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相夫教子
- 絕世劍仙
- 仙界閑人
- 2069字
- 2020-11-04 19:35:58
第156章 相夫教子
呂凡問道,“今天會有人來找我,不能耽擱太久,太遠的話,就只能算了。”
“不算太遠,我們坐黃包車去,很快的。”
戚舒涵就連忙道。
呂凡頓時啞然,“你怎么跟白宛一樣,這就嫌棄起汽車了。”
戚舒涵就吐了吐舌頭,“倒不是嫌棄,主要是太引人矚目了。”
“也對。”
呂凡轉過頭,看了看門口圍著汽車看稀奇的人,點點頭,“那我讓司機把車開回去,我們自己過去。”
“嗯。”
戚舒涵點點頭,兩人結了賬,將購買的書交給司機一并帶回去后,叫了輛黃包車,向著省立大學而去。
省立大學的前身是很有名的麓山書院,大虞帝國建國后,獨尊凡家,對以前的教育體系進行了很大的改良。
不管是呂凡印象中的私塾還是某某書院之類的,現在統一進行了整改,變成了眾所周知的中學和大學。
大虞帝國是沒有小學的,即便是號稱萬國來朝的大虞帝國,國庫也沒有充裕到可以普及初級教育。
初級教育基本上還是靠家教,有了一定的底子后,才有機會通過中學的考試,去讀書。
當然女子學校,因為愿意讓女孩子讀書的少,所以才不分門檻,如林遲青之前去的清平教會辦的女子學校,甚至可以免費讀。
但男的就不行了。
至少像呂凡這樣的,若是想去省城的中學讀書,就很難了,算得上是千軍萬馬過獨橋,并不比以前考個秀才容易。
而想進入省立大學就更難了。
呂凡從戚舒涵口中知道,雖然京城和嶺南那邊已經有好幾所國立大學開始招收女學生,但湘省這邊,現在女孩子還是沒有辦法去大學讀書的。
“老師跟我說,再過幾年,湘省這邊也許也會允許女學生去大學讀書,就像現在女校漸漸變多一樣。”
戚舒涵很樂意與呂凡分享一些學校里的見聞,“老師說,這是時代變革所必然發生的事情,以后工廠會越來越多,新的事物,也需要人們掌握知識,而不能如以前一樣什么都不懂。
女子也是一樣,不能夠再像以前一樣只懂得女紅,在家相夫教子。要讀書,識字,要做新時代的新女性……”
說到這里,戚舒涵停下來,小心翼翼的偷看了呂凡一眼,慌忙解釋道,“舒涵沒有想過做新女性,舒涵只是喜歡讀書而已。”
“嗯。”
呂凡不知可否的聽著戚舒涵說話,目光卻是落在不遠處的人群上,“那就是你跟我說的實驗?”
“應該是了。”
戚舒涵就連忙點點頭,踮起腳,也看不到人群里的情況。
呂凡低頭看了看她,然后干脆伸手將戚舒涵提起來,“看得到了嗎?”
“凡哥哥。不,不可以這樣的,你,你快放我下來。”
戚舒涵瞬間耳朵都紅了,捂著臉,帶著哭腔喊道,小短腿無助的在空中踢踏著。
“你不想看嗎?”
“想,想看。”
“那就別亂動,覺得害羞,就把臉擋住,只露出眼睛就可以了。”
呂凡隨口給戚舒涵出了主意,然后就目不轉睛的看著那所謂的實驗。
他有點好奇。
因為這個實驗看起來很奇怪。
二十多匹馬分成兩邊,中間放著兩個空心銅質半球。
“這是要做什么?”
呂凡有些好奇,然后就聽到那個主持實驗的人朗聲道:“這個實驗是為了驗證大氣的力量。感謝嶺南大學的王夫之先生,他于三十年前發現了大氣的存在,開創了大氣學,但因為某些原因,大氣學一直沒能得到承認……”
呂凡靜靜聽著,大概了解了是怎么回事。
三十年前一個叫王夫之的人,發現了大氣,并且致力于研究大氣的組成,但研究還沒有能完成,王夫之就因為提出真空學說,即大氣在被抽離后,會出現真空的環境,真空之中一無所有,什么都不存在。
然后王夫之就因為這個真空學說,遭到了包括嶺南道在內的多家教派的聯手打擊,因為教派無法接受真空的說法。
因為這否定了各大教派宣揚的萬物有靈,而靈,無處不在的說法。
總之就是一番新理論和傳統的抗爭后,王夫之所開創的大氣學被打壓,王夫之本人也在教派的打壓下,郁郁而終。
當然這些都是戚年往事了,三十年過去,幾位舉足輕重的大學士聯名證實了王夫之的理論,算是為王夫之正名了。
而現在,這個實驗就是為了證明王夫之的說法而展開的。
呂凡不在意過去發生了什么,新事物遭到舊事物的抵抗,不過只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說白了不過時代發展所必然的結果罷了。
而且他也不認為那位王夫之的理論就一定全部正確。
畢竟,靈氣的存在,他是親身接觸過的。
不過這所謂的真空,真的可以讓靈氣也不復存在嗎?
呂凡對這個實驗,來了興趣。
看到對方將兩個空心銅半球合在一起,然后開始抽離大氣,等到抽離完成后,二十匹馬開始奔跑拉動空心銅半球。
“有意思。”
呂凡眼睛瞇了瞇,看見二十匹馬拼盡全力,竟然也無法將那真空狀態的銅球拉開,若有所思。
“看到沒。這就是大氣的力量。我剛才將銅球里的大氣抽離,使得銅球內部成為真空,這樣與外界的大氣就形成了落差,自然就會賦予一個強大的氣壓,使得兩個銅球牢牢的黏在一起……”
“歪理邪說。”
忽然有人從人群中走出來,伸手一指,那二十匹馬無法拉開的銅球就瞬間炸裂開來,人仰馬翻之中,那人譏笑一聲,“不是說真空里什么都沒有嗎?但現在看來,好像不對啊。”
“楊天師,這里是省立大學。要表演你的戲法,請回你的清平教會。”
有人站出來,怒喝道。
“戲法?你,想死嗎?”
楊天師眼中殺機升起。
“楊天師。你太放肆了。大庭廣眾之下,你難道還敢動手傷人不成?請吧,這里不歡迎你,再不走,我喊警衛了。”
“我說怎么區區一個無名小卒,怎么就敢在這里賣弄學識,玩這些不入流的把戲,原來背后是你在撐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