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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怡悅可希(三)

  • 我替男神集陽壽
  • 張之澄
  • 3112字
  • 2020-11-01 03:25:36

這時白宰相進入了白怡悅的閨房,這白怡悅并不是宰相的親生女兒,而是十五年前一個大雪紛飛的夜晚,在乞丐堆里撿到的,可這宰相本在官場打拼多年,早已不是良善之人,為何偏偏救下她呢?

這事還要從十七年前說起。話說十七年前,宰相的女兒出生了,讓本就期待新生命的宰相府喜氣洋洋,可伴隨著第一聲嬰兒啼哭聲傳來的還有產婆的驚呼。宰相無疑是愛極了宰相夫人,即使生產時間在午夜,也一直守護在產房外。

“大叫什么?嚇到夫人誰來負責?”聽到驚呼聲的宰相不顧眾人勸阻,直接闖進了產房,一臉厲色地責斥道。

“白、白大人,您、您看。”產婆嚇得不吭一聲。

“來,讓爹爹看看。”宰相一臉柔和地接過嬰兒,卻在看向懷中的嬰兒時沉下了臉。那女孩兒出生便沒有面皮,一副可怖的模樣。

“這是怎么回事?”

“奴婢、奴婢不知,小姐一出生就是這個樣子。”產婆回答地戰戰兢兢。

“夫君,怎么了?”白夫人虛弱的聲音響起。

“沒事,夫人,你放心,我就是看見咱們女兒,太高興了,你看我,都激動地語無倫次了。”宰相隔著簾子對宰相夫人喊道。

“這件事,我不希望有第三個人知道。”宰相看向產婆,聲音雖小,卻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可惜天不遂人愿,身體向來不好的白夫人,在生產過后,身體狀況急轉直下,終是沒能熬過白怡悅出生的那個夜晚,整個宰相府都沉浸在失去夫人的悲痛中。

“夫人,你放心,我一定將咱們女兒照顧的好好的。”宰相趴在床前,緊握著白夫人的手,輕輕地說。聽了這話,白夫人露出疲倦欣慰的笑,閉上了雙眼。

第二天,白宰相給女兒起名白怡悅,取其“一生怡悅”之意,而白宰相也是沒有辜負對夫人的愛,終是沒有續弦,獨自一人將白怡悅撫養長大。白怡悅因為外貌的緣故,很少接近陌生人,也就養成了怯懦寡言的性格,和如今的白怡悅恰恰相反。

正巧上一任宰相因貪污受賄、以權謀私而下臺,白宰相因為剛毅直言被推舉成了宰相,權勢更上一層。為解決女兒的外貌之憂,利用權勢,找遍了天下的神醫和術士,在白小姐一周歲那年,有個術士前來拜訪他,說是有解決之法,只是這法說來也殘忍,是要另一年紀相同女孩兒的面皮,移植到白小姐臉上,這宰相救女心切,便一口答應了下來。說讓宰相莫去尋他,待到十七年后自然會回來施法。

于是宰相便在大雪紛飛夜救下了和白夫人面貌有幾分相似的現如今的白怡悅,為顯示對女兒的疼愛,便延續使用了這名字,而真的白姑娘早已被他送到清水寺保護起來。現在的白怡悅對以面易面之事并不十分知情,只是或多或少聽到下人們的議論,知道自己是注定要為真正的白怡悅而活。而白怡悅又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便以為大家都在嚇她,白相也是把那幾個說出真相的下人處死,一向大大咧咧的白怡悅也就漸漸淡忘了此事。又因為長相可人,在宰相府極受下人們歡迎,便養成了和白姑娘截然不同的活潑好動的樣子,愈加受人喜愛。

而今天,在白怡悅出嫁的日子,白宰相來到白怡悅的閨房,白怡悅以為,他只是作為一個父親,來告別自己的女兒。

“悅兒,你這一走,就是別人家的人嘍,我這老頭兒更加是孤寡老人一個嘍!”語氣中帶了絲絲無奈與心酸。

“爹爹,別這樣說,女兒會常來看您的。”白怡悅眼圈有些發紅,即使知道自己是白宰相的養女,但對著這養育自己十幾年的孤寡老人,也生出幾分難舍難分,淚珠也掉了幾顆。

父女抒情短話都長。

吉時到,迎親的轎子早已在宰相府門前等候多時,宰相便讓白怡悅挽著自己的臂彎,送她上了喜轎,望著漸行漸遠的喜轎,宰相心中也有幾分不是滋味。

可是不能心軟,自己的大計馬上就要成功,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心軟,否則,數十年艱辛會毀于一旦,眼見迎親的轎子走遠,宰相眼中的溫情漸漸褪去,繼而浮現出點點冷酷和殘忍。

