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被吊打的風神傳人
- 我居然是風神的子孫
- 逃跑的小將
- 3119字
- 2020-11-01 08:26:20
蕭銘將木靈人往鐲子空間里一丟,拔出血刃戒備,“你是什么人?”蕭銘壓低聲音問道。現(xiàn)在他還是隱身狀態(tài),對方居然看得到自己,就這一點就足以證明此人來頭不小。
“呵呵,人形靈體還會說人話,稀奇!”外面的男人雙腳一踢,玻璃碎裂,那人直接跳入屋里。弓*弩的聲音響起,鋼箭直奔蕭銘面門。
蕭銘一刀擋過去,只覺小臂一重,向后退了幾步,那只鋼箭也被彈回去了。
手臂發(fā)麻,蕭銘沒有想到那支弩箭居然如此勢大力沉。
一根紅綾蛇形圈了過來,蕭銘一刀砍過去,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錯力之下,蕭銘的右手直接被纏住了,并且迅速向身體延伸,一股拉力將他拉向那個男人。
一道風刃斬過去,紅綾毫發(fā)無傷。“這家伙是哪吒嗎?”兩道風刃十字交叉前后斬向那個男人。紅綾飄動,直接化解了十字殺。
“沒用的,束手就擒吧,我的束云綾是免疫靈力攻擊的。”男子一手操控著紅綾,一手已經(jīng)收起弩*弓,而是拿著一個張著口的錦囊,一股來自靈魂深處的吸力從開口處傳來。
蕭銘右手一用力,刀尖一絞,血刃從包纏之中破出,蕭銘左手持刀,一刀砍向緊繃的紅綾。
紅綾嘶啦斷裂,蕭銘右手上纏著的紅綾就像是遇到火的雪,直接消融。
但是那根紅綾迅速長回到原有的長度,再次纏繞過來。
裝備差異太大,蕭銘轉身就跑,即將開門的時候,紅綾已經(jīng)繞上了左腳。
“跑?”男人的聲音傳來,又一道紅綾將蕭銘右腳也束了起來,一拉,蕭銘一個狗吃屎倒在地面,血刃也彈了出去。
蕭銘被摔得五葷八素,還好寫字樓是毛氈地板,不然這一下就得頭破血流。伸手去拿血刃,后背被一只腳重重的踩住了。
男人將血刃拾起,“還不錯,一把紅色品級的匕首。”說完直接收了起來。
“媽的!”蕭銘左手一劃,一道風刃吹向男人的大腿。
紅綾仿佛有自動護主的功能,瞬間攔住了風刃,一只鋼箭直接穿透蕭銘的左手,將其釘在了地面上,一股電流一般的麻痹傳來,蕭銘整個左臂乃至半個身子都失去了知覺。
蕭銘雙手雙腳都被制住,一時間毫無還手之力。
男人手上的錦囊再次出現(xiàn),上面有一個鮮紅的火焰痕跡。
蕭銘感覺不妙,大聲嚷道:“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抓我!”
“哼,除靈人郁天達是也,被我抓住是你的榮幸!”說著,手上的錦囊口亮了起來,“在進去之前,先把那個木靈人交出來,不然,我讓你生不如死。”
蕭銘看著自己右手腕上的鐲子,眼神一轉,“你先把腳拿開,在我手上的戒指里。”
感覺到右手上的壓力變小,蕭銘用力將右手抽離,“鐮鼬之王,出來吧!”
巨大幽藍的鐮鼬爪子直襲對方腦袋,郁天達始料未及,自動護主的束云綾直接被抓了個粉碎,男人臉上也留下幾道血痕。
他一個閃退,蕭銘左手上的鋼箭自動拔起飛到了對方手上,成了他手上的武器。鐮鼬的幾次攻擊都被擋下了,紅綾碎了又重組,重組又被撕碎,郁天達身上也開始出現(xiàn)傷痕。
“很好,很好,既然同時出現(xiàn)三只靈體。”只見他手上下一合,蕭銘正竭力在解的腿上的紅綾不見了,郁天達手上又出現(xiàn)了一條完整的紅綾。蕭銘一見這情形,拔腿就跑,還不忘將門也重重關上。
郁天達想追,直接被鐮鼬攔住了,鐮鼬雙翅張開,嘴張開發(fā)出無聲的嘶叫,瞬間一道道風刃迅速斬向他。紅綾刷的形成一道巨盾擋在了郁天達前面,很快束云綾出現(xiàn)了斷裂,顯然不是他吹得那樣免疫靈力傷害。
紅綾破碎,郁天達用鎮(zhèn)靈箭抵住最后一道風刃,抬頭一看,那只藍色的鐮鼬不見了。“媽的,耍我!”紅綾再次還原,但是短了不少,一繞不見了,原來直接成了郁天達衣服的一部分。郁天達拿出一臺手機,看了兩眼,沒有走門,直接從之前打破的玻璃洞中一躍而下……
蕭銘自然是從電梯離開的,走出大樓的瞬間就收回了鐮鼬之王。然后扒著一輛大巴離開了。蕭銘還在隱身狀態(tài),其實他只要解除鐮鼬附體,對方要找到他就不那么容易了,但是這邊是寫字樓,周邊人太少,目前迅速躲到人多的地方再解除鐮鼬附體才能真的安全。
蕭銘的手一直在流血,不過現(xiàn)在都顧不上了。
“叫你多管閑事,這不倒霉了吧,要不是我提醒你使用鐮鼬,你已經(jīng)翹辮子了!”老七落井下石。
蕭銘不跟它計較,剛才的確是它出口提示,才讓蕭銘得以逃脫。不過今天真是虧大發(fā)了,不經(jīng)受傷了,還失去了破滅之靈匕首,這是蕭銘唯一的防身工具。
蕭銘最疑惑的還是郁天達到底是人還是靈體,按照他自己的話,他是一位除靈人,而且蕭銘的確沒有感受到他身上的靈力,所以他應該不是靈體,但是無論是對方身手還是法寶裝備,都顯示他肯定不是一個普通人。
“老七,你有頭緒嗎?”
