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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 腹黑丞相的追妻令
  • 楊傾葵
  • 3010字
  • 2020-11-01 09:42:03

他的一腔熱血迅速被澆滅。本就一面之緣,不至于讓他朝思暮想。可沒想到,那日他路過天誠廟,卻看到沈放與蘇覓郎情妾意。

夜王自己都不懂,他居然在此情景下停住了腳步。那個在他面前高貴冷艷的女子原來在心愛的男人面前會有靜若處子,動若脫兔的狀態(tài)。

那日蘇覓被小阿彌騙回屋里后,路晚在屋外鎖門放火的動作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鬼使神差地,他竟然沒有阻止。

火焰燃燒后,蘇覓在屋內(nèi)呼救,舟白和蕭清聞聲便趕來了。他沒讓他們靠近。

夜王想自己救蘇覓。

他飛上屋檐,掉著繩索下去,將蘇覓攬著腰帶離了出來。他到現(xiàn)在都記得,大掌觸上蘇覓柳腰的那一刻,他的心差點蹦出來。

局中局。蘇覓看似落入了路晚的圈套,實際進入了夜王給她布的局。

那夜,他本可以直接將蘇覓送回沈府,卻執(zhí)意將她帶回夜酆,只為了那短暫的溫存。

第二天,他將她完完整整地送了回去,誰知剛回夜酆,卻看到了她落在床上的白玉簪。

夜王將那只白玉簪一直帶在身上,睹物思人。后來,想念的實在是厲害,又偷偷跑去沈府借著歸還的名義見了蘇覓一面。

她還是那么高貴,那怕站在荒廢的后院,都讓人移不開眼球。

夜王自此徹底淪落。

逸王府的馬車出宮門的時候,碰到了正在教訓守衛(wèi)的沈放。

“宮里養(yǎng)你們是吃閑飯的?”沈放一襲紫衣背著手站在陰影里。守衛(wèi)們?nèi)嫉椭^跪在地上,唯唯諾諾,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蘇覓同逸王坐在馬車里,她的耳邊充斥地全是車外熟悉的聲音。

“覓兒。”逸王不合時宜地打破這個局面,“等再暖和些,舅舅微服私巡,你陪我一起去吧。”

“嗯。”蘇覓的話還是很少。接連失去兩個孩子,她對什么好像都沒了興致。行尸走肉不過如此。

這半年來,蘇覓唯一一次話多還是因為沈放。逸王皺了皺眉頭,眼前的女人雖然說著同沈放恩斷義絕,但實際上還是沒有放下那個人。

自己究竟該怎么做才算對呢?

他揭開車簾,看了看外面,又放下車簾,看了眼蘇覓,沒有說話。馬車搖搖晃晃地經(jīng)過,逐漸遠離皇宮。過了許久,沈放才悠悠轉(zhuǎn)身,看著遠處那個忽明忽暗的黑點,沉默了許久。

夜王出宮時,沈放還站在那兒微微發(fā)愣。

“澤,大冷天的站在這兒干什么?”

沈放這才回過神來,“哦。沒干什么。你現(xiàn)在要回府?”

“嗯,一起吧。”夜王主動邀請沈放一起回家。他雖然和沈放是孿生兄弟,卻從未認真交過心。先前父親讓他們交涉,也只是政事而已。

沈放也沒推辭,就直接上車了。

兩個人十多年未在一起相處,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沈放正襟危坐,夜王閉上眼睛開始假寐。時間仿佛因這兩個男人的強大氣場靜止了般。

快到丞相府時,夜王才用著兄長的口氣緩緩開口,“想要什么,直接找父王要。別客氣。”

他頓了頓,“這些年他挺愧疚的。”

“我沒什么想要的,現(xiàn)在的生活我很喜歡。”沈放的語氣很清淡。

夜王的眼里迅速布上一層陰霾。沈放先前不是這樣的,先前在昭城,他的眼里有精神氣,有光。

兩個男人都寡言,夜王見沈放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索性閉了嘴。他總覺得,沈放雖是弟弟,去比他要老成的多。

“你和蘇覓是怎么認識的?”沈放突然開口,很罕見。

“我……我能怎么認識,今天才認識的。”

沈放沒有說話,只是抬眼了下夜王。他不相信夜王的說辭。

怎么可能剛認識就搭話?明顯蘇覓也不是這樣的人。

“哦。”

之后兩個人都一直在沉默,直到沈放回宰相府。

回到家后,沈放一直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他想不通蘇覓為什么同那么多人有瓜葛?

陳充,逸王,夜王……全都是位高權(quán)重的男人。

“你究竟是怎么樣的人?”他將蘇覓帶大,卻看不清她是怎樣的人。所有的疑慮在他的腦海里揮之不去,夜不能寐。

與此同時,逸王府。

蘇覓披著衣裳站在窗戶前,一臉憔悴。午夜夢回時,她總會想起那兩個慘死的孩兒!

