到的。
剛踏入酒樓的門檻,連宿白就如風一般飛奔到后院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