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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攜手戰獸王

  • 執刀錄
  • 亦蕭何
  • 4568字
  • 2020-11-01 08:24:59

疑惑間,不遠處傳來一聲嘶叫,眾人回頭,這才發現那兩名弟子已經消失不見。那聲嘶叫,可不正是他們的。這下,眾人心中更加緊張。

“他們這是……”秦柱子習慣性地看向任天笑。略微思考任天笑下定決心“都是同門弟子,走,去看看。”,蕭遲瞪了一眼躲在自己身后的沈崇陽“真的要去,別忘了,現在可是……”話沒有說完,可眾人都明白。

任天笑微微一笑“別忘了,我們現在,可是在試煉。”,說著,向眾人投來一個會意的眼神。眾人一想,也有些許道理,便一一應聲。沒想到的是,沈崇陽也跟著點了點頭,蕭遲回首一瞪,他這才縮著脖子,退到一旁。

確實沒有多遠,在一處平坦的山場,發現了那兩人的半片袖子。周圍雜草東倒西歪,腳印也雜亂無章。“看那兒!”秦柱子指向一個方向,那里散落著男服的制式裙擺碎布。走了過去,也確實是那兩人的衣物。

沈崇陽接了過去,左右翻看著“我覺得有些蹊蹺。”,見眾人疑惑,沈崇陽解釋道“我家是做生意的,在服飾這塊兒也有所涉獵。這布條,明明是手撕下來的。”,秦柱子看了看說道“你是說他們將我們騙來此地?”,沈崇陽搖著頭“不好說。”

蕭遲本來就對他有些偏見,他這一開口,讓蕭遲更加反感“你這人呢,心眼也忒小了吧,虧人家之前還像狗尾巴一樣跟著你。”,“是真的,你覺得若是野獸,撕邊兒會這么齊整?”沈崇陽解釋道。

蕭遲開始和他抬杠“你瞧瞧人家任天笑,人家都念及同門之宜,可以不計前嫌,再看看你。”說著,一臉嫌棄地白了他一眼。這話說的任天笑有些不好意思,輕摸一下鼻尖,勸阻道“好了好了,就算真是他倆個故意為之又能怎樣,別忘了,這可是試煉。”

商量一陣,眾人還是決定要一探究竟,只是為了安全起見,任天笑和柱子消失了一陣,至于去干什么,秦柱子賤兮兮地說了句保密。

走著,眾人也覺得不對勁,若真的被野獸追了這么遠,怎么只見衣物不見血呢。正想著,眾人來到一處較高的地勢,正嬉鬧著,沈崇陽突然踉蹌幾步,眼前的景象確實震驚。明地里可看見的地方,石堆上,草叢前,尤其是靠近山壁一側的洞口,足足有十二只狼在轉悠著。

來不及反應,一聲狼嘯便響徹天際,那些石堆后,草叢里,灌木叢中,瞬間便竄出幾十頭狼,朝他們這邊狂奔。幾人撒腿就跑,那兒還顧得上其他。

都說天無絕人之路,可今天這是怎么了,處處都是絕路。另外一處山壁下,分開跑的幾人被趕在了一起。“這……這只是試煉,我們不會死的對吧。”秦柱子望著狼群,害怕的牙齒都在打架。

貪月狼張著血盆大口逼近,他們能活動的范圍越來越小。現在三面圍攻,身后又是石壁,這可是真真正正的絕路啊。“既然這是試煉,他們怎么還不出手救人。”沈崇陽被嚇得腿軟,將身體緊緊貼在石壁上。

眼前三狼齊出,高高躍起七八尺高,四人齊齊瞪大眼睛,萬分危急之時,一只手搭在秦柱子的肩上,金光迸開一仗,貪月狼重重撞在那層光壁上。

回頭一看,是蕭遲,他是這幾人里,唯一一個會法術的,催動秦柱子身上的陣法,將狼群阻隔在外。“別動!”眾人一喜,秦柱子剛要回頭道謝,卻被蕭遲喝止。他這一動,他身上的陣法便會戛然而止。

“唉,你們這些孩子呀。”剛來到這朗月谷的那道聲音在此刻響起。沈崇陽顯然也聽過這個聲音“這不是試煉嗎,藥草我們不要了,快救救我們。”,“呵哈哈~你們太過貪圖享樂,這也算是對你們的懲罰。”那道蒼老的聲音笑著說道。

“我們也算得上天圣劍宗的弟子了,我想,天圣劍宗不會要我們這幾個死人吧”任天笑把持著他們談話的資格。那聲音又笑了幾聲“是不會要死人,但缺只胳膊少條腿,還是可以湊合的。”

眾人徹底陷入絕望,那還不如死了呢,可話說回來,又有誰,不怕死呢。喂~喂!秦柱子叫著,可是再也沒有應聲。慌忙中,秦柱子突然起,急切地說道“蕭遲,你不是吹笛子能把這些狼吹地睡著嗎,趕快試試啊。”

