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激斗
- 我有一劍斬青天
- 月明中天
- 3414字
- 2020-12-01 19:42:31
“三哥,我懷疑他們認出我們了。”
“四弟,把懷疑兩個字去掉,我們已經(jīng)暴露了。”
“那怎么辦?”
“涼拌!”
“要不我們往邊上退一下吧,這里不安全。”
“四弟此言有理,我怎么就沒想到呢,咱們趕緊撤。”
兩人邊打邊往邊上撤。
一個敵人一劍刺穿一個神道宗弟子的身體,拔劍從兩人旁邊經(jīng)過,問道:“這位兄弟可需要幫忙?”
張三興奮點頭道:“多謝兄臺,咱們一起上。”
李四剛想發(fā)問,張三從背后一刀捅進敵人的身體,一腳踢開那人后,張三一劍朝李四砍過去,說道:“來,咱們繼續(xù),雖然死了一個,但是我為他報了仇他應(yīng)該感謝我。”
李四回過神來,接住這一幾乎不含力量的一刀,問道:“哦,對了,今晚吃啥?”
張三想了想道:“我最近上火,還是吃點清淡的為好。”
敢情這兩人在這兒一本正經(jīng)的吹牛。
忽然張三提議道:“要不咱們給大師兄加油助威吧。”
“好注意!”
嗯,于是就有了這樣一幕。
“大師兄好厲害!”
“大師兄好強,大師兄六六六。”
“汝乃天驕,何不上九霄?”
兩個神道宗弟子在下面同步揮動著刀,為張松溪助威。
要是有敵人從旁邊經(jīng)過,順便砍上一刀。
張松溪分神觀去,贊道:“好樣的,不錯,待會兒給你們加雞腿。”
“大師兄這是在夸獎我們嗎?簡直難以置信!”李四激動得一巴掌拍在張三臉上,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張三摸著被李四拍的位置,欲哭無淚,同時也很氣憤,就連他的媽都沒這樣打他呢,于是一腳踹過去,罵道:“你個混蛋!你有病啊,你打自己的臉啊,你打我干啥?”
“這是我奶奶給我做的衣服,你居然給我踹爛了,我要弄死你!”
李四回了一腳。
然后兩人就打了起來。
張松溪臉一黑,這兩個不爭氣的家伙,剛才還夸你們來著,這打臉也打得太快了吧。
這一愣神的功夫,差點被那名金丹強者鉆了空子。
匕首從張松溪的臉龐劃過,割斷幾根發(fā)絲隨風飄搖。
打歸打,打完還是好朋友。
張三與李四兩人臉上衣服上都是腳印,不過他倆還是沒有忘記給張松溪加油。
“大師兄好帥!”
“大師兄好秀!”
“咦?大師兄沒了?”
突然,隨著一聲轟鳴,張松溪消失不見。
“人呢?”寒夜同樣在搜尋張松溪的身影。
另一名金丹強者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危機感,抬頭看去,看到了張松溪身影,連忙呼喊道:“在天上!”
張松溪握著正義之劍,甩著劍花,倒懸著以奇快的速度落下。
其速度快到連殘影都看不到,就像他手中空無一物一般。
但這名金丹強者卻知道他的手中是有劍的。
他來不及多想,從身上摸出一枚圓形小盾,念出幾道口訣。
小盾牌迅速升騰而起,頃刻之間,變成一個大盾牌,將他護住。
張松溪牙一咬,露出決然的神色,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盾牌硬還是我的劍鋒利。
當!
劍與盾牌碰撞在一起,盾牌以劍尖碰撞的位置露出幾道裂痕。
張松溪將劍提起,借著下降的余勢,一腳踹出。
盾牌四分五裂,碎成無數(shù)塊。
“十步一殺!”
張松溪窮追不舍,瞬間刺出一劍。
那金丹強者心中一涼,完了,這一劍躲不掉了。
可是下一瞬他就看見張松溪收劍,之后反手拿劍,往身后斬去。
絲毫猶豫都沒有,就是如此的果決!
原來,寒夜不知何時來到張松溪身后,一拳打出。
那一劍未能斬到寒夜,寒夜拳頭與張松溪的劍隔空碰撞,一聲巨響后,兩人各自推開。
不過,與上次兩人交手相比,不同的是寒夜退的步數(shù)多了。
張松溪僅僅退了兩步,而寒夜退了五步。
這實力一相比,高低立現(xiàn)。
就連一直密切注意上方戰(zhàn)斗的秦壽,也不免在心中感嘆道:“這該死的師兄,基礎(chǔ)竟然如此之扎實,可惡,又被甩開了一步。”
寒夜不甘心道:“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強悍的實力,不知將來會成長為什么樣子……”
張松溪接過話:“你是不是想說,此子斷不可留?”
寒夜訝異道:“你怎么知道?”
張松溪嘿嘿道:“猜的,來吧,我的長劍已經(jīng)饑渴難耐了。”
“一起出手!”寒夜近乎命令一般的語氣對另一名金丹強者喊道,然后真氣覆蓋拳頭,一秒幾十拳,雙拳并用,朝張松溪攻擊而去。
那名金丹強者同樣以最佳狀態(tài),真元覆蓋匕首,左右揮舞著匕首,虛虛實實,虛實結(jié)合,他想給張松溪來一個出其不意的殺招。
這一刺可以是虛,也可以是實,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一旦接近張松溪,他就完蛋了,嘿嘿。”這名金丹強者如此想著。
不過,他萬萬沒想到,張松溪竟然不按照他的劇本來。
“千里一瞬!”
