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明珠蒙塵
- 中亞大地主
- 屋檐下的麻雀
- 2440字
- 2020-11-01 09:20:45
哈薩克地區(qū)此時代,被分為三個地區(qū),大中小玉茲,玉茲哈薩克族語,地區(qū)的意思。
每一個玉茲有一個小汗王,至于上面的大汗,這個時候的哈薩克汗國已經(jīng)解體,被大小部落的汗王取代。
靠近青朝一巴爾喀什湖地區(qū)錫爾河伊犁河之間廣大地域,這個地區(qū)是大玉茲,這個地區(qū)是中原王朝,西域布武的主要地區(qū)。
中玉茲在巴爾喀什湖北部到阿爾泰,額爾齊斯河地帶,包括中東哈薩克地區(qū)。
小玉茲主要游牧于西哈薩克斯坦,即錫爾河下游、里海周圍地域。
此時的大中玉茲汗在叛軍被剿滅,算是族群覆滅。
整個哈薩克地區(qū),也就是算小玉茲投靠了沙俄,才沒有被席卷。
哈薩克汗國的社會組織是生產(chǎn)、軍事合一的組織,平時生產(chǎn),戰(zhàn)時從征,一旦發(fā)生戰(zhàn)爭,全部成年男子均參加戰(zhàn)爭。最基本的社會組織和生產(chǎn)單位是阿吾勒(指游牧群),一般由7—8戶至10來戶組成。
其成員大體分三種情況:由同一祖父的近親組成;由本氏族成員組成;由外氏族、外部落、其它民族成員組成,以第二類情況為多。
按照習(xí)慣法,牧場為阿吾勒共同使用,每個氏族、部落都有自己的春夏秋冬牧場,一年四季按一定路線搬遷,別的氏族、部落不得隨意侵占。
“qiuqiu,駕駕...”
“馬哈德王子!馬哈德王子!”
“巴爾喀城傳來消息,青軍攻下新月汗城,并且把城屠了。”
寒冬要來,部族開始向冬季牧場遷徙,作為還比較有凝聚力的小玉茲,由拜烏勒、艾里木烏勒、節(jié)特烏勒三大部族部落組成。
馬哈德是拜烏勒族的王子,當(dāng)然拜烏勒汗的子孫滿堂,今年五十的拜烏勒汗,有十幾個兒女。馬哈德只能排到老十。
拜烏勒的領(lǐng)地,在咸海北部靠近烏拉爾山脈的阿克托城,這里冬長夏短,比不了艾里木烏勒的里海平原與節(jié)特烏勒的烏拉爾河肥美。
好在拜烏勒部族與中玉茲的關(guān)系是姻親關(guān)系,每年一部分都可以前往,錫爾河口的咸海牧場過冬。
今年是馬哈德王子帶著自己下面族群,前往冬季牧場。
“巴爾喀城居然被青軍攻了下來,他們可是把草原的人都遷往哪里了,幾十個部落,三十萬人,就這樣被打敗了。”馬哈德王子不相信。
“王子,聽說高地蒙古部落與青軍聯(lián)手,五十萬人,把巴爾喀城圍困了。”
“五十萬人...”馬哈德不寒而栗,自己手底下萬人的部落已經(jīng)算夠大了,這個拜烏勒部也不過十萬人。
百萬人大戰(zhàn)場,這是什么景象,馬哈德不敢想象。
當(dāng)年青熙帝也是帶著五十萬人,從月亮海打到烏拉爾河的西平。
“還好,冬季就來了,要不然青軍會西進吧!”馬哈德自言自語道。
“有新月教的消息沒有,大小阿依慕怎么樣?”草原上從以前信仰黃教喇嘛,到現(xiàn)在哈薩克地區(qū),基本上改姓了新月教,草原蒙古與高地蒙古已經(jīng)算仇敵了。
“新月的明珠沒了消息,巴爾喀城異族男人都被青軍殺了,女人都被青軍搶走了。”
信使帶來了拜烏勒汗的命令,讓馬哈德帶著部眾,東去占領(lǐng)錫爾河咸海牧場。
“阿依慕!”小時候馬哈德隨母親到中玉茲探親,就是在咸海錫爾河的河口,遇見大小阿依慕姐妹的,那段時間他們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我來了,阿依慕!駕駕...”馬哈德滿懷往事,心情抑郁,策馬揚鞭,帶著部族朝咸海邊趕去。
