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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上課

  • 我有一劍斬青天
  • 月明中天
  • 3023字
  • 2020-12-06 17:42:31

神道宗繼任大典的不愉快并沒有持續(xù)多長時間。

許是因為神道宗的弟子大都是樂天派,各自都恢復(fù)了往日的狀態(tài)。

該干啥的干啥,就好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

當趙月明晉升為筑基期強者時,她依然成為了神道宗的一名長老,如此說來,神道宗就有了包括張松溪在內(nèi)的五位筑基期強者。

如此陣容,在這方圓萬里內(nèi)也是個不俗的勢力。

經(jīng)過與幾位長老的商討,張松溪的改革決定很快就得到了落實。

此次改革不僅摘除了以往的各種弊端,還任命王富貴和馬金剛為神道宗的財神部正副部長,為神道宗帶來了源源不斷的財力支持。

更為重要的是還開啟了獎懲制度,有賞有罰,賞罰結(jié)合。

用時,加強神道宗各弟子的綜合素質(zhì)以及理論體系建設(shè),力求將每一個神道宗弟子改造成為德智體美勞俱全的全才。

其中一項便是識字。

這一項在張松溪的改革中尤為重要,修行中必定要與各種修行書籍打交道。

若是到時候連字都不認識,那還修個屁啊,還不如直接回家種紅薯得了。

張松溪走在廣場上,欣賞著屬于自己的宗門。

不知怎的,現(xiàn)在張松溪突然感覺到肩上的擔子忽然重了起來,就連走路似乎都沉重了些。

放眼望去,那些弟子干啥的都有。

反正現(xiàn)在是下課時間,張松溪也管不著他們,讓他們放松放松也是好的,勞逸結(jié)合嘛。

從廣場邊上的林蔭道走過,走到歪脖子樹下,抬頭看去。

劍止相坐在上面,一臉委屈下,就好像誰欠了他萬把兩銀子似的。

他這是又開啟了一天的抑郁時刻。

張松溪搖搖頭,繼續(xù)往前走去。

張三李四兩家伙出現(xiàn)在他的視野,不用說,這兩家伙肯定在商量如何渾水摸魚。

張三說道:“哎,李四,我好慌啊,今天早上講的課我都沒聽呢。”

李四回道:“是啊,時長老講的基礎(chǔ)劍術(shù)太晦澀了,我根本就沒聽明白。”

張三奇怪道:“今天時長老講的不是刀法基礎(chǔ)嗎?”

張松溪:“……”

接著,張三又提議道:“要不咱們跑了吧,那課有啥好聽的。”

李四猛地搖頭,說道:“不行,下一節(jié)課是張師兄的,不能逃!”

張三怒斥道:“你怎么能叫師兄呢,叫師兄顯得咱們對宗主不敬,咱們得叫他宗主。”

張松溪沒興趣聽下去了,轉(zhuǎn)身去往回走。

再次經(jīng)過那棵歪脖子樹,沒有走開。

馬金剛和王富貴在歪脖子樹旁的另一棵數(shù)下商量著神道宗的生意做法。

馬金剛搖頭道:“我認為此法不妥,還需要仔細考慮一番才是。”

王富貴堅定道:“我做生意這么多年,絕對不可能有差錯,你就放心吧。”

馬金剛提議道:“不如我們交給宗主,讓宗主替我們做決定吧。”

正待張松溪要問個究竟時,一個女子哭著跑到王富貴面前說道:“王富貴,你不是說你只愛我一個人的嗎?你怎么還和其他的女子好上了?”

王富貴拉著她的手,寬慰道:“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她們都是排練,只有你才是真愛!”

女子狐疑道:“真的嗎?”

王富貴肯定道:“當然是真的了,我什么時候騙過你了?”

“哼,諒你也不敢。”女子冷哼一聲,快步離開,主要是她發(fā)現(xiàn)了旁邊的張松溪。

馬金剛兩人還沒發(fā)現(xiàn)張松溪已經(jīng)站在這里好一會兒了。

主要是馬金剛有些懵,且王富貴背對著張松溪,這才沒有注意到他。

馬金剛問道:“好家伙,王老弟,這是怎么回事?我記得上次你帶的不是這個啊!”

王富貴一拍腦袋,說道:“哎,別說你懵,我也懵啊,我也不小心把幾個女朋友的經(jīng)期記錯了,這才有了這么一檔子事。”

馬金剛伸出大拇指贊道:“你真牛!”

當當當!

