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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勝利

  • 我有一劍斬青天
  • 月明中天
  • 3427字
  • 2020-12-02 19:42:33

再說張松溪這邊,他已經憤怒得頭發絲都要炸裂了,從坑里爬起來,劍指寒夜,怒罵道:“你二大爺的,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好不容易有了一次揚眉吐氣的機會,寒夜自然不會錯過。

此刻,寒夜已經樂得沒邊了,大聲道:“你不是個男人,你不夠持久,哈哈哈。”

“你才不是男人!你全家都不是男人!嘴里挑燈!”

張松溪進入一種癲狂狀態,就像武將飲酒卻不醉的場景。

“十步一殺!”

張松溪使出十步一殺,轉瞬來到天空,一劍斬出。

那名金丹強者提醒道:“寒夜,不要大意,一起上。”

兩人合力一擊,將張松溪逼退。

慢慢的,張松溪落入下風,握劍的虎口都出了血。

可很快,張松溪就找到了破解的辦法,只要不給他們倆合擊的機會就行了。

但是這也很難給寒夜兩人造成致命性的傷害。

戰斗陷入僵持狀態。

一時之間,誰也奈何不得誰。

又是一個交鋒過后,張松溪被包圍在中間,寒夜與那名金丹強者站在在兩旁,目露兇光,找尋著下一刻進攻機會。

將寒夜眼中有退意,另一名金蛋強者朝他點點頭,冷聲道:“撤!”

寒夜也點頭,隨機兩人朝遠方遁去。

張松溪從后面追去,沉聲道:“想走,沒那么容易!”

可是,很快張松溪又回來了。

金丹期修士逃起命來那也是相當快的。

若是此刻張松溪處于金丹期,斬殺此兩人自然不在話下,可惜的是他才剛突破筑基期沒多久。

秦壽見那兩個金丹期強者跑路,立馬朗聲道:“他們的頭領已經跑了,給我殺光這群賊人!”

一個敵人眼見老大跑路,退路也被封死,以自殺式的襲擊砍向圍住他的修為最弱的那名神道宗弟子,叫囂道:“既然我活不了,那你們也得死。”

這種情況在廣場上四處都在發生,給神道宗帶來了不小的損失。

但這些損失明明是可以避免的。

張松溪搖搖頭,年輕人還是經驗少了一些啊,吩咐道:“南邊放開一個缺口,大家都是刀口上舔血的,若他們能逃,就讓他們逃走吧。”

此話一出,神道宗弟子雖有異議,卻無人敢抗議和違背。

現在,張松溪就是神道宗最高權利掌控者,他的話,無人敢不聽。

即便是敵人,也有不少人立刻對張松溪起來敬畏之心。

然后他么就向著缺口瘋狂涌去。

隨寒夜而至的兩個筑基期同樣不例外,不過這些普通的神道宗弟子可困不住他們。

他們直接從天空飛走。

“一瞬千里!”

張松溪用飛劍射死一個筑基期敵人,再以極快的速度攔住另一個筑基期敵人,一掌了結了他的性命。

有了張松溪的加入,戰斗很快進入尾聲。

劍止相以及楊清雨和那名練氣二層敵人的戰斗還在繼續。

那敵人一刀砍下,劍止相往左,楊清雨往右,各自躲開。

而后兩人同時提劍向前。

忽然,那人一刀斬向劍止相,卻在中途的時候變了卦,刀口轉向楊清雨。

眼看楊清雨就要變成刀下亡魂,劍止相心中焦急,用盡全力,用力蹬地,快速出現在楊清雨面前。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楊清雨已經懵了。

那人的刀斬在劍止相的草雉劍上,劍止相撐不住那么大的力量,草雉劍脫手而出,沒入那棵歪脖子樹上。

刀氣在劍止的手臂上劃出一道口子,鮮血涌出。

“看來我的預判是對的,你們倆黃泉路上相遇吧。”敵人再次一刀斬下。

“啊,不要!”草心已經閉上眼睛,不忍細看了。

在瀕臨死亡那一刻,劍止相死死護住楊清雨,雖然他知道這樣做沒什么意義。

但他卻這樣做了。

因為不知在何時,楊清雨已成為了他心頭的白月光,一點朱砂痣。

在她說出那一句,我來幫你的時候,劍止相就感覺像是光照亮黑暗,神女降臨人間。

敵人的刀斬下時,劍止相幾乎已經認命了。

之后,劍止相的精神狀態出現了一瞬間的恍惚。

等到他反應過來時,敵人已經倒在血泊中。

劍止相下意識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楊清雨回道:“是大師兄。”

“哦!”劍止相淡淡回了一句,轉身離開。

楊清雨關心道:“你的傷?”

