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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下山

  • 我有一劍斬青天
  • 月明中天
  • 3283字
  • 2020-11-01 02:14:37

過了一會兒,張松溪反應過來,詫異道:“你把你爹棺材本偷了?你還不給你爹放回去,難道你不怕嗎?”

“憑本事偷的,為何要還?”秦壽硬氣道:“況且偷錢的是昨天的我,與今天的我有何關?要教訓就讓他去教訓昨天那個我。”

張松溪伸出大拇指,贊揚道:“師兄還真是活學活用啊,厲害,小弟佩服。”

一個女弟子從兩人旁邊經過,走到一處水缸邊,澆水洗手。

秦壽見之,對張松溪說道:“師弟,師兄有事先走一步。”

在張松溪好奇的目光中,秦壽走到那名女弟子身旁,打招呼道:“師妹,這么巧啊,你也尿手上了?”

女弟子冷哼道:“小賊,不用你管。”

說完便走,不給秦壽留絲毫情面。

秦壽追上去,說道:“師妹,上次我們一起出去,給你買東西的錢,你還沒給我呢!”

女弟子轉頭扔給他一張銀票,冷漠地扔出一句話:“給你,不用找了。”

“師妹,等一等,還有上上次的…哎?好像還賺了。”秦壽跟著后面追了幾步,這一算之下,發現錢還多了不少。

“秦師兄可真有意思,不愧為少女殺手!”看到秦壽這番操作,張松溪表示無比佩服,扯了扯嘴角,往回走去。

張松溪悠哉悠哉的往回走去。

快要到住所時,就看到一大群弟子聚在一起,再抬頭,就發現前面某處院子冒著青煙,似有火光出現。

弟子們的院子連成一片,都是統一的樣式,從遠處看去,也不知是誰的院子起火了。

張松溪拍著一位弟子的肩膀問道:“這位師兄,前面怎么回事?”

那位弟子聽張松溪稱他為師兄,當即對張松溪親切了不少,暗道這是個懂事的家伙,客氣道:“哦,師弟你說這個啊,也不知道誰的房子起火了,我剛好路過,就順便看看。”

張松溪嬉笑道:“哈哈,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霉蛋這么不小心,連簡單的防火工作都做不好。”

等走得近了。

張松溪抬眼一看,徹底懵了,哎呦,我去,尼瑪這不是我的院子嗎?

“到底是誰燒我的房子?有本事給我站出來,看我不剝了他的皮!”張松溪怒不可遏道。

大家你看我,我看他,沒有一個人說話。

但是張松溪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袁廷。

張松溪冷笑一聲,這事八成就是袁廷干的,走到袁廷面前,問道:“袁廷,我忍你很久了,你別太過分,你以為你仗著是宗主的兒子就可以肆無忌憚嗎?告訴你,要是哪天爺不伺候了,你們都得玩完。”

袁廷朝前踏出一步,與張松溪面對面,以不弱于張松溪的聲音說道:“張松溪,你也別得寸進尺,你說這是我做的,你有證據嗎?你分明就是誹謗!”

看著袁廷那張無辜的臉,張松溪都有點猶豫了,難道這事真的不是袁廷干的?

這時,一道很低的,足可以說幾乎微不可聞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就是你干的,我看見了。”

袁廷猛地一回頭,看到其他人也都在左顧右望的找著什么,便放棄了想要找到說話的這人的想法。

張松溪冷冷道:“袁廷,我敬你是師兄,你卻三番五次的找我麻煩,難道真當我是泥捏的不成。”

袁廷摸著胡須,哼哼道:“就算是我放火燒的,你能將我如何?別忘了,這里是神道宗,我爹是宗主。”

聽袁廷這話,張松溪反而冷靜了不少,不以為意道:“區區筑基期九層而已,就算今天我將你留在這里,你爹能將我如何?”

看到張松溪慢慢走過來,袁廷有些著急了,不過一想到身上有父親給的上等靈器殘星劍,底氣立馬足了不少。

正在這緊要關頭,一道令張松溪熟悉聲音響起:“師弟,住手!”

正要和袁廷大干一場的張松溪聞聲看去,原來是秦壽在說話,咬牙道:“秦師兄是何意?難道火是你放的?”

我只是剛好從這里路過,火怎么就變成我放的了?師弟你不要冤枉好人。

秦壽連連搖頭道:“師弟誤會了,火怎么可能是我放的,不過我想,這火肯定也不是袁廷這不要臉的家伙干的,畢竟太下作了,我認為袁廷也干不出這等下作之事,估計是我們宗門的死對頭干的。”

張松溪無語地看著秦壽,宗門的死對頭冒著巨大的風險過來,就是為了燒我的房子?是對方腦子不好使還是你腦子不好使?

袁廷忍不住指正道:“秦壽,你說話注意一點,我怎么就成小人了?小心我告你誹謗。”

秦壽懶得理會袁廷,湊到張松溪耳邊,悄聲道:“師弟,你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了嗎?”