蕭遲嘆息一聲“你一只手吹給我看看。”,秦柱子這才想起,催動他身上陣法的靈力,是蕭遲提供的。“那我把衣服給你。”秦柱子的腿有些麻了。“說的容易,陣法一旦消失,這群狼瞬間便會把我們撕碎。”蕭遲也是焦慮萬分。

“那還有什么辦法?”秦柱子無奈道。“我來擋住這一瞬間,你們快些。”任天笑上前走了兩步。眾人看向他,蕭遲開口“你還受著傷呢,行嗎?”,任天笑看著狼群,沉聲說道“我們沒有辦法了。”

這無疑是在賭,拿他們自己的命賭。陣法外邊,貪月狼不時沖撞,蕭遲的靈力,已經消耗大半。思考了半天,蕭遲凝重地說道“開始吧。”,半晌,沒人表態,蕭遲繼續說道“肩膀別動,先把左邊袖子褪下。”

秦柱子平穩著呼吸,左手一點一點縮進袖子,每移動一寸,都是艱難。慢慢摸索著,終于將左邊袖子褪下。蕭遲在秦柱子的衣服上好一陣摸索,手指剛剛勾住袖口,秦柱子突然開口“等等,腳麻了。”,那僅被一根指頭勾住的袖口突然離開了手指,這一下,全都前功盡棄了。

蕭遲一陣氣急,正要說什么,沈崇陽趕緊蹲下身子,為秦柱子捏著腿,希望他快點恢復。現在所有人都在為逃出去準備,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浮躁,不再想著讓他人來救。蕭遲壓下了怒火,耐心等待著秦柱子恢復。

接著又是一陣嘗試,每一步都容不得任何閃失。長舒一口氣后,秦柱子終于將柱子褪下,接下來便是蕭遲了,慢慢撩起衣擺,一只手維持著陣法,另一只手在秦柱子背后摸索。

終于緊緊抓住了袖口,蕭遲將身體緊緊貼在秦柱子的后背。蕭遲帶著溫度的身體傳來陣陣柔軟,軟得不像一個男人的身體。“蕭兄,你身上好軟。”秦柱子一個沒忍住說了實話。蕭遲一下子停下了動作,許久才將火氣壓下“藥浴泡的。”

接下來便是最關鍵的一步,蕭遲半蹲著身子,衣擺快要將他埋了起來,一只手抓住袖口,另一只手還搭在秦柱子肩頭。這姿勢異常難受,蕭遲咬牙堅持著“我開始倒數,結束后你立刻抽身。”

“三、二……”眾人大氣都不敢喘,成了便是一線生機,敗了,那就是野外喂狼。“一。”話音剛落,秦柱子向左側閃身,蕭遲蹲下了身子。

陣法消失了,所有人都心中一沉,再一眨眼,陣法又出現了,蕭遲起身,他們成功了。

強忍著喜悅,陣法消失的那一瞬間,有兩頭狼鉆進了陣法內。一只直接撲向蕭遲,蕭遲剛取出竹蕭,還沒來得急放在嘴上狼已撲到跟前,他閉上眼睛,卻沒感到痛意。

睜眼,任天笑從那只狼的身上緩緩起身,狼腹部插著一柄道劍。還有一只,正在撲擊秦柱子,沈崇陽一下狠心,左手小指上那枚納物戒紫光一閃,左右手分別拿出一錠拳頭大小的銀錠子砸向貪月狼。

這著實砸痛了貪月狼,貪月狼將兇狠的目光瞪向沈崇陽,可迎接他的,還是兩枚沉甸甸的銀錠,也不知道他還有多少,就那樣一枚一枚地砸著,整個狼頭已經血肉模糊,可沈崇陽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至手中再無銀錠,他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看得眾人可是目瞪口呆,連蕭遲這個翩翩公子,也差點找不到音準。眾人沉浸在成功的喜悅中,伴隨著悠悠蕭聲,那幾十只貪月狼開始往地上趴著,昏昏睡去。

蕭遲臉上開始泛白,陣法逐漸淡去,他用盡了所有靈力,暈了過去。秦柱子急忙去攙扶,看了看熟睡的狼群,確定安全后將蕭遲背起,小心地在狼群中跨過。至此,眾人終于逃出了危機。

一座大殿內,七位長老端坐在各自的位椅上。中間有一大團氣旋,氣旋中顯示著任天笑一行人。夏正誠欣喜道“嘿,這群小子還真的闖過去了。看見沒,那個瘦高個,是我徒兒。”,清遠道長鄙夷道“放了多少水自己心里沒數?”,其中唯一一位女長老開口“現在說來還為時過早,接下來才是重中之重。”

那處狼穴,狼群不時張望著,警惕著四周。一陣蕭聲,狼群立刻緊張起來,可沒過一刻,便都耷拉著眼皮,沉沉睡去。

任天笑幾人從追出去的狼群中逃生,找了處僻靜之地,一直等到蕭遲靈力恢復。商議之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探探這狼穴中,究竟是何奇物。

