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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活捉一只杠精

  • 我有一劍斬青天
  • 月明中天
  • 3286字
  • 2020-11-01 02:14:37

接過劍后,張松溪就開始表演劍法。

這是一套張松溪自認為很高明的劍法,他也忘記了是從哪里偷學來的。

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

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他的劍法確實要比在場眾人要精彩得多,很快就吸引了大部分人過來觀看。

若是某位世子在此的話,必然會贊賞一句:“是個絕活兒,該賞!”

這套劍法快要結束時,張松溪突然改變主意,用之前那名師兄的動作將劍法擲出。

飛劍剎那間就沒入之前那棵大樹一半,非常平穩,大樹只是輕微的晃動一下,遠沒有那個師兄的晃動幅度大。

剛飛回樹上的鳥兒也只是聳拉著眼皮瞧上一眼,便又開始打起盹兒。

張松溪拍拍手,感覺很滿意。

要不是擔心將這位很大方的師兄的劍弄壞,他完全有把握把那棵樹戳個對穿。

剛才張松溪這套劍法,眾人看不出高明或者低下,只是覺得每一招一式都相當凌厲。

知道這是一套殺性很重的劍法!

不過最后張松溪那一下子,眾人還是看明白了。

這是真的厲害,反正他們那幫子人等人是做不到的。

張松溪感覺意猶未盡,又向幾位師兄弟借了四五把劍,接二連三將劍朝天空拋起。

劍落下時,張松溪快速接住,趁著其余劍還未落下的短暫間隙,耍了兩招劍法后,又再次扔上天空,轉而接住其他劍。

如法炮制,張松溪漸入佳境,不過也有好幾次差點傷到自己的時候。

“厲害!”不少弟子當即覺得大開眼界。

“花架子而已,沒什么大作用。”

也有部分弟子持反對意見。

就在這時,一個弟子說道:“不愧是打敗袁廷師兄的男人,連劍法都耍的如此好看且精妙。”

眾人一致同意,紛紛點頭。

這點他說的很對,畢竟事實擺在那里,袁廷那個銀樣蠟槍頭怎么可能比得過張松溪。

此時,袁廷剛好從廣場經過。

聽了這話,他立馬轉頭往回走,并表示一個時辰內不會出現在眾人眼前。

“好玩,師弟果然有趣。”秦壽不知何時出現在廣場,看著張松溪的表演,點評道。

秦鶴走到秦壽旁邊停下,一手摸著山羊胡子,一手背在身后,道:“好玩是好玩,就是有點費命,可能一不小心就會把自己干掉。”

秦壽點點頭,極為認同他老爹的看法,并打消了也要嘗試一番的念頭。

我自橫刀向天笑,笑完我就去睡覺。

天色尚早,張松溪表演結束,也感覺有些疲憊,就回去睡了個回籠覺。

一覺醒來,張松溪頓感神清氣爽。

往山下走去,快要到山下那個大廣場時,就聽到一陣呼喊聲:“救命啊,有人有謀殺我。”

“你給我站住,看我不收拾你,讓你誹謗我。”又有一人的聲音傳來,這聲音讓張松溪覺得很熟悉。

等走得近了,張松溪才看清其中一人是是秦壽。

至于另一人,暫時想不起來。

本著人道主義精神,以及曾經藍星人的優良作風,張松溪攔住了兩人。

拯救世界就從拯救師弟開始。

張松溪義正言辭道。“慢著,秦師兄,你怎么能夠欺負同門師弟呢?你這是不正確的,我必須阻止你。”

秦壽和被追的那人都有些愣神。

秦壽愣神是因為他不知道張松溪是不是想坑自己,主要是上次被袁廷坑怕了。

要是待會兒打起來怎么辦?打也打不過,跑又跑不脫,這讓秦壽很為難。

另一人愣神,則是因為,他不相信還有這種好事,居然有人幫他?他甚至都懷疑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沒有啊!”那人抬頭看了眼天空,太陽的位置沒有任何變化。

“張師弟,我給你說,他太可惡了,居然誹謗我,你別攔著我,今天我非收拾他不可。”

一想到自己乃是玉華峰二長老之子,根正苗紅的仙二代,秦壽底氣就足多了。

張松溪問道:“不知秦師兄可否跟我說說他是怎么說的?”

秦壽推了那人一把,怒道:“快說,之前你是怎么誹謗我的,一字不落。”

那人一臉冤枉:“我只不過是說了句實話,秦壽師兄便不分青紅皂白的要打我,還有道理可言嗎?”

張松溪抱起兩支手臂,饒有興趣道:“那你說說看,你是怎么說的?”

那人清了清嗓子,道:“兩個黃鸝鳴翠柳,秦壽沒有女朋友,兩只兔子傍地走,秦壽是個單身狗。”

秦壽咬牙切齒道:“對,他就是這樣說的。”

那人反問道:“難道我有說錯嗎?難道這不是事實嗎?”