百年皇位爭奪戰(zhàn),人力資源雄厚的中原地區(qū),可以用二十年恢復(fù)鼎盛,但是人口稀廣草原不能。
戰(zhàn)爭讓大中玉茲人口凋零,將近百十萬地區(qū)面積,有個五十萬人不得了了。
咸海,錫爾河口,日頭正烈的時候。秦字大旗樹立,一只金雕蹲在旗子頂端睥睨(pini)一切。
有了哥薩克突襲,還有那么多狼群野獸,這個草原沒有那么美麗。
版筑夯土為城,古代華夏的簡易版城墻。
對于華夏人來說,有個家不行,還得有一個院墻,才能擋得住別人的窺視。
有了哥薩克與狼群送來的物質(zhì),秦醴陵也不比擔(dān)憂糧食缺乏了。在錫爾河附近,選了一個小高地,在周圍畫一個口字型。
分出一大部分人力,在工匠坊的工匠帶領(lǐng)下,用錫爾河的淤泥與蘆葦灌木,配上黃沙,一層層的夯土。
沒有鋼筋混泥土,也么有堅石為基,面對強盜的突襲還是有些阻擋之力的。
高三米,厚一米,留有寬平臺地方留著放火炮。
這樣的城墻,也行敵人一個躍馬就登上城墻了。
簡易的城墻防衛(wèi),對于工匠坊的人來說,這些都不是問題。咸海鋒利的貝殼,狼骨馬骨被打磨鋒利安裝在城墻上。
在華夏中原,這樣的圍墻也就配的上一個地主家的院墻。
冬季來臨,不但要有糧食還要有燃料,草原本來就樹木稀少,這里的牧民都是靠牛馬糞曬干當(dāng)燃料。
當(dāng)然錫爾河口地方也有不少樹林,秦醴陵騎著馬帶著一些人,到這里撿干柴伐木,草原上樹木成長不易。
秦醴陵只是幫它們修理下枝干,砍掉死去的樹,枯枝敗葉也是好燃料。
刺槐紅柳白楊,樹葉半黃掉落。
一人多粗的幾百年的大棗樹,獨特的環(huán)境讓它沒長的太高大,但是橫向三畝地的范圍都是它枝蔓。
紅彤彤都棗子掛在樹上,地上上厚厚的樹葉上,是落滿被鳥雀啄下來的棗子。
“哇姐姐,這個棗樹它還在這里!”小阿依慕驚喜的跳下馬,跑到大棗樹的面前,抱著粗糙的樹干,眼角微紅。
“駕駕...”姐姐大阿依慕,騎著馬在樹蔓下,摘了一了大紅的棗子,放進紅櫻小口,“咔嚓!”紅棗脆甜,美的她眉毛都彎了。
草原戈壁氣候的溫差,造就了這里瓜果的高品質(zhì)。
橢圓長的紅棗,五六公分長,大阿依慕摘了一個,遞給秦醴陵。
“這是我們小時候,最喜歡來的地方,也是最渴望的地方。”
“喂我!”秦醴陵不接紅棗,而是讓大阿依慕喂。
“嗯!”突然的要求,讓大阿依慕瞬間臉紅起來,秀恩愛她臉發(fā)燙啊。
“tui,不知羞!”
小阿依慕指著帶面莎的臉,比劃著秦醴陵道。
“今天你也得喂我!”突然秦醴陵跳下馬,撲向調(diào)皮的小阿依慕。
“啊!”小阿依慕見叫一聲,拔腿就跑。
“哈哈,別跑...”秦醴陵像一個惡漢,小阿依慕脆生尖叫,著跟他在樹林里捉迷藏。
當(dāng)然這種游戲到最后,有點不好描述。
干柴被有序的砍成,一樣的長度,用葡萄藤捆起來,堆在平板車上。
野葡萄,野蘋果,野梨還有甜糯的柿子。
秦醴陵還發(fā)現(xiàn)核桃樹,被松鼠啃的果實。
河口的森林不算密集,但是地域綿延高地十幾里,靠著錫爾河的水,才長的如此好。
小阿依慕坐在秦醴陵懷里,讓秦醴陵給他表演,徒手捏核桃。
她一會吃著果實,一會又捏著秦醴陵手好奇的看。
這個男人的手,為什么會那么有力氣,山核桃的堅硬,在他手里,輕輕一捏就碎了了。
騎著馬擁美郊游,秦醴陵覺得美人寶馬,為什么是男人都趨之若鶩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