蕭聲止,眾人躡手躡腳地溜進狼穴。一公一母兩只狼王沉沉睡去,秦柱子呼吸一陣急促,張著嘴巴還沒發出聲便被沈崇陽捂住。秦柱子一陣點頭才被沈崇陽松開。壓低聲音說道“這是銀月貪狼,確實是貪月狼的狼王,這一下還是兩只。”

終于解了眾人心中的疑惑,秦柱子繼續說道“師父曾經提到,銀月貪狼的狼皮可是制作陣法卷軸的上好材料,一張可在宗內換七百靈石。”,眾人眼里泛出貪婪的目光,沈崇陽已經從納物戒里取出了匕首。

“等等,”任天笑看著一個地方“你們看那兒?”,順著任天笑指的方向,幾只胎毛還沒晾干的小狼仔相互依偎著,呼吸均勻,顯然也受了簫聲影響,甜甜睡著。“萬物皆有情,和人一樣,他們也是為人父母,一族之主。我覺得我們不可這么貪心自私。”任天笑說出自己的看法。

可這誘惑實在是太大了,一時間都猶豫不決。“我就先出去了。”都可以理解,任天笑沒多說什么,朝洞外走去。

蕭遲有所感觸“我也放棄”,說完,緊跟著任天笑走了出去。秦柱子本就是窮苦人家的孩子,也沒什么壓力,隨即也走了出去。

現在,只剩下沈崇陽了,他家里富甲一方,生活無憂無慮,挫折磨難他一樣沒經歷過,只是受生活環境影響,他有那么一點點貪財。這可是兩張銀月貪狼的皮,一千四百靈石,靈石在仙門中,可是有市無價的。他的手有些顫抖,這么大誘惑,他真的扛不住啊。

任天笑他們已經等了很久,生怕這些狼群醒過來,正準備再次進洞將沈崇陽拉出來,洞口出現了一個黑點。眾人都笑了,沈崇陽是跑著出來的,他怕自己再慢一步,便會忍不了反回去取狼王性命。

和眾人匯合,沈崇陽的心才算定了下來,雖然失去了一件價值不菲的東西,可再向洞口看去,也沒有那么后悔了。

眾人勾肩搭背走著,秦柱子嘮叨著說道“這試煉,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結束。”,話音剛落,眾人身上泛起了白光身前一陣吸扯之力,氣旋一閃而過,眾人踉蹌著跌在宗門的廣場上。

他們剛走,郎月谷的一處密林中,一位骨瘦如柴的老者在觸動著秦柱子和任天笑布置的陷阱,這本來是給貪月狼準備的,直到最后也沒用上。老者踩在一處松軟的土壤上,一個用麻繩做成的套索套在他腳上,繩子一陣收緊,老者一陣趔趄,但腳仿佛是長在地上一般,未動分毫。老者艱難地彎下腰,將套索解開,旁邊的樹枝立刻彈開“這群孩子,也真夠調皮的。”

眾人用吃驚的眼神看著他們,揉了揉眼睛,他們這才確定,自己真的回來了。

清遠道長立在高臺,身后是巍峨的宗門大殿,身邊站著六個個他一樣的人。“入門試煉至此已經結束,你們的初始排名如下:秦遲、蕭遲、沈崇陽、錢青、樂逸……”

如愿以償地,秦遲秦柱子奪得了魁首,可奇怪的是,直至最末,都沒聽到任天笑這個名字。

“念到名字的,前十位,可在我們七位中挑選一位,認作師父,前一百,可入內門,做內門弟子,一百以后,做外門弟子。前十留下,其余弟子到各處執事報道。”清遠道長說完,后退一步,和其余六位長老站成一排。

“請等一下。”秦柱子叫住了清遠道長“排名中為何沒有任天笑的名字。”,清遠皺了皺眉頭“他已拜外門執事白秋為師,不在排名之內。”,“那我也已經拜正誠長老為師,為何還有排名?”秦柱子這是在為任天笑強出頭。

清遠語塞,看向夏正誠,夏正誠急忙圓場“徒兒,快到為師這里來。”,秦柱子剛想繼續說話,卻沒來由地身體一怔,也不再說話,身體僵硬地走向七位長老。

蕭遲和沈崇陽看向任天笑,任天笑臉色確實不好看,他想要的,只是一個公平,既然他也參與了入門試煉,為何沒有他的名次,就算是最后一位,他也會欣然接受。長老們的搪塞,讓他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大多數弟子已經散去,白秋滿頭大汗地登上廣場,一臉焦急。任天笑轉身,剛好看到自己的師父。只看了一眼,任天笑便低下了頭,任由蕭遲和沈崇陽叫著,一句話都沒說,朝廣場向下的臺階走去。

白秋看了看高臺上的七位長老,心口好像堵了塊大石頭,他終究還是來遲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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