一連兩個難道,問得秦壽一陣啞語,半天才憋出幾個字:“那你這樣也是不對的。”

張松溪收起審視的目光,換了一種嚴厲的目光看著他,看得他有些不自在。

越看越覺得,哎,這小子怎么看起來也有點熟悉,好像之前見過的某個人。

我去,這不就是那個說“生子當如張松溪”的人嘛。

今天逮著了,就不能隨便放過他,至少也要打一頓。

“師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正當秦壽以為自己聽錯了,要與張松溪爭個高下時,張松溪又繼續道:“有這種好事怎么不叫我呢,你要打他對吧?來,咱們一起打。”

那人聽到這話又開始跑,不過以他那練氣二層的修為,哪跑得過張松溪與秦壽。

只幾息時間,張松溪兩人便追上了他。

張松溪跳起來給他腦殼就是一個爆栗,敲得他腦殼嗡嗡的。

之后一邊敲一邊大罵道:“讓你個龜孫亂說話,你還敢說生子當如張松溪,看我不把你腦殼敲開花。”

秦壽追上來,狠狠踹了他兩腳。

那人說道:“張師兄不要誤會,說這句話的并不是我。”

張松溪冷笑道:“還裝?當時我可是看清楚了的。”

那人強行解釋道:“說這句話的是前幾天的我,你要打就去找他,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現在的我早已不是前幾天的我了,所以你不能打我。”

秦壽摩挲著拳頭,威脅道:“你說說,現在的你怎么就不是前幾天的你了,是肩上長翅膀,會飛了,還是腳上安了輪子,會滾了,若是今天你不說個所以然來,我就把你嘴給你打歪。”

那人又說道:“就如同一個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一樣,事物總是發展變化的,同一件事物在不同時間段內也是不同的。”

秦壽就像發現了一片新大陸,眼冒金星道:“你的意思是,昨天我跟別人借的錢,今天就不用還了?”

那人不明就里,想著趕快脫離秦壽兩人的魔爪,點頭道:“沒錯,是這樣的。”

張松溪則是低頭沉思著一番,道:“即便你說得對,但這也不妨礙現在的我打現在的你吧,秦師兄,等什么,動手啊。”

正在盤算其他事情的秦壽剛反應過來就呼喊道:“不好,快追,那小子跑了。”

三人的影子在夕陽的余暉下,越拉越長,逐漸與黑暗的夜融為一體。

……

是日也,天朗氣清,惠風和暢。

張松溪與趙月明會于翠云峰之山溪。

趙月明問曰:“你來干嘛?”

張松溪答曰:“嗯,純屬路過。”

秦壽見之,心生大悲,感嘆道:“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作為秦壽的跟班小弟,李一條自然是常跟在秦壽后面的。

他聽了秦壽的話,悲傷之情油然而生,也嘆了口氣道:“襄王有意,神女無心啊。”

不想秦壽轉頭看了眼他,從嘴里吐出兩個字:“閉嘴!”

春風和煦,竹葉搖曳。

陽光細細碎碎,透過樹葉縫隙間傾瀉下來,落在趙月明精致的臉蛋上,她下意識瞇起眼眸。

瞭望著遠方,山川河流盡收眼底。

趙月明在看風景,張松溪在看她。

張松溪有些恍惚,眼里的人一會變得清晰,一會兒又變得模糊,模糊與清晰交替間,仿佛置身于虛無縹緲的夢境。

“哎,沒想到這都第三世了,何時才是個頭啊!”這夢境給張松溪一種似真似假的錯覺,一瞬之間讓他想起了很多事,想起了村口那條名叫小白的黑狗,想起了慈祥善良的爺爺,想起了借他兩塊錢還沒有還的二狗,不知不覺呢喃出聲。

之后,張松溪在眼里慢慢勾勒出趙月明的背影,嘴角逐漸露出了笑意。

江南煙波千里,你在畫里,我在畫你。

秦壽先看了一眼張松溪,而后目光一直定格在趙月明身上,久久不愿離開。

陽光變得越來越刺眼,溪水嘩啦作響,空氣帶著泥土的芬芳氣息鋪面而來。

秦壽感覺有點煩,干脆找個地方坐下。

眼前的趙師姐格外美麗,但依舊是他遙不可及的夢,他多希望趙師姐能看透他的逞強,讓他卸下偽裝,走進趙師姐的心房。

越想越傷心,不爭氣的眼淚一下子從嘴里流了出來。

秦壽越想越氣,轉頭一巴掌打在李一條臉上,李一條一臉懵逼的問道:“少爺干嘛打我?”

秦壽反問道:“怎么?打你還需要理由?”

李一條便不敢說話。

此時,三人各有心思。

只有少年不識愁滋味的李一條低頭認真數著螞蟻,順帶畫個圈圈詛咒秦壽做個萬年單身狗。

張松溪眼睛盯著太陽,目不轉睛,又想起了在仙界被一眾強者追殺的日子,一陣唏噓:“那在烈日下奔跑的身影,逝去的不是青春,而是寂寞,寂寞!”

此時,張松溪站在烈日下,身形逐漸變得高大起來。

普通的衣著,憂傷的眼神,內斂的氣質,都掩蓋不住張松溪那顆熱愛和平,急于拯救世界的偉大抱負以及妻妾成群的美好愿望。

此刻,他站在徐徐風中,恨不能提三尺青鋒劍,橫掃八荒六合,蕩盡世間妖魔,令天地鬼神驚!

順帶拯救那些無家可歸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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