“可以排除是靈體的可能,但是他的法寶倒是非常像九黎族血鍛之術鑄成的!”
“什么是血鍛之術?”
“你應該知道蚩尤號稱兵主,而血鍛之術就是在兵器成型的過程中,取新生兒的心頭血熔鑄其中,加之不同屬性的靈力灌注,再以法陣封鎖其內(nèi),從而制造出只對主人惟命是從的兵器。不過這種方法非常復雜,還有一定的可能導致孩子夭折,所以就算是在九黎一族也不是全員配備的。”
“現(xiàn)在居然還有人會這種鑄造之法!”回想一下,被鋼箭刺穿的時候,那種電擊般的感覺,蕭銘猜測這只鋼箭應該是雷屬性的。
吊在車尾的蕭銘眼見大巴到了繁華的市區(qū),正準備放手跳車,一支鋼箭破空而來,直接擊穿了蕭銘的右肩,一陣強烈的麻痹之下,他直接滾下了車,正好滾進了綠化帶里面。
“我操特么的!”這還不止,鋼箭自動拔了出來,倒飛而去,蕭銘的傷口的血立馬奔涌而出。
遭此重創(chuàng),蕭銘最后的一絲清明讓他迅速解除了鐮鼬附體狀態(tài),然后就暈了過去!
郁天達跳到一棟樓的樓頂,鎮(zhèn)靈箭回到了他手中的弩機里,看著尖頭的鮮血,他邪魅一笑,扣動扳機,箭卻沒有再次發(fā)出去,他臉色一變,掏出一個直板手機,一看,屏幕上面的點不見了。
郁天達郁悶的一拳砸在了護欄上,護欄直接凹了下去。鎮(zhèn)靈箭有效追蹤范圍是5公里,發(fā)不出去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對方遠遁了!手上的靈力探測儀也證明了這點,紅點的確不見了。這一次到嘴的鴨子還飛走了!
夜越來越深,城市開始安靜下來,一個女孩走在路邊,突然聽到細微的呻吟聲,他還以為是自己幻聽,繼續(xù)走著,突然,綠化帶里伸出一只手,“啊~”女孩嚇得往后一跳,那只手還滴答著鮮血。
……
“嘶嘶嘶~!”蕭銘被劇痛喚醒,一陣火燒的痛感從肩膀傳來。
“你醒了,嚇死我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蕭銘大腦努力指揮眼皮打開,入眼的居然是趙曉燕。
“這……這是醫(yī)院嗎?”蕭銘想到這,強忍著痛要坐起來,對他而言醫(yī)院目前是最危險的地方之一。
“誒誒誒,你不要動,這里是我家,不是醫(yī)院!你看,我就沒穿大褂!”趙曉燕趕緊將蕭銘按倒,蕭銘仔細看了看趙曉燕,一身居家服的打扮,自己躺的是沙發(fā),不是病床,他終于放心下來。
“你別動,正在上藥呢!”趙曉燕手里拿著鑷子,不知道在涂著什么。“你有兩處貫穿傷,失血過多,但是你之前一直喊著不能去醫(yī)院,所以,我只能帶你來我家先止血。”
“謝謝你!不過我目前的確不方便去醫(yī)院…”蕭銘虛弱的像只蚊子叫。
趙曉燕沒有繼續(xù)說什么,即便之前就認識蕭銘,趙曉燕也已經(jīng)將蕭銘列入危險人物,一般受傷不敢去醫(yī)院的人無非就是那幾種人了。
簡單的包扎好,趙曉燕才說道:“但愿你的傷口不會發(fā)炎,今晚你就先睡這吧,明天找人接你走吧!”說完她就進了一個房間,不多時抱著一床被子出來,幫蕭銘蓋好。
房子應該是一室一廳的,蕭銘此刻睡得是沙發(fā),再次道了一句謝,趙曉燕熄了燈進了房間,蕭銘的眼角瞟到,她進房間之前還小心翼翼的藏了把水果刀。蕭銘不由的笑了,自己現(xiàn)在這情況,還能干什么呢?
“把木靈人抓出來,它可以幫你療傷。”老七突然冒了一句話。
蕭銘一愣,意念打開鐲子空間,此刻的木靈人正趴在鐮鼬身上睡覺,兩只像是父子一般,莫名還有點溫馨。意念一動,熟睡中的小家伙直接出現(xiàn)在蕭銘腹部的被子上。
“怎么操作?”
“把它搞醒你就知道了!”
蕭銘兩只手都廢了,只能腰部一發(fā)力,將木靈人顛了起來!
小家伙手腳一晃,坐在了蕭銘肚子上,兩只藕段一樣的胖手曲起,手指成拳揉著自己的眼睛,小嘴哦成一個圓,打了個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