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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大早上就這么重口味?

第九章,大早上就這么重口味?

沈染歌也趁機從刑昭面前溜了出去,調皮的朝刑昭吐了吐舌頭,來展現她的勝利者姿態,連水也忘了喝,只留給一個背影讓刑昭注目。

腳上傳來的劇痛讓刑昭有那么幾秒鐘的大腦空白,足足緩了一分鐘才緩過勁兒來。

看著早已經空無一人的客廳,和腳背上紅腫的印記,刑昭才敢相信他竟然被一個女人給襲擊了?

先不說有沒有活膩了敢跟他動手,就算是有,以他自幼習武,征戰沙場的經歷。有近他身的機會都是渺茫,別說傷他分毫了。

被一個女人襲擊了,這要是傳出去他的面子往哪兒擱。

托腮摸了摸下巴,盯著自己可憐的腳背若有所思。

十幾分鐘刑昭的腳才能勉勉強強放下地板,足以見得沈染歌是用了多大力氣。

被鬧了這么一出,刑昭也沒了欣賞月色的雅致,狼狽的一蹦一跳的跳回臥室,那樣子,真的是刑昭活了這么久最狼狽的時刻了。

路過沈染歌房間門口,刑昭特別幽怨了瞪了一眼沈染歌緊閉的門,已經在心里默默盤算到底要怎么才能解了這心頭大恨。

敢這么跟他動手的,沈染歌真是第一人,刑昭都佩服她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勇氣。

刑昭不知道的是,他瞪著門,門里透過貓眼往外偷看情況的沈染歌卻渾身一震,被他那攝人的眼神給嚇得臉都白了。

她也是知道自己是用了不輕的力氣,她也沒有這么踩過人,第一次也沒把握好力度。

一進門沈染歌就一點擔心她那佛山無影腳不會一腳把他給殘廢了吧?

然后,她就特慫的以一種壁虎的姿勢,透過貓眼觀察著外面的情況。

實不相瞞,她看到刑昭那吃癟的,一蹦一跳的狼狽的樣子也是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

心里頓時就舒坦了,沒有了堵的慌的感覺了,完全平衡了。

得意的晃晃腦袋,轉身回到床上,嘴角還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盯著天藍色的天花板,沈染歌心情極好,連因為葉晨嫣而搞的心情煩悶的感覺也煙消云散了。

滿腦子都是刑昭那張漲成豬肝色的臉,看到高高在上的他吃癟,簡直是比看到落日余暉美景還要讓人心情愉悅。

“誰讓他仗著自己人高馬大的就想吃豆腐?他這算罪有應得,我這也算是為民除害了……吧?”沈染歌自我安慰著,為自己的行為找了一個合理的理由。

萬一他大半夜忽然間就想不開了要找我算賬怎么辦?提著他的大寶劍就來一刀把我給解決了怎么辦?

他那么猥瑣,一看就是能干出這種事的人。

不知是因為夜已深,瞌睡蟲自然就來了,還是因為和刑昭發生那一件事的原因,沈染歌想著想著就逐漸進入夢鄉……

一夜好夢,沈染歌的擔憂完全就是變成了多余的,刑昭也沒有再出個房門,兩人之間那點摩擦似乎就是一個小插曲。

有些人,冥冥之中注定要遇見,哪怕隔著山海,隔著時空。

有些事,冥冥之中注定要經歷,哪怕看起來荒唐至極,但都是你應該經歷的事情。

你沒法選擇遇見誰,也不能逃避每一場遇見,或多或少,她們都能給你帶來什么。或是教訓,或是恩賜。

都需要用心去相處……

沈染歌,請記得,你注定有此一劫。

…………

滴滴滴~

睡的很晚的后遺癥那就是早上起來需要自我做一番強大的心理建設,雖然大多數時候這個心理建設會失敗,但總要從埋藏青春的墳墓,被窩里面起來不是嗎?