此刻的將軍府也是到處一派喜洋洋的景象,大紅燈籠掛滿樹梢,仆人也都換上了趕制的暗紅緞面服裝,人人在門口翹首以盼安可希的身影。

安可希身著一身大紅喜服,腰上配著白玉環,頭戴朱纓寶飾頭冠,身下騎著雪白駿馬,面如冠玉,身后跟著一頂八人抬起的紅轎,后面是浩浩蕩蕩的十里紅妝,讓這城里的百姓無一不為之驚嘆。暖陽高照,賓客盈門,將軍府里陣陣歡聲笑語傳來,沒有人注意到園中假山后的白宰相眼底的絲絲艷羨。

日落時分,賓客還是不知疲倦地鬧了洞房,白怡悅蓋著蓋頭也難掩臉上小女兒家的嬌羞,飛紅了臉。安可希送走了權貴賓客,便迫不及待地踏入了新房。

隨著安可希的腳步一下下逼近,白怡悅的臉紅的更甚。

“娘子竟還有如此嬌羞的一面。”安可希挑起蓋頭,在白怡悅耳邊輕生說,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邊,像小貓爪子撓的癢癢的。

“怎么喝這么多酒?”白怡悅小聲說,語氣中卻沒有半分責備。

“娘子這就開始心疼為夫了?”安可希眼含笑意,望著他的小嬌妻。

“這……除了我,還有誰心疼你呀?再說,不讓你喝酒難道是壞事嘛……”白怡悅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被他吻住了。

“娘子,把你交給我可好?”安可希曖昧的語氣在她耳邊響起,大手一揮,紅紗帳落。安可希被風沙磨礪地略帶粗糙的手劃過身下的嬌軀,引得一陣輕顫。白怡悅嬌嫩的手攀在他肩膀上,動情之時,指甲劃破他的背,血水將指甲暈染成鮮紅妖冶的顏色……

十五的月亮釋放著明亮的光芒,似是融化的月光,灑在溫情的小院兒上。院子里寂靜無聲,只有偶爾蟋蟀的低吟,星星也將臉掩在云層之后,想必是怕人見了它的臉紅。

翌日——

“娘子,日上三竿了,怎的還不起床?”安可希純白的里衣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手肘撐著頭,看著自己的小嬌妻。

“嗯……”白怡悅睜開迷迷糊糊的雙眼,一下撞進他幽深的眼眸,臉上染上幾縷緋色。

“還不都是你!”白怡悅嬌嗔,從床上坐起,本就松垮的里衣一下滑落,純白肩膀上幾顆殷紅的草莓映進他的眼,喉頭一緊。

“娘子……”安可希從身后抱住她,沙啞的聲音傳來。感受到他的變化,臉上緋紅更進一層,猛的推開他。

“快些起床,今天還要去給父母敬茶。”懷里溫香軟玉消失,一縷幽怨之色浮上眼簾,但很快就被喜悅沖淡。

“遵命,娘子。”

白怡悅本就出生在官宦大家,禮儀話語自是不必多提,加上安可希是將軍府的獨子,所以他二人受到了極盡的關懷和疼愛。日子就這樣隨著春日流逝,每天清晨都是一抹暖陽,日光微長,長的讓人忍不住貪戀,讓人忘記了憂患。

與此同時的皇宮,正大光明殿上正爆發出了激烈的爭吵。

“圣上,趙賊卷土重來,侵占我國邊疆,將您的威嚴置于何處?如若不即刻出兵征討,我魏國邊防將毀于一旦啊!”這是白宰相義憤填膺的話。

“白相,你有所不知,趙國這次之所以如此迅猛,是因為他們得到了南蠻的幫助,南蠻向來是法外之地,毒蟲巫蠱數不勝數,貿然出兵只怕會全軍覆沒啊!”這是御史張岳的話。

“御史大夫何必滅自己志氣長他人威風?如今我國人才濟濟,難道找不出一位有頭腦能征戰之人嗎?圣上,臣聽說安小將軍自幼跟隨一名云游散人修習,想必這些巫蠱之術不在話下,為大魏國運,臣懇請安小將軍帶兵出征,討伐趙賊!”李鈺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皇帝只感覺太陽穴突突地跳著,一揮手:“眾愛卿不必爭論,就這樣吧,王忠,你去擬圣旨。”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眾官叩拜皇帝,退朝了。留下的只有李鈺和白宰相。

“李鈺,朕說過,以后不會重用安家,你今天這般又是為何?”皇帝看向一邊的李鈺。

臺階下立著的李鈺將手拱起,向皇上行了一禮,掩去眼底陰毒的笑意開口:“圣上,您不是一直想要除去將軍府這個心頭大患嗎?”

“可這,又與出征有什么關系呢?莫不是李鈺你是將軍府的臥底,想要助將軍府掌權?”

李鈺心里暗罵狗皇帝的愚昧無知,究竟是哪一點讓先帝廢了文武雙全的四皇子,而立這懵懂無知的十三皇子當太子的呢?

“臣不敢,正是因為臣知曉圣上的心思,才主動幫圣上排憂解難啊!您想,這南蠻的巫蠱之術朝中可有人能破除?若是那安小將軍未能破除巫蠱之術,他也回不來,陛下當然可以給他扣上一頂欺君的帽子;而若是他破除了那巫蠱之術,他就是聯合南蠻叛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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