正義之劍從張松溪手中脫手而出,以極快的速度朝他飛來,迅猛無比。
于是,他不得不轉(zhuǎn)攻為守,用匕首格擋。
寒夜照著張松溪的腦門就是一拳,此拳未落,接著朝著張松溪的腹部又是一拳。
寒夜嘴角含笑,沒了武器的你,看你好如何應(yīng)付,我這金丹五層含憤一擊可不好受。
當!
正義之劍被擊飛,朝張松溪飛去,張松溪一手向后一抓。
一絲真元從張松溪手中探出,纏繞著正義之劍的劍柄。
張松溪手掌微微一握,正義之劍被那一絲真元牽引重新落回到他手中。
接著,張松溪再一劍斬出,時機恰好好處,不快不慢,剛好擋住寒夜的兩拳。
另一名金丹強者迅速加入戰(zhàn)斗,三人再次戰(zhàn)成一團。
張松溪身形在兩人間穿梭。
矯若游龍,翩若驚鴻,如同鬼魅,讓人難以捉摸。
他用起劍來也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或大開大合,或劍走偏鋒,挑,刺,斬的轉(zhuǎn)換沒有絲毫停頓。
技法相當之純熟,說他沒加班都沒人信。
秦壽再次抬頭看,見張松溪一劍洞穿寒夜的一只手,驚呼道:“這該死的大哥,竟然隱藏得這么深!”
草心的注意力從天空上落到了地上。
看著劍止相和一個練氣二層的敵人交戰(zhàn)在一起,草心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作為他最得意的狗腿子,他對劍止相還是比較關(guān)心的。
其實,數(shù)遍神道宗眾多弟子,也只有劍止相當他是前輩。
“小劍劍,小心!”見劍止差點被敵人一劍割喉,草心急得在樹上跳起來,然后摔到了地上。
不過當草心站起來時,發(fā)現(xiàn)劍止相并無大礙,反而將那名敵人反殺之后,拍著胸膛舒心道:“嗯,干得不錯,不愧是我最看重的狗腿子,沒事就好,嚇得老子倒吸了一口二氧化碳。”
劍止相笑了笑,收劍入鞘,朝草心走了過去。
草心也朝他走了過來,不過走路時卻一瘸一拐的,讓劍止相感覺很別扭。
于是,劍止相關(guān)切問道:“草心前輩,你受傷了?”
“我都說了不要叫我草心前輩,若是你不知道怎么叫,叫我前輩就行了。”草心先是氣憤的叫罵了一通,而后解釋道:“也沒什么,就是屁股抽筋了而已。”
劍止相:“……”
害我白擔心一場,搞了半天,原來是你閑得看熱鬧,把屁股給坐麻了。
這個解釋,也沒誰了。
草心扯了扯劍止相的衣角,罵罵咧咧道:“我說,你小子那是什么表情?能不能對前輩有點敬意,我可是你的前輩哎。”
劍止相隨意的答了一句:“好的,前輩。”
“你就不能真誠一點嘛。”
“不能!”
就這樣,一人一妖向廣場邊緣走去,剛才的打斗已經(jīng)幾乎耗盡了劍止相的全部心神。
他需要休息一下,才能繼續(xù)投入戰(zhàn)斗。
“前輩,小心!”一個敵人從樹梢上高高躍起,一劍斬向走在前面的草心,劍止相高聲叫道,然后拔劍騰空而起。
當!
兩劍碰撞在一起,劍止相極速墜向地面,翻滾了幾圈,堪堪穩(wěn)住身形。
草心跳起來罵道:“年輕人不講武德,居然搞偷襲,你這樣是不對的,我勸你好自為之。”
握住草雉劍的手忍不住顫抖,之前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嚴重透支了他的身體,劍止相幾乎是靠一股意志力支撐了下來。
此刻,一個令他熟悉身影出現(xiàn)在身前,溫和說道:“我來幫你!”
此人正是劍止相朝思暮想的楊清雨。
劍止相感覺心里一暖,仿佛軀體又充滿了力量,雙手執(zhí)劍,向前踏出一步,沉重點頭道:“嗯!”
那人將刀放在衣服上擦了擦,擦掉上面的血跡,看著劍止相兩人,放狠話道:“既然兩個要一起死,那我就如你們的愿,讓你們做個黃泉鴛鴦了,哈哈哈。”
“你就只會呈口舌之利嗎?看劍!”楊清雨一劍刺出,冷聲道。
“才不是……楊姑娘,小心,他是練氣二層的修士。”見楊清雨提劍上前,劍止相也跟了上去。
天空上的戰(zhàn)斗再次進入白熱化,張松溪幾乎陷入一種癲狂狀態(tài),壓得寒夜兩人抬不起頭來。
寒夜一只手幾乎被廢,現(xiàn)在他幾乎用腳和張松溪戰(zhàn)斗。
另一名金丹強者忽然出現(xiàn)在張松溪面前,用匕首直挺挺刺出,帶著劇烈的殺氣,刺向張松溪的喉嚨。
對此,張松溪早已見怪不怪,如之前一般提劍格擋。
但是,就在匕首與劍即將觸碰的那一瞬間,寒夜從那名金丹強者的身后一掌排出。
此掌落在那名金丹強者的后背,匕首的速度頓時加快了幾倍。
張松溪也加快速度。
隨著又是一聲轟鳴,張松溪墜落地面,砸出一個大坑,塵埃四起。
寒夜站在張松溪頭頂,一只手抬著另一只幾乎廢了的手,嘲笑道:“哈哈哈,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你的弱點了,你雖然爆發(fā)力不錯,但是你不夠持久。”
這句話就有很多歧義了,作為一個男人,你既然說他不夠持久,尤其還是從另一個男人嘴中說出來。
對張松溪來說,這簡直就是莫大的侮辱。
甚至經(jīng)常跟王富貴廝混在一起的某個女弟子小聲嘀咕道:“原來大師兄不夠持久。”
然后她就被王富貴罵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