所以叫醒沈染歌的從來都不是夢想,詩或者遠方,一直都是鬧個不停的鬧鐘。

床上的人像只毛毛蟲似的拱了兩下,從被窩里探出一只蔥白的手,手的主人快速準確的按掉了叫個不停惹人煩的鬧鐘,然后就像是死機了一樣垂在床沿。

沒錯,沈某人再一次睡昏過去。

起床氣很重的她,加上又是自由職業,什么時候起床不需要限制。什么時候她睡醒了就可以起床出發了,這一份工作就是養成了她愛睡懶覺的習慣。

有時候沈染辰就是實名羨慕他姐能夠睡到自然醒,他卻要苦逼的按著時間表起床,遲到了還要被扣工資。

學院為了榨干他每一絲利用價值,把他的課盡可能的排到滿,恨不得大年初一都讓他上班。

十分鐘后~

三十分鐘后~

一小時后~

“臥槽,該死!我怎么又睡過頭了。”被子里沈染歌猛的掀開被子,露出一個炸裂般的雞窩頭和一雙濃重的黑眼圈。

揉揉眼睛,瞪大雙眼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鬧鐘上的時間之后,大腦飛速運轉。

抓抓自己的雞窩頭,飛速的洗漱,再次從浴室里面出來時,已經和剛才那個邋里邋遢,跟街邊乞丐有的一拼的人截然不同了。

拉開房門,視線第一時間落入對面打開的房門,里面再也沒有沈染辰的身影,更是連刑昭的影子也沒看到。

被子整齊的疊好,如果不是多了那一床天藍色的毯子,這間房間和之前每一天沈染辰的房間一樣。

沈染歌再次意識到家里已經多了一個“外鄉人”,這些都清晰的告訴著沈染歌,昨天的事情不是夢,而是真真實實發生的事情。

想到刑昭這個人,沈染歌就一陣頭疼,恨不得現在又倒回去繼續睡覺,睡到刑昭走了為止。

沈染歌走出兩步,入眼便是刑昭一個人坐在餐桌前,面前是一桌豐盛的早餐,三明治,那三明治一看就很有食欲,一口咬下去,全都是雞蛋的甜味和青菜的清香。鮮榨果汁和牛奶,還有一碗熱氣騰騰的小米粥,不用看,沈染歌也知道是沈染辰做的。

不要問沈染歌是怎么知道的,她和刑昭就算只相處了短短一個晚上,也知道他那個傲嬌勁兒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

何況廚房那些東西要是讓刑昭用他用,沈染歌估計她的廚房都已經尸骨無存了。

讓他做家務?不敢想不敢想。

還是讓她的廚房壽命更長一點吧,她兜里的人民幣不能被他給糟蹋了。

環顧四周,沒有看見沈染辰的影子。

然后,她竟然看到……刑昭在用一塊手帕仔仔細細的擦拭著他蹭亮的寶劍,那認真的模樣仿若對待奇石珍寶一樣。

大早上的就這么重口味?

刑昭你是認真的嗎?

沈染歌想到昨晚上的“罪行”,頓時一陣心虛,他該不會那么記仇想要在餐桌前干掉她以泄仇恨吧?

清了清嗓子,強裝鎮定的在刑昭面前坐下,若無其事的問“大早上的就你一個人?沈染辰呢,上班去了?他下午才有課,這么早他去干什么?”

“沈姑娘,本王不得不提醒你一下,按照沈染辰教本王的算法,現在是上午十點,嚴格意義來說已經不算早上了。你……起晚了。”刑昭冷冷的回答,連個眼神也沒給沈染歌,全神貫注的擦拭他的寶劍。

他特意咬重了“上午十點”這個四個字,無非就是在嘲諷她說話不算話,說了要帶他去洛寧寺的,結果她竟然幾乎一覺睡到了中午。

完了!完了

沈染歌一聽他那個厭世的聲音就知道這廝的果然記仇,大清早的就在她面前擦他的劍,這人又是在威脅她嗎?

聽出刑昭話里的嘲諷意思,他是在提醒她昨天答應他要去找洛寧寺的,而她竟然睡到了早上十點。

沈染歌聳聳肩,一本正經的強詞奪理“十點就十點唄,不知道養精蓄銳是為了更好的工作嗎?我先睡好了才能開車帶你出發,這樣效率更高,不懂就別說話。”

刑昭眉毛一挑,輕笑道“沈姑娘可真是伶牙俐齒啊!既然你是在養精蓄銳,那現在可以準備出發了嗎?哦……對了,沈染辰出去的時候說讓你醒了給他……打……電……”

刑昭想了半天也沒想起沈染辰說的是什么東西,也是因為沈染辰出門的時候又比較慌慌張張的,饒是他聽力極好也沒聽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掙扎半天,又不肯在沈染歌面前丟了面子。

面子這個東西雖然昨天晚上已經丟過了,但刑昭就是不肯低頭。

“行行行,你別掙扎了,等會兒給你憋出病來,看你那樣子,你是想說……電話吧?”沈染歌看他啰啰嗦嗦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急性子的她表示不能忍。

所以她這是在鄙視他的智商嗎?

刑昭本來就不好看的臉頓時更黑了,沒好氣的回答“是!沈姑娘真是聰明絕頂。文盲什么的本王聽不懂,本王只知道受過教育的女子是不會在男子面前大呼小叫不注意自己形象的。”

“那是當然,好歹也是上過大學的知識分子,自然不是可以跟“文盲”比擬的。其實電話是我們這個世界的通訊工具之一,相當于你們那個世界的飛鴿傳書。

只是變成了實時社交,沒有延遲,立刻就可以和對方通話。”沈染歌看他又氣憤不已的模樣,直接無視他快要吃人的眼神,反而開始解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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