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走廊
- 北苼南鳶
- 紐扣
- 3080字
- 2020-11-01 09:37:02
PS:不好意思連續(xù)停更兩天,兩天前在新宿和前輩吃完飯唱完KTV就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燒了,39.1度,身體實在是吃不消,在這里先說聲抱歉,其實現(xiàn)在也沒有痊愈,只是比之前好一些了就寫點,不敢去日本的醫(yī)院檢查,萬一是新冠日本,在日本挺麻煩的,希望自己不是新冠吧,在此再和大家道個歉。
一處別院中,一身錦繡華服的少女正在看著院中的梅花,此時少女的眼睛里散發(fā)出異色一青一黃,直到有人從身后的屋內(nèi)走出,少女才回過神來。眼中的色彩也恢復到褐色。隨后她慢慢轉(zhuǎn)過頭看向身后的侍女,“翠竹怎么了?”低聲說道。
而被換做翠竹的侍女行過禮之后開口道:“凌將軍與林將軍一起回來了,公主不去見見嗎?而錦繡華服的少女搖了搖頭,心理卻想著,馬上就要到棋試了,那個黑炭木楞的少年回不回來呢。想著想著嘴角微微上揚,隨后從身旁的冰糖葫蘆樁子上摘下一串冰糖葫蘆開始吃起來。
而另一邊凌府內(nèi)的虞梓桑正坐在一處涼亭出,正在看著棋譜,而走過的丫鬟和侍衛(wèi)知道這位少年是凌將軍的座上賓,也不敢有所怠慢,可卻任有幾人看虞梓桑不慣。只是一個外鄉(xiāng)的狗腿子,居然能攀上凌將軍這樣的世豪,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段,因為這幾人也是看到當時虞梓桑進入凌府時那破爛模樣,隨意就自行猜測,甚至有人說,虞梓桑石林清將軍的私生子,不方便帶回自己的府邸,所以才寄養(yǎng)在自己外甥的府邸。
而這種三人成虎的傳聞,依法就不可收拾了。雖然凌無殤近日忙于都城的換防與棋試的籌辦部署,但是依舊聽到了這些小道消息。而等到他時隔一旬回到府邸中后,卻被下人告知虞梓桑已經(jīng)在幾日前離開了凌府,而且家中失竊,幾件昂貴的物件全部被盜。
但是得知此事的凌無殤并沒有在意下人后半段所說的家中物件被盜,臉上神情已經(jīng)難看,這些下人知道自家將軍雖然年紀輕輕卻已經(jīng)在朝中擔任重職,平時在家中對待他們這些下人也是相當?shù)目蜌猓瑥膩聿粸殡y他們。然而此時的凌無殤臉上不僅僅充斥著憤怒,而且流露出的是遺憾和懊悔。
而在加角落里的幾個男丁看到此事的凌無殤卻是暗中偷笑,他們覺得凌無殤會以為是虞梓桑因為偷走了家里的昂貴物件之后逃走,此時的凌無殤肯定已經(jīng)氣上了頭,以后那個鄉(xiāng)巴佬別說在京城了,就連齊國都很難混下去了。
而與他們所想的恰好相反,他對自己家中出現(xiàn)這樣的敗類十分失望,雖然他不知道是家中何人所為,但是他對于虞梓桑的了解與虞梓桑幾日的接觸,他知道虞梓桑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雖然那名少年有著不像是十二歲少年的老氣,卻有著十二歲少年的純真。隨后便吩咐府邸里人去尋找虞梓桑的下落,將他找回,不知道是因為凌無殤正在氣頭上忘記了,他也沒有具體吩咐要如何去將人找回。幾個躲在角落的男丁更是開心,這樣不用悶在這府邸可以出去大肆溜達,等找到那個鄉(xiāng)巴佬這次有了凌將軍的命令,想怎么樣還不是他們說的算。
凌無殤用手捂了捂眼睛,隨后又離開了府邸。幾位丫鬟也是看出自家少爺?shù)钠v,看來這次棋試的布置沒有想象中的呢么簡單。這個時候居然還有被自己奉為上賓的朋友在家中施盜,可以想到自己啊少爺是有多么失望,幾個丫鬟知道自己沒有命去高攀自家少爺,但是依舊是為自己家韶樂所想,以至于對虞梓桑的恨意也越發(fā)濃烈。
另一邊,京城的北邊巷弄,靠近都城圍墻的最北邊的一處街道巷子里,虞梓桑托人找了間客棧,一天七個銅板,城北是京都的平民窟,不會有什么達官顯貴沒事來這里,但偶爾會有些官家小姐在北城區(qū)施些粥食,所以這里的客棧也算的上便宜。在凌府的時候虞梓桑也成功與徐縣通上了信,等了幾日的回信上得知,不知道為什么,最近從縣城北上的商隊與車馬變得比以往多了,聶清允與聶老頭的酒店生意也比以前要熱鬧許多,隨著信寄回的還有十兩銀子,說著知道當時虞梓桑定是將身上所有錢才都拿來給他們了,所以將這一個月的三分之二營收先寄給虞梓桑。信上還寫著虞梓桑不用擔心,他們也在著手尋找老板娘的消息,只是至今仍然沒有任何收獲,看到這里,虞梓桑心理一緊,他是知道老板娘最后究竟辦成什么樣子的,而此時回蕩在腦子里的并不是老板娘的最后,而是老板娘腦海里的那名神秘人。