“沒事,小傷而已。”劍止相冷冷的回了一句,可走了幾步,他就昏倒了。

隨著張松溪在內的三位筑基期修士加入,戰斗呈現一面倒的局勢。

神道宗很快就平定了以神道宗宗主袁山為首的顛覆神道宗弟子統治的邪惡勢力。

為神道宗的歷史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此次保衛神道宗的戰斗,神道宗損失不小。

張松溪以及二位長老很快對戰后重建進行各種安排。

主要是對戰死以及受傷的弟子進行撫恤 。

其次是對各種被破壞的建筑進行修繕,這種事情自然不能由于神道宗的親力親為。

對于一些不太重要的建筑,就承包給山下的商人。

雖然神道宗現在還窮得很,但是他們還是比較有信譽的,說什么時候還錢就什么時候還錢,從不拖欠。

等到一切都差不多的時候,看神道宗眾人還處于悲傷的情緒中,張松溪舉行了一次談話。

主要目的是為激勵大家,讓大家重新找回自信。

山下大廣場。

能來的弟子幾乎都在這里。

與上次不同的是,此刻場面一度處于安靜狀態。

張松溪眉頭一皺,感覺眾人都在醞釀著一股悲傷的情緒,仿佛隨時都要爆發出來。

這個時候,他們需要一個宣泄口。

拿起木質喇叭,張松溪整理了一下情緒,深沉道:“我知道現在大家都很難過,死去的弟子有的是你們的知己,有的是你們的朋友,甚至有的還是你們的親人,即便是不熟悉的弟子,但在這個我們共同組成的大家庭里,他們也是我們中極為重要的一員。如今他們已經離我們而去,我也很難過,大家要是想哭就哭出來吧。”

聽到張松溪這么說,現場不少不少女弟子開始哭起來。

一些心靈脆弱的弟子也開始用袖子抹起了眼淚。

只有一些心智無比堅定,雷打都不動那種,他們沒什么變化,他們在盤算著事情后續的發展。

而且他們知道哭解決不了問題。

這事還沒結束,將來必定與那兩人還有一戰。

有這哭的時間,還不如抓緊時間修煉。

看眾人哭得差不多了,張松溪繼續道:“他們為了保衛咱們的家園,犧牲了自己的生命,他們無疑都是偉大的,我們需要記住他們的功績,而且我們還要給他們報仇。”

“報仇!”

“一定要報仇!”

“殺了寒夜。”

“殺了袁廷。”

眾人竭力叫喊著,將自己的仇恨通過這種方式表達出來。

可是角落的里袁廷正瑟瑟發抖,他不知道怎么好好的就有人將活撒到了他的頭上。

本來戰斗結束的時候秦壽就要殺掉袁廷的,但張松溪看袁廷殺敵殺得這么賣力的份上,一心軟就制止了秦壽,讓袁廷將功補過。

這就給了袁廷活下去的希望,他還殺了一位與他同為練氣七層的修士。

本來有了這些籌碼袁廷一位就能將過往的罪責摸個干凈,沒想到還是失策了。

就在剛才,他聽到旁邊一個胖子叫了一句活剝袁廷,嚇得趕緊往遠處移開了幾步。

張松溪嘆息一聲,說道:“我作為神道宗首席大弟子,你們的大師兄,修行不到一年,才到筑基期,而且在以袁山為首的反動勢力攻打咱們神道宗的保衛戰中沒能保護好大家,還讓那兩個金丹期修士跑了,我有罪!”

眾人沉默了,他們感覺有些懵,腦子忽然轉不過彎來。

一個普通人修行不到一年就突破到筑基期,還讓不讓人活了?

這還不算,關鍵是你還能吊打兩個金丹期強者,這簡直可以用恐怖如斯來形容。

看著張松溪那副悲傷的情緒,眾人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是該安慰呢還是該安慰呢?

當然,批評是不可能的。

那么優秀的戰績,誰敢批評,就是與神道宗眾人為敵。

要是安慰的,該說些什么呢?總不能說你已經很強了,放跑那兩個金丹強者不是你的錯。

“大師兄,你沒有錯,你能在這種神道宗存亡之際挺身而出,冒著生命危險跨越一個大境界與兩個金丹戰斗,還打跑了他們,不但沒錯,還有功。”這時,張三說話了。

李四附和道:“我也這樣想的,若是換作大家,你們能做到嗎?”

下方嘈雜一片,各說各話。

“是啊,大師兄不愧為大師兄,當真厲害。”

“真讓人汗顏啊,大師兄修煉一年就到了筑基期,而我修煉了五年,才修煉到練氣三層。”

“大師兄有功于神道宗。”

“大師兄有功于神道宗。”

最后,眾人的聲音匯成相同的一句話,響徹云霄。

張松溪給了張三李四一個鼓勵的眼神,讓這兩家伙高興得找不著北了。

抬手制止眾人,張松溪說道:“袁山叛宗反而被自己人給干掉,可謂是自作孽不可活,沒什么好可惜的,但是他一死,神道宗的宗主之位就空閑出來了,一個遲早要屹立在神武大陸的宗門如果沒有宗主怎么能行呢?”

一個弟子提議道:“大長老不在,宗主之位當由二長老來繼任。”

又有人說道:“我認為宗主之位不能依據座次來排,應當根據能力來排,而時長老不僅修為高,而且智慧過人,可以勝任宗主一職。”

張松溪等了半天,只有少數幾人提議自己當宗主。

其中就張三李四這兩人喊得最大聲。

作為平日里張松溪鐵桿,秦壽和李一條反倒閉上了嘴巴。

即便是張松溪對他們有恩,可是面對宗主這一誘惑時,他們還是選擇支持秦鶴。

這可與張松溪的初衷不符啊。

一個讓張松溪熟悉的人走到人群前面,此人正是袁廷。

張松溪抬手道:“肅靜!”

眾人一下閉了嘴,看著站在前方的袁廷,一個弟子罵道:“袁廷,你上來干什么?丟人現眼,還不滾下去!”

“就是,現在你可不是高高在上的少宗主了。”

“要不是大師兄力保你,你焉能活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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