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花嫁
- 玄門老祖又被迫營業了!
- 獨花三浮
- 2097字
- 2020-11-04 17:48:36
第22章 花嫁
青箬松了一大口氣,終于如愿以償踏入了錢家大門,享受到了貴賓的待遇。
不過與此同時,這個消息,也在瞬間,傳到了榮家。
榮音知道青箬,畢竟那日,李希和云怨鬧矛盾,鬧去上官家的時候,她也在場,她還差點就和李希訂了婚室。
榮音覺得,她和這個女人有點范克。希望這次不要鬧出什么事的好,不然她若再退婚,那她們榮家在龍城的名聲,可就不好聽了。
裁縫師傅端著綢緞和針線,放入青箬苑落。除了針線綢緞之外,還有一小袋銀子。
青箬掂了掂錢袋,嘴角一翹,“錢家出手確實闊綽,這些銀兩也夠咱們撐一陣子的了。不過……”青箬看了看桌上的綢緞說道,“還得費點錢去買材料。”
青箬掏出一個銀錠,遞給云怨說道,“怨怨,你替我跑一趟,去……”
云怨懵了下,“姐姐,你買那東西干嘛?”
青箬笑笑,“保密,你且記著,那東西不吉利,若是讓錢家人看見咱們買那東西,免不得要被他們一腳踹出去。姐姐臉皮薄,被人踹出家門這種事,很丟人,面子會掛不住的。”
云怨忙點頭,“知道知道,姐姐稍等。”
青箬捏捏云怨小臉蛋,歡喜得不得了。這么聽話乖巧的娃兒,怎么就被她撿到了呢?她這是多有福氣啊。
青箬想著,“還剩下好多銀兩,回頭也買點綢緞,你們倆正是長身子的時候,衣服換的快。”青箬邊說,邊回頭想數數錢袋來著,可一回頭,她懵了一下,“我錢呢?”
上官嵐端著水盆進來,“姐姐,怎么了?”
“我錢哪去了?”
上官嵐懵然搖頭,“我剛進來呢。”
青箬臉色僵硬,看看身后那扇開著的窗戶,走過去探望了一翻。
窗攔上,有泥土的痕跡。
青箬驚訝道,“哪個屑小身法這么好?進進出出都不帶風聲的?有這么好的身手,為何要當竊賊?”青箬有些氣惱,可也無可奈何。好在,他們住在這里,不愁吃不愁穿,東西也讓云怨去買了,不至于束手無策。
上官嵐萌萌的眨眼,一言不發。
“咚——”
上官嵐腦后被人扔了個石子,他瞧瞧姐姐還在那兒生悶氣,尋著窗臺蛛絲馬跡,想把罪犯找出來似得。
上官嵐出了屋子,想看看是誰扔他石子。
一顆大樹下,一只大手朝他鉤鉤。
上官嵐也不怕,蹬著小腳丫子走了過去。
大樹后,掏出兩個包裹,和一個酒瓶子。
上官嵐抬眸一瞧,“畢大叔。”
畢卿賊賊一笑,“聽說你不吃東西,喏,這個是慕樓的桂花糕,可貴可貴了呢!還有這壺桂花酒,是千觀樓里的招牌,也可貴可貴呢!”
上官嵐盯著那些物品,抬眸問,“大叔可是偷了姐姐的銀子?”
畢卿笑笑,“怎么?偷不得么?她陷害我才進的錢家,才拿到的銀子。我……偷不得嗎?”
上官嵐嘆氣搖頭,“偷得的。只是姐姐有點生氣。”
“嘿嘿……那是她活該。小爺我可不是好惹的貨色。來,趕緊嘗嘗,這糕點真的不錯。”
上官嵐恭敬鞠躬,“不了,畢大叔,您獨自享用吧。我若吃了,姐姐會更生氣。”說完,他蹭蹭跑回了屋內,哄著那個悶悶不樂的女人去了。
畢卿挑上大叔,巴漬巴漬舔著手指吃了起來,吃完糕點喝著美酒,好不愜意。
云怨悄咪的帶著東西回來了,悄咪的把東西取出來,放在桌上,“姐姐,你要的東西。”
上官嵐上前一瞧,驚訝道,“這!這不是白衣喪服嗎?姐姐,錢家不日就要和榮家小姐成親了,你這個節骨眼把這東西帶過來。若是讓錢家人知曉……”
“噓!我知道的。”青箬說道,“我要用它來做錢大少爺的禮服。”
“啊?”
“這!”云怨呆道,“姐姐,你這要如何做禮服?”
青箬看看房門,見門栓栓上了,才低聲說道,“我要做一件‘花嫁’。”
聽見這兩個字,兩個娃兒想起了什么。
云怨問道,“這‘花嫁’也能做?”
“自然可以。不過我這花嫁和趙家小姐的花嫁有所不同。我用白衣喪服為底料,而趙家小姐,則是用自己的皮肉做底料。她的花嫁,可比我的,要厲害多了。”
上官嵐愁眉道,“那姐姐做的花嫁,可會發臭?若是有味道的話,姐姐禮服繡的再漂亮也會被嫌棄。而且,我感覺花嫁不是好東西,會害人的樣子。”
青箬回道,“確實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我這次來錢家,不是為了貪圖他們錢家繡禮錢,而是為了趙小姐的惡疾。”說罷,青箬咬破手指,在白衣喪服上,寫上符道。
催動玄勁之力,符道隱沒衣服內。
衣服漸漸變成血紅色。
青箬忍不住嘔了一口血。
“姐姐,你沒事吧?”上官嵐焦急道。
青箬搖搖頭,“沒事,就是用不得玄勁。不知道為什么,我靈脈被廢,修復不了,可我連這玄術也無法修復。”
她總感覺自己體內好像有什么東西在阻礙著她,究竟是什么東西?
話說回來,這具身體原主人到底是被誰折磨成這般的?為何她怎么也想不起來?記憶十分模糊。看樣子,她的記憶若不碰觸到關鍵的東西,健全不了。
血紅色喪服靜靜躺在桌案上。
青箬說道,“現在開始我要刺繡了,刺繡期間,也是施法。你們倆去守著房門,別讓人來打擾我。不然法術會反噬。花嫁刺到我自己身上,我就變臭了。”
云怨和上官嵐臉色一變,忙道,“姐姐安心施法,我們為您護法便是。”
兩個娃兒慎重出門,關上房門,一左一右儼然成了門童,那表情,可嚴肅了。
隔壁樹梢上,畢卿瞧見那倆娃兒如臨大敵的模樣,嘴角鉤笑著,好奇屋里那女人在干嘛呢,為何這倆娃兒會擺出這等表情?
畢卿心頭一養,趁四下無人,偷偷下去逗那倆娃兒。
一壺烈酒,從屋檐吊下。
云怨驚訝的順著酒瓶往上看去,“大叔?”云怨急忙捂上自己的嘴巴。生怕聲音太大會影響屋內姐姐施法。
畢卿跳下屋檐,湊頭道,“你們姐姐在干嘛?”
云怨老實巴交回道,“姐姐在刺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