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妖孽王爺穿到現(xiàn)代追女神
最新章節(jié)
書友吧第1章 ,穿越而來
第一章,穿越而來
“呼,這什么破天氣,一出門就像是要烤化了一樣。不知道還要熱多久,呼~”沈染歌 抬手擦了擦額上一層的汗水,只想快點找個陰涼地吹吹空調(diào)。
想著涼快的空調(diào),沈染歌腳下的步子都加快了好多。
彭~~
一個晃神,身上就撞到了一個硬物。
撞的沈染歌只感覺頭頂一串串星星飄過,沈染歌本來就到了暴躁的邊緣,現(xiàn)在更是一肚子氣沒地方撒。
“你沒看見這兒有那么大一人嗎?你…”但下一秒看清楚撞到她的竟然是一個四十度天氣裹得跟粽子一樣的人之后沈染歌沖口而出罵人的話卡在了喉嚨里。
足足愣了一分鐘,以一種怪異的表情上下打量著這個“奇葩”,只見他一席白袍,一副斯文文化人的模樣,腰間別著一塊白玉,手中還拿著一個扇子,長長的頭發(fā)高高的盤起,已然一副電視劇里古裝劇男主的打扮。
抬眸,那一張臉卻是蠱惑眾生的臉,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保養(yǎng)的,皮膚比沈染歌這個女生的皮膚還要吹彈可破。
長長的睫毛下面是一雙邪魅的丹鳳眼,看起來他心情也是十分不好,秀氣的眉毛擰成一團,以一種不可一世的表情盯著沈染歌。
哇塞~
他怎么那么帥,這個樣子都可以直接素顏出道了吧?
他一個大男人皮膚為什么可以如此好?這到底是什么神仙妖孽?
連見多了各種各樣的帥哥,自認為已經(jīng)對帥哥免疫的沈染歌竟然對著這位美男子都有點犯花癡了。
“你……是哪家電視劇群演?大夏天的四十多度你在這兒給我們實地演繹心靜自然涼?你怎么不去裹床被子'再出來?你撞到人了,不應(yīng)該說一聲對不起?”沈染歌湊近那一個冰山臉,頓時竟然感覺一股撲面而來的清香,而且有一種溫涼的感覺。
試探著問了一句,就怕他是一個精神病患者之類的。
畢竟四十多度,別人都恨不得裸奔了,他竟然穿成這個樣子到大街上晃來晃去。不是神經(jīng)病就是智商有點問題,雖然他那張臉一看就容易讓人犯花癡,但是一想到如此,沈染歌更是退后一步遠離他。
只見美男子斜倪來一眼沈染歌,好看的眉毛更是死死地皺起,拿在手里的那塊白玉石被他死死地捏著,指尖泛白。
“什么群眾演員?本王聽不明白你在說什么,本王只想問一下,回汀貍國的路怎么走?或者,這是什么地方?”
是的,刑昭在五分鐘前還在所謂的汀貍國邊境征戰(zhàn)沙場,他是一個戰(zhàn)功赫赫的王爺,擁有龐大的家族體系,又是手握重兵權(quán)的王爺,連當今執(zhí)佐皇上都要給他這位年紀輕輕的王爺三分薄面。
但他卻在屬下意外見到一塊發(fā)光的寶玉石,因為怕是敵方放過來的刺探軍情的東西,所以屬下呈上來的時候,直接就給了刑昭,刑昭見過各種百年,千年難得一見的寶玉石,但也沒見過這么會發(fā)光的寶玉石。
把它放在桌上,修長的手忍不住拿起來自習端詳,但慢慢的,刑昭只感覺那塊白玉石不斷在他手里發(fā)出耀眼的光芒,而且手心里的溫度也越來越高。
他不得不閉上眼才能緩解耀眼的光芒帶給他的刺痛感,他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漸漸的,漸漸的,周圍越來越安靜。
他甚至都聽不到遠處他早已習慣的操兵演練的聲音,安靜的讓刑昭呼吸一滯,慢慢的他感覺好像手里的光芒不那么刺眼了,手心里也沒有了那灼熱的感覺。
緩緩的睜開眼,周圍的一切都變了。
一眼望不到頂?shù)牟恢ㄖ恢罏槭裁磁艿哪敲纯斓鸟R車,一個個穿著暴露的男子和女子。
一切都是陌生的,眼前明明是布滿荒草的大平原,視野開闊一眼都望不到盡頭,但此刻竟然變得很擁擠的感覺。
沈染歌看著這個“入戲太深”的群眾演員,他滿口的她幾乎要很費力才能理解的語言,如今她真慶幸還看過幾部古裝劇。
上千捅了捅他的胳膊肘,繼續(xù)光明正大的打量這個奇怪的人,一臉的戲謔“嘿,你是不是入戲太深了無法自拔了?汀貍國?這個名字聽起來讓人很有想象力啊?嘖嘖嘖,看你這身打扮在古裝劇里的地位至少也是一個地位不低的王爺吧?你有什么想不開的,還一口一個本王的,要不給你配幾個丫鬟太監(jiān)啥的?大夏天的你裝什么傲嬌,不熱嗎?”