張松溪一臉疑惑道:“什么約定?我怎么不記得了。”

這也不怪張松溪,他本身就是個記性不太好的家伙,很多事情能夠想得起來,靠的完全是緣分,比如說在某些特定情景下回憶起曾經隱藏在記憶深處的事。

尤其時間一長,經歷了這么檔子事情,難免會忘記一些事情。

秦壽忍不住提醒道:“就是那個啊!”

張松溪臉一紅,跳開一步,離秦壽遠了一點:“師兄,你不要亂講哦!你這是平白無故污人清白。”

秦壽又說道:“就是結盟啊,不過,現在我們先救火吧,待會兒再說。”

張松溪點頭,差不多都茍了一千年了,也不在乎這一時半刻,況且要是什么事情都結束得那么快的話,人生也就沒意思了。

先是對諸位弟子拱手作禮,然后張松溪才說道:“諸位師兄弟,還請搭把手,先把這火滅了吧。”

說完張松溪又補充了一句:“院子都是連在一起的,要是我的院子被燒了的話,其他的也會被燒的。”

張松溪說的話起了很大作用,眾人立刻行動,只有袁廷除外。

張松溪也沒有說什么,只要袁廷不在旁邊搗亂那就算是有功了。

有的弟子截取一節掛滿綠葉的樹枝,有的弟子攝取附近大缸之水,以御物之法引它們去往火旺之處。

很快,大火被撲滅,被燒的梁木散發著濃濃黑煙。

等待火星全滅后,張松溪向道謝:“多謝各位師兄弟們出手相助。”

其他弟子相繼回禮:“哪里哪里,這都是我神道宗弟子該做的。”

弟子們各自散去,但袁廷還留在原地,他不停的打量著房子沒被燒的地方,看在張松溪眼里,就成了,他在思考下次要放火的位置。

張松溪兩手叉腰問道:“袁廷,你怎能還不走,怎么?還要等我留你吃飯啊。”

袁廷得意笑道:“若是師弟愿意的話,我倒是樂意的很。”

張松溪拳頭捏得嘎巴作響,秦壽眼看情況不對,趕緊攔住張松溪,勸道:“師弟,穩住,越是這個時候我們越不能慌,不然就中了他的詭計了。”

張松溪低聲與秦壽說道:“師兄,你一定要攔住我,我們倆演一場戲,嚇一嚇他。”

不待秦壽說什么,那頭袁廷就說道:“哎,別演了,你們的演技實在是太拙劣了,剛才你說得那么大聲,我都聽到了,好了,不陪你們玩了,這次我來是有事的。”

上次袁廷坑了秦壽一千兩銀票,這事現在秦壽還記著呢,他也不給袁廷好臉色看,憤恨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說完就滾,看見你我就煩。”

袁廷瞪眼道:“本來只是讓張松溪一個人去的,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你也跟著去,最近我神道宗管轄范圍內出現了妖物,就由你和張松溪去吧,現在就去!立刻出發!你們兩個!”

秦壽不服道:“你叫我去我就去啊,那我豈不是太沒面子了。”

袁廷自信的挺直了腰桿:“家父乃是神道宗宗主袁山。”

張松溪撇嘴道:“袁山是宗主,又不是你是宗主,你憑什么對我們發號施令?”

袁廷道:“我爹是宗主,那我就是少宗主,從某種意義上說,我說的話就是代表我爹說的,就算現在你們去問我爹,得到的也會是同樣的結果,只是拖延一點時間罷了,而且……”

“……本來我們神道宗管轄的領土就少,要是你們去得晚了,到時候那些民眾遭受更大的損失,就全算在你倆身上。”

秦壽干脆耍起了賴皮:“哼,不去就是不去,你爹是宗主,我爹差不了多少,乃是神道宗二長老。”

看著這兩個拼爹的家伙,張松溪微微一笑,以前采取的策略還真行得通,用仙二代來對付仙二代果然是個好辦法。

不得不說,投胎真是們技術活,要是換個其他弟子來,和袁廷說話還真不一定有這么硬氣。

就像張松溪一樣,他每次死了投胎之后都叫張松溪。

什么叫技術?這就是!

不過很快,張松溪就面色一變。

一道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去!”

這聲音雖然只聽過那么兩次,但是張松溪還是分辨得出來的,這是莫成空的聲音。

就在張松溪四處張望,意要找出莫成空時,那道聲音再次響起:“無事。”

“去就去,我倒要看看你們究竟要耍什么花樣。”張松溪心里吐槽一聲后對秦壽說道:“秦師兄,我們去。”

聽到張松溪都說了去,秦壽還能說什么,也點了頭。

“不行,我得上去踹他一腳。” 張松溪走在秦壽后面,心中不平,退一步越想越氣,忍一時越想越虧。

“師兄,快跑,我踹中了,哈哈哈。”說干就干,張松溪立馬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經過袁廷旁邊,趁其不備,一腳踹出,踹中后轉身就跑,動作相當利索。

看得秦壽一臉怪異,他都懷疑張松溪以前是不是經常干這種事。

“哪個天殺的,居然敢踹我?張松溪,你給我等著,我跟你沒完,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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