伴隨著一陣金屬碰撞物的響聲,廣場上的弟子一溜煙往房屋里跑去。

“不說了,上課了,走吧。”王富貴說了一句,趕緊跟上那幫人,不然擔心搶不到好位置。

等到課堂里都坐滿了人,張松溪才慢悠悠的進入教室。

這間教室是原來的一個偏廳改造的。

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足以容納一百多人。

現(xiàn)在,教室里坐滿了人,無一例外全是修行者。

劍止相和楊清雨就在其中。

經(jīng)過一輪角逐,他們兩人已從普通人中脫穎而出,成為了一名優(yōu)秀的修行者。

杠精坐在第一排,雖然他是一名老油條,但一點也不妨礙他的修為在一眾弟子中的優(yōu)秀。

張松溪拿起早已準備好的課本,照本宣科道:“據(jù)說在天地還沒有被開辟的時候,在混沌的虛無中誕生了一朵蓮花……”

聽張松溪講起了奇奇怪怪的鬼神故事,下方的人聽得格外認真,就連一向?qū)ν馐虏辉趺搓P(guān)心的劍止相也聽得格外認真。

“……這朵蓮花名叫混沌青蓮……”

杠精小聲嘀咕道:“這么草率的嗎,誕生在混沌中就叫混沌青蓮,那誕生在黑暗中,是不是就叫黑暗青蓮了?”

他旁邊的楊清雨掩嘴輕笑,繼而正襟危坐,認真聽講。

張松溪白了杠精一眼,杠精嚇得脖子一縮,兩手捂嘴。

張松溪繼續(xù)說道:“天地被劈開以后,這混沌青蓮一分為四,一朵叫滅世黑蓮,一朵叫業(yè)火紅蓮,一朵叫功德金蓮,還有一朵叫造化青蓮。”

杠精訝異道:“怎么跟我聽的不一樣。”

張松溪點名道:“杠精,你起來說說,你聽的是什么樣的?說來聽聽,讓我們也長長見識。”

杠精拘謹?shù)溃骸斑€是不要說了吧。”

張松溪態(tài)度堅決道:“必須說!”

杠精這才不情不愿道:“混沌青蓮一分為四,一朵叫凈世白蓮,一朵叫滅世黑蓮,業(yè)火紅蓮。”

說到這里,杠精住了嘴。

張松溪奇怪道:“還有一朵呢?”

杠精支支吾吾道:“最后一朵叫不要碧蓮。”

眾人哄笑一陣。

張松溪黑著臉道:“杠精同學 請不要影響我的正常上課秩序,今天教室還有廣場的衛(wèi)生你一個人負責!”

“哦,好的。”杠精小聲回應(yīng)了一聲。

最后,張松溪想了一想,沒有繼續(xù)講下去。

眾人安靜的看著他,杠精有些惴惴不安,以為自己惹怒了張松溪,看向張松溪的眼神有些躲閃。

張松溪忽然想到,那個故事講的是洪荒世界,而這里是神武大陸,或許那個故事并不適合在這里講,隨即做罷。

之后張松溪又說道:“好了,咱們今天不講修行內(nèi)容,咱們講詩歌 作為神道宗弟子怎能沒有文化底蘊呢。”

“詩歌?”眾人異口同聲重復(fù)了一句,具是不明所以。

張松溪在講臺上晃悠著,邊走邊說道:“今天我講的這篇詩歌叫關(guān)雎。”

接著張松溪便開始講起了關(guān)雎的內(nèi)容,每講一句便為眾人翻譯他的含義。

當張松溪講到“關(guān)關(guān)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一句時,劍止相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看到楊清雨微笑時,他也跟著笑。

陽光落在楊清雨的臉上,楊清雨眼睛瞇成了月牙狀,她瞥向窗外,說道:“晚霞好美啊。”

“是啊,挺美的,和你一樣。”劍止相下意識的回應(yīng)了一句。

就這樣,楊清雨一句漫不經(jīng)心的話,在劍止相心頭開成了漫山遍野的花。

楊清雨往身后看去,劍止相趕緊看向別處,只是他的臉紅出賣了他。

一節(jié)課很快結(jié)束,劍止相總是等著眾人走后,他才最后一個出教室,因為他想多看楊清雨的背影幾眼,哪怕是片刻也好。

張松溪出了教室,立馬就看到了草心,便上前問道:“草心,你在干什么?”

草心頭也不回,追著一個女弟子,邊追邊喊道:“哎,小姑娘,咱們好商量嘛,不要這么急著拒絕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要不要考慮當我的狗腿子?”

接著草心又補充了一句:“畢竟你們的宗主大人也是我的狗腿子哦。”

那女弟子怒氣沖天,叉著腰道:“呸,不要臉。”

張松溪拍著額頭,產(chǎn)生了一種無奈感,頓時想把草心送走,你看看,這都是把什么家伙給帶回來了。

草心折回來,爬到張松溪肩膀上,問道:“呦,剛才你叫我呢?”

張松溪搖頭道:“不,沒有,我在和鬼說話呢。”

“哼,一點都不好玩,一點也不滿意,我要去找我的小劍劍去了。”草心瞪眼道,然后跳下張松溪的肩膀,跟上劍止相的步伐,一個跳躍,落到劍止相的頭上。

攤上這么個愛搞事情的家伙,張松溪真是覺得煩死了,巴不得他早點離開呢,不纏著自己最好。

再往前走去,居然發(fā)現(xiàn)秦壽在追著別人問:“今晚要不要那個?”

不用說,秦壽肯定又在求著別人和他賭錢。

這種情況由來已久,并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改正的。

張松溪一陣搖頭,看到神道宗的風氣整改還不是很徹底啊,必須加大力度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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