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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仗打起來了

  • 亂世梟君
  • 豆腐本尊
  • 3040字
  • 2020-11-01 10:10:02

“砰!”

茶杯重重落在酒桌上,在一間酒樓內(nèi)的一層,有兩名文士模樣的青年男子,一瘦一胖,瘦的那文士,便正是剛抿了口茶水,旋即又重重放在桌面上,這時也憤憤然地道:

“子遠兄,你說這事是不是太荒唐了!”

那名叫“子遠兄”的胖青年文士,這時也是一臉的不忿,道:“金陵人欺人太甚了吧!德華兄,他們這次從金陵來,據(jù)說還有享譽金陵的第一名妓,蘇雪棠姑娘也跟著一起來了。我承認(rèn)這金陵城是我大楚之都城,也確實是豐亨豫大之所,但咱們江北郡的郡城淮陽府也不是隨便就是讓他們拿捏的!

還說什么來我淮陽以文會友,但是呢?根本就是來踢場子的,就他們金陵的才子多嗎?我們江北就沒才子了嗎?”

“子遠兄說的極是,咱們江北的李逸仙,何紹峰,哪一個拎出來,不是能讓他們金陵的文人才子,都要得高看一眼的?據(jù)說此次來我們淮陽的是個叫做謝雨霖的帶頭金陵的才子,來踢場子了。”瘦子青年士子道。

“謝雨霖嗎?”胖青年臉上卻罕見的露出慎重之色,“可是那個江南四大才子之一的謝雨霖?”

“據(jù)說是謝雨霖,卻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四大才子之一?德華兄怎么了?”

“若是那江南四大才子之一,就有點棘手啊!不過也不要緊,他們是江南四大才子,我們是江北,想來李逸仙還是能對付他的,不過……”

“不過什么,德華兄?”

那胖青年文士“德華兄”輕抿了口茶,旋即道:“不過在金陵近來還真聽說出了一位人物,被稱作是江南第一才子的,那江南四大才子的名頭,算是被他一人給蓋過去了,現(xiàn)在在江南也是很少提及什么‘四大才子’之事了。”

“哦?德華兄,你詳細(xì)說來聽聽?”那瘦青年“子遠兄”卻是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其實說來,那人的名字是叫做‘梁遠’的,這是還得從上次的中秋節(jié)說起,那首《水調(diào)歌頭》一詞一出,從此天下人恐怕便再也不敢寫中秋詞了……”

在這酒樓中,這一瘦一胖兩個青年文士,在說話說到了梁遠的身上,并且還開始說起來了那次的中秋詩會,還有那首橫空而出的《水調(diào)歌頭》。

只是,在那“德華兄”甫一說出那叫做“梁遠”的名字的時候,此時在這酒樓同樣的一層中,卻臨窗還坐著一人,此人一聽到那“梁遠”的名字,眼睛頓時瞇了起來,臉色也是陰沉起來,他輕飲了口茶,隨后招呼道:“店家,結(jié)賬。”

卻說這人也是一青年人的模樣,衣著看起來也華貴,但是卻有些顯得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

只是他跟店小二結(jié)過賬,甫一站起來,頓時在鄰桌的有四個人,都是生的虎背熊腰,也同時都站了起來。

而這青年卻是看著他們輕輕點了點頭,隨后青年走出了這酒樓,后面的四人也隨后跟著走了出去,看模樣對那青年甚為恭敬, 不用想也能猜出來那四大漢應(yīng)該是這青年的仆人或護衛(wèi)。

而這青年帶著身后的四名護衛(wèi),走出了酒樓,走在街上,行了一段路,卻忽然慢慢停下,那四名護衛(wèi)頓時也跟著停了下來,那四名護衛(wèi)這時明顯聽到了在前面站著的自家“公子”的喘息聲變的急促粗重起來,隨后他們便聽到自家公子,恨聲低沉的聲音:“梁~遠!”

在這青年的情緒稍緩之后,旋即便又抬步向前,并朝后面的四名護衛(wèi)交代道:“我們直接去總督府。”

“是,公子。”四名護衛(wèi)皆道。

江北郡郡城淮陽府,江北郡總督衙門大門前。

那青年和自己的四名護衛(wèi)皆站在這江北總督衙門大門前,那守門的看守兵士,接過了這青年人遞給自己的帖子,稍看了一眼,見上面寫著:科道給事中陳彥西。

于是忙對那青年人恭敬說道:“大人您稍等,我這就去稟報總督大人。”

然后大概一盞茶的工夫,那兵士又回來,同時對這科道給事中大人陳彥西伸手做請,道:“大人,總督大人有請。”

卻說這青年不是別人,正就是梁遠在金陵城用新式釀酒法子,仿佛空手套白狼一般的賺取了陳家的五萬兩銀子的陳家之人,而這青年還正就是那陳家家主的嫡出長子,如今正是在楚國的重要言官衙門科道給事中上任職。

