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未雨綢繆
- 中亞大地主
- 屋檐下的麻雀
- 2250字
- 2020-11-01 09:20:45
青軍攻入巴爾喀城,進行狂歡。首發一輪秦醴陵一伙大發紅利,就老實的躲在深宅大院里,當起了宅男。
十幾萬人的青軍涌進巴爾喀城,可想城里混亂到什么程度。
一隊隊號服不一的青軍,拿著刀槍跟火把,沖進一座座家宅,一座座店鋪。
突然圍城讓巴爾喀的居民,連逃跑都機會都沒有。
巴爾喀這里有青熙帝分封過貴族老爺,各個部落里的頭人,更有新月教叛亂頭目。
這里是西北叛亂的權利中心,財富集中地。
當兵打仗在古代,就是升官發財。這一次突襲巴爾喀城,可是大將軍福康安的得意之作。
城里的達官貴人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如果說入城的青軍,把財寶裝滿了口袋,那么福康安的財富,已經堆滿了整個軍營的操場。
當然這些都是給皇帝賀壽用的,福康安大將軍對這些,已經不怎么“享受”了。
他現在最渴望的是就封王,這對一個不是皇族譜系的滿人來說,已經是天大的榮耀了。
與福康安期待封王,秦醴陵也陷入了幻想。
自己莫名的替老和尚擋了一劫,來到這個世界上。
鬼神的事情,在秦醴陵身上出現,他覺得是做夢,但是在自己刀鋒下,一個個倒下去的白袍士兵,對著滾淌的鮮血,他也沒有退縮畏懼。
秦醴陵以為是做夢,但是那個些真實的金冬瓜銀冬瓜,已經讓他瘋狂。
壓抑在心中的貪婪,已經被釋放出來。那個時候黃金是論克賣的,這個時候金冬瓜是論個來的。
秦醴陵不知道自己帶著人搶的是,有官方背景的錢莊金鋪,最后被福康安的親兵,又收刮走了不少。
這人他們這些農兵暴怒不已,但是又無可奈可。
要不是看在秦醴陵這個攻城第一人的“面子”,這些人早就被砍了頭立了軍法。
好在秦醴陵有白蓮空間作弊,更有秦醴陵徒手放倒好些個,福康安虎背熊腰驍勇親兵的下馬威。
血海尸山里活下來的人,有幾個怕事的。
在青朝滿族第一等,漢官二等,三等平頭百姓,雖然青朝沒有奴隸,但是屈身為奴的奴才不少。
苗正根紅的滿族人沒有拿下攻城第一人的榮譽,這已經讓滿人沒有面子了。
現在連福康安雄壯擅長摔跤,蒙古親兵都被人家一個農兵,一個回合就撩到了,這下連福康安的面子都被按在地上摩擦。
“秦哥,你厲害了,連大帥都人都打...”香爺巴三比起大拇指,已經沒了金銀被搶的悲傷。
但是巴三卻滿臉的害怕,“秦哥,你還是跑吧,得罪這些人,就等于得罪了大帥啊!”
“巴三,現在大家都是光棍一條,說屁話呢。”
“俺就不相信,這些人來搶我們是大帥安排的,俺看是這些人眼紅了,是來打秋風的。”
殺豬匠看的明白,哪有統帥跟部下搶東西的,最多是部下孝敬上去,但是就看這些部下,上不上道。
現在看來是秦醴陵不上道了,秦醴陵帶人發了財,順便還指點了別人發財,有軍功在身,又發了財,當然惹人眼紅了。
“就當是破財免災,要不是秦哥,咱們能囫圇活著還兩說呢。”算命老瞎子,看得通透。“是啊...要不是秦哥,俺們幾輩子都住不上這樣的宅院。”
占地十畝的大宅子,富麗堂皇,他們這些泥腿子,何曾有過這樣的夢想。
“好了都散了,等你們回鄉,我每人給你送兩個金元寶,就可以了。”
“那怎么么好意思呢!”秦醴陵在一片虛溜拍馬聲中,顯得薄不自在。
古人說“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當然可以也可以理解,“不患寡而患不均”。秦醴陵腦袋里,對故鄉鳳陽府馬口窯記憶,大多數是乞討流浪,跟野狗搶食。
人們一說到鳳陽府,就會想起一個哩謠。“說鳳陽,說鳳陽,鳳陽本是好地方。
自從出了朱皇帝,十年倒有九年荒。
大戶人家賣騾馬,小戶人家賣兒郎;奴家沒有兒郎賣,身背花鼓走四方。”
秦醴陵這個前身,就是天災人禍的產物。
秦醴陵只是個乞丐,沒有更多的經歷。
這個王朝時代與另外一個時空王朝相似,都是關外滿族趁著前代王朝衰敗,內亂這是趁勢而起,席卷中原。
秦醴陵不知道這王朝有沒有,“留頭不留發,留發不留頭”的慘事。
但是這一段時間,青軍里面的做派,還有頭上那根豬尾巴,已經構成秦醴陵要“驅除韃虜,恢復中華”的條件。
“你們都是漢人?”秦醴陵來到關著工匠的小院子。
這些都是秦醴陵攻下工匠坊里,投降俘虜的工匠。
“是的,大人俺們都是漢人!”
“別的族人都被殺了充軍功了!”
漢人與外族人有著最明顯的區別,對于投降的漢人青軍還是有顧忌的。
但是對深目眼睛別的顏色,頭發怪異的外族人來說,就毫不留情了。
“你們在此地多少年了?”巴爾喀城自從成了西北叛軍中心,大量的人力物力集中。
“大人,俺們祖上跟青熙爺,西征就來到這里,已經祖孫四代了。”
霜鬢白發,盤在頭上,破衣爛衫下是樹皮一樣的皮膚。
自古在那個朝代,工匠的地位是不堪的。
“老人家貴姓?貴庚?”秦醴陵把跪在地上的老人扶起。此地漢人工匠以這個人為首。
“老漢今年六十八了,賤名王魯。”
“您是做什么的?”
“老漢是打鐵的。”
“打鐵的?”一個打鐵的,能讓這一兩百漢人工匠聽話,秦醴陵當然不信。
“大人,這些都是我的徒子徒孫...”秦醴陵不相信的眼光,老漢倒是不自謙。
“您老人家厲害了...”這簡直是一個行走的經驗寶箱,更是一個行走的工藝百科全書。
自古手藝人手藝,都是手把手傳下來的,凡事都很講傳承的。
這些人現在是秦醴陵俘虜,算是秦醴陵的私產,這是也是青朝對外戰爭一大特色,這也是青軍當初戰斗力強的原因。
東拉西扯一番,秦醴陵也算把這些人了解了一番。
把自己的辮子剪了容易,但是要把整個青國的辮子都剪了,這才是史詩級的難度。
秦醴陵現在就是剛發育的小白,打基礎壯大才是真理。
強大的因素,是有基礎的。不但要經濟強大,還要武力強大。
一個農民要想有好的收成,不但要有種地的經驗,還要有合手的工具,當然還要看老天的臉色。
人力物力財力,這些都是秦醴陵需要的。他不知道自己會的一個什么樣的獎賞,那個“萬戶”稱號會不會是真的。
但是未雨綢繆,作為一個現代思維的人,秦醴陵這些準備還是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