過了許久,虞梓桑也沒有多想,搖了搖腦袋,虞梓桑的屋子是客棧三樓最北邊上的一間屋子,房間狹窄,除了床鋪就是一個書桌,就這樣仍然需要七個銅板,不過還在足夠虞梓桑在房中走三步樁,虞梓桑離開凌府時將凌無殤給他的那些華袍衣服都沒有帶走,只是問府里的家丁要了些平常棉服,他找了一天當找到這里客棧時邁進客棧后,柜臺處的店老板上下打量了幾眼這窮酸氣十足的少年,冷冷開口道住店是個銅板,隨后就等著這黑瘦的少年自己離開,可誰知少年走到柜臺看著老板道:“我打算長住,能不能給間便宜點的。”見狀老板依舊嫌棄的開口道:“你要是真能長住,得先付錢,我可以給你七個銅板一天的房間。”隨后只見少年從背囊中取出一把小剪與一桿小秤,隨后將一顆拇指指甲大小的碎銀子取出,放在秤上,撥弄著秤砣,隨后用小剪子將碎銀子剪下一塊遞給客棧老板,說道:“那我就先住一個月,”看到眼前黑瘦少年居然毫不猶豫的掏出錢來,老板也是反應(yīng)過來,這才意識到這少年不是那些地痞,隨后開口道這樣吧,你再加三文錢,每天管你一頓晚飯,不能保證有葷腥,但是管飽,少年聽了嘴角上揚,連聲說好,隨后又從那定銀子上剪下一個月份的飯錢交與老板,隨后老板將虞梓桑帶到了客棧三樓,并把這間最靠近北邊的房門鑰匙交給虞梓桑,而就在上樓梯的時候,客棧老板不知道是看虞梓桑還是孩子還是什么的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說道:“之前這人房間里住著一個酒鬼老頭和你一樣也是長住,可是有一天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就死在屋子里了,你考慮下要不要這間。”
而虞梓桑則點了點頭就這間好了,言外之意他也聽出來了,換一間也行,但是價錢就另當別論了,畢竟自己已經(jīng)付給客棧老板十文錢一天的房費了,
此時他看了看床頭邊穿外天色,見天色已經(jīng)漸暗,便準備下樓,其實整個城北高層建筑沒有幾家,這家客棧從外面看卻是是老舊不堪,但是卻是為數(shù)不多有三層的客棧,可能是當時客棧老板為了增加客棧房間刻意為之,只是每當強風吹過,三樓的客房都會有木板的吱呀聲,所以與其它客棧不同,這間客棧的上房是在二樓。只聽到吱呀吱呀下樓梯的聲響,虞梓桑來到客棧的一樓,和其它的客棧一樣也是做的飯?zhí)茫姷接蓁魃O聵牵习寰头愿懒寺暫髲N,將一些之前客人退了的菜稍稍搗鼓熱了熱遞給了虞梓桑。
其實這家店的老板還算事良心,至少他不會拿不干凈的食材糊弄客人,雖然他會耍些心機,卻不會欺騙客人,最起碼的誠信在這家店了還是有的,老板給虞梓桑的雖然是些剩菜剩飯卻也是當天的。
虞梓桑在來這家客棧前已經(jīng)奔波了半天,因為看著家客棧有三層,雖然外邊看起來有些老舊,但是他也知道能造成三層的客棧都不便宜,可是當聽聞老板說十文錢一天的時候,虞梓桑其實也是驚訝的畢竟之前他去的幾家最低都是十三文錢起,最終虞梓桑決定住在這家客棧。
虞梓桑看到碗里有魚有肉眼里直冒光,又聽到老板說道,飯管夠,菜還剩下些,不夠你自己去后廚添時,虞梓桑更是覺得這三文錢值得。
等到飯飽之后,虞梓桑上樓準備回房,剛剛踏上了客棧的三層,昏暗的燈光卻給他一股眩暈感,與二樓不同,三樓沒有燭燈,靠的只是二樓的燭火照亮,可能是為了讓建筑整體更加穩(wěn)定,三層比二層也要略微縮減一圈,但是上樓的梯子卻是在最南邊,而虞梓桑的房間卻在最北邊。
此時這股昏暗的燈光使得虞梓桑無比的難受,每邁開一步便使得他有絞心之痛,這件客棧的三樓成一個凹字型,右邊房間多位雜物間,只有左邊住人,此時三樓除了虞梓桑意外沒有其它住店客人。
而虞梓桑此時卻會不了自己的房間,壓抑的氣氛讓他無比的難受,他只能調(diào)節(jié)自身氣府中的真氣,以走樁的方式前進,起初幾步還算走的順暢,可是越靠近他的房間,腳步卻變的越發(fā)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