除了沈放,那便是她在這世上擁有的最珍貴。可現(xiàn)在,沈放沒了,孩子也沒了,她只有自己。

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呢?蘇覓的某個念頭突然從腦海中閃過,越來越強烈,像熊熊燃燒的烈火,不能熄滅。

隔了一日,她帶著阿碧出門了。

人潮人海的街市,吵吵嚷嚷,蘇覓雖嘴上回著阿碧的話,眼睛卻一直在四處觀察。

大概一刻鐘之后,一個人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馬疾馳過來,蘇覓直接沖了過去。

她閉上眼,等待馬蹄踩過來。那一刻,死亡的氣息十分濃烈。

“御……”馬蹄揚起,一個白影突然沖過來,將蘇覓拉到一邊。蘇覓睜眼,近在咫尺的是熟悉的俊顏。

“你為什么救我?”

“你為什么尋死?”面前的人不應(yīng)反問。

“我沒有尋思。”蘇覓矢口否認。此時,阿碧才反應(yīng)過來,急得跑過來。

“姐姐,你怎么樣?”阿碧快嚇死了,直接跑過來問長問短。

“我沒事。”蘇覓幾乎沒有什么表情。

“你為什么尋死?”面前的男人又問了一遍。

“你今天倒是與眾不同,竟穿了白色。”蘇覓又一次別過了話題。

夜王平日都是一身黑,再戴著一個黑面紗。今個兒倒是罕見,竟然以白面紗白衣服示人。

“你為什么尋死?”面前的男人又問了一遍。

蘇覓的臉黑了黑,“我沒有要尋死,就是玩一玩。”

“你……算了。”面前的男人嘆了口氣,直接背著手離開了。

真是莫名其妙!壞了她的好事。

蘇覓的確是想尋死。那天晚上她想得很清楚,自己已經(jīng)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她沒有孩子,沒有愛人,什么都沒有了!還不如一死了之!

當她有了自殺的想法后,便開始在心里盤算死亡的地點了!

逸王府當然不可以!逸王對她那般好,她死在他的府邸該多傷心!

還不如制造成一場意外,讓彼此都沒有牽掛。

她在心里謀劃了整整一晚上,隔了一天便帶著阿碧出來了。

她想被馬踩死!結(jié)果四處瞎轉(zhuǎn)了會,一匹馬都沒碰著。

剛剛好不容易碰到了,結(jié)果直接被夜王給救了。

阿碧因為剛剛的疏忽差點愧疚死,夜王走后,她就一直盯著蘇覓,生怕又出什么差錯。

蘇覓見今天尋死沒什么機會了,只能悻悻打道回府。

蘇覓走后,那抹白色的身影又回來了。他摘下面紗,劍眉星目立刻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他不是夜王,而是沈放。

那天晚上,他想不通蘇覓和夜王的關(guān)系,只能想出這個辦法。

見過夜王樣貌的人屈指可數(shù),沈放便是其中之一。

夜王同他是孿生兄弟,他們長得一模一樣。這也是為什么劉良第一次見沈放,就認出他是劉澤的原因。

只是千算萬算,沒料到,蘇覓居然會尋死。那馬蹄要是踩下來,估計就直接香消玉殞了。

那個傻丫頭的腦子里究竟在想什么?沈放對蘇覓還是念著過去情分的。

即使,她親手留掉了自己的孩子。他恨,又不忍心恨。

蘇覓回到沈府后,逸王早朝還沒回來,她又開始倚著窗思考該如何自盡?

既然不能被馬踩死,那就淹死吧!有了這個想法后,蘇覓就立刻實施起來。

三月三風箏節(jié),蘇覓就趁機讓阿碧攛掇著逸王去游湖。

那日,她罕見地穿了身小姑娘才穿的粉衣,靈動極了。

“我想吃糖葫蘆!”蘇覓甜甜地笑著,用手指著岸那邊賣糖葫蘆的小商販。

“好。”逸王也樂得開心。自那事后,蘇覓的話便很少了,笑容也變少了。

今個兒興致這么好,他不得迎合著。

逸王走后,蘇覓看著流動的湖水瞇了瞇眼,剛想走過去,便被阿碧一把拽住。

“姐姐!”阿碧一臉著急,“別到跟前去,危險。”

“哦。”

蘇覓的小心思被阿碧發(fā)現(xiàn)了,但她并沒有打算止步。

“你去轎子里幫我拿個披肩過來,有點冷!”

“好。”阿碧松開蘇覓,“你就站在這,別亂動哈。”

這幾次接連出現(xiàn)意外,搞得阿碧很不放心蘇覓。

“知道了,你快去吧。”

“好。”

阿碧剛一走,蘇覓便直接朝湖面躍了過去,結(jié)果又被人攔腰抱住。兩個人翻倒在地上,她轉(zhuǎn)頭看了眼救她的人。

又是夜王!

“你怎么又尋死?”

“我沒有尋死,我只是想摸摸水。”

“我不信。”男人將蘇覓扶起來,“你到底為什么尋死?”

“我都說了我沒有尋死了。”

“你要是再不說實話,我就告訴逸王。”男人知道蘇覓不想既然將地點選到逸王府,即是不想讓逸王知道。如今他利用這個逼她說實話,一定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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