而此人卻是來到了江北郡,而梁遠所在的定安縣便就在江北郡轄下。

他今日方才乘船到達了淮陽府,但彼時已經(jīng)是饑腸轆轆,所以去了之前才去的那家酒樓吃了些東西,隨后便又立刻直奔這江北總督衙門而來了。

“常世伯!”陳彥西一來到總督衙門正堂,見到了江北郡總督,自然也是清黨的同儕,常寬,于是恭恭敬敬地朝著常寬行了一個晚輩禮。

“啊,陳世侄,怎么有閑暇來江北啊?”這常寬隨即一擺手讓陳彥西收禮,隨后笑吟吟說道。

“小侄也不矯情,直接就說明來意了。”陳彥西當(dāng)即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說完。

而那常寬總督,卻是一時皺起了眉頭,遲疑道:“世侄,恐怕這事,我不能允你啊。”

而這時的陳彥西仿佛是早有預(yù)料到自己這位世伯會如此說一樣,于是笑了笑,旋即斂容道:“這也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那可有信物?”常寬能做到一郡總督的位置,自然也是不會輕易信人的,哪怕對方是跟自己一條戰(zhàn)線上的,同屬清黨。

“這是太子殿下,親筆信函。”陳彥西當(dāng)即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交與常寬,常寬看完后,頓時心中又有底氣了,旋即說道:“既然是太子殿下交代的事情,那做臣下的自然要照辦了。”

且說他們二人交接了正事,而這時正事既說完,常寬便讓下面丫鬟上茶。

茶上來后,常寬一邊茶蓋輕拂茶杯,一邊對陳彥西道:“賢侄可有聽說近日來淮陽城的一些逸聞?——就我所知,現(xiàn)在不說整個江北,起碼整個淮陽府的那些文人才子幾乎都快氣瘋了。”

“可是因為從京城來的不少文人才子,甫一來到淮陽,便要對淮陽的文人才子們‘以文會友’嗎?”陳彥西頷首道。

“哦?賢侄你已經(jīng)知道此事了?”常寬笑瞇瞇說道。

陳彥西也笑道:“無非是路上聽說了一些,哎,這些文人才子的事最是不好弄了,他們因為一首詩詞的好壞,就能爭論破頭,唉!”

“什么爭破頭,”常寬笑呵呵說道,“完全就是爭風(fēng)吃醋而已,本來金陵來的那些文人才子,另外跟隨他們而來的還有一名據(jù)說是艷名滿金陵城的京城第一名妓——蘇雪棠也來了;據(jù)我所知,這邊淮陽的文人才子本來是約好了這邊的幾名花魁,準(zhǔn)備給金陵城的來的人好看,結(jié)果呵,

結(jié)果,就是那些文人才子看到人家金陵第一名妓蘇雪棠的風(fēng)采后,頃刻間便即傾倒,發(fā)現(xiàn)自己等人帶來的那些所謂淮陽花魁,多是庸脂俗粉之色,所以這幾日他們就鬧的特別歡,為了迎合那蘇雪棠,整個淮陽的文人才子都卯足了勁的跟那些金陵城過來的文人才子比詩詞。

總之,這幾日整個淮陽都跟炸了鍋一樣,呵呵。”

“也算是文壇盛世了,呵呵。”陳彥西卻是不想聊這個,因為一說起詩詞,他自然而然的就聯(lián)想到了那江南第一才子的梁遠,于是這時也只是敷衍般的這般笑著附和說道。

卻說定安縣城,那一日陡然傳來消息,前線的燕國軍隊已經(jīng)和楚國的兵士,交鋒上了。

而這一天,梁遠所在的定安縣城的東郊軍營,梁遠正和手下的士卒們還在操練,梁遠的軍營可是管理極嚴(yán),操練起來也是極嚴(yán),但是士卒們卻沒有什么抱怨,因為梁遠軍治得也是極好的。

“大人、大人!”而這時一名縣衙役急奔了過來。

梁遠這時自己停止了操練,見是自己在縣衙內(nèi)的心腹于常樂,于是道:“什么事?這么急哧忙慌的?”

“大人……大人,打起來了,打起來了!”那于常樂停下來站在梁遠的跟前后,道,“他們打起來了!”

梁遠有些心中不解,但立即也有了猜測:“別,慢點說,是誰打起來了?”

“燕國,和我楚國,在前線打起來了!”于常樂喘息稍定,于是順了口氣,忙說道。

梁遠一怔,旋即聲音卻已經(jīng)是透著焦急問道:“聽什么人說的?這消息可準(zhǔn)確?”

于常樂忙道:“大人,大人此事絕對錯不了,是從南逃來的難民們說的,說是我軍和燕國的軍隊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持僵持狀態(tài)了;燕國十萬大軍,我軍也是十萬大軍橫陳邊境,如果雙方都不增兵,估計也已經(jīng)快要分出勝負(fù)了。”

梁遠當(dāng)即二話不說,對校場的高成道:“立即讓軍隊收拾整齊,我們進城!”高成對梁遠的軍令自然百分百執(zhí)行。

而后,梁遠又在軍營中找到了供應(yīng)后勤的趙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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