刑昭似乎很反感沈染歌的觸碰,一副被什么不知名臟東西觸碰了的感覺,用手上的扇子拍拍沈染歌剛才碰過的地方。“這位姑娘,請你注意你的言行舉止,如若再這么輕浮,那就別怪本王不客氣了。本王可不會憐香惜玉,尤其對象還是姑娘這種女子。”
抬眸鷹眼緊緊鎖住沈染歌,給予她無形中的壓迫感,抖抖衣襟,眉宇間閃過一絲不悅,他思想還停在汀貍國帶給他的教育。
女子應(yīng)該賢良淑德,嬌羞懂得廉恥,和男子相處應(yīng)該懂得行為舉止有分寸,而不是像面前這個女子,衣著暴露就算了,還隨隨便便和男子拉拉扯扯。
這在汀貍國,那是青樓女子的做派。
而刑昭也生平最厭煩這種女子,平時都是敬而遠之的,從來不會和他們有近距離接觸,他嫌臟。
看著他這一系列嫌棄她的動作,沈染歌第一次這么被人嫌棄,臉上華麗麗的滑下三條黑線。
瞪了他一眼,“我說你還呆在戲里走不出來了是吧?你是不是腦子不太靈光?我怎么就輕浮了?你別忘了,是你撞的我,你別以為裝古代的人裝的有模有樣就可以隨便侮辱別人。”
沈染歌氣的白凈的臉都漲紅了,也不知是天氣炎熱的原因,還是遇到這么一個奇葩心里堵得慌的原因,反正就很罵人,特別想!
又扔給刑昭一個白眼,因為他將近一米九的個子,一米六左右的沈染歌即使是翻白眼也顯得氣勢不足。
還得仰視他“我真是出門撞了鬼了,怎么就遇上你這么個百年難得一遇的奇葩。你是不是就以為自己拿著個劍你就是江湖俠士,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告訴你,這是法治社會…………”
沈染歌嘴上還猶如豌豆射手一般,嘚吧嘚吧的繼續(xù)發(fā)泄著她的不滿,即使她平時從來不會在大街上如此失禮,但今天莫名的就跟點燃了炸藥的導(dǎo)引索般,一點不顧及自己形象了。
刑昭劍眉一挑,抿唇,卻眼尖的瞥見了沈染歌頸間和他手里一模一樣的白玉,幾乎是下一秒就手腕一轉(zhuǎn),拔劍一挑就輕易把白玉順著劍鋒滑到手心里。
沈染歌只感覺一到白光一閃,是劍和陽光夾角發(fā)生反射刺到她眼睛,下意識噤聲,抬起胳膊擋住眼睛。
接下來,她就一臉驚恐的看著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她脖子上的玉墜就到了刑昭手里。
感覺脖頸還是一涼,竟然忘了作下一步動作。
“這個玉墜從何而來?”
直到刑昭開口,沈染歌才意識到她的東西到了刑昭手里,不滿的伸手想要搶回來。“那是我的東西,你還給我!”
刑昭只是微微閃身,就躲過了沈染歌的手,見她不愿意回答,而一向沒有被人杵逆過的刑昭也有些惱怒了。
不由得加重了語氣,“本王問你這玉墜是從何而來,你要再不回答,就別怪本王不客氣了!”
抬手拔劍“輕”放在沈染歌肩頭,似乎他只要微微用力沈染歌就死翹翹了。
沈染歌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這個偏僻的小花園竟然一個人都沒有,偶爾路過幾個人也是匆匆而過。
想要求救的心更加急切,她就想找個人阻止一下這個神經(jīng)病,她在心里更加確信面前這個人就是個神經(jīng)病。
她只感覺她今天就是印堂發(fā)黑,諸事不順,就出個門也能遇見這樣的奇葩。
和神經(jīng)病是不能講道理的,沈染歌扯了扯嘴角,畢竟生活很美好小命更重要。
試圖和他講條件“你……能不能先把這東西放下,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嗎?這樣多危險,萬一傷……”
沈染歌話還沒有說完,刑昭似乎一點耐心也沒有,手腕一轉(zhuǎn),劍就死死的抵住沈染歌脖子,仿佛只要刑昭一用力沈染歌就人頭落地。
被嚇得渾身一震的沈染歌雙腿一軟差點就給他跪了,剛才罵他的氣勢全無,只好乖乖回答“這是我母親去世的時候留給我的遺物。”
提起母親,沈染歌眸子里染上濃郁的悲傷,但也就是一瞬間。沈染歌也下定決心,今天就算是豁出命了也要把母親的遺物拿回來。
不知從何而來的勇氣,攤開手“我不知道你到底看上了這個玉佩的什么,但是請你還給我,這是我的東西。否則,你就算拿著這一把劍架在我脖子上,我也跟你拼命。”
她語氣堅定,就像是要跟你玉石俱焚的模樣。
得到答案的刑昭只是淡淡的撇了一眼她,看她明明嚇得腿都軟了,但還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收回劍,仔細端詳著這兩塊一模一樣的玉石。
嘴里喃喃自語“奇怪了,這兩塊玉石一模一樣,那我應(yīng)該怎樣才能回去呢?”
嗯?什么?
刑昭聲音太小,沈染歌沒有聽清楚,但也看見了他手里那塊和她一模一樣的玉石。
擰眉,不解的望著同樣疑惑的刑昭,“怎么會有和我一樣的玉石?按道理這是我母親定制的,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怎么可能會有一模一樣的另一塊呢?”
雖然這個問題很弱智,問了估計他也不會回答,但沈染歌還是一時腦抽就把心里想的話給問出來了。
當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刑昭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把目光轉(zhuǎn)向她,注視著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